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主角吳為玄幻小說
『壹』 求一部當代小說,講的是一個家族史,好像是茅盾文學獎
「落戶」
小說「落戶」,榮獲第五屆茅盾文學獎於2000年,法官認為是新穎獨特的視角,「有豐富的藏族文化意蘊。強度的神奇色彩增強開閉淡淡層藝術表達,「語言」輕巧和有吸引力的「,」充滿了詩情畫意巧「,」筆者顯示效果出眾的藝術才華。「著名軍旅作家柳建偉有把握地說,這本書將阿萊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貳』 無字的內容簡介
女作家吳為,為寫這部小說差不多准備了一輩子,可就在要動手寫的時候,她瘋了。
她發瘋的那天早晨,有個記者打來電話,開門見山地問:「聽說你有個私生子?」
想不到三十多年後,還有人,特別是一個男人,用這個折磨了她一輩子的事情羞辱她。而有多少年,她甚至期待著這樣的羞辱,她的靈魂從未感到輕松,一點也沒有。
大學畢業的時候,吳為像無數年輕人一樣,迷戀北京,經歷了一次不成功的婚姻,有了一個婚生女禪月,也有了一個私生女楓丹。這個因「愛文學」而生的私生女,使吳為飽受丈夫打罵,被人叫作「破鞋」,只要一出門,就有人在身後啐唾沫、扔石頭子兒,甚至脫下鞋來砸她。她挨過批鬥,跳過樓,所受之辱,比霍桑的《紅字》更「紅字」。
頂著一身的罵名,吳為來到「五七」幹校,想不到在這里結識了尚未「解放」的副部長胡秉宸。幾經交手,一句秦少游的詞,繳了吳為的械。待他們都調回北京後,才正式交往起來。
世家子弟胡秉宸,又在革命的血與火中幾經歷練,能幹、有魄力,在政治上也有操守,是「五百年才出一個」的人才。他的婚姻本不和諧,卻維持著「模範家庭」的名號。然而這並不妨礙他另找女人,而且他的方針是「想辦法讓她們主動」。
吳為哪裡是胡秉宸的對手,在胡秉宸多次示愛之下,吳為果然「主動」地給他寫了一封信,她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而胡幾經考慮,竟把這封信交給了他的妻子白帆,並與同是老革命的白帆一道,聯名寫了一封讓吳為一年都緩不過氣來的信。吳為老也弄不明白:在幹校的那個胡秉宸和寫這封信的胡秉宸是不是同一個人?
待到從這封信的打擊中回過氣來,吳為忽然明白非得改變自己的地位不可,非得從千萬只腳下掙扎出來不可。而這談何容易!
一張紙和一支筆飄然落在吳為面前,似乎有人對她說:寫吧,這就是你的路。
等到母親和禪月睡下,吳為就把案板放在廚房的洗碗池上,站在洗碗池前,用一支一毛二分錢的圓珠筆,一筆一畫地開始寫作。
那支筆寫出的字終於變成了鉛字,區區一百元稿費竟讓吳為覺得自己像百萬富翁那樣富有。她終於在那個受盡屈辱的院子里成了作家,也才從感情上把胡秉宸真正放下。
而胡秉宸在報紙上一看到署名吳為的小說,就知道那是他的吳為,而不是別人的吳為。吳為便在他心中不斷升值,就連她偷人養私生子的事也淡薄得不值一提了。胡秉宸慌亂起來,他覺得得趕快做點什麼,趕快,否則就晚了。
胡秉宸派人送來的那張條子,吳為只看了一半,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她這才知道,她的苦難,她的奮斗,還有母親、女兒為自己受的凌辱,加起來也擋不住胡秉宸的這張小條子,她又奮不顧身地向他奔去。此時,距當年坐在幹校的原木上第一次看見胡秉宸,已差不多十年過去了。
會面之後,吳為仍安心寫作,日子又像以前一樣平淡無奇地過下去,可胡秉宸不讓吳為安靜地寫,安靜地活。吳為遠遠地、暗暗地抗拒著他,也抗拒著自己。但胡秉宸喜怒無常,一封簡訊,讓吳為感到又被他玩兒了一把。她開始懷疑胡秉宸的人格。
胡秉宸非常失落,何曾有女人這樣對待過他?罷,不就是個女人!可翻著翻著報紙,吳為的名字又闖進了他的眼睛,他知道,事情變得糟糕起來。他有些心虛,莫非他對吳為的渴望,也摻雜著用她來填補正室白帆不能給他的滿足?他覺得自己無可救葯地墮落了。
除了胡秉宸的魚雁頻傳,還有部黨組的佟大雷也殺了出來。如果說胡秉宸那張面孔是「宋明理學」,佟大雷可就是「安史之亂」了。這個曾被屬下捉姦的部級幹部,其實要能力有能力,要資格有資格,就是女人搞得太厲害。他要把吳為調至他的麾下,還說:「房子問題、組織問題,都可以得到及時解決……」於是,上至中央文件,下至部長之間的勾心鬥角,乃至他們個人生活的緋聞,都一一影印了給吳為送來,而且在吳為家一坐就是幾個小時,談天說地,怒斥同僚。吳為這才大開眼界,原來這些偉乎其大的人與她這樣的小人物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於她是終生良心不得安寧,於那些人則理所當然。
「道德敗壞」的吳為,因一生沒有做過交換而自豪。交換,與愛一個人,或哪怕因愛屋及烏而上床,在她那裡有著嚴格的界限。無論如何,她不肯到佟大雷的調研組去。但佟大雷對她仍窮追不舍。
不論胡秉宸怎樣逃避,有個事實他逃避不了———正是在知道吳為會寫小說並中了一個文學大獎之後,他對吳為的感情有了變化。再加上老領導的去世,與老同事的重逢,老區老鄉的上訪……胡秉宸回顧自己的一生,感到了迷惘、混亂、悵惆,甚至對人類前途產生了悲觀,他找不到答案。罷,罷,罷!至少還有一個真誠的吳為。直至此時,吳為在胡秉宸的心目中,才漸漸演變為正面形象。在檢點一生的迷茫中,胡秉宸終於有了向吳為走去,並向諸多理論交代的理由。
盡管很長一段時間胡秉宸與吳為音信不通,但佟大雷的作為,胡秉宸似乎全都瞭然於心。
一看到胡秉宸,吳為知道非同小可的事情即將發生。在一條通往田野的沿河小路上,他們終於相擁在一起。數天之後,又在一家飯店裡,他們才有了第一個吻。其實,胡秉宸十年前就等著這個吻了。僅僅這個吻,就讓身經百戰、出生入死、鋼鐵一般的胡秉宸神魂顛倒,他好像回到了初戀,像當年搞地下工作那樣滿懷激情地熱戀起來……
官場如戰場。沒想到穩操勝券的胡秉宸卻在仕途大戰中敗下陣來。一位對胡秉宸賞識有加的領導,忽然之間調頭而去,胡秉宸也就過了這個村,沒了這個店。而胡秉宸畢竟出身官宦世家,再不濟也把仕途作為自身價值的一個標志。吳為卻說:「我愛的是你,不是你的地位。」想到這一來胡秉宸的仕途沒有了指望,反倒高興起來。
吳為生於1937年,盧溝橋的槍聲一響,父親顧秋水就拋下她們母女,隨著東北軍舊部抗日去了。母親葉蓮子歷盡千辛萬苦才把她拉扯大,苦難把她們鑄成了不可分割的一個人。此時葉蓮子不用猜就知道,吳為又要往陷阱里跳。她為此打過吳為的耳光,甚至拉著外孫女禪月一同給吳為跪下哀求。她還給胡秉宸打過一個電話,求這個比自己大四歲的男人放吳為一馬,卻被胡秉宸戲弄得遍體鱗傷。這兩個從未謀面的人,互相懷恨上了。葉蓮子仍得為節省每一分錢而操勞,操持著苦難的日子,甚至去賣過血。而吳為並沒有將稿費用來貼補她們那個窮得丁當亂響的三女之家。———那吳為的稿費呢?都花在了胡秉宸身上。
女兒禪月覺得,別看媽媽蹦來蹦去,換了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實質上還是別人的奴隸。姥姥和媽媽都是男人的奴隸,那些男人剝削著她們的精神、肉體、感情———難道她們看不出來?這真是她們家的「咒」。這個「咒」到她這里非翻過來不可。
白帆在胡秉宸面前鄭重坐下,他知道,攤牌的時刻到了。白帆本不希望胡秉宸承認,甚至希望他抵賴。可是他不,他就那麼平靜地認了賬,而且還狠狠地給了白帆一個回馬槍———你不也曾經亂搞過男女關系嗎?
男人要是變了心,下手可真狠。為了吳為,胡秉宸竟不顧幾十年夫妻的情分,揭她的老底!她一聲尖叫撲了上來,像個村野婦人那樣,又喊又哭又撕又叫,還把剛剛沏好的一杯熱茶往他臉上照直潑去,「不行,非找組織不可!」說著就往外走。胡秉宸連忙跪下求饒,氣頭上的白帆,竟揚起巴掌,朝著胡秉宸的臉左右開弓,實實在在地掌了六個耳光。接著胡秉宸就發生了大面積心肌梗死,進了醫院搶救室。
胡秉宸這一倒,不但讓他的對手大松一口氣,也讓有關部門在艱難的人事平衡上大松一口氣。舉棋不定的人事安排,似乎變得十分流暢、明了。
病情好轉的胡秉宸火急火燎地讓吳為到醫院去,吳為只好冒險而去,不想聽到的最為重要的話卻只是「想你」二字。其間白帆駕到,對吳為大打出手。吳為只希望胡秉宸說一句「是我讓她來的」,但胡秉宸竟一句也不敢說。———他還是個男人嗎?白帆發動了一個由38位夫人組成的「白帆婚姻保衛團」,為捍衛白帆而戰。
當胡秉宸得知吳為一個孤身女人為保衛他而迎戰白帆身後的一大幫人時,不禁心煩意亂。正是白帆把他逼得沒了退路,他才正式起訴,和白帆離婚。這最終的孤注一擲,又感動了吳為。
然而在法院審理過程中,使吳為受到極大傷害的是胡秉宸幾副面具同時擺在眼前,反差之大,觸目驚心。他居然在白帆手中保留了一份與她聯手寫下的那封撇清自己的信,成為打擊吳為最有力的一發炮彈;而白帆在歡慶胡秉宸給她的私生子問題「平反」之時,更不知胡秉宸還有送交中央某領導的一紙訴狀,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這場歷時多年、動員了非常手段和人物的圍剿,如濃烈的酸液,一點一滴腐蝕著吳為對胡秉宸的愛。在一次次惡斗、一次次出賣的滌盪中,她對胡秉宸的愛漸漸褪了顏色。她像《牛虻》中的亞瑟,在流亡出走之前,在曾無比信仰的上帝塑像前仰望許久,然後一錘子將它砸了。說到婚期,吳為說:「我們不結婚,同居行不行?」胡秉宸破口就罵:「難怪人家說你是個壞女人,你不是在耍弄我嗎?……」
吳為很想對他說:如果你現在還是部長,如果你還年富力強,如果沒有那麼些人整你而且至今還在等著看你的笑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對你說:我不願意嫁給你!
可是,吳為什麼都懶得說了。她累了。
胡秉宸說:「你要是不和我結婚,我就自殺。」
她不能言而無信。何況胡秉宸還險些為此喪命!那就只好對不起自己了。為登記結婚,吳為去向母親葉蓮子要戶口本,只說了一句「媽,我要去結婚了」,然後就抱著葉蓮子哭起來……
葉蓮子與胡秉宸的對壘,至此一敗塗地而告終。吳為至死對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葉蓮子滿懷愧疚,不能自拔。
自胡秉宸和吳為邁出結婚登記所那扇門的第一秒鍾起,胡秉宸的良心就開始不安了。盡管胡秉宸多次對吳為控訴白帆對他的殘酷折磨,但一旦和吳為結了婚,白帆就成了一個戰敗者,「哀兵必勝」,胡秉宸難免不又想起她的種種好處。而他又是個喜歡遷怒於人的人,自然就把吳為當作了始作俑者來煎熬。
而他們婚前對吳為曾十分友善的胡秉宸的女兒芙蓉,卻成了他們多次口角的導火索———吳為,畢竟是從她母親手裡奪走他父親的女人。
吳為要寫作,還要掙錢養家。胡秉宸從不把自己的工資給她,她卻得給他提供高檔次的生活,還要供女兒禪月上大學……
一次,吳為陪胡秉宸住院治病,胡秉宸也沒向吳為打個招呼,就把他們房子的鑰匙交給了芙蓉和她的情人。而吳為讓保姆回去給胡秉宸熬雞湯,他們二人正在床上,被保姆撞了個正著,從此芙蓉對吳為就勢不兩立了。出院後回到家裡,只見吳為的照片被一張張倒扣著,葡萄酒瓶也摔碎在地上,就連芙蓉和情人用過的避孕套,也一個個散放在廁所的檯子上、床單上、躺椅的罩單上,都印著一攤攤愛的印漬……保姆還撂了耙子:「阿姨,我可不伺候這個。」吳為只好自己一一撿起那些避孕套,再捲起床單、毛巾被扔了。不料胡秉宸知道後勃然大怒,酸著臉對吳為說:「好像你沒見過男人的精液」……吳為明白了,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當人,自己不過是人家的小妾。
他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停留在一部歌劇的序曲,而無法進入正劇的狀態。婚後的胡秉宸,從未得到過他期待於她的纏綿,她的舉案齊眉只能說是一種優質服務。吳為以為自己的絕對忠誠就能夠等同、頂替女人對男人的情愛、性愛,她在床上的表現越來越讓胡秉宸難以盡歡。胡秉宸不明白,他壯烈犧牲、費盡周折弄到手的,卻是白帆老年時代一個相似的拷貝。婚後不久的一次口角中,胡秉宸就出其不意地說:「你知道人家說你什麼?說你是個爛女人,都說我和你這種拆爛污的女人結婚是上了你的當。可我怎麼就鬼迷心竅地和你結了婚」———不費吹灰之力,一槍就把歡蹦亂跳的吳為斃呆了。
吳為不明白,當男人不再寵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她們以往的風流賬,永遠是他們的殺手鐧。盡管法律上胡秉宸不能同時擁有兩個妻子,但在實際生活中,他卻游刃於兩個妻子之間。隨著日後與白帆及舊日生活的修復,與吳為熱戀時被他糞土過的一切,也被他一一拾回。與吳為的結合,已被他重新定位於對自己幾十年修煉以及他那個階層的背叛。
吳為既為她愛了這么多年的這個男人心痛如絞,也為自己心痛如絞。
胡秉宸多次要求離婚,乃至到了叩首相求的地步,言稱全家老少將會為此感謝她的大恩大德,而吳為就是不同意。
胡秉宸就在決定和吳為離婚前,他還物盡其用地讓吳為將他那部巨著,在電腦上打字成文。而對於這部巨著,吳為很不以為然,在她看來,那不過是許多研究者已然發表的論文匯集,並無新意。而胡秉宸卻很當回事兒,他要吳為把它帶到國外,用吳為那個洋女婿,禪月丈夫的名義出版。她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國,直到深夜,這份工作才告結束。當她把軟盤遞給胡秉宸的時候,他卻不接,連忙找來一雙手套戴上,然後才接過軟盤。
原來他是怕留下指紋!吳為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高聲道:「你怎麼沒想到讓我也戴上一雙手套?……」一上飛機,她就把這軟盤掰碎,扔進了飛機上供嘔吐用的紙袋。
解放了,吳為覺得自己解放了。她不停地笑著,更加暢快地笑著……
吳為終於同意離婚那天,他們不吵了,和美得就像戀愛時光。這場從吳為33歲開始的戀愛,轟轟烈烈,如今吳為已經60歲了。60歲的吳為,不過是胡秉宸吐在地上的甘蔗渣。而離婚後不到一個月,胡秉宸又與白帆復了婚。然而,與吳為共同生活了10年之後,胡秉宸對白帆也已不完全適應,他重又游刃於這兩個女人之間。不能責怪白帆無情,她為這個男人的三心二意搭上了一輩子。
不知是不是巧合,恰恰在葉蓮子忌日那天,胡秉宸又來了。吳為看著他,卻像看見了早已把她們母女拋棄的顧秋水,不禁脫口叫道:「爸爸。」然後,她就很平和、很從容地過渡到什麼都不會說、誰也不認識的狀態。———她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某年某月某日,吳為死了。
天高了,雲淡了,夏天過去了。
樹還綠著,吳為卻要走了。
這就是死亡。
像潮水從海灘上退去,她的魂魄也正是這樣從軀殼里退去。
像魚兒游回大海,那生命的始地。
像提琴上的最後一個和弦,弱了,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人們整理她的遺物,卻沒有找到一個親友的電話或地址,凡與文字有關的東西都沒找到。這個與文字結緣幾十年的人,死的時候和文字徹底決絕了。
這是什麼時候完成的?
她到底瘋了還是沒瘋?
這個不論婚生子或私生子一個都不少的女人,如此一干二凈地離開了這個世界,斷然拒絕了這個世界最後的垂憐或饒恕。
對這個世界,還有比這種仇恨更深的仇恨嗎?
『叄』 【子夜】的人物關系圖
一、《子夜》這部小說中的主要人物如下:
1、吳蓀甫:民族資本家。40歲。「三爺」、 上海民族資本家吳蓀甫,地點:吳公館。
吳蓀甫的做公債投機的經紀人:韓孟翔,最後關頭背叛吳蓀甫。陸匡時
吳蓀甫的收買內線:陸匡時的寡媳劉玉英、最後關頭背叛吳蓀甫。劉玉英兩頭做內線、
吳蓀甫的父親:吳太爺。(由鄉下前來避難的)只信奉文昌帝君的《太上感應篇》,專念 " 萬惡淫為首 " 、 " 百善孝為先 " 的告誡, 到了吳公館後不久, 最終突發腦溢血氣絕身亡。范博文說「古老的僵屍」 到了現代大都市的上海 , 自然立刻就要 「風化 」。
吳蓀甫的妻子:林佩瑤、「少奶奶」
林佩瑤的初戀舊情人:雷鳴參謀
林佩瑤的妹妹:林佩珊
林佩珊的戀人:先是詩人范博文,後是杜新籜
林佩珊的青年同學:吳芝生, 柏青 ,張素素
吳蓀甫的四妹:吳惠芳「玉女」
吳蓀甫的七弟:吳阿宣「金童」
吳蓀甫的表妹:張素素
吳蓀甫的妻弟、舅父::地主曾滄海、雙橋鎮
曾滄海的兒子:曾家駒、雙橋鎮
吳蓀甫的二姐:吳芙芳
吳蓀甫的二姐夫:杜竹齋、金融界巨頭
杜竹齋的兒子:杜新籜
杜竹齋的六弟:杜學詩
吳蓀甫府總管、到雙橋鎮收債錢:費小鬍子費曉生
吳蓀甫的家庭醫生:丁醫生。
吳蓀甫的保鏢:老關
吳蓀甫的律師:秋隼律師
2、吳蓀甫的對手、商戰敵人:趙伯韜、買辦、公債魔王
先是趙伯韜的情人之一、後是吳蓀甫的的朋友、交際花:徐曼麗
先是趙伯韜的情人之二、後是吳蓀甫收買的內線、最後背叛吳蓀甫、年輕寡婦: 劉玉英
成為趙伯韜的情人之三,因要父親要打聽趙伯韜的做公債是多頭還是空頭,、地主 , 公債 3、投機商馮雲卿的女兒:馮眉卿
馮眉卿的父親:靠放高利貸盤剝農民起家的「笑面虎」馮雲卿。
馮雲卿朋友:何慎庵,教唆馮雲卿 , 讓他勸說 17 歲的女兒馮眉卿使用 " 美人計 " 去探聽趙伯韜的秘密 , 以求能夠在公 債市場上翻本賺錢。
趙伯韜的合作者:信託公司的理事長尚仲禮。
趙伯韜的親信:韓孟翔:
吳蓀甫的朋友、商戰合作者:
太平洋輪船公司總經理:孫吉人
大興煤礦公司總經理:王和甫
(辦銀行)益中公司合作者:吳蓀甫、孫吉人、王和甫、杜竹齋。益中信託公司吞並了八家小廠,後來杜竹齋退出。
經濟學教授:李玉亭、銀行公會
吳蓀甫的莫逆之交、政治捐客:唐雲山
吳蓀甫的朋友、吞拼對象:
綢廠老闆:陳君宣、用即將到期的押款
絲廠老闆:朱吟秋
因缺資金,主動投益中公司的紅頭火柴廠老闆:周仲偉、被拒絕後把火柴廠抵給東洋日本人。
4、吳蓀甫的裕華絲廠管理人員:
賬房總管:莫干丞
後來被提拔的廠里總管:屠維岳
屠維岳安插在罷工女工中的親信:姚金風、薛寶珠
屠維岳的親信、打手:阿珍、王金貞、桂長林、李麻子(稽查)
5、裕華絲廠罷工工人:
罷工工人領袖:蔡真、瑪金、蘇倫
罷工女工積極分子:陳月娥、朱桂英
二、人物關系圖(部分);
『肆』 《無字》,一本控訴負心漢的書
《無字》中的女主角名字叫吳為,是一名作家。吳為家族的女性人生經歷都非常坎坷。吳為的外祖母墨荷出生於一個富裕的地主家庭,卻嫁給了貧農葉志清。墨荷在葉家受盡婆婆和小姑子的虐待,像個奴才一樣給他們幹活。墨荷先生了一個女兒叫葉蓮子,後來在生第二個孩子的時候難產而死。死去的墨荷被婆婆火化,碼塵6歲的葉蓮子看著母親被人堆在柴火垛上點燃,心痛至極,可是大人們不會考慮她的心情。從此葉蓮子對火有了莫名的恐懼。
葉蓮子長大後,為了擺脫痛苦的家庭,嫁給了一個叫顧秋水的男人,她生了一個女兒,就是本文的主人公吳為。吳為一生最痛恨的男人就是她的父親顧秋水,而且是刻骨的痛恨。
顧秋水是東北軍的一名小軍官,結婚前兩年,他對葉蓮子還不錯,盡了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吳為剛出生,顧秋水就跟著他的上司包天劍到處打仗,走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有留下,此後對葉蓮子母女不管不問,失去了聯系。為了生存,葉蓮子帶著幼小的吳為去給包天劍的二姨太當女傭。女傭不好當,葉蓮子天性善良,常被人排擠,吳為也被包家的小少爺欺負。在這樣的生存環境中,吳為從小就不得不學會了討好他人,奴性由此形成,只有這樣她們才能活下去。之後包家沒落,葉蓮子走遲攜禪投無路,帶著吳為先去了顧秋水的老家,被冷落,然後又回到自己娘家,不受繼母待見,只好再度離家,去香港尋找顧秋水。
葉蓮子帶著吳為,一路歷經磨難,穿越日軍的封鎖線,在香港找到了顧秋水。可顧秋水已經在香港找了一個情婦阿蘇,葉蓮子母女的突然到來讓他極為惱怒。他把葉蓮子和吳為丟在香港山上的一個小破屋裡,讓她們自生自滅。葉蓮子在困境中想辦法賣粥維持生計,等待丈夫的回心轉意。日軍炮轟香港,顧秋水帶著阿蘇和葉蓮子母女住在一個房子里,為了逼迫葉蓮子主動離開,顧秋水和阿蘇在床上做愛,強迫葉蓮子在一旁觀看,而且還經常毆打葉蓮子。吳為看到母親被父親毒打,嚇得哇哇大哭,顧秋水就一把抓起吳為扔到屋外,吳為從此被嚇得落了個尿褲子的毛病。
再後來,他們離開香港回到大陸,可顧秋水從來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他有不菲的工資,可以為自己買昂貴的衣服,卻不肯為妻女支付最基本的生活費用。吳為對於這個所謂的父親,從來不叫「爸爸」,而是稱呼他為「老顧」。顧秋水哪怕付出一點點,吳為也不至於從小就受盡屈辱,形成了懦弱的性格。父愛缺失,間接導致了吳為後來的感情悲劇。
吳為成年後,第一次婚姻中生了一個女兒,叫禪月。吳為還和情人生了一個私生女,叫楓丹,為了保全自己,她把楓丹送給別人。不過由於巨大的輿論指責,吳為選擇了離婚,帶走了女兒禪月,和母親葉蓮子生活在一起。
此後的吳為,遭遇了人生中更大的劫難,她愛上了有夫之婦胡秉宸。
胡秉宸比吳為大很多,和吳為的父親顧秋水差不多年紀。胡秉宸出生於富貴之家,是胡家的少爺,從小生活條件優裕,成年後奔赴延安投身革命,成為中共地下黨的負責人,出色地完成了許多極為艱難的任務。解放後,胡秉宸升任國家某部副部長,是吳為的上司。吳為名聲不好,胡秉宸因為好奇走近吳為,漸生挑逗之心。由於胡秉宸的經歷極富傳奇色彩,他成功地讓吳為對他念念不忘,吳為不由自主跑到他家找他,他卻陡然翻臉,和妻子白帆聯手整治吳為,給吳為寫了一封信,讓她停止錯誤的感情。
備受屈辱的吳為埋頭寫作,10年後成為蜚聲文壇的優秀作家。看到吳為的崛起和名聲,胡秉宸按捺不住,再次挑逗吳為,施展種種手段追求,給吳為寫了許多情書。吳為沒有隱蘆把持住自己,以為這是胡秉宸對她的「真愛」,和他苟且在一起。後來胡秉宸的妻子白帆發現此事,聯合老戰友們捍衛自己的婚姻,而且利用胡秉宸官場上的對手來威脅他。
在這場斗爭中,胡秉宸自私的一面展露無遺。
他在妻子白帆面前說吳為是「破鞋」,他才不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他在情人吳為面前說妻子白帆毫無情趣,而且虐待他,不好好照顧他,他受不了這樣的女人。
兩個女人被他耍的團團轉,胡秉宸真不愧是地下黨出身。
胡秉宸和吳為的婚外戀情引起了官場轟動,人們爭相看他們的笑話。這個時候,胡秉宸病倒了,住在幹部病房裡,吳為一個人像過河卒子一樣沖在前面,應對人們射來的各種冷箭。
有一段細節,讓我對胡秉宸這個人極為唾棄。
胡秉宸住院期間,給吳為寫信,讓她來看望他,說不來他就會死。吳為來了,可由於保姆告密,白帆出現了,當場扇了吳為一個耳光。這時胡秉宸怎麼做的呢?他什麼也不說,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只是讓吳為趕快離開。
其實吳為在這個時候就應該認識到: 胡秉宸是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不值得她去付出。 但是她沒有醒悟,而是繼續為胡秉宸跑前跑後,承受著冷言冷語。
還有一個細節更讓人氣憤:當吳為在北京為了胡秉宸受盡痛苦的時候,胡秉宸跑到上海治病,和一個叫杜亞莉的女人調情。
吳為,你這么傻,你媽媽知道嗎?你對得起母親葉蓮子、對得起女兒禪月嗎?為了私情,你讓自己的母親和女兒也受盡世人冷眼,真是愚蠢。
胡秉宸折騰了幾年,離了婚,從副部長的位置離退,成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老頭。而此時的吳為,年輕有為,在國際上也享有盛譽。胡看重吳為的地位,要求和吳為結婚。吳為已經漸漸醒悟過來,可是她不會拒絕,還對胡尚存一絲希望,就和胡結了婚。結婚的時候,胡秉宸連一分錢都沒出,傢具什麼的都是吳為買的。這算個男人嗎?
胡秉宸這個老頭,真是一個壞胚子。他和吳為結婚後,老毛病不改,在吳為出國期間,他又去勾搭上老情人杜亞莉。後來還當著吳為的面和杜亞莉大談特談「性冷淡」是怎麼回事。吳為低三下四地討好胡秉宸的女兒和戰友,可並沒有得到胡秉宸的回報。這個老傢伙總是用各種辦法挑吳為的不是,她終於被逼的無法忍受,提出離婚。
吳為和胡秉宸很快離婚了,更狗血的事情出現了: 胡秉宸又和他的原配妻子白帆復婚了。 復婚後的胡秉宸還不老實,隔三差五來騷擾吳為。吳為終於看清了這個老傢伙的真面目,和他斷絕了聯系。
最後,吳為瘋了,住進了精神病醫院。吳為的女兒禪月,出國留學後生活在美國,有了幸福的家庭,可愛的孩子。發生在墨荷、葉蓮子、吳為身上的感情悲劇輪回,在禪月這里終止了。
真實中的作家張潔,並沒有瘋,她在晚年的時候停止寫作,開始學畫,後來去了美國生活,現在尚在人世,應該過的還不錯。
《無字》這本書,也是張潔對自己的無情剖析。我看這本書的時候,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張潔對於男性的控訴、對於愛情的絕望。書中說,吳為和葉蓮子相依為命,她此生最愛的人,是她的母親葉蓮子。對於男性,吳為充滿了痛恨和失望。
書中的「胡秉宸」原型人物就是張潔的丈夫孫友余,張潔對這個老幹部丈夫崇拜愛慕,沒想到愛上的卻是一個人渣。為了一個人渣奮不顧身,最後一無所獲,被世人嘲笑, 張潔對自己當時的選擇大概也是非常氣憤和悔恨吧! 所以她把吳為寫瘋了,我對女主吳為感到痛惜和遺憾。
我最深刻的感悟是:當女性指責男性、控訴男性的同時也要反省自身,遭遇人渣不是你的錯,可如果你知道了對方是人渣,還無怨無悔為他付出,還不肯離開,那不叫痴情,而是蠢得不可救葯。
『伍』 《無字》的內容介紹
小說以女作家吳為的人生經歷為主線,進述了她及其家族幾代女性的婚姻故事,飽含了女性的自省及對真愛理想的追求,並毫不氣餒地呼喚著人類精神家園的根。小說情節主要圍繞兩條線索展開: 線索一 是從離婚後進入精神病院的吳為的慘狀開始,追訴吳為、胡秉宸、白帆三人簡橘虛的復雜關系及胡秉宸的經歷。 線索二 是與前一線索交叉並行的,講述墨荷攔燃、伍晌葉蓮子、吳為一家三代女人在婚姻、愛情上的慘敗及她們充滿磨難的悲慘命運,另外還有最終改變了家族這種悲慘傳遞的第四代人――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