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寧出自哪一部中國古代文言小說集
『壹』 聊齋志異之嬰寧是哪一部 哪一集
好像是第二部的第一集,應該說是第一個部分的故事。
『貳』 《嬰寧》是蒲松齡《聊齋志異》短篇小說集中的名篇,嬰寧可以說是中國古典文學人物長廊中笑得最美的女子,具
嬰寧
黃東雷國畫《嬰寧》蒲松齡筆下最美的女性,出自《聊齋志異》卷二嬰寧篇,天真浪漫,惹人喜愛。
在影視作品中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角色。尤其是她的笑,讓人久久回味。
《嬰寧》之「三笑」
一笑
有女郎攜婢,拈梅花一枝,容華絕代,笑容可掬。生注目不移,竟忘顧忌。女過去數武,顧婢子笑曰:「個兒郎目灼灼似賊!」遺花地上,笑語自去。」
二笑
俄聞牆內有女子長呼:「小榮!」其聲嬌細。方佇聽間,一女郎由東而西,執杏花一朵,俯首自簪;舉頭見生,遂不復簪,含笑拈花而入。
三笑
嬰寧
穿花小步,聞樹頭蘇蘇有聲,仰視,則嬰寧在上,見生來,狂笑欲墮。 女曰:「此大細事,至戚何所靳惜?待郎行時,園中花,當喚老奴來,折一巨捆負送之。」生曰:
「妹子痴耶?」女曰:「何便是痴?」生曰:「我非愛花,愛拈花之人耳。」女曰:「葭莩之情,愛何待言。」生曰:「我所為愛,非瓜葛之愛,乃夫妻之愛。」女曰:「有以異
乎?」曰:「夜共枕席耳。」女俯首思良久,曰:「我不慣與生人睡。
『叄』 嬰寧 清代文言短篇小說
聊齋志異吧
『肆』 嬰寧是哪部作品的主角
聊齋嬰寧的影視版本——
1965年 香港版電影《聊齋志異·嬰寧》
1987年 安徽版電視劇《狐女嬰寧》
1987年 福建、南昌版電視劇《聊齋電視系列片·嬰寧》
1994年 南昌版電視劇《聊齋喜劇系列·一笑三百年》
2007年 上海版電視劇《聊齋2·嬰寧》
2009年 香港版電視劇《聊齋·嬰寧》
2011年 北京、廣西版電影《狐仙》
『伍』 中國古代小說《嬰寧》故事梗概,要白話文的故事梗概,謝謝了!急!!!!!!!!!!!!!
聊齋中的嬰寧是一位狐仙和鬼魂所生的孤女,為了能將母親的骨骸與其所愛之人的骨頭結合起來,嬰寧採用計策進入了王家。王子服本是一位一心想考取科舉的小書生,就因為在一次郊遊遇見了嬰寧。
王子服被嬰寧的一個笑迷得神魂顛倒,回家以後就茶不思飯不想地思念嬰寧,將嬰寧給她的花一直把玩,在這之後王子服逐漸犯起了相思病,友人聽說了這件事還曾好意尋找嬰寧,但無果。王子服便自己出門找尋嬰寧。
處於嬰寧的算計中,王子服經過的院落中恰巧發出嬰寧的笑聲。嬰寧就這樣巧妙地以王子服姨母的女兒的身份嫁入到王家。嬰寧過門後,也一度愛笑,有一日嬰寧的笑引來後院公子欲對其不軌。
這時的嬰寧使用了自己的法術,殺了這個不懂禮貌、想冒犯她的登徒子,為此嬰寧的身份也就曝光,但嬰寧的目的很直白,就是將其母的骨骸與其父合葬。
王子服的痴情感動了單純善良的嬰寧,美麗的嬰寧以德報怨放下仇恨與王子服好好在一起生活,婚後兩人育有一子,毫無疑問地,這個孩子也是非常可愛的,遺傳了母親嬰寧的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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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寧》創作背景:
在清代前期,以才子佳人和市井家庭生活為題材的小說空前盛行,小說家的審美趣味從歷史故事和神魔世界更多地轉向了現實社會 。
蒲松齡生在明清易代的亂世,從青年時期便熱衷於記述神仙鬼怪等奇聞異事,他把黑暗的現實社會與坎坷的個人遭遇造成的「孤憤」、「狂痴」的人生態度融入了作品中。
收集民間傳說、以野史佚聞為創作素材,同時融入自己的個性創造加工,於康熙十八年(1679年)將已有篇章結集為《聊齋志異》。
《嬰寧》以清初的山東地區為創作背景,在民間崇信靈異動物的基礎上,蒲松齡以文學的手法對民俗進行加工改造,增加了狐仙的人性魅力,通過對神仙鬼怪常態性的民情風習作原生態的描寫,對中國舊的封建制度、封建文化中的落後、迂腐、畸形以至病態的一面進行了批判性的展示和抨擊。
作者簡介:
蒲松齡(1640~1715),字留仙,又字劍臣,別號柳泉居士,世稱聊齋先生,清代文學家,淄川(今山東淄博)人。
蒲松齡出生於一個逐漸敗落的中小地主兼商人家庭。19歲應童子試,接連考取縣、府、道三個第一,名震一時,補博士弟子員。以後屢試不第,直至71歲時才成歲貢生。
為生活所迫,他除了應同邑人寶應縣知縣孫蕙之請,為其做幕賓數年之外,主要是在本縣西鋪村畢際友家做塾師,舌耕筆耘,近42年,直至1709年方撤帳歸家。
1715年正月病逝,享年76歲。創作出著名的文言文短篇小說集《聊齋志異》。郭沫若曾這樣評價:「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
『陸』 誰知道《聊齋志異之嬰寧》的文言文
王子服,莒之羅店人,早孤,絕慧,十四入泮。母最愛之,尋常不令游郊野。聘蕭氏,未嫁而夭,故求凰未就也。
會上元,有舅氏子吳生邀同眺矚,方至村外,舅家僕來招吳去。生見游女如雲,乘興獨游。有女郎攜婢,拈梅花一枝,容華絕代,笑容可掬。生注目不移,竟忘顧忌。女過去數武,顧婢子笑曰:「個兒郎目灼灼似賊!」遺花地上,笑語自去。生拾花悵然,神魂喪失,怏怏遂返。至家,藏花枕底,垂頭而睡,不語亦不食。母憂之,醮禳益劇,肌革銳減。醫師診視,投劑發表,忽忽若迷。母撫問所由,默然不答。適吳生來,囑秘詰之。吳至榻前,生見之淚下,吳就榻慰解,漸致研詰,生具吐其實,且求謀畫。吳笑曰:「君意亦痴!此願有何難遂?當代訪之。徒步於野,必非世家,如其未字,事固諧矣,不然,拚以重賂,計必允遂。但得痊瘳,成事在我。」生聞之不覺解頤。吳出告母,物色女子居里。而探訪既窮,並無蹤跡。母大憂,無所為計。然自吳去後,顏頓開,食亦略進。數日吳復來,生問所謀。吳紿之曰:「已得之矣。我以為誰何人,乃我姑之女,即君姨妹,今尚待聘。雖內戚有婚姻之嫌,實告之無不諧者。」生喜溢眉宇,問:「居何里?」吳詭曰:「西南山中,去此可三十餘里。」生又囑再四,吳銳身自任而去。
生由是飲食漸加,日就平復。探視枕底,花雖枯,未便雕落,凝思把玩,如見其人。怪吳不至,折柬招之,吳支托不肯赴招。生恚怒,悒悒不歡。母慮其復病,急為議姻,略與商榷,輒搖首不願,惟日盼吳。吳迄無耗,益怨恨之。轉思三十里非遙,何必仰息他人?懷梅袖中,負氣自往,而家人不知也。伶仃獨步,無可問程,但望南山行去。約三十餘里,亂山合沓,空翠爽肌、寂無人行,止有鳥道。遙望谷底叢花亂樹中,隱隱有小里落。下山入村,見舍宇無多,皆茅屋,而意甚修雅。北向一家,門前皆絲柳,牆內桃杏尤繁,間以修竹,野鳥格磔其中。意其園亭,不敢遽入。回顧對戶,有巨石滑潔,因坐少憩。俄聞牆內有女子長呼:「小榮!」其聲嬌細。方佇聽間,一女郎由東而西,執杏花一朵,俯首自簪;舉頭見生,遂不復簪,含笑拈花而入。審視之,即上元途中所遇也。心驟喜,但念無以階進。欲呼姨氏,顧從無還往,懼有訛誤。門內無人可問,坐卧徘徊,自朝至於日昃,盈盈望斷,並忘飢渴。時見女子露半面來窺,似訝其不去者。忽一老媼扶杖出,顧生曰:「何處郎君,聞自辰刻來,以至於今。意將何為?得勿飢也?」生急起揖之,答雲:「將以探親。」媼聾聵不聞。又大言之。乃問:「貴戚何姓?」生不能答。媼笑曰:「奇哉!姓名尚自不知,何親可探?我視郎君亦書痴耳。不如從我來,啖以粗糲,家有短榻可卧。待明朝歸,詢知姓氏,再來探訪。」生方腹餒思啖,又從此漸近麗人,大喜。從媼入,見門內白石砌路,夾道紅花片片墜階上,曲折而西,又啟一關,豆棚花架滿庭中。肅客入舍,粉壁光如明鏡,窗外海棠枝朵,探入室中,裀藉幾榻,罔不潔澤。甫坐,即有人自窗外隱約相窺。媼喚:「小榮!可速作黍。」外有婢子嗷聲而應。坐次,具展宗閥。媼曰:「郎君外祖,莫姓吳否?」曰:「然。」媼驚曰:「是吾甥也!尊堂,我妹子。年來以家屢貧,又無三尺之男,遂至音問梗塞。甥長成如許,尚不相識。」生曰:「此來即為姨也,匆遽遂忘姓氏。」媼曰:「老身秦姓,並無誕育,弱息亦為庶產。渠母改醮,遺我鞠養。頗亦不鈍,但少教訓,嬉不知愁。少頃,使來拜識。」未幾婢子具飯,雛尾盈握。媼勸餐已,婢來斂具。媼曰:「喚寧姑來。」婢應去。良久,聞戶外隱有笑聲。媼又喚曰:「嬰寧,汝姨兄在此。」戶外嗤嗤笑不已。婢推之以入,猶掩其口,笑不可遏。媼逋目曰:「有客在,吒吒叱叱,是何景象?」女忍笑而立,生揖之。媼曰:「此王郎,汝姨子。一家尚不相識,可笑人也。」生問:「妹子年幾何矣?」媼未能解;生又言之。女復笑,不可仰視。媼謂生曰:「我言少教誨,此可見矣。年已十六,獃痴如嬰兒。」生曰:「小於甥一歲。」曰:「阿甥已十七矣,得非庚午屬馬者耶?」生首應之。又問:「甥婦阿誰?」答曰:「無之。」曰:「如甥才貌,何十七歲猶未聘?嬰寧亦無姑家,極相匹敵。惜有內親之嫌。」生無語,目注嬰寧,不遑他瞬。婢向女小語雲:「目灼灼賊腔未改!」女又大笑,顧婢曰:「視碧桃開未?」遽起,以袖掩口,細碎連步而出。至門外,笑聲始縱。媼亦起,喚婢襆被,為生安置。曰:「阿甥來不易,宜留三五日,遲遲送汝歸。如嫌幽悶,舍後有小園,可供消遣;有書可讀。」次日至舍後,果有園半畝,細草鋪氈,楊花糝徑。有草舍三楹,花木四合其所。穿花小步,聞樹頭蘇蘇有聲,仰視,則嬰寧在上,見生來,狂笑欲墮。生曰:「勿爾,墮矣!」女且下且笑,不能自止。方將及地,失手而墮,笑乃止。生扶之,陰捘其腕。女笑又作,倚樹不能行,良久乃罷。生俟其笑歇,乃出袖中花示之。女接之,曰:「枯矣!何留之?」曰:「此上元妹子所遺,故存之。」問:「存之何益?」曰:「以示相愛不忘。自上元相遇,凝思成病,自分化為異物;不圖得見顏色,幸垂憐憫。」女曰:「此大細事,至戚何所靳惜?待郎行時,園中花,當喚老奴來,折一巨捆負送之。」生曰:「妹子痴耶?」女曰:「何便是痴?」生曰:「我非愛花,愛拈花之人耳。」女曰:「葭莩之情,愛何待言。」生曰:「我所為愛,非瓜葛之愛,乃夫妻之愛。」女曰:「有以異乎?」曰:「夜共枕席耳。」女俯首思良久,曰:「我不慣與生人睡。」語未已,婢潛至,生惶恐遁去。少時會母所,母問:「何往?」女答以園中共話。媼曰:「飯熟已久,有何長言,周遮乃爾。」女曰:「大哥欲我共寢。」言未已,生大窘,急目瞪之。女微笑而止。幸媼不聞,猶絮絮究詰。生急以他詞掩之,因小語責女。女曰:「適此語不應說耶?」生曰:「此背人語。」女曰:「背他人,豈得背老母?且寢處亦常事,何諱之?」生恨其痴,無術可悟之。
食方竟,家人捉雙衛來尋生。先是,母待生久不歸,始疑。村中搜覓已遍,竟無蹤兆,因往尋吳。吳憶曩言,因教於西南山村尋覓。凡歷數村,始至於此。生出門,適相值,便入告媼,且請偕女同歸。媼喜曰:「我有志,匪伊朝夕。但殘軀不能遠涉,得甥攜妹子去,識認阿姨,大好!」呼嬰寧,寧笑至。媼曰:「大哥欲同汝去,可裝束。」又餉家人酒食,始送之出,曰:「姨家田產豐裕,能養冗人。到彼且勿歸,小學詩禮,亦好事翁姑。即煩阿姨擇一良匹與汝。」二人遂發。至山坳回顧,猶依稀見媼倚門北望也。
抵家,母睹姝麗,驚問為誰。生以姨妹對。母曰:「前吳郎與兒言者,詐也。我未有姊,何以得甥?」問女,女曰:「我非母出。父為秦氏,沒時兒在褓中,不能記憶。」母曰:「我一姊適秦氏良確。然殂謝已久,那得復存?」因審詰面龐、志贅,一一符合。又疑曰:「是矣!然亡已多年,何得復存?」疑慮間,吳生至,女避入室。吳詢得故,惘然久之,忽曰:「此女名嬰寧耶?」生然之。吳極稱怪事。問所自知,吳曰:「秦家姑去世後,姑丈鰥居,祟於狐,病瘠死。狐生女名嬰寧,綳卧床上,家人皆見之。姑丈沒,狐猶時來。後求天師符粘壁上,狐遂攜女去。將勿此耶?」彼此疑參,但聞室中嗤嗤,皆嬰寧笑聲。母曰:「此女亦太憨。」吳生請面之。母入室,女猶濃笑不顧。母促令出,始極力忍笑,又面壁移時方出。才一展拜。翻然遽入,放聲大笑。滿室婦女,為之粲然。
吳請往覘其異,就便執柯。尋至村所,廬舍全無,山花零落而已。吳憶葬處彷彿不遠,然墳壠湮沒,莫可辨識,詫嘆而返。母疑其為鬼,入告吳言,女略無駭意。又吊其無家,亦殊無悲意,孜孜憨笑而已。眾莫之測,母令與少女同寢止,昧爽即來省問,操女紅糖巧絕倫。但善笑,禁之亦不可止。然笑處嫣然,狂而不損其媚,人皆樂之。鄰女少婦,爭承迎之。母擇吉為之合巹,而終恐為鬼物,竊於日中窺之,形影殊無少異。
至日,使華裝行新婦禮,女笑極不能俯仰,遂罷。生以憨痴,恐泄漏房中隱事,而女殊密秘,不肯道一語。每值母憂怒,女至一笑即解。奴婢小過,恐遭鞭楚,輒求詣母共話,罪婢投見恆得免。而愛花成癖,物色遍戚黨;竊典金釵,購佳種,數月,階砌藩溷無非花者。庭後有木香一架,故鄰西家,女每攀登其上,摘供簪玩。母時遇見輒訶之,女卒不改。一日西人子見之,凝注傾倒。女不避而笑。西人子謂女意屬己,心益盪。女指牆底笑而下,西人子謂示約處,大悅。及昏而往,女果在焉,就而淫之,則陰如錐刺,痛徹於心,大號而踣。細視非女,則一枯木卧牆邊,所接乃水淋竅也。鄰父聞聲,急奔研問,呻而不言;妻來,始以實告。爇火燭窺,見中有巨蠍如小蟹然,翁碎木,捉殺之。負子至家,半夜尋卒。鄰人訟生,訐發嬰寧妖異。邑宰素仰生才,稔知其篤行士,謂鄰翁訟誣,將杖責之,生為乞免,遂釋而出。母謂女曰:「憨狂爾爾,早知過喜而伏憂也。邑令神明,幸不牽累。設鶻突官宰,必逮婦女質公堂,我兒何顏見戚里?」女正色,矢不復笑。母曰:「人罔不笑,但須有時。」而女由是竟不復笑,雖故逗之亦終不笑,然竟日未嘗有戚容。
一夕,對生零涕。異之。女哽咽曰:「曩以相從日淺,言之恐致駭怪。今日察姑及郎,皆過愛無有異心,直告或無妨乎?妾本狐產。母臨去,以妾托鬼母,相依十餘年,始有今日。妾又無兄弟,所恃者惟君。老母岑寂山阿,無人憐而合厝之,九泉輒為悼恨。君倘不惜煩費,使地下人消此怨恫,庶養女者不忍溺棄。」生諾之,然慮墳冢迷於荒草。女言無慮。刻日夫婦輿櫬而往。女於荒煙錯楚中,指示墓處,果得媼屍,膚革猶存。女撫哭哀痛。舁歸,尋秦氏墓合葬焉。是夜生夢媼來稱謝,寤而述之。女曰:「妾夜見之,囑勿驚郎君耳。」生恨不邀留。女曰:「彼鬼也。生人多,陽氣勝,何能久居?」生問小榮,曰:「是亦狐,最黠。狐母留以視妾,每攝餌相哺,故德之常不去心;昨問母,雲已嫁之。」由是歲值寒食,夫婦登秦墓,拜掃無缺。女逾年生一子,在懷抱中,不畏生人,見人輒笑,亦大有母風雲。
異史氏曰:「觀其孜孜憨笑,似全無心肝者。而牆下惡作劇,其黠孰甚焉!至凄戀鬼母,反笑為哭,我嬰寧何常憨耶。竊聞山中有草,名『笑矣乎』,嗅之則笑不可止。房中植此一種,則合歡、忘憂,並無顏色矣。若解語花,正嫌其作態耳。」
『柒』 《嬰寧》出自哪一部中國古代文言小說集:a:搜神記 b:搜神記 c:霍小玉 d:古今小
答案:D 古今小說
詳細:高中語文選修《中國古代小說選讀》之《嬰寧》,選自蒲松齡的《聊齋志異》近500篇,繼承六朝志怪小說、唐傳奇、《史記》傳紀文學的傳統,是中國古代短篇文言小說的頂峰。
『捌』 《嬰寧》出自哪一部中國古代文言小說集 國古代文言
《嬰寧》是清文學家蒲松齡創作的文言短篇小說,收錄於《聊齋志異》卷二,約康熙十八年(1679)初步成書。
『玖』 《嬰寧》出自哪一部中國古代文言小說集
1、《聊齋志異》
2、嬰寧是蒲松齡筆下笑得最美的女性,出自《聊齋志異》卷二《嬰寧》篇,天真浪漫,惹人喜愛。在影視作品中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角色。尤其是她的笑,讓人久久回味。
3、譯文
王子服,是莒縣羅店人,早年沒了父親。非常聰慧,十四歲就進了學宮。母親很疼愛他,平常不會讓他去郊野遊玩。和蕭家訂了婚,還沒嫁就去世了,所以還沒有娶得媳婦。正值元宵節,舅舅家的兒子吳生,來邀他一起去遊玩。才到村外,舅舅家有僕人來,叫吳生回去了,王生看見遊玩的女子就如雲集,就乘著興致獨自遨遊,有個女郎帶著婢女,拿著一枝梅花,生的容顏絕代,笑容可掬。王生不眨眼的看著她,竟然忘記了顧忌。女郎走過去了幾步,對婢女說:「這個兒郎眼睛亮閃閃的像個賊。」把花扔在地上,說笑著徑自走了。王生撿起花很惆悵的樣子,神魂都丟失了,悶悶不樂的於是回來了。到了家裡,把花藏在枕頭底下,垂著頭喪氣的睡了,不說話也不吃飯。母親很擔心他,請道士作法反而更加糟糕了,身體極快的消瘦了,醫生來看他,又開葯也發汗的,王生只是暈暈昏睡。母親撫摩著他問怎麼了,他默默地不回答。
正好吳生來了,母親囑咐他悄悄的問他。吳生到了床前,王生看見他就流淚了。吳生坐在床前安慰解勸他,慢慢的就問他怎麼了。王生全部說出了心裡話,並請求他幫助謀劃。吳生笑著說:「你的心也很痴啊。這個願望有什麼難成呢?我會為你訪問一下,走著去野外,一定不是有錢人家,要是她還沒訂婚,事情就成了,不然的話,拼上許多錢財,想必她家一定答應。只要你痊癒了,這事包在我身上。」王生聽見,不知不覺展開容顏。吳生出去告訴了母親,就開始尋找那女子的住的地方,只是探尋遍了,一點蹤跡也沒。母親非常憂慮,想不到辦法。然而自從吳生去後,王生容顏立馬舒展了,飯也能吃一點了。過了幾天,吳生又來了,王生問他謀劃的怎麼樣了。吳生哄他說:「已經找到了,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姑姑的女兒,也就是你的姨妹啊,現在還沒嫁出去呢。雖然說內戚之間都會避免結婚,不過老實告訴他們,沒有不成的。」王生歡喜溢於言表,問:「住在什麼地方?」吳生編造說:「在西南方向的山村裡,離這里大約有三十多里。」王生又囑咐了好幾遍,吳生挺身承擔著走了。
王生由此飲食慢慢添加,沒幾天就恢復了,看一下枕頭底下,見花雖然枯了,卻還沒凋落。拿起來凝想把玩,就像見到了這個人。他怪罪吳生不來,就寫信招喚他。吳生借故不肯赴約,王生很憤怒,鬱郁不歡的。母親擔憂他又病了,急忙幫他商議婚事,才和他商量,就搖著頭說不願意,只是每天盼著吳生來。吳生一點消息都沒有,王生就更加怨恨他了。轉念想三十里路也不遠,又何必仰仗著別人呢?就懷著梅花,賭氣自己去了,而家人並不知道。孤伶伶的一個人走著,沒有人可以問路,只是望著南邊的山裡走去,大約走了三十多里,只見亂山合圍,空氣映著樹木碧綠清爽,靜悄悄沒有人走過,只有鳥能飛過的路。遙望著山谷里,只見亂花樹叢之中,隱約有個小村落。就下山進入村裡,看見房子也不多,都是茅屋,但意境很是整齊雅緻。想必是人家的園亭,就不敢匆忙進去。回頭看見對門。有塊很大的石頭光滑潔凈,於是就坐在上面稍微休息。
一會兒聽見牆裡面有女子,長聲叫喚「小榮」,那聲音嬌弱細膩。他正認真聽時,一個女郎從東邊向西走,
拿著一朵杏花,低頭正要插上。抬頭看見了王生,於是就不再簪花,含笑著拿著花進去了。他細看她,就是元宵節在路上所遇到的女郎,心裡突然很欣喜,只是想著沒有理由進去,又想要叫姨媽,但是看看又從沒來往過,恐怕有差錯,門裡面也沒人可以問訊,坐一下躺一下徘徊不定。從早上到了下午,眼看都要絕望了,連飢渴都忘記了。他不時看見有女子從裡面露出半邊臉來偷看,好像驚訝他為什麼不離開。忽然一個老婆婆扶著拐杖出來了,對王生說:「哪裡來的郎君,聽說從辰時就來了,都到了現在,想要做什麼呢?難道不餓嗎?」王生急忙起身向她作揖,回答說:「將要探親。」婆子耳朵昏聵沒聽見。他又大聲說了。她於是問:「你親戚姓什麼?」王生回答不出來。婆子笑著說:「真奇怪啊。姓名都還不知道,有什麼親戚可以探呢?我看郎君,也是書痴啊。不如且跟我來,吃點粗茶淡飯,家裡有短床可以躺,當到明天回去,問清楚了姓名,再來尋訪,也不晚啊。」王生正肚子餓了想吃東西,又從此可以慢慢接近麗人,非常欣喜,跟著婆子進去了,看見門裡面白石鋪砌著道路,夾道種著紅花,一片片的掉在台階上;曲曲折折向西走去,又打開一扇門,豆角棚子和花架充滿了庭院。婆子請客人進屋子,裡麵粉牆光亮的就像鏡子,窗外面的海棠花朵,伸進房裡面來,被子坐墊幾子床榻等,無不潔凈光澤。才坐下,就有人從窗外隱隱偷看。婆子叫:「小榮,快去做飯。」外面有個婢女嬌聲答應。坐下後,王生詳細說了家世。婆子說:「你的外祖父,莫非姓吳嗎?」他說:「是的。」婆子驚訝的說:「你是我的外甥啊;你母親,是我妹子。多年來我因為家裡貧窮,又沒有個兒子,於是就梗塞了音訊。外甥長的這樣,我還不認識呢。」王生說:「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找姨媽你呀,匆忙就忘掉了名字。」婆子說:「我姓秦,並沒生過兒女,只有個小女兒,也是偏房生的。他母親改嫁,留給我撫養。也還不遲鈍,只是缺少教訓,嬉戲不知道愁悶。過一會兒,我讓他來拜見。」
沒多久,婢女備好飯,還有剛長成的嫩雞。婆子勸他吃飯後,婢女來收拾東西。婆子說:「叫寧姑來。」婢女答應去了。過了很久,他聽見屋外隱約有笑聲。婆子又叫道:「嬰寧,你姨兄在這里。」屋外吃吃的笑聲不歇。婢女推她進來了,她還捂著口,笑的停不下來。婆子瞪著眼說:「有客人在,還呼呼呵呵,是什麼樣子?」女子忍著笑站著,王生向他作揖。婆子說:「這是王郎,你姨媽的兒子,一家人還都不認識,被人笑啊。」王生問:「妹子年紀多少啊?」婆子沒聽明白。王生又說了,女子又笑了,讓人不能抬頭看著她。婆子對王生說:「我說缺少教誨,這就知道了。年紀都十六歲了,呆傻就像個嬰兒。」王生說:「小外甥一歲。」婆子說:「外甥已經十七歲了,莫非是庚午年屬馬的嗎?」王生點頭答應。婆子又問:「外甥媳婦是誰?」王生回答說:「還沒有。」婆子說:「像外甥的才華相貌,怎麼十七歲還沒找人呢?嬰寧也沒有婆家,很適合配你,只可惜我們有內親的嫌疑。」王生沒有話說,眼光注視著嬰寧,來不及看著別處。婢女向女子小聲說:「眼睛亮閃閃的,賊的樣子還沒改!」女子又大笑,對婢女說:「看看碧桃開花了沒?」立即起身,用袖子捂著口,蓮步細碎的出去了。到了門外,笑聲才放縱開來。婆子也起身,叫婢女抱了被子,為王生安排休息。說:「外甥來一次不容易,應該留下來三五天,我再慢慢送你回去,要是嫌這里深幽郁悶,房後有個小園子,可以供你排遣一下,也有書可以讀。」
第二天,到了房後,果然有個半畝大的院子,細草鋪在地上就像毛氈一樣,楊花落在路上,有三間草房,房子周圍圍滿了花木。他穿過花叢散步,聽見樹頭窸窣有聲響,仰頭一看,見嬰寧在上面。她看見王生,狂笑著都要掉下來。王生說:「不要這樣,掉下來了。」女子邊下邊笑,自己都停不下笑聲。正將到平地上,失手掉下來了,笑聲這才止住了。王生扶起她,暗暗揉捏她的手腕。女子又笑起來了,靠在樹上不能走路,過了很久才停下。王生等她笑聲停下,於是拿出袖子里的花來給她看。女子接著,說:「都枯了。留著干什麼?」王生說:「這是元宵時妹子留下的,我所以留著它。」女子問:「留著什麼意思?」王生說:「以示我對你相愛不會忘記啊,從元宵節遇到你,我凝想你都得了病,自己想著會死掉,不想能看見你,希望你憐惜一下我。」女子說:「這也是很小的事,你怎麼這么珍惜?等你起行時,園里的花,我會叫老僕人來,折一大捆背去送你。」王生說:「妹子傻了啊?」女子說:「怎麼就是傻呢?」王生說:「我並不是愛花,而是愛拿著花的人罷了。」女子說:「這么深的感情,愛何用說呢。」王生說:「我所說的愛,不是親戚般的喜愛,而是夫妻之間的愛啊。」女子說:「這有什麼區別嗎?」王生說:「晚上一起睡覺罷了。」女子低頭沉思很久,說:「我不習慣和生人睡。」話沒說完,婢女悄悄來到,王生惶恐就躲開了。
過些時,兩人在母親那裡見面。母親問:「到哪裡去了?」女子回答說在園中一起說話。婆子說:「飯熟了很久了,有什麼說不完的話,唧唧呱呱這樣子。」女子說:「大哥想要和我一起睡覺。」話未說完,王生非常窘迫,急忙用眼睛瞪她,於是小聲的責怪女子。女子說:「剛才這話不應該說嗎?」王生氣她傻,沒有辦法可以醒悟她。才吃完飯,家裡人牽了兩匹驢子來找王生。
之前,母親等很久了王生都沒回家,這才疑惑;在村裡搜了好幾遍,竟沒一點蹤跡。於是去詢問吳生。吳生回憶之前說的話,於是叫他們在西南方向的山村裡面去尋找。經過了好幾個村子,才到了這里。王生出門來,正好碰見,就進去告訴婆子,並請求帶女子一起回去。婆子歡喜說:「我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了,只是病體不能走遠路,能夠讓你帶妹子回去,拜見認識姨媽,也很好。」就叫嬰寧。嬰寧笑著到了。婆子說:「有什麼歡喜的,笑的總不停下?要是不笑,就是完美的人了。」於是生氣的看著她。又說:「大哥想要和你一起回去,可以就收拾一下。」又給家人酒菜吃,才送他們出來說:「姨媽家田產充足,可以養閑人。到那裡且不要回來,稍微學習一下詩書禮儀,也能好好侍奉公婆。就煩請阿姨,為你選一個好的夫婿。」兩人於是出發了。到了山坳里回頭一看,還能依稀看見婆子靠著門向北望著。到了家,母親看到美人,驚訝的問是誰。王生回答說姨媽的女兒。母親說:「之前吳郎跟你說的,是假的。我沒有姐姐,哪裡來的外甥女?」就問女子,女子說:「我不是母親生的。父親姓秦,去世時,我還在襁褓里,不能記得。」母親是說:「我一個姐姐嫁給秦家,是真的,只是去世已經很久了,哪裡能夠還在呢?」於是細細向嬰寧詢問她的面龐、痣跡,都一一符合。又懷疑說:「是了,只是死了很多年了,怎麼還在呢?」正疑惑的時候,吳生來了,女子避開進入房間了。吳生詢問知道了原故,惆悵很久。忽然說:「這女子是名叫嬰寧嗎?」王生說是。吳生大叫怪事。他們問他怎麼知道的,吳生說:「秦家姑姑去世後,,姑父一個人住,被狐狸纏上了,病得很重死了。狐狸生了個女兒名叫嬰寧,包好放在床上,家裡人都見到過。姑父死後,狐狸還不時前來。後來家人求了一道天師的符咒貼在牆壁上,狐狸於是帶了女兒走了。不會就是這個吧?」大家互相懷疑議論,只聽見房間里吃吃的都是嬰寧的笑聲。母親說:「這女子也太憨頑了。」吳生請求當面看看她。母親進入房間,女子仍然大笑著不理她。母親催促她讓她出來,這才極力的忍住笑,又面對著牆壁,過了好些時,才出來。只行了一下禮,就翩然轉身進去了,放聲大笑起來。滿房中的婦女,都不禁也笑起來。吳生請求去婆子那裡看看這件事的奇怪之處,也好為王生做媒。尋找到了村子,房子全都沒有了,只有山花零落而已。吳生記憶姑姑埋葬的地方好像不遠,只是墳堆重重,一點都分辨不出,吃驚的只得嘆著氣回來了。母親懷疑她是鬼。就進去告訴她吳生說的話,女子一點都沒害怕的意思。又同情她沒有家,她也沒有悲傷的意思,只是甜甜的憨笑而已。眾人都不知道她的意思,母親讓她和小女兒一起睡下休息,天剛剛亮就來向母親問安,嬰寧做的女紅,精巧無比。她只是喜歡笑,向她禁止也不停下,不過笑的時候很美麗,雖然痴狂卻不損害她的魅力,人人都很歡喜和她在一起。鄰家女子和少婦,都爭相迎合她。母親選擇吉日為他們倆完婚,只是總害怕她是鬼物,就悄悄從日頭下看她,形狀影子一點都沒什麼奇怪之處。到了這一天,就讓她打扮做新娘行禮,女子笑得厲害都不能站好,於是就算了。王生因為她比較痴傻,恐怕她泄漏了房裡面隱秘的事情,但女子很是秘密,不肯說一句這個。每每遇到母親憂愁生氣的時候,女子來了一笑就好了。奴婢有點小過錯,害怕遭到打罵,就求她到母親那裡同母親說話,有過的婢女去母親那裡自首總是會得到赦免。而嬰寧愛花都成了癖好,問遍了親戚朋友,悄悄典當了金釵,去購買好的種子,過了幾個月,台階茅廁,無不種滿了花。
庭院後有一架木香,本來就靠近西邊鄰居家裡,女子總是攀登上去,摘花來插在頭上玩耍。母親不時遇見,總是呵斥她。女子一直沒改。一天,這家的兒子看見了嬰寧,失魂落魄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女子不避開反而笑起。這人認為女子的意思是喜歡他,心裡更加搖盪了。女子指著牆底下笑著下來了,這人以為她是指約會的地方,就非常歡喜。到了晚上去,女子果然在那裡。就靠過去姦淫她,只覺私處就像被錐子刺了一樣,痛徹心扉,大叫著跌到了。仔細一看不是女子,而是一根枯木放在牆邊,他私處所交接的原來是雨水琳出來的洞啊。他父親聽到聲響,急忙跑來問他,他呻吟著不說話;妻子來了,才告訴實話。點火照看洞里,看見裡面有隻大蠍子,就像個小螃蟹的樣子。老頭破壞木頭把它捉住殺了。把兒子背到家裡,半夜就死了。這鄰居就狀告王生,揭發嬰寧是妖怪。縣令素來仰慕王生的才華,熟知他是個有好的德行的人,認為這老頭誣告,將要打板子責怪他,王生為他乞求赦免,於是縣令就放他出來了。母親對女子說:「像這樣子痴傻狂放,早知道太過歡喜了就會埋下憂患。還好縣令明察,沒有連累家人。假如是糊塗官員,一定會抓婦女到公堂上對質,那我兒子有何顏面見親戚朋友呢?」女子嚴肅起來,發誓不再笑。母親說:「人沒有不笑的,但要有時候。」但女子由此竟然不再笑了,即使是故意逗她,最後也沒有笑,然而整天也沒有憂傷的神情。
一天晚上,她向王生流著眼淚。王生很奇怪。女子哽咽著說:「之前因為跟著你日子還少,說了恐怕你害怕我怪異。現在我看到婆婆和你,都很愛我沒有別的心思,直言告訴你或許沒有妨礙吧?我本來是狐狸生的。母親臨走時,把我托給了鬼母,我相跟著十多年了,才有今天。我又沒有兄弟,能依靠的只有你了。老母在山裡很寂寞,沒有人憐惜她而把她和姑父合葬,她在九泉之下總是悲傷悔恨。你要是不吝惜麻煩花費,讓她消除這個怨恨,也能讓養了女兒的人家不忍心溺死女嬰了。」王生答應了她,只是擔心墳冢迷失在荒草里,女子說不要擔心。即日夫婦兩就用車子載著棺材去了。女子在荒煙亂草裡面,指示了墳墓在的地方,果然發現了婆子的屍體,皮囊還在。女子撫摩著她悲傷的痛哭。抬回來後,找到秦氏的墳墓將他們合葬了。這天晚上王生夢見婆子來道謝,醒後向嬰寧說了。女子說:「我晚上見了她,她囑咐我不要驚嚇到了你罷了。」王生恨不得邀請她留下。女子說:「她是鬼。這里活人多,陽氣很盛,怎麼能久住呢?」王生問小榮,說:「她也是狐狸,很狡黠的。狐狸母親留下她來照顧我,每每找來食物給我吃,所以我們很感激她總不能忘記;昨天問了母親,說已經嫁了。」由此每年到了寒食這天,夫婦倆就到秦氏的墳墓,拜祭打掃不缺禮儀。女子過了一年生了一個兒子,在懷抱里,也不怕生人,看見人就笑,也很有母親的風度等等。
異史氏說:「看她甜甜的憨笑,像是一點都沒有心肝的樣子。而她在牆下面的惡作劇,試問她的狡黠誰能比得上呢!至於凄然眷戀鬼母,不笑反而哭起來,我嬰寧大概是隱跡在笑的人裡面的啊。我私下聽說山裡面有種草,叫做『笑矣乎』,一聞就會笑得停不下來。房裡面種了這樣的一種草,那麼合歡花、忘憂草,都比的沒有顏色了。要是解語花,我正嫌她忸捏做態啊!」
『拾』 聊齋志異卷二嬰寧的賞析
《嬰寧》是清文學家蒲松齡創作的文言短篇小說,收錄於《聊齋志異》卷二,約康熙十八年(1679)初步成書。 該篇小說寫了書生王子服郊遊遇到狐女嬰寧,一見傾心、相思成疾,最終得諧魚水的故事。作品藉助嬰寧這一天真爛漫、以笑著稱的少女形象的刻畫,表達了對封建禮教窒息女子天性的憤懣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