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武俠小說比不了西方
『壹』 金庸小說為什麼不能和四大名著媲美,理由是什麼
金庸作品他不能與四大名著相提並論,他們做表現出來的中心思想在很大程度上有一定的區別存在。因為他們沒有在一個等級的水平面上,雖然說是金庸的小說被翻拍的也很多,受觀眾的喜歡也不少,但是他所代表的一些理念和思想並不能和四大名著相比兩者之間,差距是非常大的。
《水滸傳》它揭露了是當時農民起義的一個原因以及它的發展和失敗,它揭露了當時社會的黑暗和統治者的腐敗。可以說,造成農民造反的真正原因是當朝統治者的不作為。《三國演義》更是反映了當時的歷史的情況。
金庸小說雖然說他的一些故事情節都是依託的,是真實的歷史背景和四大名著。有著區別之分,但是金庸小說更可以說他是教育人們如何愛國的一個教育意義。金庸的所有的小說的中心思想是一個英雄人物的塑造。只能片面的去反映一部分的歷史背景,並不能像四大名著一樣給我們從各個方面去更加的完善去了解整個歷史背景以及整個的故事的詳情,所以說金庸更趨向於藝術成就,他不能和四大名著相提並論。
『貳』 武俠小說為什麼會沒落
因為武俠小說的內容都太過假,而且武俠小說的內容都偏離實際,很多人都不喜歡這樣的偏離實際的小說,所以武俠小說就會沒落。
我平時就不喜歡看武俠小說,因為我認為這些小說都是無腦的,對閱讀的人沒有任何的幫助作用,所以我從來都不會去讀武俠小說。
『叄』 東方武俠和西方武俠的區別
東方是叫武俠,西方是叫騎士
武俠是平民百姓用以保衛自己的另外一種寄託,天下義俠的存在的服務對象是受到壓迫的民而非帝王,為朝廷所用向來為俠客所不恥。而相反的,西方騎士文化是一種上層的、貴族的文化。騎士榮譽是國王賜予的,騎士集體是國王建立以「護教衛國」的。騎士對平民的幫助是基於貴族的「憐憫與同情」,騎士最大的敵人絕對不可能是國家機器和宗教,因為騎士本身就是國家和宗教的重要組成。騎士最廣為流傳戰斗面對的不是巨大的龍便是邪惡的異教徒,亞瑟王的園桌騎士因為輔助了王的正統而獲得榮耀,十字軍東征更是以誅殺「伊斯蘭罪人」而成為產生騎士最多的時代。騎士必然是國家軍隊中的光榮,一旦反對了國家,反對了宗教,騎士就不成為了騎士。
東方的俠是平民的,是天道的象徵,國家可以掌握政權,可以掌握生死,但是一旦「失道」,則自有武俠作為平衡出現來維護和懲罰。俠客姓仰可以多種多樣,少林的方丈,武當的道長,丐幫的乞丐,綠林的劫匪,無論心中念的是哪座真君,只要維護天道,揚善除惡,便可以稱一句「大俠」。
而西方的騎士是貴族的,是宗教與國家政權結合的象徵,生死都是為了維護和保證基督教的正統,血統是騎士的第一步門檻,平民輕易無法成為騎士,血統而非行為是騎士的通行證。
『肆』 為什麼武俠小說不能成為名著
有人問:武俠小說不也一樣揭露了世間愛恨、社會現實,也很有些故事深刻的作品。但為什麼只比網路小說好些,但依然稱不上是偉大的作品?
看到這個問題,突然想起古龍曾在散文集《誰來和我乾杯》中寫過幾篇關於武俠的感慨,其中有一篇《另外一個世界》,是這么寫的:
――還是有關武俠
一
我有很多好朋友都跟我一樣,都是靠一支筆活了許多年的人,所以他們都覺得這種生涯實在痛苦極了,只要一提起筆,就會覺得頭大如斗。
只有我是例外,我的感覺不一樣。
提筆有時候也高興得很。
酒酣耳熱,好女在坐,忽然有巨額帳單送來,人人俱將失色,某提筆一劃,就已了事,眾家朋友呼嘯而去,付帳至少已在今夜後,豈能不高興乎?
至於簽字賺錢,簽合約簽收據,一簽之下,支票就來,不需吹灰之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你想不高興,都困難得很。
可是若見到稿子攤開在你面前時,就算你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了。
稿子當前,你只有寫。尤其是寫長篇連載,少寫一天都不行,就算別人不說你,你自己心裡也好象犯了罪一樣,時時刻刻都恨不得一頭撞死。有一次潘壘告訴我,有一次報館摧稿,他寫不出,這位縱橫港台影藝文壇的名作家名導演,居然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這是多麼可愛的態度,這個人有一顆多麼可愛的赤子之心。
有一陣子我寫稿如烏龜,每天急著滿地爬都沒用,倪匡問我:「你最近為什麼寫不出稿?」
「因為我心情不好。」我說
「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因為我寫不出稿。」
這個笑話絕不是笑話,只有以寫作為生寫了三十年的人,才明白其中的痛苦。二
可是寫雜文就不同了。
對我來說,寫雜文就像另外一個世界,一個文雅而悠閑的世界,充滿豐富的人生體驗和趣味。
其實我根本沒資格寫雜文的,前幾天,有幸跟唐魯孫與夏元瑜兩先生同席,見到他們那種平和溫雅的長者風采,聽到了他們那種充滿了機智幽默而又多聞強記的談吐,我更了解雜文的不易為。
如果沒有那種豐富的學識和經歷,如果沒有那種廣闊的胸襟和精闢的見解,如果沒有那種悲天憫人的幽默感,而一點要去寫雜文,就是婢學夫人,自討沒趣了。
不幸的是,我又偏偏喜歡寫。
寫雜文至少不像寫長篇連載,時時刻刻都感覺到好象有根鞭子在後面抽著你。
幸好我還有一點點自知之明,所以我寫的大多都是我比較了解的事。
我敢寫友情,因為少小離家,無親無故,已經能多少了解到一點友情的可貴。
我敢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為我深深了解到一個江湖人的辛酸和那種無可奈何的痛苦。
我敢寫吃,因為我好吃。
我敢寫喝酒,因為我雖然還沒有到達「醉鄉路穩宜頻至,他處不堪行」的那種意境,卻已經常常有「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那種豪氣了。
有時候,我當然也會寫一點有關武俠小說這一方面的事,寫了這么多年的武俠小說,心裡多多少少總難免會有一點感觸。
這種感覺,在我最先寫這一類雜文的兩篇小稿里,感觸最深。
那已經是多年前寫的了。
那時候武俠小說根本還沒被承認是一種小說,那時候的武俠小說還只不過是薄薄的一小本,印刷粗劣,紙質粗糙,編校粗忽,內容也被大多數人認為是「極為粗俗」。那已經是十餘年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是個少不更事的、還很有餘勇可鼓的青年敢死隊,胸中還不時有血氣上涌,隨時都敢去沖鋒。
現在,我就把那篇不成氣候也不成器的短文,再寫一遍出來,讓大家比較比較,現在武俠小說的地位,是不是已經比當時有了一種比較公平的評價。
三
十六年前,《蕭十一郎》第一次拍成電影時(有徐增宏導演,邢慧等主演),我曾有如下感想:寫劇本和寫小說,在基本的原則上是相同的,但在技巧上卻不一樣,小說可以用文字來表達思想,劇本的表達卻只能限於言語、動作和畫面,一定會受到很多限制。
一個有相當水準的劇本,也應具有相當的「可讀性」,所以蕭伯納、易卜生、莎士比亞等,這些名家的劇本,不但是名劇,也是名著。
但在通常的情況下,都是先有「小說」,然後再有「劇本」,由小說改編成的電影很多,由《飄》而有《亂世佳人》,是個成功的例子,除此之外,還有《簡愛》、《呼嘯山莊》、《基度山恩仇記》、《傲慢與偏見》、《愚人船》,以及《雲泥》、《鐵手無情》、《窗外》等。
《蕭十一郎》卻是一個很特殊的例子,《蕭十一郎》是先有劇本,在電影開拍之後,才有小說的,但《蕭十一郎》卻又明明是由「小說」改編成的劇本,因為這故事在我心裡已醞釀了很久,我要寫的本來是「小說」,不是「劇本」。小說和劇本並不完全相同,但意念卻是相同的。
寫武俠小說最大的通病就是:廢話太多,枝節太多,人物太多,情節也太多。在這種情況下,將武俠小說改編成電影劇本,就變成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誰都無法將《絕代雙驕》改成「一部」電影,誰也無法將《獨臂刀王》寫成「一部」很成功的小說。
就因為先有了劇本,所以在寫《蕭十一郎》這部小說的時候,多多少少總難免要受些影響,所以這本小說我相信並不會有太多的枝節,太多的廢話,但因此是否回減少「武俠小說」的趣味呢?我不敢否定,也不敢預測。
我只願作一個嘗試。
我不敢盼望這嘗試能成功,但無論如何,「成功」總是因「嘗試」而產生的。
四
有一天我在台灣電視公司看排戲,排戲的大都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們大多都是很優秀的演員。
其中有一個不但是個優秀的演員,也是個優秀的劇作者、優秀的導演,曾經執導過一部出色而不落俗套的影片,在很多影展中獲得喝彩聲。
怎麼樣一個人,當然很有智慧,很有文學修養,他忽然對我說:「我從沒看過武俠小說,幾時送一套你認為最得意的給我,讓我看看武俠小說里寫的究竟是些什麼?」
我笑笑。
我只能笑笑,因為我懂他的意思。
他認為武俠小說並不值得看,現在所以要看,只不過因為我是他的朋友,而有一點好奇。
他認為武俠小說的讀者絕不會是他那一階層的人,絕不會是思想新穎的高級知識分子。
他嘴裡說要看看,其實心裡卻早已否定了武俠小說的價值。
而他根本就沒看過武俠小說,根本就不知道武俠小說寫的究竟是什麼。
我不怪他,並非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所以才不怪他,而是因為武俠小說的確給予別人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使人認為就算不看也知道它的內容。
有這種觀念的人並不止他一個人,有很多人都對我說過同樣的話。說話時的態度和心理也幾乎相同。
因為武俠小說的確已落入了固定的形式。
武俠小說的形式大致可分為幾種:一個有志氣而「天賦異?」的少年,如何去辛苦學武,學成後如何去揚眉吐氣,出人頭地。
這段歷程中當然包括了無數次神話般的巧合與奇遇,當然,也包括了一段仇恨,一段愛情,最後是報仇雪恨,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個正直的俠客,如何運用他的智慧和武功,破了江湖中一個為非作歹、規模龐大的惡勢力,這位俠客不但「少年英俊,文武雙全」,而且運氣特別好,有時他甚至能以「易容術」化裝成各式各樣的人,連這些人的至親好友、父母妻子都辨不出真偽。
所以這種故事不一定離奇曲折,緊張刺激,而且還很香艷。
這種形式並不壞,只可惜寫得太多了些,已成了俗套,成了公式,假如有人將故事寫得更奇秘些,就會被認為是「新」,故事的變化多些,就會被認為是「變」,其實卻根本沒突破這種形式。
「新」與「變」並不是這意思。
《紅與黑》寫的是一個少年如何引誘別人妻子的心理過程。《國際機場》寫的是一個人如何在極度危險中如何重新認清自我。《小婦人》寫的是青春與歡樂。《老人與海》寫的是勇氣和價值,以及生命的可貴。《人鼠之間》寫的是人性的驕傲和卑賤??
這些偉大的作家們,因為他們敏銳的觀察力和豐富的想像力,有力地刻畫出人性,表達了他們的主題,使讀者在為他們書中的人物悲歡感動之餘,還能對這世上的人與事,看得更深些,更遠些。
他們表現的方式往往叫人拍案叫絕。
這么樣的故事,這么樣的寫法,武俠小說也一樣可以用,為什麼偏偏沒有人寫過?誰規定武俠小說一定要怎麼樣寫,才能算正宗的武俠小說?
武俠小說也和別的小說一樣,只要你能吸引讀者,使讀者被你的人物故事所感動,你就算成功。
有一天我遇見了一個我很喜歡的女孩子,他讀的書並不多,但卻不笨。
當她知道我是個「作家」時,她眼裡立刻發出了光,立刻問我:「你寫的是什麼小說?」
我說謊,卻從不這在我喜歡的人面前說謊,因為世上絕沒有一個人的記憶力能好得始終記得住自己的謊言,我若喜歡她,就難免要時常和她相處,若時常相處,謊言就一定會被拆穿。
所以我說:「我寫的是武俠小說。」
她聽了之後,眼睛裡那種興奮而關顧的光輝立刻消失。
我甚至不敢去看她,因為我早已猜出了她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過了很久,她才帶著幾分謙意告訴我:「我從不看武俠小說。」
直到和她很熟之後,我才敢問她:「為什麼不看?」
她的回答使我很意外。
她說:「我看不懂。」
武俠小說本來是通俗的,為什麼會使人看不懂?
我想了很久,才想通。
她看不懂的是武俠小說中那種「自成一格」的對話,那種繁復艱澀的招式名稱,也看不懂那種四個字一句,很有「古風」的描寫字句。
她很奇怪,武下小說為什麼不能將文字寫得簡單明了些?為什麼不將對話寫得比較生活化些,比較有人情味。
我只能解釋:「因為我們寫的是古時的事,古代的人物。」
她立刻追問:「你怎麼知道古時的人說話是什麼樣子的?你聽過他們說話嗎?」
我怔住,我不能回答!
她又說:「你們難道以為像評劇和古代小說中那種對話,就是古代人說話的方式?就算真的是,你們也不必那樣寫呀,因為你們寫小說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人看,別人若看不懂,就不看,別人不看,你們寫什麼?」
她說話的技巧並不高明,卻很直接。
她說的道理也許並不完全對,但至少有點道理。
寫小說,當然是寫給別人看的,看的人越多越好。
武俠小說當然有人看,但武俠小說的讀者,幾乎和武俠小說本身一樣,范圍太窄,不看武俠小說的人,比看的人多得多。
我們若要爭取更多的讀者,就要想法子要不看武俠小說的人也來看武俠小說,想法子要他們對武俠小說的觀念改變。
所以我們就要新,就要變!
要新,要變,就要嘗試,就要吸收。
有很多人都認為當今小說最蓬勃興旺的地方,不在歐美,而在日本。
因為日本的小說不但能保持它自己的悠久傳統,還能吸收。
它吸收了中國的古典文學,也吸收了很多西方思想。
日本作者先能將外來文學作品的精華融會貫通,創造出一種新的民族風格文學,武俠小說的作者為什麼不能。
有人說:「從太史公的《游俠列傳》開始,中國就有了武俠小說。」
武俠小說既然也有自己悠久的傳統,若能再盡量吸收其他文學作品的精華,總有一天,我們也能將武俠小說創造出一種新的風格,獨立的風格,讓武俠小說也能在文學的領域中佔一席之地,讓別人不能否認它的價值。
讓不看武俠小說的人也來看武俠小說。
這就是我們最大的願望。
現在我們的力量雖然還不夠,但我們至少應該向這條路上去走,掙脫一切束縛往這條路上去走。
現在我們才起步雖已遲了點,卻還不太遲。
五
現在我的希望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只希望大家都能認同,小說只有兩種,――一種好的,一種壞的,好的小說好看,壞的小說看不下去。
這篇散文,寫盡了古龍對於武俠小說的無奈和試圖改變人們對於武俠小說的看法,在古龍看來,武俠小說並非沒有名著,也並非沒有偉大的作品,而是武俠小說落入了一種俗套,要改變人們對於武俠小說的看法,必須要革新,必須要吸收其他文學作品的精華。
然而現狀是當某一位武俠小說家的成功,帶來的是後人的模仿,很少有武俠小說家可以獨樹一幟寫出與眾不同的風格。早期的金庸是這樣,早期的古龍也是這樣,金庸和古龍之所以成為一代宗師,在於他們及時調整,及時革新,哪怕這種革新可能會帶來失敗,比如古龍寫《天涯明月刀》便是因為革新的步伐太大,讓讀者無所適從,古龍為此很痛苦,但痛苦歸痛苦,並未改變古龍革新的步伐。金庸也一直在變,早期的《書劍恩仇錄》是很傳統的武俠小說,可是到《射鵰英雄傳》之後,已經有了很大的變革,其中最大的變革是《鹿鼎記》和《連城訣》,《鹿鼎記》是一部反武俠作品,《連城訣》則是一部揭示人性的作品,而我最喜歡的金庸小說《笑傲江湖》則是一部更加赤裸裸講人性的政治小說。
如果說偉大,古龍的《多情劍客無情劍》、《楚留香傳奇》、《陸小鳳傳奇》、《歡樂英雄》不偉大嗎?金庸的《射鵰》三部曲、《天龍八部》、《笑傲江湖》、《鹿鼎記》(倪匡將其稱為金庸最好的小說)不偉大嗎?梁羽生的《萍蹤俠影》、《雲海玉弓緣》、《白發魔女》不偉大嗎?
而被視為中國武俠小說開山鼻祖的《三俠五義》難道不能算名著嗎?作為古典長篇名著,《三俠五義》對於後世武俠作品無不出其左右。
說武俠小說不能成為名著,大概有幾種原因:
1、武俠小說不是嚴肅文學,武俠小說作為通俗小說,市井氣息很濃;
2、武俠小說題材很窄;
3、武俠小說質量參差不齊,大多數作品文學性不高。
雖然很多武俠小說並不能成為名著,但是我們必須要知道,在中國武俠小說史上出現過很多作家。
《三俠五義》的作者石玉昆、民國時期的武俠小說家「奇幻仙俠派」還珠樓主、「社會反諷派」宮白羽、「幫會技擊派」鄭證因、「悲劇俠情派」王度廬、「奇情推理派」朱貞木、新派武俠小說家的代表:金庸、古龍、梁羽生,古龍之後的代表人物黃易、溫瑞安,除此之外港台武俠時期港台的其他作家於香港方面有:蹄風、金鋒、張夢還、牟松庭、江一明、避秦樓主、風雨樓主、高峰、石沖等;台灣方面,有:郎紅浣、成鐵吾、海上擊築生、伴霞樓主、卧龍生、司馬翎(即吳樓居士)、諸葛青雲、孫玉鑫、龍井天、墨餘生、天風樓主、醉仙樓主、獨抱樓主、蠱上九、陸魚、上官鼎、東方玉、曹若冰、南湘野叟、武陵樵子、慕容美、蕭逸、古如風、向夢葵、陳青雲、柳殘陽、司馬紫煙、獨孤紅、奇儒、秋夢痕、於東樓、東方英、雪雁、秦紅、墨餘生、丁情等。
大陸這邊的鳳歌、小椴、時未寒、步非煙、滄月、燕壘生、王展飛等。
記住這些武俠小說家,不管武俠小說的未來如何,我都慶幸曾讀過一些武俠小說,並自己創作過一些(也許我的第一本實體就是武俠小說,正在修改中)
『伍』 中西文學比較之武俠小說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這是中國俠義小說的主流。
而西方武俠小說多屬於騎士文化,重名譽講身份,效忠於皇室於教廷,立足於個人榮辱,以得到統治階層的賞賜為榮譽。為個人的「譽」往往不惜生死,對辱及自己名譽的對象常常以決斗方式解決。
而中國的俠士卻不在廟堂還在草莽,講究一個「義」字,義之所趨,百死不悔。大概「義」就是東方「俠」的最早詮釋。
中國武俠小說源遠流長,談武俠小說不得不先談「俠客」,俠客起源於春秋戰國的「士」,當中有刺客,有門客,如專諸、豫讓、聶政、荊軻、高漸離等,講究「士為知己者死」,最早也是為統治階層服務的。中國歷史的發展向來是一治一亂,因此後來的俠客常常和統治階層對立,往往藉助於宗教形式,或在民間,或聚嘯山林。如黃巾軍、白蓮教等,受到統治者的鎮壓。另外,中國的俠士還擔負著抵禦外侮的重任。
因此,中國的武俠小說俠客的形象由最初單純的「除暴安良」發展成為「劫富濟貧」,參與到財富的再分配,深深體現著廣大民眾的願望。
中國武俠小說分儒墨道三俠,和神話傳說有密切關系。最早於《史記》中《刺客列傳》的記載,由唐宋的傳奇小說加以發展,如《聶隱娘》《虯髯客》等,至明清發展到第一個高峰,代表作是《水滸傳》和《三俠五義》。再到民國時期,武俠小說繁榮昌盛,如還珠樓主的《蜀山劍俠傳》,劉白羽的《十二金錢鏢》,現代的金古梁溫應該都知道,就不多說了。這一時期是新派武俠小說,賦予了它新的精神內涵。
西方的騎士小說最出名的當是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後來隨著資產階級的興起,皇室和教廷逐步沒落,附庸於這一階級的騎士也退出了歷史的舞台,於是一部反騎士的小說《唐吉可德》應運而生。可以說西方的武俠小說輝煌於中世紀的封建時期,失去了土壤很難發展。
『陸』 為什麼武俠小說沒落了是玄幻小說的原因么
這個問題,你如果看過八零年代以前的小說,你就會知道劍仙流的小說,外加我國古代的神仙鬼怪小說,現在流行的仙俠流小說脫胎於這些前人著作和電影(以《蜀山傳》為例);
玄幻包括魔幻和修仙類題材,修仙類不用說,和仙俠類一樣。
至於魔幻類題材小說少不了西方的流行神話元素,這些最主要是80年代受到西方題材游戲和大量電影的影響產生的;
玄幻小說最近幾年多了穿越重生流這種新題材,不過,百分之九十都是垃圾;這種題材受到電影和電視劇的影響比較大,起初多見於以唐家三少等等小說家的 著作中,後台跟風的人太多,產生了一大批的垃圾小說。
這是一個十幾年書齡老書蟲的總結,謝謝採納!
『柒』 為什麼武俠小說沒落了呢
這里先給大家科普一下什麼叫武俠小說,武俠小說是中國舊通俗小說的一種重要類型,多以俠客和義士為主人公,描寫他們身懷絕技、見義勇為和叛逆造反行為。
不過,這些小說稱之為玄幻小說更好些,或是叫作「有武學背景的言情小說」。它們有武而無俠,不講扶危濟困,而說主人公憑借情智習得上乘武功,獲得武林地位,攬得美人歸。這也恰合了當今之世的主流價值觀,故此流行也非意外之事。
所以,武俠小說原本的受眾群體已經漸漸拋開了小說而選擇寄心於生活,而新的受眾群體又被另外的小說題材所吸引分流,受眾群體的流失也就導致了這一類小說沒落的根本原因。
『捌』 中國武俠小說和西方武俠小說比較
嚴格來說西方沒有武俠的概念,就像中國沒有真正的奇幻概念一樣。
騎士小說和武俠絕對不能同日而語。騎士一般都有高貴的出身,故事內容也大多和宮廷有關,而武俠則多了一份淡泊與流浪的意味。故事多是江湖中人,三教九流無不囊括。
這是我個人的看法哈~~
你覺得你要比較的話就比較奇幻和武俠的概念好了。比如裡面的文化內涵和歷史積累以及文化差異。其實也很豐富的。
不過樓主你是什麼專業啊?呵呵呵~~有點好奇~~~
『玖』 西方的騎士文學和中國的武俠小說有何異同
被你這么一問,仔細想來,還真是區別不大。哈哈。主要區別在於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文化背景。作者所變現出來的文化底蘊截然不同。
武俠小說有世界觀宏大的作品,也有世界觀很小的作品,具體不舉例了,怕人抨擊我。騎士小說,有像火槍手們那種世界觀宏大的,也有唐吉可德那種小世界觀的。所以不能說一個寫的是人物,一個說的是社會。
主人公方面,武俠小說也不是完全是一個主角無敵的局面,也有小人物的跌打滾爬。而騎士小說也有個別人的奇遇,也有大英雄大場面。比如達爾達尼央,現在想想,怎麼有種西方韋小寶的感覺呢。兩者都有個人英雄主義的作品,也有團隊合作的作品。
最大的區別可能在於,武俠通常候超越了物理常識,而騎士小說只是有時才有部分魔幻色彩。
『拾』 國外為什麼不流行武俠小說
這個問題問的很有意思啊,為什麼外國人沒有流行武俠小說呢。武俠小說,是中國傳統文化導致的一個結果,他需要在中國文化的這個土壤里生長才行。而外國並沒有中國的文化土壤,怎麼可能會流行武俠小說呢?
阻礙外國人對中國武俠的了解和認識的一大障礙就是語言問題。很多武俠小說,包括一些特別優秀的武俠小說,並沒有人去把它翻譯成英文,或者其他的語言,這也就導致了很多的老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閱讀中國的武俠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