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藏族共妻小說
A. 誰有《藏婚》全本 作者:多吉卓嘎 有結局的跪求
一百九十六
直到扎西叫我:「怎麼啦,魔女,吃飯了啊!」我才回過神來。
「奶奶和蓮……手拉手的出去了?」我自言自語地說,自己都不敢肯定剛才看到的是真的。
「我看見了,奶奶喜歡蓮!」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感到驚奇,撓了撓頭說。
「奶奶從來沒這樣拉過我的手!」我說,再度困惑。
「你覺得奶奶對蓮比對你好?」扎西仍是一副憨憨的表情,傻傻地問。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走吧!」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一到天井,發現爸啦、兩位哥哥和嫂子都手足無措地站在小桌邊,一向淘氣的侄兒緊緊拉著嫂子的裙擺,眼睛瞪得大大的。
正面,奶奶和蓮並排坐著,奶奶好像正在跟蓮講畫唐卡的過程。蓮則一副驚訝的表情。
看到我和扎西,嫂子向我們招了招手,向廚房走去。
「奶奶已經半年沒出來跟我們一起吃飯了,更沒見她笑過。今天真是奇怪了。」嫂子說著,端起高壓鍋向外走,我端了兩盤菜跟在後面,扎西則拿著碗筷。
晚飯後我問過蓮,她和奶奶是怎麼回事。蓮說,她也不知道,在打坐那一會兒,突然感覺身邊無比的溫暖,就好像小時父親抱著她的感覺,醒來後自然就拉了身邊人的手。
「桑赤寺的活佛,你見過嗎?」正在喝酸奶的蓮,突然抬頭問我。
「見過,我們這里藏歷初三,都要去桑赤寺參加法事活動,寺里要舉行祈禱平安###會。」
「活佛怎麼會畫唐卡?」
「聽老人們說,桑赤寺的活佛不是轉世的,是從小出家,考過格西後,寺里沒有活佛,就請了他來主持。」
「這就難怪了。一個考過格西的僧人,五明肯定是學得很好的。從那幅唐卡的用色和技法上看,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功底啊!」
「蓮,那隻藍脖子鳥,真的很特別嗎?」
蓮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問過你奶奶,她說以前也沒見過唐卡畫成這樣的。你見過佛母的背上畫這樣一隻鳥的嗎?」
「沒有,還真沒見過。那又怎麼樣?」
「我給你看樣東西。」蓮說著,轉身從旁邊的包里拿出用哈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來。她小心地打開,一個舊舊的轉經筒露了出來。
「經筒嘛,我們平時常用的。」
「你再仔細看看上面的圖案!」蓮說。
我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地把目光收回到經筒上。這就是一個我們平常拿在手上的,小巧的銅制經筒。
「佛祖啊!」等我看清上面的圖案後,也瞪大了眼,「藍脖子鳥,怎麼畫的藍脖子鳥?」
「一般的經筒外面都是刻的六字真言或是其他吉祥的圖案。」蓮拿過經筒,舉到前方細細看著,「這只經筒上卻是藍脖子鳥,而且是畫上去的。」
「好奇怪!」看著她不停地旋轉那經筒,鳥兒就好像在眼前不停地飛一樣。
「畫唐卡的人既是一位格西,他對藏傳佛教應該很了解了。我一直在尋找這只藍脖子鳥,問過很多老人,包括寺院的僧人,他們都沒聽說過,我也查了不少的資料,都沒見到它在西藏的神話故事裡出現。今天突然看到,還是畫在佛母的裸背上,我都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你哪兒來的這只經筒!」
「父親留給我的。」她看了一陣後,用哈達再次小心地包裹起來,放進背包里。
蓮很少說及自己的事,好像也不太願意提及往事。就像現在,我們倆坐在墊子上,她又轉移了話題,跟我說起了嘉措、說起了扎西、說起我的家庭。
一百九十七
「卓嘎,你想跟嘉措走嗎?」
「什麼意思?」
「如果嘉措只讓你跟他,你願意嗎?」
「我願意,但我不能!」我笑著,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既然成了他們的女人,就註定了不會成為他一個人的。強行改變命運的軌跡,其他人怎麼辦?」
「是啊,扎西那麼愛你,如果扔下他,真的太殘忍了!」蓮嘆了口氣。
「嗯……」我點著頭,想起扎西看我的眼神,「扎西……是個好男人!」
扎西剛好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我們傻傻地笑,不說話。
「有人來請了,魔女,你滾吧!」蓮笑著,推了我一把。
「要不?」我看著蓮,不懷好意地轉著眼睛,「你去?」一說完立即逃到扎西身邊,看她打了個空,哈哈地笑著。
沖那氣呼呼的女人扮了個鬼臉,拖著扎西的手,向我們的屋子走去。
當姑娘時住的小屋依舊一點兒沒變。屋角仍是堆得高高的青稞,那是青稞酒的材料,是一家人快樂的源泉。旁邊還有碼著的鐵箱子,裝滿衣箱的是一家人一年四季的衣服。才進門,扎西就把我摟了過去,靠在門板上,嘿嘿地笑著。
「你傻了啊?這么笑!」我拍著他的臉,往他鼻子里吹著氣。
「我……我很快樂!」他靠在門上,小聲說。
「你很快樂?你撿到金子了?」
「只有我們,真好!」他看著我,依舊嘿嘿地笑著。
「就這個?」
「我們多住幾天好不好?」他低了頭看著我,討好地、小心翼翼地問。
「這個嘛?要看你的表現了!」看著他的眼睛,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真是孩子氣。不過,我喜歡。
「我幫爸啦幹活,把家裡的活兒全包了。」他說。
「有兩個哥哥在,沒你乾的活兒。」我嘟起嘴,「再想想別的!」
「蓮他們拍照時,我幫他們扛三角架和包,保證他們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扎西興奮地說。
「就這啊?」我斜著他,嘴角似笑非笑的。這個男人的腦子啊,永遠是不轉彎的那種。
「還有啥?」他低了頭看我,不明所以,憨厚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你的女人呢?你就不管我嗎?」白了他一眼,把冰手伸進了他懷里。
「你叫我干什麼就干什麼!」他傻傻地笑。
「不是我叫你干什麼就干什麼,你又不是氂牛。」靠在他身上,冰涼的手在他胸上游弋,耐心地引誘著他,「你為什麼要在這里多住幾天哪?」
「我,嘿嘿……那個……我們……這個……」
看他漲紅了臉,半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男人,我們都快有孩子了,你怎麼還像個小夥子。不,人家小夥子也比你大方得多!」
他的臉更紅了,眼神亂晃。
「好吧,你不理我,我理你吧!」我裝出無可奈何的樣子,把自己掛在他身上。
這下那傢伙反應過來了,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魔女,我……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我們倆。答應我,多住幾天……」
「嗯……」唇被他堵著,卻也點了頭,更緊地貼著他,這是我欠他的。一年來,兩次去拉薩,一待好幾個月,把所有的事都扔給他一人。如果換成其他男人,早就叫喚了。扎西,他只會默默地承擔著,什麼都放在心裡,即使想我,都是含蓄的,悄悄的。
回到家,我知道最高興的是扎西。盡管按了規矩,多陪了他幾夜,然而,終究還得回到原來的軌跡上。規矩,是我們這樣家庭必不可少的,每個人都必須按照約定俗成的程序來遵守。每次看他在嘉措的眼神下,那麼小心地接近我又怕哥哥不高興的樣子,實在不忍心。知道他心裡的苦處,跟他在一起時,總是竭盡所能地溫柔,盡到做妻子的責任,讓他開心讓他快樂。
一百九十八
「扎西,別怪你哥,他就那麼個人!」
「嗯……」他點著頭,捧著我的臉細細地打量著,「魔女,我總看不夠你。」
「嗯……只怕再過十年,我老了,你就鑽年輕姑娘的帳篷去了!」
「不會,我只跟你……只跟你在一起。魔女,我害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不要我了。」
「胡說,怎麼會呢?我不會離開你、離開咱們家的!」我輕拍著他的臉,笑著說。
「你在拉薩的時候,我天天想,你是不是不回來了,你跟他在一起,不要我了。結果你還是回來了,真好,你終於回來了,又是我的女人了!」他看著我的眼睛,喃喃地說。
「胡說。我怎麼可能不要你?我還怕你不要我呢。我走了,你沒去鑽別的帳篷吧?」
「我沒有,我沒有,向三寶發誓,我真的沒有。」他急忙說,認真的樣子,好像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你去了也沒關系啊,我不在嘛。」我用手在他厚實的唇上慢慢畫著,微笑地看他,「我不在的時候,你去解決一下你的……那個……特殊問題,也是應該的!」
他看著我,半天不說話,然後猛然吻住了我。「我跟你,只跟你解決……!」然後一把抱起我,走向他早鋪好的床。
回到家,真好,享受著家人的寵愛。走在熟悉的土地上,每一張笑臉都是那麼親切。還有扎西,好久沒跟他單獨在一起了,兩個人的日子,不用變換角色,沒有輪替原來是這么美好。
路過一家雜貨店,見兩個當地的小朋友扯著母親的袍角,對著花炮指指點點的,好像是要買花炮,母親正哄著他們不想買。我蹲下,問大點兒的姐姐,你要花炮嗎?小姑娘眼淚汪汪的卻很可愛,普通話說得很好,嘟嚕著小嘴說,阿姨,我要花炮,阿媽沒錢。
藏族小孩見到漢族女人,無論大小都叫阿姨。我笑了,說阿姨給你買,好不好?她點點頭。於是我跟她阿媽說,阿佳,過年了,就當我送給孩子玩的,好嗎?她媽媽的普通話里帶著濃重的本地口音,說我們不過春節,藏歷年的時候才給他們買。再說怎麼能讓你給買呢。我說沒關系,我們多買些,晚上可以一起放啊。於是兩兄妹高興地拉了我的手,進店,我把每樣花炮都買了些,裝了兩大袋子。店家高興得合不攏嘴,還額外送了我們一些。
小傢伙們提著袋子,連聲說著謝謝阿姨。她媽媽問我是來旅遊的嗎?我說是,一個人來玩。她說明天就是你們的新年了,一個人多孤單啊。我說我習慣了。她說明天去我們家過年好不好?我知道藏族人一般不過春節的,便說不用了,我一個人挺好的。到了賓館門口,她說這樣吧,明天叫倆小孩來賓館找你,帶你去我家玩吧。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跟當地人接觸接觸,也許能多了解一些情況,對尋找嘉措也許有幫助。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回來,發現兩個小傢伙還真等在大堂里。一見到我就跑了過來,一邊一個拉著我的手,阿姨阿姨地叫個不停,讓我去他們家。
於是跟了兩個小傢伙向外走。問了他倆的名字,姐姐叫單增,七歲;弟弟叫羅布,四歲。
兩兄妹的家在縣城的西頭,獨立的院落,木質結構的房屋,上下兩層,像童話世界裡的房子。有時候想西藏真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貧窮、那麼落後,當內地人在為那百平米的鴿子籠掏空一生的積蓄還要欠下一屁股債時,這里隨便一戶人家都住在堪稱豪華的別墅里,獨立的院子,想種什麼種什麼。
一百九十九
特別是藏東地區的老百姓,一幢幢別致的洋樓掩映在原始森林裡,或紅或綠或紫的屋頂,青山綠水,讓人艷羨。
推開木頭的柵欄,兩個小傢伙高聲叫著阿姨來了,阿媽啦,阿姨來了!
二樓上迎出屋的除了昨天見過的女主人外,還有兩個男人。單增說一個是爸爸,一個是叔叔。看到他們俯在欄桿上向我微笑,突然想起一個詞:兄弟共妻。
我的嘉措,此時是不是也這樣,跟他的兄弟一起分享著那個叫卓嘎的女人?
心裡如此想著,臉上卻掛上親切的笑容,跟男女主人打著招呼。
一個下午,我一直待在這個小院里,享受著主人的盛情款待。原本以為孤孤單單的大年三十,卻在一個陌生的異族的家裡度過,一樣的和美,一樣的其樂融融。
晚上,城裡陸陸續續響起鞭炮聲,兩個小傢伙開始興奮。我讓他們拿著花炮到外面的空地上,用打火機點著,看火花在黑色的天幕上綻放,單增和羅布樂得直拍手。
開始還跟著孩子一塊鬧著,一起看禮花滿天,漸漸就沒了興趣。找了個石頭坐下,他們拿著禮花棒,興奮地尖叫,不停地叫著阿姨你看你看好漂亮,阿姨給我點,阿姨我要那個……
小羅布圓圓墩墩的,大眼睛在禮花的映照下興奮地閃著光。我突然想,將來自己也生這么一個粉嘟嘟的男孩,牽著他的手,聽他嬌憨地叫著「媽媽」,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景。最好孩子長得如嘉措一般,黑黑的、壯壯的,帥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笑意。明知是幻想,心裡還是有幾分暗喜。
深夜,不顧主人的挽留,我執意要回賓館。踩著薄薄的積雪往回走,聽街邊關門的商店裡傳出談笑聲,想家的情緒,不可抑制。
賣鞭炮的百貨店還亮著燈,進去,又買了些炮。抱著,一個人找了空曠的地方,一個一個地點著,煙火四濺。嘉措,你在哪兒?你還好嗎?知道嗎?今夜我一個人放煙花給自己看,在離你很近的地方,在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在風雪連天的山溝里,在空寂的野外放煙花給自己欣賞。起風了,雪也下大了,對你的思念越來越重。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想忘都忘不了,如烙印一般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每當夜深人靜時,對你的思念就不可抑制地泛濫。我知道對你的感情已經嚴重影響我的生活。但我沒辦法,想忘忘不了,想跟人不在。是的,嘉措,我開始後悔,後悔認識了你,後悔讓你扛著在深夜的八廓街上行走,就是那個該死的夜晚讓我迷失了方向,讓我從此找不到自己。在一味的沉淪中總是尋找你的影子,在與別人的狂歡中想忘卻了你。孤單寂寞是我愛上你的代價,為了這份愛,千里追尋你的足跡,把自己放逐在這大山深處,雪花飛舞的大年夜裡,放煙花給自己看。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寧可在原來的地方,等那份還有希望的愛。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寧可跟了卓一航去過那份安安穩穩的日子。
今夜格外的寒冷,你是不是坐在火爐邊,享受著她遞上的酒。嘉措,給我一個方向,讓我尋找你;給我一點信心,讓我感知未來…… 不知是否?????
B. 誰有共妻的小說啊。最好是完結的
C. 穿越共妻文.女主穿越到某部落.然後第一個男主很珍惜,然後部落被攻陷。
你說的這個好像是貓眼黃豆的「奴妻要翻身」女主最後嫁了四個丈夫,一個古格的王,一個是古格的法王,一個是王的弟弟,一個是類似古格將軍,其實都是同母兄弟,有點血腥+暴力+重口味,不過文筆挺好的,還帶點宗教玄幻色彩
D. 有個女生穿越,成為五個男人(五個人是一家人,是兄弟)的共妻老婆,由於語言不通,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她的
可能是《寵妻,山裡漢子俏婆娘》或《福妻盈門》。
簡介:神女溝是個古老又貧瘠的地方,這里,兄弟共妻是很普遍的現象。 李家太窮,家徒四壁,五個光混,極缺女人。 老天可憐,這一天,李家老大在集市上救回來一個女人。 —— 李蔓被婆婆害的穿越了,穿越第一天差點被人弔死,幸被李家兄弟救下。 可這並不表示她的悲催命運就結束了。 語言不通,第一次發現,原來純正的普通話在這里弱爆了。 家裡太窮,窮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對了,她身上穿的這套又是哪個哥哥的? 不管了,既然上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就得好好活著。 語言不通,可以學嘛。 家裡太窮,可以慢慢的致富,白米飯會有的,衣服也會有的。 她努力,她勤勞,種菜,養雞,養豬,照料一家子男人的生活,日子過的充實而有滋味。 可當她有一天終於能聽懂這里的話時,方才明白,這家裡的男人,並不是她的兄弟,而是她的相公。 相公?!五個。 是齊人之福還是苦不堪言? 李蔓徹底傻眼了。
E. 一妻多夫小說,不要女尊,不要宮斗,要種田的阿,共妻的也可以,還有好看的軍旅文也要,最好是女主的
請問有米有郵箱。
偶可以給你傳過去哦。
像是花開淡墨痕
綠紅妝之軍營之旅
重生小媳婦都是軍旅的
要嗎
求採納
F. 古代共妻的小說有那些
老大嫁作三人婦(不過相公不止三個,後來是5個),福妻臨門(剛看的,很好看),我映像比較深的還有俊男坊(超好看), 一妻四夫手記,八夫臨門作者張廉
G. 穿越古代農家兄弟共妻文,不要女尊
老大嫁做三人婦、共妻守則、嫁一男得四夫
H. 共妻小說,嫁給一家兄弟,其中一個是大夫,一個商人,還有個秀才吧 請問誰知道叫什麼名
恭喜小說嫁給一家兄弟,其中一個是他給服務,一個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