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小說禁區描寫
『壹』 寫玄幻小說都有哪些禁區
太拖拉太口水廢話太多都容易流失讀者
『貳』 玄幻小說中的環境描寫怎麼描寫啊
這個你得聯系皺紋的環境和你要營造的氣氛。如果你要營造神秘的氛圍,你可以把周圍的環境寫得暗一些,同樣,人物的心理描寫和動作描寫也可以從側面承托出環境。具體的要看你自己的啦親!
『叄』 玄幻小說中對城池的描寫,對領域的描寫,不要書名要內容
1.從恐懼悲嘯洞穴所在的那片山脈到達他此行的目的地,大約有近四百里。以他現在的速度,當天色大亮之時應該能夠到達了。魔族中堊央行省面積遼闊,地處平原,總面積幾乎占據了魔族統治區域的十分之一,也是全部二十四個行省中最大的一個。魔族的首都就坐落於中堊央行省核心,但它卻並不叫魔都,而是叫做心城,取自魔神之心的意思。魔都心城子是原本人類一個大帝國的首都,後乘被魔族佔領後進行改造,經過數千年時間才演變成了現在這樣工
心城極為巨大,是人類聖殿聯盟任何一座城市都無法相比的,幾乎相當於二十叮,驅魔關那麼大。心城呈正方形,其中,魔皇宮就坐落於心城正中,本身就是城中之城。魔神皇楓秀那排名第一的魔神枉也就在魔皇宮內。
除了魔皇宮以外,在心城的四個角分別還有四座巨大的宮殿,神印王座吧更新分別居住著排名第二、三、四、五位的魔神。他們的魔神柱也都在各自的宮殿之內。這五根最強大的魔神柱全部都在這里,可見心城對於整叮,魔族的重要性。
當龍皓晨看到這座巨大到恐怖的城市時,天已經亮了,可是,就因為這座城牆全部是漆黑色的巨大城市,他竟然看不到黎明的曙光。
————《神印王座》
2.休瓦並不是一座友好的城市。
粗陋的建築遮住了光,街道幽暗而狹窄,路面的石板印著深深的車輒,雨水鋪滿了大大小小的石縫,一落足便濺起渾濁的水。
衣著襤褸的孩子在街上嬉鬧,一個半大的孩子被翹起的碎石絆了一跤,手中的黑麵包一路滾過街面,沾滿了污水稀泥,被另一個好運的男孩拾起,還來不及咬下,孩子的母親沖出來抓住小偷扇了一耳光,奪回麵包,咒罵著塞給仍在哭泣的兒子。孩子停止了哭,望著被重摑的男孩咧嘴大笑,得意的啃著滿是泥水的麵包,忘了膝蓋磕破滲血的疼痛。
喝醉了無錢付帳的酒徒任幾個店伙痛毆,被倒拖著扔到街外,青紫的臉上殘留著濃痰和血漬,激起周圍一陣轟笑。
城市警備隊懶洋洋的巡邏,歪扣著紅色制服,按常規進酒肆勒索,對鄰街逃奔的小偷視而不見,一個警備員路過癱倒的酒徒,發現剛擦亮的長靴上沾了一塊污泥,抬腳在昏迷者身上擦乾。
街角有幾個頑童捉住了一隻瘦小的老鼠玩法官游戲,可憐的小東西在鐵籠中不安的拱動,被木棍戳弄得上躥下跳,最後被澆上燈油點燃,化成了一團火球,扮作法官和律師的孩子聽著老鼠慘叫大笑起來,空氣中飄盪著令人作嘔的焦臭。
車夫揮了下長鞭,臨時馬車載著新客人跑起來,車窗內一雙綠色的眸子靜靜的注視,掠過匍匐道邊的乞丐、翻揀垃圾的流浪漢、帶著殘忍笑容的頑童、掂著錢袋走向下一間店鋪的警備隊員,遴遴拐過了街角。
作為西爾國首屈一指的軍事基地,休瓦基地位於城郊,猶如與休瓦咫尺之遙的另一個城市。規模龐大的基地駐扎著數萬軍人,部門眾多,秩序森然,令當地民眾望而生畏。————《薔薇之名》
『肆』 玄幻小說的恐怖場景該怎麼描寫,比如屍橫遍野的時候,求助,急
電影《麥田》
活埋」,「把屍體扔到河裡,讓血把河水染紅」,「把砍下的頭築起高台」「劍不好使,砍不了幾個人就斷了,戟不好使,扎不了幾個人就拔不出來了」
《西遊記》
骷髏若嶺,骸骨如林。人頭發躧成氈片,人皮肉爛作泥塵。人筋纏在樹上,干焦晃亮如銀。真個是屍山血海,果然腥臭難聞。東邊小妖,將活人拿了剮肉;西下潑魔,把人肉鮮煮鮮烹。若非美猴王如此英雄膽,第二個凡夫也進不得他門。
《水滸傳》
山排巨浪,水接遙天。亂蘆攢萬萬隊刀槍,怪樹列千千層劍戟。濠邊鹿角,俱將骸骨攢成;寨內碗瓢,盡使骷髏做就。剝下人皮蒙戰鼓,截來頭發做韁繩。阻當官軍,有無限斷頭港陌;遮攔盜賊,是許多絕徑林巒。鵝卵石疊疊如山,苦竹槍森森如雨。戰船來往,一周回埋伏有蘆花;深港停藏,四壁下窩盤多草木。斷金亭上愁雲起,聚義廳前殺氣生。
『伍』 玄幻小說環境描寫的技巧
環境描寫就是為了營造出故事發展所需要的氛圍,玄幻小說的環境描寫,在戰斗的時候盡量宏大一些,讓人讀完就有種很熱血的感覺!此時可以多用些比喻~!
本人認為玄幻小說中感情戲的描寫很重要!感情戲寫的好,是非常吸引眼球的!能使得故事更緊湊,人物更鮮明,在感情戲的環境描寫方面應注意多描寫的委婉一些,或凄美,或悲壯,或安逸!
本領有限只能解答到這里,望採納!
『陸』 求玄幻小說描寫烈日樹下人影的句子和修煉池的威壓
這是天蠶土豆大神的新書《大主宰》還在連載中
『柒』 寫玄幻小說有什麼禁區么
主角不要一上來就太bug;不要老踩狗屎運,什麼好事都讓他碰上;不要每戰必勝,從不失敗;最好能有點創新,不要千篇一律。。。
『捌』 玄幻小說描寫
跂燕簡直不忍心再看這場力量懸殊的戰斗,她是獵人,也明白這種蛇是如何難纏,她的族人見到這類蛇只會視之為魔鬼,走避惟恐不及,而眼下這條蛇不僅毒,而且渾身鱗堅皮厚,簡直可以刀槍不入。一條劇毒之蛇能長到如此之大,至少也有六七百年的時間,大概也只有這種沼澤之地才有這樣的毒物……
軒轅的心靜若止水,反而充滿了無盡的鬥志,這是第三次與巨蛇交手,而這條巨蛇雖比不上龍潭之中那條,但比之地祭司洞中的那條,卻至少大了一倍,相信這是一個很頑強的對手,不過軒轅也不是當日的軒轅。
「來吧,畜生,嘗嘗劍的滋味!」軒轅說話間,緩緩地將劍舉於胸間,劍尖斜指巨蛇的咽喉之處。
「小心些!」跂燕後退數丈,擔心地提醒道,心中卻在暗自為軒轅乞福。但這一刻她反而更平靜,如果軒轅殺不了這條巨蛇,他兩人都只會是死路一條。死亡,並沒有什麼好怕的。是以跂燕反而平靜下來,只是仍忍不住關心軒轅。
巨蛇似乎受到軒轅的氣勢所逼,竟在與軒轅相隔兩丈之處停住,那是一片草木被巨蛇絞碎的空地。
巨蛇的紅信不住地試探著,身子也在微微地捲曲著。
軒轅卻突然發出一聲爆吼!
巨蛇陡驚,便連跂燕也駭了一跳,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軒轅在這種時候居然會來這樣一聲狂吼。
「呼……」大驚的巨蛇再也忍不住了,巨大的蛇頭如隕石一般向軒轅砸到,血盆大口呼出一陣滾熱的腥風,吹得軒轅頭發和衣衫獵獵作響,但是軒轅沒有動。
「小心……」跂燕忍不住驚呼,但眼看軒轅就要被那血洞般的大口吞沒,她的眼下突然失去了軒轅的蹤影,只看到了那張血口中幾根雪亮鋒銳的短齒--呈倒鉤狀的短齒。
「去死吧!」軒轅的身子竟出現在蛇背上,跂燕根本就沒有看到軒轅是怎麼動作的,但軒轅已翻到了蛇背之上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噗……」軒轅雙手握劍狠命地刺入了巨蛇的背脊,這本是刺向巨蛇七寸的,但卻因蛇身的扭動,使得軒轅腳下打滑,這一劍竟刺偏了。
「唬……」巨蛇吃痛,狂呼一口氣,腥臭至極,氣流破口而出,竟似狂嘯。
「轟……」蛇尾倒抽而回,直擊向軒轅。
軒轅此刻倒有些後悔不該穿上這雙底下有鱗片的皮靴,若不是羅羅的鱗片,與巨蛇背上的青鱗相滑,這一劍絕對可以是致命的一擊。不過,此刻他後悔也沒有用,只得帶劍一拖,在巨蛇之尾擊來之時飛速掠開。
「轟……」草木四濺,泥土狂飛,巨蛇發瘋般扭動著受傷的軀體,它的背脊竟被軒轅劃開一道數尺長、近半尺深的傷口。
血水四濺,軒轅身上也被腥臭的蛇血所玷,幾欲嘔吐。
「小心……」跂燕再次驚呼,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石火之間發生,只看得她的心懸到了心口上了,但見巨蛇受傷攻勢更猛,不由再為軒轅捏了把汗。
軒轅一聲輕嘯,此刻有神劍在手,根本就不在意巨蛇的攻擊,但他想錯了。
「呼……」巨蛇張開大口竟噴出一團如煙似霧的氣體,比之巨蛇的氣味更腥更臭。
「快退!」軒轅以最快的速度狂退,同時拔起插於地上的鐵槍,用力一抖,竟貫射入巨蛇之口,直釘在蛇喉之間。
跂燕哪會不明白?巨蛇在作垂死的反撲,連那最不輕易攻出的毒液也全部噴出,這是任何動物遇到最強敵人之時才會作出的決定。可見巨蛇也感覺到軒轅足以威脅到它的生命,這才不惜大傷元氣噴出毒霧。
跂燕疾退,不用軒轅說她也明白這毒霧的可怕。
巨蛇一陣翻騰,攪得泥草狂飛,如同颳起一陣龍卷風,而軒轅也在剎那間退出四丈,卻一下子半跪在地,以劍拄身,嘔吐起來。
「你怎麼了?」跂燕大驚,慌忙來扶。
「別碰我!」軒轅驚呼道。
「我戴了手套。」跂燕忙道。
軒轅這才鬆了口氣,又嘔出兩口臟物,才吩咐道:「退後!」
跂燕一呆,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怎麼沒事?簡直快把我給臭死了!昨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軒轅大驚小怪地道。
跂燕見軒轅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正要出言相責,卻發現軒轅上衣竟化為碎片飛落。
「怎會這樣?」跂燕驚呼道。
「因為我的上衣沾上了毒液,全給腐爛了!」軒轅也有些驚駭莫名地道。
「你沒事吧?」跂燕擔心地問道。
「至少目前沒事,這蛇好毒!」軒轅的目光落在那毒液所沾的草上,那些草竟似被火燒了一般,變得枯焦。
「快走吧,我們快離開這里!」跂燕心中焦灼地道,望著那巨蛇發狂般扭動的軀體,她心頭泛起了一絲莫名的寒意,再想到那黃皮樹上掛滿的大大小小的蛇蟲,她便想嘔吐,更想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的短槍還在那畜生的喉中,讓我去取回來!」軒轅再次站起身來,那渾身如鐵般的肌肉泛著一縷淡淡的光澤,使得跂燕的心禁不住抖了一下。
「算了,生命比一桿短槍重要多了,何必去為它冒險呢?」跂燕急道。
軒轅轉身輕輕地拍了拍跂燕的肩頭,自信地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這畜生傷不了我,比它更大的蛇我都斗過,此刻我仍活得好好的,你就當它是一條蚯蚓好了!」
跂燕不語,只是有些幽怨地望了軒轅一眼,眸子里竟有淚光,像是一個賢慧的妻子遇到了一個不爭氣又不聽話的丈夫一般,情緒有些激動,而又有些感傷。
軒轅心中生出無限的憐惜,他知道跂燕不僅僅是關心他,還心中害怕,害怕他遇到什麼不測,而她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夠孤單地活著離開這充滿死亡氣息的沼澤地?
「嘖……」軒轅忍不住在跂燕那美麗的眼睛上吻了一下,伸出有力的手抓住跂燕的手臂,柔聲道:「相信我,我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跂燕並沒有抗拒軒轅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只是有些激動,顫聲道:「你一定要小心!」
軒轅轉身面對那仍在翻騰的巨蛇,一時豪氣沖天,仰天一陣長嘯,聲震九霄,清亮激昂,宛轉不絕,似乎是要以一嘯而吐盡胸腔之中的悶氣。
「不好,樹上的那些小蛇也全都下來了。」跂燕突然驚呼道。
軒轅眉頭一皺,道:「你等我一會兒!」說完身子急速地向巨蛇靠近。
巨蛇在劇痛發狂之時,再見仇人,變得更狂,更暴躁。
軒轅冷哼一聲,身子左穿右插,對巨蛇的鐵尾的攻擊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巨蛇的咽喉被刺穿,那根短槍卡在嘴裡進不能進,出不能出,使得巨蛇瘋狂地擺動著腦袋,但卻無論如何也甩不掉那桿利槍。
軒轅本想結束巨蛇的生命,但見那一群小蛇全都自樹上下來,大大小小幾有成千上萬條,他怕跂燕心急,也便只是准確地抓住槍柄。
巨蛇頭部猛甩之時,軒轅便借機猛地一拔,帶起一蓬血雨,軒轅在虛空中倒翻幾個跟斗,輕巧地落地。
巨蛇又發出一聲凄吼。
「軒轅,那是什麼?」跂燕驚呼道。
軒轅忙掠到跂燕身邊,順著跂燕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四面八方的雜草竟都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草路,而這草路顯然在極速移動,便如一條條大蛇行過雜草叢,使得雜草向兩邊倒去。
軒轅倒抽了一口涼氣,心頭直發寒,口中有些吃驚地道:「該不是又來了這么多大蛇吧?快走!」
跂燕的臉色變得蒼白,此刻他們顯然已被自四面八方趕來之物所包圍,只看那一道迅速分開的草路,恐怕有成千上萬條大蛇。
「不,不是蛇,是蜈蚣……」軒轅驚呼。
「好大的蜈蚣!」跂燕也忍不住尖叫出來。
軒轅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只看這蜈蚣竟有手腕那麼粗,長達兩尺,那黑紫色的殼竟像是一層厚厚的盔甲,而那兩只尾鉗猶如兩柄利刃,觸須竟有拇指那麼粗,那在草面上劃動的「腳」,所過之處,竟如刀一般把雜草連根割斷。
「我的天啊!」軒轅也忍不住驚呼,很快周圍便出現了數十條大小不一的巨大蜈蚣。最小的也有尺余長,最大的竟達兩尺多,但這一些蜈蚣徑直向眾蛇爬去。
「它們是聞到蛇血的腥味來的!」軒轅猜測道。
跂燕放眼一望,遠處還有不知道多少的蜈蚣趕來,在驚嚇之下,她竟不知道出聲說話。
「快走,離開這個鬼地方!」軒轅猛地一腳踢飛爬到身前的一條巨大蜈蚣,夾起被嚇軟的跂燕奪路就逃。
那些蜈蚣所走之地很明顯,是以軒轅專挑不與這些蜈蚣相遇的地方走,偶爾與之相對,便踏上它們的背直掠而過。軒轅的速度快極,那些蜈蚣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他便已躍開。而且軒轅那特別的皮靴筒長,也像是為腳上套了一層盔甲般。
軒轅一口氣奔出數十里,來到一片低矮的樹林中。
樹林之中水氣極重,但難得地面極為結實,倒是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落葉腐爛了之後在地上積成了臟兮兮的糞料。
軒轅一邊放下跂燕,一邊扶著一棵樹乾急促地喘息起來,口中道:「你可真重!」
跂燕臉上升起一抹紅霞。軒轅赤裸著上身,夾著她行了數十里,這是她往日從未想過的事,雖然一切都是被形勢所迫,可也讓她心中生出無限的遐思。她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親密接觸,也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特別是軒轅肌肉蠕動之時,與她身體的磨擦,還有那粗獷而又特別的男人氣息。
「你怎麼了?嚇傻了嗎?」軒轅喘了幾口粗氣,脫下手套,拍拍跂燕那發燙的俏臉,有些吃驚地問道。
「呀,怎會這么燙?你沒事吧?」軒轅這一路來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驚險,精神一直處在極度緊張之中,便連此刻仍心有餘悸,竟沒有意識到跂燕的異常只是因為他。
「沒……沒事!」跂燕有些緊張地道,她似乎很怕自己的心事被軒轅看出來。
「沒事就好,看你緊張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要你陪我到這鬼地方來了,你卻不聽,現在知道怕了吧?」軒轅笑著道。
「誰害怕了?」跂燕立刻反駁道。
「哦,沒怕沒怕,是我害怕了。給我找件衣服來,這鬼地方不穿件衣服,皮會剮破的!」軒轅揉了揉一處被荊棘劃破的傷口,漫不經心地道。
跂燕忍不住好笑,但順從地迅速自軒轅的包裹里掏出一件素布緊身衣,問道:「這件怎麼樣?」
「將就著穿吧,反正是衣服總要穿的。」軒轅接過衣服,迅速套了上去。
「現在怎麼辦,難道今晚在這里休息?」跂燕問道。
「我看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天黑得可真快。」軒轅望瞭望天空,已成了淡灰色,而沼澤中的水氣更將林子罩得很緊,天色顯得更暗。
「啪……」軒轅在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將手中之物拿到身前一看,驚叫道:「哇……好大的蚊子,吃這么多血!不行,不行,換件厚些的衣服,否則肯定會被這些吸血鬼抽干不可。」
「這也是沒有辦法,沼澤中的蚊子又大又毒,且數量極多,現在才剛剛黑,待會兒會更多。」跂燕嘆了口氣道。
軒轅也禁不住苦笑道:「讓你也跟我一起來受苦,真是不好意思。」
「也沒什麼,其實,我也很想去一趟君子國。」跂燕澀然道。
軒轅心中一陣感動,道:「你也不用這樣安慰我,是我的錯便是我的錯,也沒必要為我辯護。」
跂燕淡然一笑,並不作解釋,只是向四周望瞭望,道:「我特意帶來了尋木灰,只要抹在身上,那些蚊子便不敢叮咬了,不過不能直接抹在皮膚上,若是抹在臉上,會使臉皮生出紅斑且奇癢無比。」
「哦,尋木灰?這東西有用嗎?」軒轅奇問道。
「自然有些作用,至少會讓你少受點痛苦。」跂燕道。
「這倒是不錯。」軒轅向四周望了一眼,見有幾棵樹比較高,竟有三四丈之高,不由得喜道:「好了,我們可以架床了。」
「怎麼架?」跂燕奇問道。
軒轅接過自己的包,將那一串細繩和大獸皮拿出,身形如鳥一般掠上樹干,再左穿又插地將細繩橫在空中。
跂燕卻惑然不解,但看軒轅又折了一些樹枝,更斬落幾根粗枝幹一陣搭拼,竟很快在那高樹上架起了一個簡易的「巢」,便如巨大的鳥窩一般,但卻是橫在空中,並不與樹杈和大樹干接觸,而是像個搖籃鞦韆般地懸在那根細繩之上。
軒轅將獸皮向那空中的巢上一鋪,身子輕巧地躺了上去,竟晃晃悠悠,穩穩當當。
「怎麼樣?」軒轅向下面仰望的跂燕問道。
「你小心一些。」跂燕叮囑道。
「放心好了,這是我發明的空中搖籃,萬無一失,可是我獨一無二的手才能編織而成,別人絕對達不到這般效果。」軒轅自信地道。
跂燕見軒轅在上面翻來覆去,那個「巢」卻並沒有塌下,也稍稍放心下來,她也知道,只要不把那幾根大粗枝壓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軒轅飛身而下,道:「這個『巢』便給你了。」
「那你呢?」跂燕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要來,便只准備了一根繩子。不過,我在樹杈上再搭個『巢』也無所謂呀。」軒轅聳聳肩道。
「這怎麼行?……」
「少啰嗦了,現在可是共患難哦,你若再推辭,明天我就一個人走了。」說話間軒轅不由分說地一把抱起跂燕躍上樹杈,將跂燕穩穩當當地放在「巢」中。
跂燕大羞,但卻又無法抗拒軒轅的大力,只得乖乖地坐入「巢」中。
「好了,給我一些尋木灰吧,我再找點枝葉為自己做個頭盔就行了。」軒轅笑道。
跂燕忙自包裹中掏出一個小瓶,遞給軒轅,軒轅在接過小瓶之時,一把拉過跂燕那柔嫩的玉手,輕吻了一下,然後不等跂燕反應,倒翻了一個跟斗,大笑著掠向另外一根樹杈。
△△△ △△△ △△△
這一夜,軒轅並未能真正地睡著。並非因為蚊子的騷擾,尋木灰還真有效,竟然沒有一隻蚊子來叮咬。不過,軒轅也見識了沼澤之中蚊子的可怕場面,如果在白天看,定能看到黑壓壓的一片,那群體嗡嗡之聲像是古樂隊在奏樂,又雜亂無章,吵人之極。
軒轅倒不怕被吵,只是在這荒野的沼澤之中,他不能不加以提防,而這夜他消滅了五條欲自樹上偷襲而至的毒蛇。他更發現林間在夜裡出沒著一種他以前見都未曾見過的怪物,六足如同蜘蛛,但卻頂著鼠頭,橫著四處爬行,卻是以蚊子為食,渾身長著慘綠色的毛,在夜裡倒也駭人。不過,這怪物並沒有來騷擾軒轅和跂燕,但到了天將亮時,這怪物便迅速鑽入腐葉之中,顯然是生長在地底之下。
林間也有一些如蜥蜴般的東西,但卻長著極尖極長的嘴,鋒利的尖齒在喉上閃著幽光,似鱷非鱷,似蛇非蛇,在頭頂長著一隻暗紅色的角,這種怪物似乎專門抓那蜘蛛般的怪物吃,而且吃蛇,曾在軒轅的樹下徘徊了一陣子,但卻無法上樹,這才悻悻而去。
跂燕似乎睡得很香,有軒轅在其身邊相護,她很放心,也很坦然,加上第一次睡在這空中之「床」,感覺極為舒服,竟然感覺不到這里是蠻荒的死亡沼澤 。而且,軒轅在設計這個「巢」之時,專門設了一些遮擋露水的頂棚,也不用擔心露水,自然是睡得極為香甜,抑或是因為白天又驚又累,這才能安然入睡。
天仍未大亮,軒轅便催醒了跂燕,道:「快起來,瘴氣快來了,再不起來可就永遠都醒不了嘍!」
跂燕慌忙坐起,在微微泛青天光之下,也看到了遠處一層灰色的霧氣正向這邊移來。
「來!」軒轅伸手拉著跂燕自那「巢」中下到樹杈之上,道:「收拾東西,我來拆『床』!」
跂燕揉揉眼,理了一下頭發,依言收拾起行囊。軒轅卻將那繩子的幾個結解開,然後伸手一拉一抖,整個精巧的「巢」竟輕易瓦解,只讓跂燕驚服不已。
「咕咕……呱呱……咕……咕咕……呱……」一陣怪響竟是自跂燕的包袱中傳出,只嚇得跂燕忙驚呼著松開手中的包袱。
包袱落地散開,裡面竟爬出一隻奇大的蛤蟆,這蛤蟆身體的顏色竟極雜,到處都是花斑,叫聲極響。
「是一隻蛤蟆!」軒轅不由得好笑道。
跂燕的臉色有些蒼白,抓住軒轅的手,幾乎嵌入了肉中。
「你怎麼了?」軒轅感受到了跂燕內心的極度緊張,關心地問道。
「七彩花蟆,這是花蟆凶人養的劇毒之物。」跂燕有些驚惶地道。
「花蟆凶人?難道沼澤之中還有人居住嗎?」軒轅奇怪地問道,同時伏下身來將跂燕的包袱從內向外整理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第二隻。
「你說的不錯,花蟆凶人總是住在最為惡劣的地方,我並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住在這片沼澤中,但據我族的先人說,在這死亡沼澤之中至少住著三個氏族的人,這些人都神秘之極,比之這沼澤之中的毒蟲猛獸更為可怕。那位先祖說,他懷疑傳說中的妖魔渠瘦氏也是生活在這片死亡沼澤中。」跂燕心神稍定地道。
「妖魔渠瘦氏?」軒轅趕上幾步,一腳踏住那隻七彩花蟆,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群什麼人,但先祖說他們比花蟆凶人更可怕,與當今的魔帝蚩尤似有著極深的關系。」跂燕解釋道。
軒轅心中暗惑,他倒是並不知道這些,但他卻知道花蟆凶人與九黎族有著交往,如果這只彩蟆真是花蟆凶人之物的話,很有可能是帝十讓花蟆人來沼澤之中追殺自己。不過,他並不害怕這些。
「這的確是七彩花蟆,但怎麼會跑到我的包袱中來呢?」跂燕奇道。
「可能這只七彩花蟆能爬樹,爬到你的包袱中也說不定,誰叫你將包袱掛在樹幹上?」軒轅道。
「只怕花蟆凶人只怕已到了這附近。」跂燕擔心地道。
「這樣豈不更好?至少,我們這一路走過去便不會太寂寞,難道不是嗎?」軒轅笑道。
「他們比九黎人更可怕……」
「不必想他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走吧,瘴氣就要來了。」軒轅將包袱溫柔地掛上跂燕的肩頭,淡然道。
跂燕望了軒轅一眼,心中充滿了溫暖,道:「我知道前面有條小河,河水很乾凈,我們去那裡洗漱一下,吃點干糧吧。」
「哦,那是再好不過了。」軒轅微感興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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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難得,這種地方居然會有這么明凈的小河,真是難得!」軒轅不由得贊嘆道。
「若不是我曾和爺爺來過一次,也不敢相信這個地方會有這樣一條美麗的河流。」跂燕忍不住踏入這條以卵石為底的小河。
軒轅只感覺這里的天空似乎也明朗了許多,忍不住長長地吁出一口悶氣,問道:「你跟你爺爺來這地方干什麼?」
「別看這里是一片死亡之地,但也有許許多多的奇珍異物,有許多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的東西……」
「就是為了找這些奇珍異物嗎?那也未免太冒險了吧?」軒轅不以為然地道。
「你不也是在冒險嗎?」跂燕伸手捧了一捧清涼的河水,笑了笑道。
軒轅也不由得笑了笑。
「其實,何為值?何為不值呢?生命無常,天意難測,誰能說庸碌一生,無風無浪的一生便是幸福呢?」跂燕說完將手中清水送入口中。
軒轅不由得對這位嬌滴滴的美人刮目相看,忍不住鼓掌贊道:「說得好,說得好,真是深得我心。」
「哦,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跂燕這一問才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餘的,自軒轅的這一切表現都可看出他不是一個甘於平庸之人,旋又自顧地對著軒轅笑了笑。軒轅也笑了。
軒轅脫下皮靴,也光著腳丫踏入淺淺的河床之中,狠狠地搓了一下臉上的血腥,那冰涼的清水一觸肌膚,頓時讓人只覺得神清氣爽。
「真舒服!」軒轅猛地痛飲一氣,拍拍胸口,歡悅地道。
「好好地享受這里的清泉吧,以後的幾天中,只怕便沒有這么舒服的地方可供我們休息了。」
「昨晚為什麼不帶我來這里?這也不是很遠嘛。」軒轅有些訝異地道。
「晚上就沒有這么寧靜了,晚上這里也許是最為危險的地方,那個時候來,恐怕咱們都得喂入怪獸們的腹中了。」跂燕煞有其事地道。
「不會吧?」軒轅打量了四周一眼,並沒有發現特別的異常。
「這條小河全長只有四里路,沒頭沒尾,河水自一個地下石縫中流出,然後再流入黑水潭。白天,這里一片寧靜,但到了晚上,黑水潭中的怪物們便會沿著河岸爬上來,四處出沒,這里最為通風,也是怪獸最喜歡的地方,你說我們晚上能來嗎?」跂燕反問道。
軒轅一愕,顯然跂燕並不是在說謊。
「如果不是這條河的水每一刻都在不停地流動的話,這里的水根本就不能喝,甚至連洗臉都不能,只怕也會和其他的地方一樣滿是淤泥腐臭之味了。」跂燕又補充道。
「那倒是很有趣!」軒轅踏著水底卵石,竟生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感覺真好。」跂燕洗漱完畢,忍不住道。
「我的感覺也不錯。」軒轅兩眼絲毫不移地盯著跂燕洗漱,似笑非笑地道。
跂燕俏臉微紅,佯嗔道:「你幹嘛賊眼兮兮地看著人家?」
軒轅好笑道:「當你在窮山惡水之中發現一朵絕美的花,你會不會多留意幾眼?」
「貧嘴!」跂燕佯怒道。
軒轅卻歡快地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身邊一塊干凈的石頭,坦然道:「來,先坐下來歇歇,想想在下一刻便要去面對那些窮山惡水,與死亡掙扎,我們也不能不在這里多留戀一會兒,是嗎?」
跂燕猶豫了一會兒,旋又很坦然地坐到軒轅的身邊,笑道:「人的惰性便是這樣培養起來的,越坐越想坐,難道你不怕坐久了會後悔來到這片死亡之地嗎?」
軒轅不由得又笑了,扭頭神情專注地望著跂燕,認真地問道:「你有沒有後悔來到這個地方?說真話!」
「如果說沒有那是在騙人,但人的情緒絕非每一刻都是穩定的,偶爾會後悔,但大多數時間是無悔的,所以這是可以原諒的。」跂燕坦誠地道。
「哈哈,你也真夠老實的,不過坦白得可愛,我也跟你一樣,有時候後悔,在懷疑這次的決定是不是一個很大的失誤,但過後又覺得自己並沒有錯。人的一生能夠有多少時間去嘗試一些新鮮的事物呢?如果為一件事去後悔換得痛苦,倒不如為獲知一件新鮮事而歡喜。所以,無論這里的風景多美,都不足以讓我駐足不前,頂多隻能作一個短暫的品味。」軒轅笑道。
跂燕心神為之雀躍,興奮地道:「這次看來我是沒有選錯合作人!」說完竟主動地伸出手來。
軒轅一怔,大感有趣地伸手相握。
「我們一定能夠走出這片死亡沼澤!」跂燕一時間似是充滿了無限的信心。
軒轅訝然地望著跂燕,不知道跂燕為什麼會在突然之間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說。
「怎麼,不說話了?」跂燕一時間變得極為主動,問道。
軒轅乾笑道:「你的變化讓我吃驚,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喝多了撐壞了。」說到後來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跂燕先是一愕,旋即也歡笑起來,道:「我只想給你打打氣而已。」
「你這樣一來只怕把我的銳氣都給奪了,把我的氣焰都壓下去了,哪裡是打氣哦,我懷疑你是故意整我……」
「活該,誰叫你賊眼兮兮地老是不安好心?」跂燕不打自招地打斷軒轅的話,笑罵道。
「哈,你居然這般猾頭,你直說不就得了?何必這般壓人風頭,打擊我男性的自尊呢?」
「有這么嚴重嗎?誰能壓得住你的風頭?」跂燕好笑地道。
「難怪你們族中的年輕男子都對你敬而遠之,原來是你故意整他們。你的心計我算是服了,好好合作吧,有你這聰明而又富有心計的美女合作,肯定能順利過關!」軒轅笑道。
「你不應該是個喜歡揭短之人,人家往日的表現只是想少一些糾纏,多點時間給自己而已,誰整了他們呢?是他們不夠自信而已。」
「所以你就變得高不可攀,他們可望而不可及了……」
「還提!」跂燕有些不高興地道。
「哦,好了,不說就不說,不過,以後我知道你的這一招,便可以想法破解嘍……」
「誰怕你破解?不過,我還是事先告訴你一聲,別太自信了哦。」跂燕頑皮地向軒轅眨了眨眼睛,充滿了挑戰的意味。
『玖』 玄幻小說中的場景描寫,越多越好
要女的還是男的?
女:先讓女主罵人但不說臟話,女配惱羞成怒開打。讓女配在打架後狼狽一點,女主再放狠話。
男:給你個參考
淡淡的注視著退後的杜飛,那顧雲卻又微微咧了咧嘴,腳掌在地面輕輕一踏,已經慢悠悠的向著杜飛飄了過來
但是,就在這等慢悠悠的錯覺之下,幾乎只是一個呼吸間,顧雲已經閃到了杜飛面前,旋即手掌之上真氣微微一沸,一張已經向著杜飛的腦袋劈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杜飛臉上的訝然卻再次一閃而過,這等精妙的身法,不多見啊
不過訝然歸訝然,杜飛的動作卻絲毫不變,也是微微的一側身,拳峰之上真氣瞬間凝聚,旋即帶著凶煞的氣息,狠狠的向著顧雲的一掌迎了上去!
「嘭——」
一拳一掌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兇悍的真氣餘波瞬間閃起,令得兩人的身形都是一陣凝固,但是片刻之後,杜飛的臉色卻微微一陰,拳峰之上的氣勁卻驟然間一轉
感受到杜飛拳峰之中的氣勁瞬間消失,顧雲臉色卻微微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腳掌已經猛的一踏,渾身真氣瞬間沸騰
兩者在半空中猛的一撞,頓時就就轟然震開,而其形成的強烈氣旋,幾乎將四周的一切盡數掀開,也令得許多人都是忍不住退後了幾步!
最後寫結局
『拾』 玄幻小說講的是裡面有幾大禁區後來暴動
當然是辰東的《遮天》啦,禁區有太初古礦,不死山等等,
親,望採納
打字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