相同名字的小說
『壹』 小說名字不可以相同嗎 如果別人寫個同名小說可以嗎
沒必要寫重名的,那樣有嘩眾取寵之嫌。
『貳』 求一部下列內容相同小說名稱
《絕塵山莊》完結
有句話說得好: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於是在絕塵庄大莊主一通對牛彈琴牛不知所雲後,飛天爆發了,來到試劍場耍劍。假如徐來有幸得見這坨糊不上牆的稀泥發奮圖強,定會握拳無語至男人淚濺來儀閣。
我兩手把著劍(這東西很危險,兩手把著有安全感)在地上刻:咄咄怪事。咄咄怪事。一百遍。這四字有個典故,是說晉朝有個高官被撤掉了,他那叫一個納悶啊,我好好兒的怎麼就不讓當公務員了呢,想來想去想不通,整天就在空中書寫咄咄怪事四個字。以遣意憤。
玉喬提著劍走過來,我抬頭望了半晌天,今天的太陽敢情真要打東邊落下去了。玉喬看見我,亦抬頭看天,估計與我相同心思。
「飛天,我都不知道你還這么勤奮向上的。」
「彼此彼此。」
很沒誠意地客套完,我支著劍,下巴擱劍把上懶洋洋問她:「你師兄又不是徐來,沒人念你,你幹嘛自尋煩惱?」
我也就隨便問問,玉喬突然柳眉倒豎,唰的一劍撂到我鼻尖尖上,惡狠狠道:「飛天,我跟你說,從今天起,我要迎頭趕上師兄師姐們!我要讓那些個瞧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我冷汗直冒地瞪著那劍,兩眼幾成斗雞狀,「看得,看得出來你的戰鬥力很高。我已經刮目相看了。麻煩把劍拿開。」
玉喬又唰的抽回劍。她那副樣子,肯定是誰給她氣嘔了,我還是閃遠點,免得掃到台風尾。玉喬氣勢很猛地練了一通後,黏過來看著我,被她盯得全身起疙瘩,我用腳抹著地上罪證,乾笑:「玉喬啊,你怎麼拉?」
玉喬有氣無力一副死相地說:「飛天,你說人怎麼就那麼善變?也舞多好啊,怎麼成了小宮主後就那麼叫人討厭?哎呀,簡直沒法不討厭。」
「她給你氣受了?」可憐的孩子。
玉喬撇嘴,小媳婦樣,「她居然當著師兄師姐的面說我不學無術。」
很一針見血哞。我拍拍玉喬,「那小丫頭片子一向不招人耽見,別跟她一般見識。再說了,我比你還不學無術,你就想開點,啊?」
玉喬驀然兩行眼淚掉出眼眶,她抽抽噎噎,「你,你,嗚,怎麼可以這么不在乎,嗚。」眼淚往我袖子上一大把一大把地揩。
女孩子哭我見多了,可這么豪放的我真沒見過,用力扯袖子,「哭歸哭,你到是擦你自己身上啊!」
「我都這么傷心欲絕了,你讓我擦一會兒會死嗎?嗚。」
「我就覺得哭也該講點衛生嘛。」
「你這衣服已經很臟了。」
「問題不是這……」
「最多我幫你洗了拉……」
嘖,好象是我揩你油,還很委屈。
總而言之,歸根結底,玉喬對仙客鄉的小宮主是橫豎看不順眼,一有機會便說那小宮主如何刁鑽跋扈,如何詭計多端,最大樂趣便是聽別人也對小宮主口誅筆伐。耳聽目染下,我對小宮主也略有忌諱。一個人身份高貴,又才貌雙全,值得全天下人仰慕,但如果憑此橫行霸道,任性妄為,就很叫人受不了。這樣的人,最會打擊別人的自信,草根們還是離她遠點。
話說怪事年年有,這一天絕塵庄「又」來貴客了,能當絕塵庄的貴客,至少也得有小宮主把山莊鬧得雞飛狗跳的本事,否則,來此只會找罪受,鳴凰島就是血淋淋的鐵證。所以,你們可以想像,當時我是多麼多麼的好奇哇。
作為低輩份弟子,那兩位貴客駕臨絕塵庄時沒見著,不過由鳳棲大殿里外三層的壯觀場面來看,這遭來的可比仙客鄉的小宮主受歡迎多了。於是乎,我們家徐來又有事做了,首要一件:提飛天到面前念經。
徐來的經是這樣的: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你的骨頭是要我幫著整整利索么?
立刻抬頭挺胸,同時洗耳恭聽,虔誠相不可輸於臨時抱佛腳。話說回來,為嘛徐來的調調越來越偏鐵的教育了呢,我要愛的教育!
徐來這經念得語重心長:不準到處亂跑,不準再找御風馬瞎轉,不準說粗口——女孩子怎麼可以說粗口!?不準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此處省略一千八百字。
這回不僅行為上管制,連思想也要受到限制。我在地當中綳緊了臉皮,眼白一個勁翻,像條脫水的魚。沉默抗議。
徐來總算良心發現了,自覺沒道理,在那頗苦惱地用手指敲桌子,最後嘆口氣:「飛天,你有紅顏水守護,理當有不俗的命格和修為,我本覺著沒資格再管你,可是,你怎麼依舊是這副漫不經心的死樣子?」他在那磨著牙,恨鐵不成鋼。「算了算了,我不管你有什麼守護,總之,一日在我來儀閣,你就給我乖乖的,出了岔子我照樣罰,而且是要重罰,聽到沒有?」
一個人工作壓力大就會神經過敏,神經一過敏就要反應過度,我握住我家師兄的手,用力握。
「我發誓,一定還你一個天下太平。我全心全意!滿腔熱忱!徐來,這回我們來個煞血為盟怎麼樣?」
我每次發誓都虔誠得不得了,可不知怎麼地,總是事與願違,有必要改變一下形式,下個重頭葯。
正在慷慨激昂的關頭,玉喬興沖沖撲進來,見我跪在徐來跟前,傻了下眼。
「飛天啊,你又被徐師兄罰跪啊?」
我扒下腳上的鞋就要扔過去打她那張烏鴉嘴,可惜,被徐來喝住了。
「玉喬,什麼事?」徐來站起身,換了張臉。此態之良善溫柔,簡直不忍觸睹。
對玉喬,對別人,只要不是對飛天,徐來總是親切如人家大哥,我的胃酸層層往上翻,心理失衡。
玉喬回神,扭捏地揉著衣角回話:「我來叫飛天去看御風神駒。大師兄在召喚蒼狼谷的御風神駒……」
千萬不要在我耳邊說御風馬三個字,因為我會莫名亂HIGH。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
「什麼什麼?!」
徐來橫來一眼,「飛天,給我站好!」
真不解風情。我撇個嘴作四大皆空狀。耳朵卻豎得高高的。
徐來在那問玉喬:「大師兄為什麼召喚御風神駒?」
玉喬明顯激動起來,「還不是那個小宮主!?一天到晚想些古靈精怪的事,上回要去洛神園闖陣取紅顏水,結果沒得逞,反讓某人撿了現成便宜!」
玉喬剜我一眼。別以為我看不到,我心眼雪亮雪亮的。你那叫一個妒忌。
嚕哩八索的,我跳上前。「說重點說重點。」
玉喬擺個手,「我就要說了。」她咳了聲,清清嗓子,「那小宮主聽說蒼狼谷靈獸眾多,一時興起便闖入山谷捕靈獸,好死不死一眼就看到御風神駒,歡喜得不得了,也不知從哪聽說大師兄能召喚所有靈獸,當即就闖進鳳棲殿拉了大師兄要他召喚所有御風神駒……」
所有御風馬!?「徐來!!」
徐來撐住額頭擺了下手,「去吧去吧,樹欲靜而風不止。飛天,好自為知,別給我惹禍。」
「徐來,你是大好人,好人有好報,你的神經衰弱早晚會痊癒。」我拉了玉喬撒腿沖出來儀閣。
路經玄院,玄平與七心女好像剛從外邊回來,見了我玄平不懷好意道:「這下好,御風神駒總算換個高貴的主來馴服了,你就乘早死了這份心吧。」七心女在玄平身後對我搖手。切,小樣兒,姑娘才沒功夫同他一般見識。
鳳棲殿上空飛翔著各色御風馬,這么多御風馬同一地點出現,我只在上回鳴凰島放毒霧進犯山莊時見過。風里有悠揚的簫聲,簫聲是召喚的樂音,大家都熟悉。一跑到試劍場,就看到勒風站在鳳棲大殿屋檐上拉開了架式,小宮主站在旁邊伸手逗四周翱翔著的御風馬。
我找出我的那一匹,驚喜於它依舊出類拔萃風神俊朗,哈喇子眼看就要淌下來——
「大師兄最近很反常。」古鶴瞟著我,納悶道:「你又怎麼了?」
我右拳擊在左掌心,恨聲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喜歡突然冒到別人身後?」
玉喬撂開我,甜甜對古鶴道:「古師兄好,飛天膽小如鼠,讓您見笑了,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你說誰膽小如鼠!」
古鶴揪著我的後衣領,把我扯過去。 「飛天,我有事問你。」古鶴拎我來到人少點的位置。「你最近沒來我那,在做什麼?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古鶴的扇子扳正我東張西望的臉,我抓耳撓腮,這時候他來問這事,簡直是存心難為一心不能二用的我嘛。
「是啊是啊。」
「真的?知道什麼了?」
「天。」
扇子又擱到我臉畔,我只好再次收回視線,「我知道『天』是什麼了。」古鶴皺眉,我只好推開耳朵邊的扇子繼續說:「是這樣的,這個『天』,實際上是指一件珍寶,而且是在他身上。」
古鶴抬眼順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瞪大眼吃驚道:「大師兄?飛天你沒搞錯吧?」
「我肯定沒搞錯,要錯也是老怪搞錯。他這么告訴我的。」
「師父?怎麼會?」
「哎呀,還是那句話,怪事年年有啊。別問我,我反正不知道。」我推推發呆的人,「問完啦?問完了我可閃人啦。讓道讓道。」古鶴像著火入魔了,我沒耐心等他恢復正常,跑去尋玉喬。
『叄』 求一部小說名字或相同類型的小說
青色大陸 絕對正確
『肆』 請問,網路小說的書名可以相同嗎筆名可以相同嗎用了別人曾經用過的名字會不會侵權啊
書名可以相同,而筆名,只要對方不出名,那你可以取和他一樣的筆名。
『伍』 小說內容相同,不同小說人物名字,算侵權么
算的,可以參考之前各網路作家及編劇狀告於正侵權的案例
『陸』 小說的名字重復。算是抄襲還是侵權還是沒什麼
是否抄襲,是以內容來判斷的,不是以名字來判斷的。
就比如歌曲一樣,叫《情人》的歌就有刀郎,林憶蓮,杜德偉,張學友好幾個版本的,但這不屬於抄襲。
『柒』 有什麼好聽的穿越小說的書名越多越好!!!!要新穎!不與其他小說名字相同。
似水流年
『捌』 寫小說主角的名字和別人小說的主角名字相同該怎麼辦哈
換名字吧...
要不然就換字,同音.
再不然就不用換,突出主角性格和別人不一樣就好.
而且事實上也很多小說主角名字都一樣的.
當然如果你想與眾不同還是用不一樣的比較好.
『玖』 大家覺得小說得名字相同或主人公名字相同算抄襲嗎
只要情節、內容不一樣,就不算。
如果內容情節相同,而只有名字、主人公名字不同,那就算抄襲、剽竊。
『拾』 和一些小說名家的小說名字相同的話,這樣算侵犯他的知識產權嗎
您好!深圳嘉權專利商標事務所為您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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