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平寫的網路小說
① 《父親的煤爐》讀後感
也許與生俱來,我一直將家鄉的地域概念看的格外厚重,對於文學的關注亦是如此。每當發現一位沂蒙籍的作家,我都興奮許久。因為我清楚:縱是他的文路天南海北,依舊離不開老家沂蒙。
在沂蒙作家群中,沂水高庄籍的青年作家薛兆平近年來成績顯赫,為沂蒙文學注入了新的活力。他對文學的態度是虔誠的,對創作的要求是嚴肅的,對文字的把握是正好的。他的作品總是隱有沂蒙山區的那種真誠和質朴,字里行間葆有脈脈溫情。這在其小小說作品集《父親的煤爐》可見一斑。
其小小說創作發軔於《無緣無悔》。如果說2001年出版的作品結集《我是你的驕傲》是獻給母親,那麼2013年出版的《父親的煤爐》則是禮贈父親。從母親寫到父親,是最好不過的一個小結,只不過這一總結用了十幾年。而這十幾年,正是薛君理順文路並為之付出的十幾年。十幾年,不長不短,成就了一個成績斐然的小小說家。
對鄉土的率性處理。
幾乎所有的作家在創作初期,都曾以一種靜穆的心態去挖掘和整理鄉土,這是一種文化自覺現象,無法解釋也無需解釋。在臨沂籍的作家中這表現的尤為突出,特別是70後作家,他們的鄉土表達已為業界褒獎。正好踩在70後尾巴上的薛兆平先生,只不過另闢蹊徑選擇了小小說的體裁去處理鄉土,難能可貴。
何為率性?就像「寡婦門前是非多」一樣自然。薛兆平先生常常涉獵寡婦題材。但《棗樹兄棗樹弟》卻借著寡婦題材贊譽情同手足的兄弟仁義。率性,是一種正義感。
鄉土的神秘色彩雖是不易被理解的,但是薛兆平先生還是企圖有所收獲。《寡婦樹》通過神秘的故事又一次伸張正義:惡有惡報。
《唐記羊湯館》表現出作者對鄉土的情有獨鍾。唐老先生遺言「正宗唐記羊湯須以小鎮梓河之水為湯,他鄉之水不可及,切記切記!」,梓河?恐怕是作者的有意安排。
事實上,每個人能夠處理好自我與鄉土的關系已經彌足珍貴,坦率的面對更是難上加難。在經歷了離鄉——思鄉——還鄉的歷程後,薛兆平開始依賴故鄉。這種依賴和離鄉前的依賴有了不同,後者更是在尋找情感寄託和心靈歸宿。
對親情的細微把握。
我們常說,親情是離我們最原始和親近的情感。它是瑣碎的,細微的和平常的。恰恰是因為最近,我們常常忽略。但凡敢用文學方式抵達親情的,都是性情中人,他們對親情有著細致入微的把握。
父子之間的親情較量常常體現為一種沖突和較量。在《父親的煤爐》一文中,小小的一隻煤爐引燃了父子之間的情感「較量」。只有在子女歸來時才燒煤、平時用空煤爐「欺騙」子女的故事,展現了父愛的純粹和子女的內疚。薛兆平先生筆下的煤爐現象是普遍存在的,只不過他敏銳地抓住了這一細節。
親情不單單是最近的情感,還是不易理解和把握的情感,常常含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這在《父親的帽子》中展現無遺:兒子對父親五冬六夏都要戴氈帽的行為表示不解,一旦理解,父親卻為照顧兒子感受而改變自己的習慣。兒子的意識在變,父親的意識在變,不變的是父愛無垠。
《父親的煙》讓我們看到了親情的慣性。文中,作者坦言:吸煙是心靈與往事的對話,吸煙是把自己的悲傷向自己訴說。之所以我們能戒煙而父親不能,是因為吸煙成為父親的一種生活態度。
對生活的隱性表達。
沒有什麼小說比生活更真實,但生活的本真時時讓我們不敢直面。小說體裁的出現恰恰解決了我們和現實不能緩沖的弊端。小說作為一門藝術既源於生活,但不拘泥於生活。小說的創作應當是作者理想化的過程,是對現實生活的一種隱性表達。如何將小說文本與生活相容且相分是擺在作者面前的一大難題。
薛兆平先生敢於從沂蒙山區生活中尋找創作素材,本身就極具挑戰性。薛兆平先生的作品處處葆有對沂蒙山人高尚品質的中肯,比如《無緣無悔》塑造了部隊班長海峰的牛脾氣形象,原本為了無緣考軍校而困惱,但真正面臨考試時又為了人民利益而放棄最後一次機會,將沂蒙山人無悔的稟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敢於挖掘生命中的堅韌是薛兆平先生作品的另一特點。在生活中,父親不止一次為自己的堅韌品性進行滲透和影響,《多大點事》就是作者再次感激父親的勵志教育。
《夏天夜裡的狼》則體現出作者對地方村落文化的精心把握。光棍田二叔實際就是我們常說的「二流子」,「二流子」這個群體常常維系著村莊的一些人倫關系,他們遭遇「歧視」卻又有著自己獨特的生存哲學,這是極其真實和耐人尋味的。
讀完薛兆平先生的的小小說集《父親的煤爐》,我十分欽佩凌鼎年先生的一句精彩點評:「這才是生活!」作品的體裁、形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能夠盡興地自我表達。自我滿足才是最大的滿足,讀者的滿足僅是意外收獲。
優秀的文學作品必定出自有故事的人之手。薛兆平先生的小小說之所以優秀,也許是他的人生經歷精彩。
除了精彩,還有溫情。
② 父親的煤爐中美麗的水餃讀後感。44
也許與生俱來,我一直將家鄉的地域概念看的格外厚重,對於文學的關注亦是如此。每當發現一位沂蒙籍的作家,我都興奮許久。因為我清楚:縱是他的文路天南海北,依舊離不開老家沂蒙。 在沂蒙作家群中,沂水高庄籍的青年作家薛兆平近年來成績顯赫,為沂蒙文學注入了新的活力。他對文學的態度是虔誠的,對創作的要求是嚴肅的,對文字的把握是正好的。他的作品總是隱有沂蒙山區的那種真誠和質朴,字里行間葆有脈脈溫情。這在其小小說作品集《父親的煤爐》可見一斑。 其小小說創作發軔於《無緣無悔》。如果說2001年出版的作品結集《我是你的驕傲》是獻給母親,那麼2013年出版的《父親的煤爐》則是禮贈父親。從母親寫到父親,是最好不過的一個小結,只不過這一總結用了十幾年。而這十幾年,正是薛君理順文路並為之付出的十幾年。十幾年,不長不短,成就了一個成績斐然的小小說家。 對鄉土的率性處理。 幾乎所有的作家在創作初期,都曾以一種靜穆的心態去挖掘和整理鄉土,這是一種文化自覺現象,無法解釋也無需解釋。在臨沂籍的作家中這表現的尤為突出,特別是70後作家,他們的鄉土表達已為業界褒獎。正好踩在70後尾巴上的薛兆平先生,只不過另闢蹊徑選擇了小小說的體裁去處理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