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字思
1. 小說名字大全
1、古言甜寵:《將軍在上,我在下》;《駙馬守則》《雲鬢鳳釵》;《江山為聘》; 《一色春》;《白粥情事》;《清穿日常》;《春花厭》; 《寧非》
2、爆笑江湖文:《紛紛落在晨色里》; 《公子無恥》; 《狐狸在手,天下我有》; 《江湖路彎彎》; 《娘子爬牆記》;《跑跑江湖,打打醬油》; 《鳶鳶相報》;《穿越之天雷第一部》; 《江湖不像話》
3、宅鬥文:《嫡謀》;《錦屏記》《九重紫》;《良陳美錦》;《滿堂嬌》;《妙偶天成》;《生於望族》;《庶難從命》; 《春閨夢里人》
4、權謀文:《蒼壁書》;《歡天喜帝》《江山為聘》;《凰圖》;《江山美人謀》;《掌上明珠》;《卿本驚華》; 《山河永寂》;《燕傾天下》
5、娛樂圈文:《愛的轉角遇見誰》; 《不配》; 《等你的星光》; 《緋聞女王》; 《賤男,死過來》;《你的世界,星光如初》《下一站,影帝》; 《星戀》《重生之我是影後》
經典仙俠:《落花時節又逢君》《重紫》《琉璃美人煞》《與鳳行》《上古》《雪中悍刀行》《白芍》《你在遙遠星空中》《海稻》《半劫小仙》《淺淺一笑竟折妖》《煙雨倚重樓》《六花禁愛》《香蜜沉沉燼如霜》《沉香如屑》《桃妝》《天衣多媚》《喵喵喵》《七葉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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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小說書中的女主名字叫顧思
這個名字很好。大吉大利!100.00分。希望你們採納!
3. 小說名字怎麼取
1、簡明扼要法
簡單有力,是這類取名法的特點。因為簡短,才能浮想聯翩,意味深長,達到「少即是多」的效果。如魯迅的《葯》、錢鍾書的《圍城》、韓寒的《毒》,還有兩個字的網路小說——《劍來》《誅仙》《參天》《零點》等等。
張威的小說《為了你我願意熱愛整個世界》也更名為三個字《為了你》。之前書名過於冗長,在給別人推薦時,書名還沒說完,人就不見了。
2、抽取並列法
抽取並列,顧名思義是在故事中提取幾個關鍵詞,並列組合起來,成為一個既簡潔又完整的書名。
如錢鍾書的小說《人·獸·鬼》,冰心的小說《荷葉·母親》,農村故事片《籬笆·女人·狗》等。這種方法在簡潔有力的同時,還文采飛揚、詩情畫意。書名與讀者眉來眼去,吸引注意。
3、形容張力法
當然,為了使書名更具張力,可利用形容詞,或動詞來撩撥讀者神經,引起注意。如《京都名廚》《斗破蒼穹》《開掛庸醫》《最強狂兵》等。簡潔有力,讓讀者在三秒內理解的書名,便能快速抓住眼球。

4、製造矛盾法
故事就是沖突,沖突就是矛盾。突出矛盾點的取名法,會讓你屢試不爽。如《這個殺手不太冷》《拐個上神當夫君》《撒旦總裁晚上見》等等。
矛盾法取名,偏向於採用名詞和動詞,直接把劇情沖突展現出來。書名往往一語中的,引發讀者好奇心,不自覺地會拿起書翻看起來。
5、比喻生動法
網文,雖然講究通俗易懂,但不等同於平鋪直敘、枯燥乏味,還必須有樂趣。取一個有趣的書名,就先人一步了。運用比喻、擬人等個修辭手法來取名,便可以做到妙趣橫生、回味無窮。如琦君的《淚珠與珍珠》,川端康成的《花未眠》,三毛的《溫柔的夜》等等。
4. 求小說女主角的名字!!!帶(思)字
柔思
5. 一本小說女主角有多個名字其中有一個叫做寐思還是思寐的
是 慕容湮兒的替身皇妃
6. 一篇小說,名叫 思君令人老
思君令人老
那夜霧靄繚繞,遮得蒼白的月陰測測地掛著。
庭院中的紅蓮開得正艷,在墨色的夜裡殷紅得晃眼,她轉過迴廊,卻未見到一人,偌大的庭院死寂一般。
忽聽遠處傳來,悶悶的敲擊聲,一聲一頓,落落地響在空盪的院落。她循聲而去,在一處緊閉房門的正堂停下。
朱紅鏤花門,被誰一聲一頓地敲著。
「誰在裡面?」她問。
空盪盪的,沒有回答,只有敲擊不停,捶在胸口一樣悶悶的。
她微詫的推門,沒鎖,吱呀便開了,剛待探頭查看,突然腳脖一緊,被人猛地抓住,驚的忙低頭,落目是一隻已然腐敗的手,綠色潰爛的血肉,透著白森森的骨頭,死死的抓住她的腳。
渾身一聳,她極力掙扎卻無濟於事,突然一顆腐敗的看不出面目的頭顱射門檻伸出來,用一雙搖搖欲墜的眼珠盯著她。
直勾勾,剜心剖腹的恨意。
那頭顱突然張口,一字一字地詛咒:「永世不得安寧!我用葯王谷滿門的血詛咒你永世不得安寧!」
一.月色挑紗幔
是霍然驚醒,冷汗涔涔。
阿螢攥著一手心冷汗喘息不止,窗外是郎月中天,打鏤空的窗花里斑駁了一壁入內,極白的,照得她面無血色。有膩著嗓子的夜貓,一聲一疊地叫著,無端端地惹人心煩,將額頭埋在手掌里,皆是密密的冷汗,講不明的難受。
窗外突地騷動起來,驚得夜貓尖叫著竄開。腳步聲慌亂,落在門口,吱呀推了門入內,一抹極秀美的身影投在盪盪的紗幔上,瞧不清面貌,阿螢試探地喚了一聲:「傾之?」
「是我。」一聲應答未落,軟紗的幔子便被挑開,玉琢似的的眉目明朗在眼前,就著月色,有些虛虛實實的不真切,只是眉頭蹙的緊。
阿螢微詫:「出什麼事了嗎?」
林傾之沒答,只是上前抬手封住了阿螢的穴道。
心下一驚,阿螢聽他道:「阿螢你好生待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攔腰將她抱起,小心地藏在樟木紅漆櫃中,落蓋之時頓了頓,伸指撥開她額前濕漉漉的發,淡笑道:「以後要好生照顧自己。」還想講什麼,啟唇卻又咽下,轉頭合上櫃子。
鋪天蓋地的黑,只有縫隙中微小的光亮打在眼裡。阿螢動彈不得,開口不得,只有死盯著他合櫃剎那消失在眼前。
沒有一零星聲音的死寂,空落落的余著林傾之輕扣窗欞上的聲響,一聲一落,莫名的節奏。一陣風過空庭,他突然頓了手指幾乎呢喃地道:「比我想像中要快一些。」臨窗而立,就著一身月華,淡笑著提了聲,「收起你們的暗劍,我隨你們回去便是了。」
風聲突然一寧,紗幔撩開一角落出一排清一色的黑衣人,皆都握了劍虎視眈眈。
林傾之卻轉身,挑了紗幔而出,目光不落地越出房間,也不問其它,只是雲淡風輕地道:「走吧。」
盡數的黑衣人都愣了一愣,怎麼也未料到這次任務竟可以劍不血刃的完成。
他竟是毫不反抗。
二.丹青透微光
是過了多久頭頂那一線遮蓋才本揭開的阿螢不記得了,只記得那瞬間她被已經中天的日陽晃得幾乎盲了眼,讓她瞧不清立在眼前的人,只從輪廓覺察是個女子。
「抓走林傾之的黑衣人是毒王秋水的人。」珠玉落地的脆脆,那女子言語利落,抬手解了阿螢的穴道。
阿螢躍身而起,四肢卻困得發麻,踉蹌倒出了樟木櫃子,「毒王秋水為何要抓傾之?」適應了光線才發現那女子遮了面,蹙眉道:「你……是誰?」
女子聳肩,答非所問:「為何抓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但凡落在毒王手裡的人皆是生不如死……」突然俯身遮了阿螢頭頂的日陽,道,「你想救林傾之嗎?」
阿螢沒有答話,只是篤定地點了頭。
她便從懷中抽出一幅畫卷,刷地攤開在阿螢眼前。
背著一壁日陽,那畫卷被折射在背面的光線晃得發黃,隱隱透了微光,將畫卷上勾勒的丹青耀得極清楚。
阿螢是瞬間失語,盯著畫卷上勾勒的人,啟唇許久才出了聲音:「畫中人是……」
「洛無離。」女子輕笑答,「你若想救林傾之,從現下起你就必須是畫中之人,洛無離。」
阿螢詫詫抬頭,剛好對上女子的眼,琉璃一般莫測,便止不住問:「你到底是誰?」
女子笑了,玉碎一般地落地,反問她:「重要嗎?你只需要知道我並不是幫你,而是在幫自己。」她突然眉目輾轉,道,「我們有同樣的目的。」
三.梨渦淺淺笑
兩日後落了雨,入冬的冷雨,毫無症狀卻大的出奇。困了不少過客在客棧之中。
有黃衣女子坐在窗旁的角落裡,點了些許小菜卻不動筷,只是極安靜地瞧著打窗花落進來的雨,濕了一角衣袖。
忽地門外傳來一陣罵咧,一行四人入了客棧,三名黑衣男子,一名遮了面紗的女子,卷了凄雨冷風入堂。
眾人只是略略地抬眼,窗旁的黃衣女子卻定了眼神在一行人身上,黑衣,袖藏暗刀,腰間皆都配有一塊烏木小牌。
那是……毒王秋水宮的標志。
黑衣男子掃了一眼四周,要了一間廂房,撂下一錠銀子便前後護著遮面女子上樓。
黃衣女子也不動聲色地起身,入了客棧後堂。
天字三號房。
一行人入房沒多會兒,便有人叩門。
領頭的一名黑衣男子,放下手中剛倒上的茶,皺眉問:「誰?」
門外有女子嬌怯怯的聲音傳來:「掌櫃的瞧各位官爺都淋透了,特地吩咐燒了熱水給官爺擦把臉。」
領頭人有些不耐煩,「不用了,等雨停我們就動身了。」
「那隨行的姑娘可需要熱水?」門外女子又道,「我瞧姑娘也淋透了。」
領頭人頓了頓,瞧了一眼怯怯坐在榻上,渾身濕了透的女子,終是起身開了門。落眼是立在門口託了銅盆的黃衣小丫頭,抬頭沖他一笑。
倒不是怎樣絕色的模樣,只是一對清淺的小梨渦甜得膩人。
「打攪官爺休息了。」她笑盈盈地託了一盆熱水入內,安置在盆架上,轉身對榻上安坐的女子道:「需要我服侍姑娘換身衣裳嗎?」
女子聞言抬頭,一雙透在面紗下的眸子,盈盈脈脈地望了她一眼,又怯怯地望了黑衣男子,慌忙斂下,咬了唇沒答話。
「大哥,讓她換吧,免的生了什麼毛病,惹尊主責罰。」其間一人開口,領頭人略一沉吟,點了頭,揮手招了一行人出去,合上了門,守在門口。
榻上女子剛要起身,忽聽門外領頭人冷冷道:「姑娘最好安分點。」瞬間顫了身子,眉目緊得盈盈欲泣一般。
黃衣小丫頭伸手去扶她,不動聲色地壓了聲音在她耳側:「姑娘可想逃出去?」
女子大驚,詫詫的看黃衣小丫頭:「你……」
只見她梨渦淺淺地一笑。
不過半盞茶的工夫,黃衣小丫頭便托著微裊熱氣的銅盆出了房。
「換好了?」領頭人問。
小丫頭微一驚,點頭,言語不清地應了一聲擦肩而過。
房內女子已經換好凈衣,遮好軟紗,端端地坐在榻上。
四.青石嗅梅香
江湖人人都在傳聞,毒王秋水其實是個製作成毒物的人,沒有血性,心狠手辣。也有人傳秋水是個容顏傾城的美人,蛇蠍心腸。只是傳聞始終是傳聞,而見過秋水真面目的人,只有兩種,秋水宮的人和被製作成的毒人。
毒王秋水的存在如同鬼魅,神秘卻人人畏懼。秋水毒王最初的名頭是因為葯王谷,一夜之間毒殺了葯王谷三百多條人命,手段極其殘忍,是渾身腐爛而死。
而讓江湖中人人切齒的是秋水喜歡製作毒人,每年都會選資質優良的人入宮,製成毒人,或男或女卻都是眉目如畫。
客棧中的遮面女子便是今年被選中的。
入秋水宮之時,雨停了,天卻沉得厲害,陰陰鬱郁的濃墨一般壓在頭頂,讓人不敢抬眼。
黑衣男子領著那名女子一路輾轉入了一片梅林,妖妖灼灼的紅,燒得人落不得目。一路青石小徑,嗅著梅香便入了林子。
黑衣男子頓在一處林密間,恭敬地單膝落地:「尊主。」
妖紅的梅林間有一角白衣晃動,叮咚清落的溪水聲中有聲音傳來:「帶她進前讓我瞧瞧。」
極溫軟,絲綢緞子落地一般的聲音,帶著三分笑意,讓遮面的女子愣了愣。
黑衣男子推她上前,一個踉蹌便入了一旁的梅林,是驚得生生木木。
眼前哪有什麼毒王,只有妖紅灼灼的梅樹下,白衣似月的男子,蹲在溪水旁握著一枝被雨水打落的紅梅,極小心地清洗著。
白衣黑發逶了一地,未束的發尾不經意地落在溪水中,濕了一戳,他的手極白,襯在紅梅之間,晃眼一般。
他抬頭,一雙眼睛,極黑,極深,拿濃墨點畫了一般,在陰郁的天色里暈著層層的氤氳。他撞上那女子的眼睛也是微愣,轉瞬輕笑道:「姑娘便是蘇娉婷?」
那女子猛然回了心神,錯開目光點頭。
將手中的紅梅插在一旁的美人肩瓷瓶中,他擦了擦手:「摘下面紗讓我瞧瞧。」
五.秋水眉如黛
遲疑地摘下面紗之際,突有人上前稟報:「尊主,有個自稱葯王谷之人的女子送了一幅畫給你。」雙手奉一卷畫軸。
毒王秋水眼瞼一顫,落在那畫軸上,喃喃:「葯王谷之人……」許久後才道,「打開。」聲音發緊。
畫卷應聲打開,一點點地展現在他眼前,是瞬間收縮的瞳孔,他一把抓住那畫,眉目蹙得緊:「那女子現下在哪?」
「還在宮外不肯離……」
「帶她進來見我!」秋水霍然截口,幾乎眉蹙如黛。
一旁的蘇娉婷似乎鬆了一口氣,放下摘面紗是手,微詫地探眼瞧那幅讓毒王如此的畫卷,有點眼熟。
不過半刻的時間,黑衣人已經領著一名女子入林,薄紅的衫子,也是輕紗遮面。
是不等那女子站穩,秋水便直直地落目她身上道:「這畫你是哪裡得來的?」
那女子淺笑,入耳是碎玉般的聲音:「我不僅有這幅畫,我還知道這畫中之人現下在哪。」
「她在哪?」秋水霍然上前一步。
直直地迎上他的眼,女子冷了笑:「要我告訴你可以,不過那是要用代價交換的。」
秋水站定,沉了眉目道:「你想要什麼?」
「你的命。」女子笑得陰冷。
一旁的黑衣人霍地上前欲擒下她,卻被秋水攔了住。
聽她又笑道:「莫緊張,我只不過想與你比上一場,籌碼是你的命,你若輸了便即刻死在我面前,我若輸了,就告訴你畫中之人在哪。」
「比什麼?」秋水問。
她輕笑道:「你比你名揚天下的用毒。」
「好。」
六.思君令人老
其實要比的很簡單。
那女子會在一個人身上下一種毒,只要秋水能辨出是什麼毒,便算是贏了。
秋水瞧著灼灼的紅梅突然笑了:「姑娘,你確定要這么比嗎?」
「當然。」她答得毫不猶豫。
秋水便輕笑:「那就請姑娘挑人試毒吧。」
透在面紗外的眼睛眯得狹長,她依次掃了一遍林子里的人,最後定在旁邊的蘇娉婷身上,她道:「便是她好了。」
蘇娉婷一愣,秋水已然點頭應下。
那女子上前,打袖中掏出一根青青的竹管,揭開,至竹管中抽出一根閃著綠光的銀針,落目在她身上,「我要下針了。」
蘇娉婷抬頭迎上她的眼,極其熟悉,便點了頭。
針入太陽穴,極痛極麻,彷彿千萬只螞蟻撕咬一般,蘇娉婷痛得攥緊了手心,額頭上滲了密密的汗,幾欲昏倒。
秋水上前,瞧了那針,又觸了她的脈,許久才變了神色:「思君令人老!」猛地看那女子,「你在哪得來的這毒葯?」
那女子不答,笑道:「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暮,果然是好名字。」
秋水眯了眼睛,這毒葯他怎麼會不認得,世上只有一味,是當初師父給他的,只是後來連同忘憂丹一起被他師弟偷了去,此刻卻怎麼在她手上?
想擒住她的手,卻被躲開,秋水道:「既然這味毒葯在你手裡,那忘憂丹想必也在你手中了?」
女子不答他,只是笑道:「毒王果然是毒王,此番我輸了。」
認得利落,倒叫秋水一愣,還未開口,她便一把將半昏迷的蘇娉婷推在他懷里。
「願賭服輸,我現下便告訴你,她在哪。」她頓了頓,不動聲色地退了半步,笑道,「遠在天邊近在咫尺。」拔步便閃出了梅林。
還不待秋水反應又聽她遠遠道:「你贏了又如何,瞧瞧你懷中之人是誰……」
心便猛地一緊,秋水緩緩地揭開懷中蘇娉婷的面紗,瞬間天塌地陷一般:「無離……」
七.眉眼淺如水
頭疼得厲害,皮發之下彷彿有千百隻螞蟻一點點撕咬一般,鑽入腦髓。痛的掙扎,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昏迷間,忽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極溫軟,卻生疼的緊,那人在耳側道:「我在這里,我在這里……」一遍一遍,卻只這一句,如春如素的盤在耳側,讓她無端端定了心神。
她是記得的,林傾之也曾這樣握著她的手,一遍遍重復,我在這里。
只是林傾之喚的是阿螢,這個人喚的卻是無離。她想告訴他,她不是無離,可是突然想起,有個女子曾讓她看了一幅畫,畫上的女子是於自己一摸一樣的眉目,分毫不差。
你若想救林傾之,從現下起你就必須是畫中之人,洛無離。
那女子是這樣對她講,可是她是阿螢,林傾之的阿螢。她記憶的開端便只有林傾之。
她不記得了,遇到林傾之以前的事,她一點都記不得了。她只記得醒來時林傾之的眉眼便躍在眼底,緊攥著她的手,溫軟如玉,一雙清淺如水的眉眼因疲倦而通紅,卻依舊如春如素。
他道:「我在這里。」
一遍一遍,定了她心神。
這便是她記憶的開端。
林傾之說,他是在一場滅門廝殺中救下她的,她著螢黃的衣,跌坐在成河的血泊里,抱了頭不說話,還以為是傻了,未想到她突然抬眼看他,直愣愣,沒有光亮,第一句話便是向他討葯。
她問:「是什麼葯?」
林傾之淡淡地答:「毒葯。」
只這兩個字,任她再這樣問,林傾之都不言答。
到底是什麼毒葯?她不記得了,什麼都記不得了,過去的所有。
她甚至連姓名都忘記了。
林傾之給了她名字,阿螢,簡單卻滿是光亮的名字。他說忘了便忘了吧,那些過去不見得是好的,你只要記得從今天起你叫阿螢就夠了。
那樣的字句被他講得不溫不吞,是剛剛好讓人堅信的語氣。
如此,他給了阿螢一切,也成為阿螢的一切。
八.桃花灼其華
阿螢做了個夢,夢里桃花灼灼,妖妖其華。
她拿了姐姐的胭脂,新奇的俯在溪邊用小指挑了一抹胭脂,慢慢地,細細地,學著姐姐的樣子,漸次暈開的塗滿秀唇。熏人的香,濃到化不開。
突然有人在身後道:「是誰家女子,偷偷地動了春心?」
那聲音盈盈脈脈,恰得所然地驚落了她手中的胭脂,叮咚如泉地落入了清淺的溪中,白的瓷,紅的脂,在明晃晃的瀲灧里一點點的暈開了一粒粒猩紅。
她有些惱怒的回頭,卻似被晃花眼一般,緊眯了眉眼。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
他倚在桃樹下,滿身薄紅落花的樣子,讓阿螢禁不住想到了那樣的句子。
極柔軟地笑著,他抖落了一身落花上前,突不其然地伸指在阿螢瑩潤的唇上,染了一指的胭脂,放在鼻翼間輕嗅,道:「好香的胭脂,無離是塗擦給我瞧的嗎?」
給誰瞧?阿螢愣怔,他袖下襟間的桃花香,盈了鼻尖心頭,是怎樣的胭脂都不敵的,是想答話,卻忽聽身後有人嗔道「「秋水,你在這兒做什麼?」
女子的聲音,嬌嬌脆脆,讓眼前男子瞬間失了笑容。
來不及看身後女子是誰,阿螢便霍然驚醒,驚是不是其它,而是居然會夢到秋水……
睜眼是秋水一雙倦倦的眉目,熬得微紅,如同這些天每次醒來一樣,他守著她,攥著她的手,溫笑道:「我在這里的。」
是啊,他終是在這里,從阿螢中毒以來未曾離開她半步,小心守著,怕她出一點岔子,是比從前的林傾之還要仔細。
秋水伸手擦了她額頭上密密的冷汗:「夢到了什麼?」
是一愣,阿螢瞧著他憔悴了許多的眉目,倉皇地撇開臉,躲過他的手:「我……沒事。」
他的手僵在半空,默默地收回,輕不可聞地苦笑:「你還是不記得我嗎?」
阿螢言答不上,他先笑了,道:「忘了好,我們重新開始。」伸手攥了她的手。
不動聲色地抽回,阿螢淡笑:「我餓了……」
「我去喚人給你煮粥。」他起身,眉有喜色,輾轉又道,「還是我親自去吧,你先睡會兒,一會兒便好。」
阿螢扯了一下嘴角的梨渦點頭,是直至他的腳步聲消失在迴廊之中,才起身,赤著腳來到窗邊,推開便瞧見了,倚在窗旁榕樹之上的女子,遮了面。
那女子道:「莫忘了,你的時日無多了,那毒葯只剩三日你便會徹底老死,再不動手非但救不了林傾之,連你自己也救不了了。」
白發盪在身前,阿螢握著滿頭似雪的白發,淡笑:「思君令人老……真是極好的名字……」
那女子抬手拋了一物件入窗,當啷落在阿螢腳邊,是一把鏤了花紋的匕首。她道:「今晚便殺了他,救了林傾之也救了你。」
九.若是忘了愛
思君令人老,並不是種極致毒葯,而是讓你在七日之內迅速老去,白發蒼蒼,而後老死。它是有解葯的,只是奇怪了點。
一顆心,它的解葯是一顆真真切切愛著中毒者的心,熬湯吞食。
所以那女子說,殺了他,救了林傾之,也救了你。
可是阿螢不清楚,他那顆心愛的是洛無離不是她,也能解毒嗎?
或者她只是不清楚,自己是誰?
天黑的快,剛出庭堂便沉沉地壓了下來。
秋水行在沒有星月的夜裡,不入廚房,而是去了後堂的密室。
插滿紅梅的瓷瓶,轉了一圈,緊閉的青牆便轟隆隆地開了。
密室里點了蠟,秋水入內就落目在了靠在密室牆角的林傾之。
他臉色極蒼白,唇角卻挑笑道:「還想逼我交出忘憂丹嗎?我說過已經給了別人,你便是將我製成毒人,我也交不出了。」
「是給了無離嗎?」秋水上前,壓了一壁陰影看他。
他笑著抬頭,問:「哪個無離?」
一把攥了他的衣襟,秋水幾乎一字字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她一遍遍地喊你的名字,她的記憶里只有你了!若不是你給了她忘憂丹怎會如此?她忘了我,忘了全部!」
「這樣不好嗎?」林傾之迎上他的眼,「忘了你,總比一輩子恨著你要好,你希望她記得你這個利用她,毒殺她父親和滿門三百多人的兇手嗎?師兄是你傷害了她……」
便是一句話讓他徹底失了力氣,是寧願她恨著一輩子,也不想被忘記嗎?
林傾之又道:「你抓我來,不就是為了忘憂丹,好忘記她嗎?何必愛得這么痛苦。」
一時落了寂靜,誰都不再說話。
許久之後,秋水突然開口,愣愣地直視林傾之,「你愛她嗎?」
十.涼風入夢來
這樣的季節也該是下雪了。
阿螢望著窗外陰沉欲雪的天,突然覺得冷。
有人推門而入,瞧見她赤腳立在窗旁不可抑制地心疼:「天冷,擔心身子。」聲音略啞。
阿螢轉頭,瞧見一手提了狐裘一手託了蓮紋青瓷碗的秋水:「去了哪裡?這么久?」
秋水微顫了顫,輾轉笑道:「去見了你心尖惦記著的人,又熬了湯,所以遲了些……」
梨渦瞬間冷在嘴角,阿螢臉白如紙。
秋水上前為她裹上狐裘,將手中的蓮紋青瓷碗遞給阿螢:「趁熱喝了吧。」臉色襯在陰影里瞧不真切。
瞧著青瓷碗中清清淡淡的肉湯,阿螢一點點攥了掌心問:「這……是什麼?」
他從陰影中出來,臉色極白,撇開眼不看阿螢,閃爍地答道:「快喝吧,喝過後睡一覺,等醒來什麼便都好了……」
阿螢一顫,突然瞧見他白玉一樣的指縫間有點點的血污,不起眼卻是新落的。青瓷碗中的肉湯裊著熱氣,略腥卻極香,碗底沉著瞧不出形狀的肉片,是瞬間涼的頭皮,直至心肺四骸的毛骨悚然。
愣愣地接過青瓷碗,阿螢喃喃:「喝了便全都好了嗎?」
秋水沒有答話,只是扶了窗欞,極低地道:「不要怪我,無離……」
窗外忽起一陣涼風,呼嘯而入,吹得阿螢瑟瑟抖如落葉,便是再也講不得什麼,仰面喝下了那碗極腥的湯,卷著肉片一下子涌在心口,輾轉又上喉頭,幾欲作嘔。
秋水伸手落在她蕭瑟的肩膀,手指涼的她一顫。
阿螢猛地抬眼看他,眼裡強忍了潮濕:「你愛我嗎?」
聲音突兀,在空寂寂的庭院中有些驚心。
秋水看她,疲憊的笑了:「愛的,不論你是恨極我,或者徹底忘記我,我都是愛你的……」
便霍然拔出了袖中的匕首,阿螢緊閉了眉眼,一刀刺如他的心口,卻在瞬間呆了住。
空的,他的心口是空的,沒有心臟。
秋水頹然倒地,胸前白衣一片殷紅,他突然笑顏如月:「你以為他真愛你嗎?只有我的心才做的了你的解葯……」
至此一片死寂,許久許久後才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十一.只有洛無離
有人入屋,一左一右的壓了陰影在阿螢頭頂,愣愣地抬頭便瞧見兩人。
是林傾之和那名遮面女子。
林傾之上前一把扯下秋水腰間的毒王玉佩,笑的肆意:「終於奪回屬於我的東西了,也不枉我甘心被抓,演的一初苦肉計。」
心口突然一窒,阿螢呆若木雞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那遮面女子卻轉身便走。
一把扯住女子的腕,林傾之道:「你要去哪無離?」
那女子回頭望了阿螢一眼:「這場棋已經下完了,你奪回了毒王稱號,我也為父親報了仇,還留下來做什麼?」拔步要走,阿螢卻突然開口。
將眉目盡數隱在如霜的白發中,她一字一字地問:「你是誰?我又是誰?」
那女子回身,緩緩扯下面紗,落在光亮中的是一張與阿螢一模一樣的容顏,分毫不差,她答:「忘的真徹底啊,不記得我們是孿生嗎?你是洛無端,我是洛無離。」
你是洛無端,我是洛無離。
那麼我是做了你的替身嗎?
最開始的爭斗是毒王秋水的揚名戰役,是與師弟林傾之秋水宮尊主之位的爭斗。
他們約定,誰先拿下葯王谷,誰便是尊主。
於是,洛無離在桃花灼灼的季節遇到了白衣溫軟的秋水,一顆心便無從安放。只是誰都未想到,豆蔻初開的不止是她一人,還有與她形影不離的孿生妹妹,洛無端。
所以在秋水錯把無端當無離要於她私奔的時候,洛無端幾乎是毫不猶豫,她按照秋水的吩咐在葯王谷的飲水中下了葯,秋水是說,那隻是迷葯。
可是後來……全部都死了,只剩下她和剛出門歸家的洛無離。
父親在死前詛咒她,永世不得安寧,果然應驗了。
秋水喜歡的只有洛無離,盡管她幫他毒害了父親,他也只是說了聲對不起,轉身去追趕洛無離。
那之後,她遇到了林傾之,他在滿庭屍骸里看到她,坐在血泊之中,抱著頭不說話。卻在林傾之離去之時,扯住了他的衣袍,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有一種毒葯可以毒死過去和現在的自己嗎?」
他道:「有,忘憂丹,可以忘記過去現在,只餘下未來。」
他給了她忘憂,給了她新的名字和未來。
可是初衷卻是為了利用她。
他說,你叫阿螢。
尾聲
後來在落雪的天氣里,有個滿頭華發的女子老死在了雪地里。
江湖傳言,她中了已經絕跡江湖的毒,名字叫——思君令人老。
可是沒人知道她已經服了解葯,她也是致死才明白,那顆做解葯的心自始自終只愛洛無離。
而她是洛無端,或者阿螢
7. 小說中含唐夜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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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好聽的小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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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幾個比較惡心,韓國的,下面來幾個本土的
男:端木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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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暮
端木凈塵
風玄夜
南宮墨
巫晨曦
女:涼亦
藍羽信
伊歙(音同「攝」,意為名硯)
翾(音同「宣」,意為飛翔)
佐木樨(木樨意為桂花),裴蘇
陸穎
夏紫月
林慕涵
徐盈菲
朱玉艷
王悅嬌
還是女的名字好想一些啊,自己想也可以啊,男的名字個人覺得如果是比較帥的類型那復姓最好,很多帥哥的名字都是復姓,叫起來一聽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女的名字最好想啦,翻翻字典隨便抽幾個看起來可愛的字往一塊一拼就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