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說秋娘
㈠ 女主原來叫瑾瑜,後來穿越叫秋娘。和一個王爺在一起了的是什麼小說
是 《王妃不安於室》
作者:小小桑
㈡ 這是出自那部小說
出自南宋詩人蔣捷的《一剪梅·舟過吳江》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賞析
這是一首寫在離亂顛簸的流亡途中的心歌。明艷的春光與凄楚的神魂在強烈地對照著,春深似海,愁深勝似海,在時光的流逝中,「春愁」卻無法排遣。於是從看似瀏亮的聲韻中我們聽到了夾雜著風聲雨聲的心底的嗚咽聲。
詞大致作在南宋亡後蔣捷飄零於姑蘇一帶太湖之濱的階段。這里原是個山柔水軟的江南秀麗地。一個彷徨四顧,前程茫茫,時光空拋,有家難歸的遊子置身在此境地里,怎能不惆悵莫名呢?詞的上片初一看無非寫春愁難解,借酒澆愁而已。略加細察,可以看出此中有大起伏,情思在跌宕中激越波盪。詞人的一腔「春愁」待酒以澆的渴望,在「江上舟搖」的飄流中是得到瞬間的滿足的。「樓上簾招」這江村小酒店的或許寫有「太白一醉」字樣的青布簾招知詞人,可來醉鄉小憩。在這一「搖」一「招」之間,情緒是由愁而略見開顏了的。可是當江上小舟載著這薄醉之人繼續行去,醉眼惺忪地在眼簾上映入「秋娘渡與泰娘橋」的景色時,風吹酒醒,雨滴心簾,只覺風入骨,雨寒心。轉而「秋愁」復漲,而且愈漲愈高了。情緒的起伏就是如此激轉湍漩。「秋娘渡」、「泰娘橋」指的是吳江一帶地名。蔣捷的《行香子·舟宿間灣》詞就有「過窈娘堤,秋娘渡,泰娘橋」之句。詞人在此處以「秋娘渡」與「泰娘橋」指代蘇州吳江一帶景物之美——秀婉嫵媚令人愉悅的美。正是這美景愈觸發其愁思,思念起了在家的「笑渦紅透」、「軟語燈前」的妻室。
「風又飄飄,雨又蕭蕭」的句式正是一種暗示法的句式,是某種特定心態藉助意象的表現方法。它讓人可以產生聽覺上的風聲雨聲,視覺上的瀟瀟綿綿、飄飄揚揚,觸覺上的寒意、潮意、濕潤意,一直到心態上的感知:酸辛感、苦澀感……。這手法在下片中也出現的:「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一「紅」一「綠」,將春光漸漸消逝於初夏的來臨中這個過程充分表現了出來。這是時序的暗示。但細加辨味,芭蕉葉綠,櫻桃果紅,花落花開,回黃轉綠,大自然一切可以年年如此,衰而盛,盛而衰,可是人呢?綠肥紅瘦對人來說意味著青春不再,盛世難逢。再進一步推去,家國呢?一旦破敗,還能重見么?「流光容易把人拋」的全過程,怎樣拋的,本極抽象,現今以「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明示出來。所以,如果說,暗示具體時序由春而夏,那是「實」的表現,那麼將抽象的流光拋人揭示開來就是「虛」的具體化。這八個字真是妙極了的。至於色彩的自然絢麗,語言的准確性那是可以不言而喻的。
明白了這些,「何日歸家洗客袍」之問就顯得不只是一般的遊子之家情了。從詞的脈絡說,這一句暗接上片的因風雨之聲而強化了的觸景生情,即使內心的愈發高漲的「春愁」由心底浮出來,具體化,外現。但從內在情思看,這「洗客袍」即結束飄流的不安定生活,重新過著由佳人相伴,素手調笙,燒起心字形清香的寧靜怡樂的生活——可能嗎?「何日歸家」正是無望之嘆!莫說有家難歸,即使歸家了,「客袍」洗涴得了么?國已破,家難在!對一個忠貞之士來說,從此將是無盡的流亡生涯,往昔溫馨雅事都已在「何日」之問中一去不復返。失落了這樣的心境,也就結束了這樣的情事,這是肯定的,所以「何日」之間,其實他已是自答了的。由此而讀下去,「流光容易把人拋」已如前面分析,在這看似明暢的詞句中包裹的是怎樣一顆緊縮的心,豈非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