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小說總目
A. 中國古代文言小說總目,列舉的小說,漢之前的有哪些
山海經——古代小說之祖
汲冢瑣語——戰國古書
燕丹子
穆天子傳
列子
其餘二樓所說的神異經、十洲記等作品 都是漢代級以後的。另外,一樓的,中國小說不是只有明清的,魏晉志怪不是么
B. 明清小說有那1000個
太多了 建議參考一下書目
《中國通俗小說總目提要》,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91年版。
《中國古代小說網路全書》,中國大網路全書出版社1993年。
魯迅:《中國小說史略》、《中國古代小說的歷史變遷》,《魯迅全集》第九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
孫楷第:《中國通俗小說書目》,人民文學出版社1982年版。
胡士瑩:《話本小說概論》,中華書局,1980年。
張俊:《清代小說史》,浙江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齊裕焜:《中國古代小說演變史》,敦煌文藝出版社,1999年9月。
陳大康:《明代小說史》,上海文藝出版社,2000年10月
張稔穰:《中國古代小說藝術教程》,山東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石昌渝:《中國小說源流論》,三聯書店1994年版。
楊義:《中國古典小說史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版。
浦安迪:《明代小說四大奇書》,中國和平出版社1991年版。
黃霖、韓同文選編:《中國歷代小說論著選》,江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
丁錫根編:《中國歷代小說序跋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96年版。
陳洪:《中國小說理論史》,安徽文藝出版社1992年版。
潘建國:《中國古代小說書目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
C. 中國古典文學名著的名著目錄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五百多年的詩歌311篇,又稱《詩三百》。先秦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並沿用至今。
《詩經》共有風、雅、頌三個部分。其中「風」包括十五國風」,有詩160篇,是《詩經》中的核心內容;「雅」分「大雅」、「小雅」,有詩105篇;「頌」分「周頌」、「魯頌」、「商頌」,有詩40篇。
《詩經》共收集了311篇詩歌,其中6篇為笙詩,只有標題,沒有內容,現存305篇(既有標題又有文辭的)。到了戰國時期,禮崩樂壞,大量樂譜失傳,僅存的歌詞則編入《詩經》。先秦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並沿用至今。這些詩當初都是配樂而歌的歌詞,保留著古代詩歌、音樂、舞蹈相結合的形式,但在長期的流傳中,樂譜和舞蹈失傳,就只剩下詩歌了 《九歌》是《楚辭》的篇名。關於它的來歷,王逸認為是屈原仿南楚的民間祭歌創作的。朱熹認為是屈原對南楚祭歌修改加工,「更定其詞」(《楚辭集注》)。胡適則認為《九歌》乃古代「湘江民族的宗教歌舞」,「與屈原傳說絕無關系」(《讀楚辭》)。今人多取朱說。
《九歌》由於以民間祭歌為基礎,所以具有楚國民間祭神巫歌的許多特色,《漢書·地理志》說:「(楚地)信巫鬼,重淫祀。」《呂氏春秋·侈樂》也說:「楚之衰也,作為巫音。」所謂「巫音」,即巫覡祭神的樂歌,這是《九歌》與屈原其他詩篇的不同之處。但是,作品中如「載雲旗兮委迤」、「九嶷繽兮並迎」、「□吾道兮洞庭」等詩句,「老冉冉」、「紛總總」等慣用語,又與屈原其他詩作一脈相通。因此,它應當是屈原詩歌藝術整體中的有機構成部分。《九歌》圖卷宋代李公麟作《九歌》圖·東皇太一元代張渥作
「九歌」名稱,來源甚古。除《尚書》、《左傳》、《山海經》所稱引者外,《離騷》中有「啟九辯與九歌兮,夏康娛以自縱」,「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樂」,《天問》中有「啟棘賓商,九辯九歌」諸語。各書所說到的「九歌」內容雖有種種演化,但可證「九 歌」乃是傳說中很古的樂章。至於屈原用它作為篇名,似乎不會跟遠古「九歌」的章數有關,也不一定跟古代「九歌」的曲調相同。可能是取其「娛神」這一點,再結合《離騷》所說的「康娛」、「□樂」的意思,基本上屬於新歌襲舊名的類型。
《九歌》包括11章,前人為了使它們符合「九」的成數,曾作過種種湊合。如清代蔣驥《山帶閣注楚辭》主張《湘君》、《湘夫人》並為一章,《大司命》、《少司命》並為一章。《聞一多》《什麼是九歌》主張以《東皇太一》為迎神曲,《禮魂》為送神曲,中間九章為「九歌」正文。但多數人的意見,以「九」為虛數,同意汪瑗《楚辭集解》、王夫之《楚辭通釋》之說,認為前十章是祭十種神靈,所祭的十種神靈,從古代人類宗教思想的淵源來考察,都跟生產斗爭與生存競爭有密切關系。十種神靈又可分為三種類型:①天神——東皇太一(天神之貴者)、雲中君(雲神)、大司命(主壽命的神)、少司命(主子嗣的神)、東君(太陽神);②地□——湘君與湘夫人(湘水之神)、河伯(河神)、山鬼(山神);③人鬼——國殤(陣亡將士之魂)。有人認為,在上述十種神靈裡面,篇首「東皇太一」為至尊,篇末「國殤」為烈士,都是男性;其餘則是陰陽二性相偶,即東君(男)與雲中君(女),大司命(男)與少司命(女),湘君(男)與湘夫人(女),河伯(男)與山鬼(女)。《九歌》原來的篇次,也基本上是按照上述的關系排列的,今本《東君》誤倒(聞一多《楚辭校補》)。 《天問》是《楚辭》篇名。屈原作。關於「天問」的意思,王逸《楚辭章句》說:「何不言『問天』?天尊不可問,故曰『天問』也。」這是一種解釋。另一種解釋是,即自夏殷以來,天被視作萬物之主,是統攝萬類群生的,一切高遠神異不可知之事,都可用「天」來統稱,所以有關萬事萬物的疑問,也可以統稱為「天問」。關於《天問》的寫作背景和緣由,王逸《楚辭章句》說是屈原被放逐後,憂心愁慘,彷徨山澤,他走進楚國的先王之廟及公卿祠堂,看到壁上畫有天地、山川、神靈、古代賢聖、怪物等故事,於是當場題辭,寫下此篇,用以排解憤懣、舒瀉愁思。此說不一定可靠。至於《天問》的寫作時間,也不一定如王逸所說在頃襄王之世屈原被放逐以後,也有可能作於懷王之時。
《天問》的內容異常豐富,問及天、地、人之事,表達了作者對宇宙、人生、歷史、乃至神話傳說的看法。全詩凡374句,提出了172個問題(統計標准不一,一說116問)。由於存在錯簡或脫漏等情況,其中有一些文理不順的現象。但總的看來,還是有序可循的。王夫之曾經指出:「篇內事雖雜舉,而自天地山川,次及人事,追述往古,終於以楚先,未嘗無次序存焉。」(《楚辭通釋》)自篇首至「曜靈安藏」,以天事為主,雜以與天事有關的神話;自「不任汨鴻」至「烏焉解羽」,以地事為主,包括鯀禹治水傳說;自「禹之力獻功」至篇末,都是史事,夏代事最詳,最後以楚國事為主,憂國情緒在這部分里頗為明顯,但從文氣上看似乎未完,恐是脫漏所致。全詩表現了作者淵博的學識、深沉的思考和豐富的想像,反映了他大膽懷疑和批判的精神。其中述及天體及歷史傳說,多為先秦時期的齊、魯、三晉北方中原地區產生的諸書所不道,可能出於楚國所傳舊史,即《□杌》及左史倚相所傳的三墳、五典、八索、九丘等典籍。《天問》圖明代蕭雲從作《天問》圖明代蕭雲從作
《天問》在語言運用上與《楚辭》的其他篇章不盡相同,通篇不用「兮」字,也沒有「些」、「只」之類的語尾助詞。句式以四言為主,間雜以三、五、六、七言,大致上四句一節,每節一韻,節奏、音韻自然協調。有一句一問、二句一問、三句一問、四句一問等多種形式,又用「何」、「胡」、「焉」、「幾」、「誰」、「孰」、「安」等疑問詞交替變化,因而盡管通篇發問,讀來卻圓轉活脫而不呆板,參差錯落而有風致。所以前人評論說:「或長言,或短言,或錯綜,或對偶,或一事而累累反復,或數事而熔成一片。其文或峭險,或澹宕,或佶倔,或流利,諸法備盡,可謂極文章之變態。」(俞樾《評點楚辭》引孫□語)這構成了《天問》獨特的藝術風格。 《九辯》是《楚辭》篇名。王逸定為宋玉作。明代焦《焦氏筆乘》、清代牟庭相《楚辭述芳》及吳汝綸在《古文辭類纂》評語中,均以為屈原作,但所提出的理由還不足以推倒王逸之說。關於《九辯》名稱的意義,王逸釋「辯」為「變」,是對的;但又說「謂陳道德以變說君」雲雲,則不確。王夫之說:「辯猶遍也。一闕謂之一遍。蓋亦效夏啟《九辯》之名,紹古體為新裁,可以被之管弦。其詞激宕淋漓,異於風雅,蓋楚聲也。後世賦體之興,皆祖於此。」(《楚辭通釋》)此說較為通達,今多從此說。
《九辯》是一首感情真摯的長篇抒情詩,共有250多句。關於它的主旨,王逸認為是宋玉「憫其師忠而放逐,故作《九辯》以哀其志」;對此,現今的研究者大抵取懷疑態度。從詩的內容來看,其基本思想是表達「貧士失職而志不平」的感慨。這種感慨,在中國封建社會中帶有普遍性。詩中對現實的黑暗也有一定的反映,並表達了詩人「處濁世而顯榮兮,非余心之所樂;與其無義而有名兮,寧處窮而守高」的志尚。但追求理想、堅持抗爭的精神遠遜於屈原。在藝術上,《九辯》雖多模仿《離騷》之處,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它善於借景抒情,融情於景,並且句法多變,能夠巧妙地運用雙聲疊韻和疊字等修辭手法,讀起來抑揚頓挫,饒有音樂美,從而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如開頭一段描寫秋天:「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兮若在遠行;登山臨水兮送將歸!」寥寥數語,而情景俱現,成為後世文人觸景傷懷,寄慨身世的濫觴。
D. 中國古代小說的代表及作者
我國古代小說的發展里程及其規律
第一部分,說明我國古代小說的發展歷程;第二部分,說明我國古代小說在發展過程中的規律。第一部分是從縱的方面論述,第二部分是從橫的方面論述,全文縱橫交織,互相補充,完整地闡述了我國古代小說的發展及其規律。
第一部分講發展過程,作者是按幾個階段來寫的。1.起源:神話傳說。2.發展:魏晉南北朝志怪志人。上述兩個階段中,小說同歷史歸於一類。3.成熟:唐代傳奇。脫離歷史而成為獨立的文學創作。4.繼續發展:宋元話本小說、演義小說。5.頂峰:明清文人獨立創作,寫平凡的人和事。
作者闡述中國古代小說的發展,抓住了兩個關鍵。第一個是文學與歷史的關系。蕭統的文學定義說,「事出於沉思,義歸乎翰藻」,就是指出文學作品必須有想像虛構,還要講求文采。神話傳說、志人志怪,都是靠實地訪問,從民間搜集而記錄下來的,所以同歷史歸於一類。唐代傳奇,有想像虛構並講求文采,因此就離開歷史而發展成為文學創作了。第二個關鍵是文人加工民間傳說與文人獨立創作的關系。宋元話本小說、演義小說,都是文人採用民間傳說而進行再創作的,寫的都是非凡的人物,不尋常的英雄;明清小說,發展成為文人的獨立創作,寫平凡人的日常生活。抓住上述兩個關鍵,中國古代小說的發展進程就容易理清了。
第二部分講發展規律,作者列舉了四條。這四條與第一部分的內容密切相關。例如第一條,「中國的小說是來自民間的,是人民群眾思想、願望以及生活實際的反映。中國小說的每次發展、進步都是由優秀的文人作家向民間學習,參與、加工民間創作而取得的」。這在中國古代小說發展的幾個階段都可以得到證明。又如第二條,「史傳文學對中國古典小說的影響」。這從中國古代小說的幾個發展階段中,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作者在課文中只談了「對人的看法和描寫」一點,在另外的文章中還談了幾點(參照「有關資料」)。
二、學習重點說明
1.融會貫通,理解課文
課文論述的內容極為豐富,從時間說,從遠古到清末;從范圍說,小說發展的規律,頭緒紛繁。因此,必須下功夫貫通起來理解,才能正確把握課文的內容。
首先,把第一部分講發展歷程的內容按時間順序串連起來理解。在這中間,可以把發展歷程分為五個階段、兩個關鍵。理解了這些,就理解了第一部分內容。其次,把第二部分講發展規律的內容與第一部分的內容結合起來理解。例如第二條規律,因為古代小說脫胎於史傳文學,因此它不可避免地對史傳文學的傳統有所繼承,這首先表現在對人的看法和描寫上。反之,理解了第二部分內容,可以更加深刻地理解第一部分。例如,理解古代小說脫胎於史傳文學,那麼也就不難理解小說發展過程中話本小說、演義小說的出現不是偶然的了。
2.舉一反三,用實例說明規律
在課文中,作者已經舉了不少實例來說明規律。因此,學生從課文中不難得到啟發,模仿著用自己熟悉的例子去進一步說明課文闡述的規律。例如,作者已經用《三國演義》《水滸傳》說明第三條規律,但失之於簡單,不妨要求學生把說明具體化。甚至有些學生熟悉的但作者沒有涉及的例子,也不妨要求學生去說明課文中提到的某些規律。這是學習課文的延伸,也有助於進一步深入地理解課文。
●解題指導
一、根據課文內容,填寫下表。
本題旨在引導學生融會貫通,把握課文基本內容。
朝代
發展階段
體裁特點
規律
魏晉南北朝以前
起源
神話傳說
1.中國的古代小說是來自民間的,古代小說的每次發展都是由文人作家參與、加工民間創作而取得的。2.史傳文學對中國古代小說很有影響。3.古代小說創作立足於現實。4.由於受封建文化的壓迫摧殘,古代小說的發展極為艱難。
魏晉南北朝
發展
志怪志人
唐
成熟
唐傳奇
宋元
繼續發展
話本
明清
頂峰
①演義小說
②文人獨立創作,關注平凡人生的現實主義小說
二、理解下列句子的含義,並說明它們在闡明課文觀點上的作用。
1.事出於沉思,義歸乎翰藻。
2.愛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善惡必書,是為實錄。
3.明鏡照物,妍媸畢露。
4.雖然吾書名為志怪,蓋不專明鬼,時紀人間變異,亦微有鑒戒寓焉。
本題中所列引文,都是文言,需要學生切實弄懂,知道它們的含義;還要求學生了解它們在說明文章觀點上的作用。
1.意思是,文學作品所描寫的對象具有積極意義,其內容的表達、形式的安排,都經過作者深沉的構思、想像,其辭藻、音律、用典等藝術形式都比較講究。事,指作品描寫的對象。沉思,深沉的構思。義,指思想內容。翰藻,指作品的辭采。課文引用蕭統的這兩句話,是為了說明蕭統對文學與歷史等學術著作的區別已經有所認識,到唐代,我國的古代小說終於脫離歷史而發展成為文學創作。
2.意思是,愛它而要知道它有缺點,恨它而要曉得它有長處。缺點、長處必須都寫下來,這才是真實的記錄。課文引用《史通》的這些話,是為了說明我國古代小說對史傳文學傳統的繼承,首先表現在能夠辯證地認識人和描寫人。
3.意思是,明亮的鏡子照物體,物體的美麗和醜陋全都清晰地顯露出來。妍,美麗;媸,醜陋。課文引用這兩句話,是為了說明《水滸傳》寫人藝術的高明。
4.意思是,雖然我的書名為志怪,也不專寫鬼神,卻時時寫人間的變異,也略微蘊含著鑒戒。課文引用吳承恩的話,是為了說明《西遊記》是立足於現實的。
三、作者以《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為例說明第三條規律,其中以《三國演義》《水滸傳》為例的說明較簡略,試把這兩例中的一例的說明具體化。
以《水滸傳》為例。作者寫北宋宋江農民起義,是立足於現實的。作者施耐庵是元末明初人,元末爆發了農民大起義,群眾性的反抗運動風起雲涌。它們規模宏大,波及的范圍廣泛,其間又有許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產生,因此給人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傳說施耐庵同元末的農民起義運動有一定的聯系,甚至親自參加了起義的隊伍。可見,《水滸傳》描寫的農民起義,正是立足於現實的基礎上的。
四、試把讀過的《林黛玉進賈府》《林教頭風雪山神廟》《失街亭》《杜十娘怒沉百寶箱》《孫悟空三打白骨精》《范進中舉》等課文聯系起來理解,想想它們體現了本文提到的哪些規律,並寫成一二百字的短文。
它們體現了課文提出的四條規律。寫一二百字的短文,可以重點談其中的一條。
●教學建議
一、指導學生以舊知求新知,舊知、新知融會貫通,理解課文。高三學生,應該讀過一些中國古代小說,也讀過不少史傳散文,例如中國古代四大著名長篇小說、話本小說,志人志怪小說、神話傳說等,又如《左傳》《戰國策》《史記》中的一些散文等。要調動學生的這些積累去理解課文,這樣就容易得多。
二、理解我國古代小說與史學的關系,是把握課文內容的關鍵。第一部分講我國古代小說的發展過程,小說脫離史學而獨立,這是關鍵性的進步;第二部分講我國古代小說的發展規律,小說繼承史傳文學的優秀傳統,這是關鍵性的規律。因此,指導學生把握課文,要抓住關鍵不放鬆。
三、這篇課文有一定難度,不要求學生全部讀懂,能懂多少就算多少。這篇課文的教學只要達到這樣的目標:使學生知道怎樣融會貫通地去閱讀有一定難度的文章。
四、發揮學生主體性,培養學生自學能力。可以把「有關資料」中某些東西提供給學生,讓學生結合資料去閱讀課文。
●有關資料
一、關於「文學」的含義(胡經之)
對於文學是語言藝術這種認識,中外都經歷了漫長的歷史發展過程,才逐漸明確。
在中國,「文學」的含義曾有幾度變化。在先秦時代,「文學」是「文章」(「文」)和「博學」(「學」)的總稱,「文學」包括了整個文化,先秦諸子的哲學、道德、政論文章,都被說成是「文學」。到了秦漢時代,「文學」還是總括「儒學」和「文章」,但二者漸趨獨立,「文學之士」逐漸分離為二:一類歸「文苑」,一類屬「儒林」。像司馬相如這類從事辭章詩賦創作的文人,和那些專門研究儒學經術的學者分開來了。發展到魏晉時代,「文學」和經學、玄學、史學都分立發展。到了齊梁時代,更進而把「文學」細分為「儒」和「學」,把「文章」細分為「文」與「筆」。史傳、奏議這一類文章歸入「筆」,屈原、宋玉、枚乘、司馬相如等人辭章詩賦一類算作「文」(梁元帝蕭繹的《金樓子·立言篇》對此有所闡明)。「文」「筆」的劃分,表明了齊梁時代對於文學的了解逐漸深入。對於「文」和「筆」的解說,前人眾說紛紜,清代學者常把有韻的稱「文」,無韻的稱「筆」。其實,「文」與「筆」的原則,不只在有韻無韻,也不只在言辭的美,還在於有無情采。齊梁時代就有人把「事出於沉思,義歸乎翰藻」的「文」和一般的文章區分開,「文」不僅要有特殊的言辭,而且要有特殊的情采,即所謂「流連哀思」,「情靈搖盪」。這種對「文」的看法,接近今天所說的藝術的文學或美的文學的意思了。「文」和「筆」的區分,把藝術的文學或美的文學同其他文學(其實是文章)從內容和形式上區別開來了。可惜,齊梁時人常常只把詩賦一類視作「文」,而小說一類卻排除在外。在創作實踐中,齊梁文學的情采,也只局限在貴族上流社會的狹小天地,偏向於追求「翰藻」的華美,形式主義弊禍嚴重。到了隋唐時代,為了反對形式主義,出現了古文運動,取消了「文」「筆」之分,甚至以「筆」為「文」,「文學」變成了「明道」之器,不區別藝術的文學和道德文章了。發展到宋代,「文學」乾脆成為「載道」之具,道學代替了「文學」。幸而,自先秦以來,歷代對於「詩」的看法一直較接近於藝術的文學或美的文學這種意思。自唐代開始,「詩」和「文」的區分更加明顯,語言藝術的特點在唐詩中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在戲曲、小說和一些散文中也日益明顯地表現出來。但長期以來,封建文人把戲曲、小說之類看作雕蟲小技,不能列入「文學」殿堂,那些並無語言藝術特點的文章卻被尊為「文學」正宗。只是到了現代,人們終於把這些具有語言藝術特點的詩歌、小說、劇本和散文稱之為文學,而把那些並無語言藝術特點的文章列在文學之外。於是,文學是語言藝術的含義就確定下來了。
在國外,「文學」含義的變化,也經歷了類似的途徑。古希臘時代,史詩、悲劇早已很發達,但「文學」並不專指這類東西,而是總括一切文化。西方用拉丁文littera一語來表示一切書寫的東西,小至一個字母,大到整個文化,包括具有語言藝術特點的東西,全包羅在內。中世紀神學統治一切,包羅萬象,文學被淹沒在神學之中。文藝復興以後,特別是啟蒙運動以來,科學的發展,學術的細分,使得政治學、經濟學、倫理學、史學、美學等等都獨立出來,成為專門科學。剩下那些不能歸入科學之列的詩歌、劇本、小說等等,獨立出來,稱之為文學。
《美利堅網路全書》(1963年版)里說道,文學「詞源上的意思是一切書面的或印刷的東西」。直到現在,「還流行著關於文學的兩種對立的觀念。一種觀念認為,一切說得好的東西都是文學,認為文學風格標志文學和非文學的區別」;「另一種看法認為,文學的核心和基本的特點是在於它是想像的表述形式,一切文學都是虛構的」。日本《萬有網路大事典》(1973年版),也把文學分為廣、狹二義:「廣義的文學是一切用文字書寫的東西。」「就狹義來說……亦即與文藝同義。」這說明今人對於作為語言藝術的文學的本質和特徵,認識越來越精確,越來越深刻。
(節選自《文藝美學》,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年版)
二、中國古代小說的性質和范圍(石昌渝)
討論中國小說文體,首先碰到的是小說的性質和范圍的問題。小說是敘事性散文(清代駢文小說《燕山外史》是極個別的例外),與敘事詩的區別是清楚的,比如陳鴻的《長恨歌傳》是小說,白居易的《長恨歌》是詩,一個是散文,一個是韻文,雖然同是敘事,但文體的區別一目瞭然。比較不容易區別的是小說與史傳。
小說與史傳都是敘事散文,都同樣有人物有情節有主題,都同樣有作者概述和場景描寫,它們的區別何在?司馬遷的《史記》,抽出一個片斷來,例如《鴻門宴》,那場景描寫有行動有對話有細節,性格栩栩如生,可以說與小說沒有分別。但是,盡管它有很高的文學價值,它卻是史傳而不是小說。根據就在它是據實而寫。古代小說,特別是歷史演義小說,其人物和情節也許是有一些歷史依據的,但作者不過是借它們來抒發自己的胸臆,創作中不免要對原來的事實加以選擇,加以強調,加以重組,加以虛構補充,總體上是作者主觀想像的產物,本質是虛幻的,因此它是小說而不是史傳。明代謝肇說:「凡為小說及雜劇戲文,須是虛實相半,方為游戲三昧之筆。亦要情景造極而止,不必問其有無也。」(《五雜俎》卷十五)清初丁耀亢則進一步指出小說的價值與史傳的價值不同,「小說始於唐宋,廣於元,其體不一。田夫野老能與經史並傳者,大抵皆情之所留也」(《續金瓶梅集序》)。中國傳統文化觀念中是「史貴於文」,小說因其虛妄無稽而長期遭到輕賤,謝肇和丁耀亢理直氣壯地宣稱小說就是虛妄無稽,闡明小說的價值不系於「實」,而系於「情」,從而明辨了小說的文學品格。史傳說真話,小說講假話,真和假,這就是史傳和小說的區別所在。
不過,一進入作品實際,問題又不那麼簡單了。白話小說與史傳的區別很明顯,問題在文言小說系統。縱向來看,唐代以前比較好辦,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小說。古代史志和書目文獻指稱的那個時期的「小說」是別有所指的,並非文學意義的小說。東漢桓譚和班固在處理古代文獻的時候,把那些實錄性質的叢殘小語統稱為「小說」,一部分托古人近於子部而又淺薄者歸在子部,一部分記古事近於史部而又悠謬者歸在史部。這類作品一是實錄,盡管實際上是真偽雜存,但作者是據見聞而錄,不事虛誇和鋪飾,因此,二是文字簡略,篇幅短小,所謂尺寸短書。對這類作品,桓譚和班固是食之不甘,而棄之可惜,故列「小說家」類存之,可備治身理家參考,或可廣見聞資考證。魏晉南北朝的志人小說和志怪小說的興盛自有它的社會文化原因,但在文體上是承襲「小說家」,並且成為唐前「古小說」的主要部分。以實錄和短小為特徵的「古小說」充其量只是中國小說的史前形態。進入唐代,問題就比較復雜了。唐代傳奇不避諱虛構,馳騁想像進行鋪敘描寫,實錄的原則放棄了,短小的格局打破了,它標志小說文體的誕生。傳奇小說的存在,使得「古小說」發生了分化。一支緊跟著史傳走,這就是野史筆記。野史筆記重在摭拾史料,其中既有敘事文,也有說明文和論說文,內容正如明代胡應麟所歸納的有志怪、傳奇、雜錄、叢談、辨訂、箴規六類,以後四類為主體的即是野史筆記;另一支在史傳和傳奇小說之間搖擺,它標榜實錄,篇幅也短小,但比較偏重故事性和趣味性,因而文學色彩比較濃厚,這就是筆記小說。虛與實孰多孰少,對它很難作計量性判斷。歷史學寬容一點,可以把它納入自己的范疇,而小說擴大一點,也應該確認筆記小說為小說家族的一員。
再進一步面對一個作品集子,確認是不是小說就要具體分析了。野史筆記的一個集子中也含有傳奇和志怪性質的作品,如唐代《酉陽雜俎》就有好的志怪作品,宋代《癸辛雜識》就有一些記錄軼事異聞的作品,元末明初的《輟耕錄》中有些篇什則成為後世小說的題材來源,甚至一些文人的文集中也會偶然雜有一些精彩的小說,如《東田文集》中的《中山狼傳》,《九集》中的《負情儂傳》《珠衫》《劉東山》等;相反,筆記小說集中也會夾雜一些雜錄性質的文字,例如用傳奇小說方法寫成的筆記小說集《聊齋志異》也有一些非敘事性的篇章。出現這種情況,與古代人的「小說」觀念有關。盡管明代中期以後通俗文學家們為小說正名,為小說的地位和發展大聲疾呼,但是占統治地位的文化傳統觀念是根深蒂固的,清代乾隆年間編撰的《四庫全書總目》對「小說」的看法與桓譚、班固的看法基本保持不變,就是一個明證。兩種「小說」概念的並存,是造成小說與史傳有一部分交叉的重要原因。
(節選自《中國古代文體叢書·小說》,人民文學出版社1994年版)
三、中國古代小說理論(吳組緗)
我國古代小說理論里頭有很多好的經驗,有些我們就沒有很好地繼承下來。唐代有個劉知幾,是個史學家,他把史傳文學的經驗總結出來,寫了一部書叫《史通》。他很講究「識」。先秦早就講究「器識」,所謂「士先器識,而後文藝」。器識,就是心胸開闊,目光遠大。司馬遷為什麼能寫出一部《史記》來呢?他認為,必須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讀了萬卷書不行,還要行萬里路。這樣他的見識就多了,心胸就開闊了。中國小說理論的頭一條,要想寫好小說,首先要心胸開闊,眼界寬廣,首先要在「器識」上下功夫。而不能心胸狹窄,眼光如豆,只見個人的眼前的那麼一點東西,要能高瞻遠矚地看問題。
第二條,你要寫好一篇小說,必須要有「孤憤」。李贄說《史記》為什麼寫得好?因為太史公有「孤憤」;《左傳》為什麼寫得好?因為左丘明有「孤憤」。《水滸傳》為什麼寫得好?施耐庵有「孤憤」。後來許多評論《聊齋志異》《紅樓夢》的,也都說蒲松齡、曹雪芹有「孤憤」。「孤憤」是什麼?拿現在的話說,就是有個人的真實感情,個人所獨有的激情。就是你對這個題材、這個主題有極大的熱情,你自己被這個題材、這個主題所感動,使你欲罷不能,非要把它寫出來不可。不是為了有名氣,更不是為了稿費。古代寫小說是倒霉的事,哪來的名利!如果你對你要寫的沒有深刻的感受,沒有極大的熱情,沒有被它深深地感動了,就沒有必要來寫它,而且也寫不好。
第三條,中國小說很講究「真實」。現在,我們的有些評論對於這個寫真實還是起反感。一寫真實就是自然主義了,就是暴露我們社會的黑暗面了,要作反動宣傳了。其實,我們不能因噎廢食,打了一次嗝兒,你就不吃飯了?當然,你以寫真實為借口,寫壞小說,我們要批評;但不能因為這個緣故,就反對寫真實。怎麼能反對寫真實呢?「真、美、善」三個東西我們都要。可這三個東西並不是平列的,真美善以真為基本。沒有真,你那個美是假美,你那個善是偽善。假美、假善有什麼價值?所以要大膽地寫真實。至於你寫得好不好,那是你的思想觀點、思想感情問題。真是文學藝術的生命,也是小說的生命。沒有真,就失去了它的生命。我們要使文藝成為人民的工具,很好地為人民服務,首先要尊重它的性能。真實是它的性能,把真實丟掉了,就不能很好地為人民服務,就變成不頂用的東西。過去我們常常把文藝這個性能抹煞了,忽略了。
要講寫真實,很要緊的一條,就是必須深入生活。沒有生活你就胡編亂造,坐在屋子裡想入非非,盡是想當然,那是不行的。《史通》上總結史傳文學一條經驗,拿現成的話說,就是「反映論」。馬克思講過一句話,原話我記不清了,意思是說,我們讀一篇小說,一篇文學作品,要區分哪些是作者主觀世界的東西,哪些是客觀世界的東西。就是說,作品是反映,它是通過作家的主觀來反映客觀,反映客觀的社會生活、時代氣息、歷史面貌。《史通》總結我國的史傳文學,如「明鏡照物,妍媸畢露」,就像明鏡照物一樣,漂亮的(妍)、難看的(媸)都照出來;像「虛空傳響,清濁必聞」,就同空氣傳播聲音一樣,好聽的(清)、難聽的(濁)都傳過來。這就是真實,真實地反映客觀事物,反映客觀的社會生活、時代面貌和歷史面貌。這並不是客觀主義,史傳文學是要「寓褒貶」「別善惡」的,就是將善惡褒貶包含在里頭,不是直接說出來的。這就是所謂「春秋筆法」。春秋筆法也叫「皮里陽秋」。是非、善惡不直接說,通過情節場面,通過人物的對話言論,讓讀者自己去分辨評判。中國詩歌理論中有句話叫作「不落言筌」。言筌就是解釋說明。《史通》標舉一個「晦」字,以與「顯」相對。「顯」是淺露,也就是直截說明;「晦」就是具體敘寫,反對直說。中國文學有這個傳統的信條,就是不允許解釋說明,要通過情節場面,通過形象來表現褒貶。所以「明鏡照物」並不是客觀主義,而是含有褒貶,暗藏著褒與貶。這也是魯迅極力信奉的。有些人不了解此意,作了相反的評價,應該考慮!
由此,《史通》還總結了一條,就是「愛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善惡必書,是為實錄」。就是說,愛它而曉得它有缺點,憎它而曉得它有所長。正如我們所理解的:世界上萬事萬物都是對立的矛盾的統一體,不可能有純粹的東西。好人身上有缺點,壞人身上有長處。這完全符合辯證法。但這不是說沒有善惡、是非之分。所愛、所憎,分得清清楚楚;在此前提下,再看次要的方面。比如吳承恩寫《西遊記》,創造了個豬八戒,它是個小農生產者。他眼光如豆,心胸也不開闊,而且動搖得很厲害,一遇困難就要散夥,回高老莊去。遇到妖魔鬼怪,孫悟空去打,他卻躲起來睡大覺;回來一看,孫悟空快打贏了,他怕功勞全是別人的了,趕快跑過去打幾耙子。他還愛挑撥離間,幾次在唐僧面前說孫悟空的壞話,把孫悟空趕走。總之,這個人的缺點是很多很嚴重的。但我們並不覺得這個人特別可恨,我們小孩看到他就笑,並沒有把他當成敵人來看。為什麼?因為作者還寫了豬八戒的許多更為主要的長處。比如勞而又苦的事情都是豬八戒乾的,長途挑經擔,孫悟空是不幹的;過那個稀柿洞,硬是豬八戒拿嘴巴拱出一條路來;妖魔鬼怪把他抓起來,他罵到底,從來不投降的。還有,他鬧情緒是常事,可始終沒有脫離取經隊伍,取經隊伍少不了這么一個人。這就是說,作者在創作豬八戒的時候,是「愛而知其丑」的,而且把他的丑大膽放手地寫得很充分。《水滸傳》寫林沖,寫武松,寫魯智深、李逵,都是採取這種態度。「憎而知其善」,也是如此。《三國演義》寫曹操,作者是恨他的,把他當作反面人物來寫。可曹操有雄才大略,最後勝利的還是他。他有很多優點,善於用人,善於識才。抓住一點好處就寫出來,決不掩藏、抹煞。可這些好處,這些雄才大略,就使他成為一個大壞蛋,不是普通的壞蛋。司馬遷寫劉邦,寫項羽,也持這樣的看法。這就是要通過對現實生活的觀察體驗,寫出真實的人來,寫出有血有肉的人來。《紅樓夢》更是這樣。林黛玉是作者同情的,可是寫了她很多缺點;薛寶釵是作者不喜歡的,但也並不抹煞她種種的長處。正因為這樣,《紅樓夢》里寫了許許多多的人物,一個個都是活生生的,使我們感動。「愛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善惡必書」,這一條經驗我們就沒有很好地繼承下來。 我們為什麼不能把人物寫得真實起來呢?生活中有多少使人感動的新人新事,叫我們一寫,往往就顯得不真實了。
中國小說還講究神似。只寫得形貌真實還不行,還要神似。蘇東坡就講:「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是說繪畫只講究外形相似,這個見解同小孩子的見解一樣,太淺薄了,太幼稚了,因此一定還要神似。魯迅先生也講,畫頭發,畫得怎麼細,也不可貴。要緊的是畫神,畫眼睛,把眼睛的神態畫出來。我國古代的小說,都講究形似和神似,更講究神似。《水滸傳》中的幾個主要人物,宋江、李逵、魯智深、武松、林沖等,都寫得神似。《紅樓夢》更講究神似,而且寫人與人的關系,也寫得神似。比如說,黃鶯兒,你仔細看看,她必然是薛寶釵的丫環;紫鵑,一看就是林黛玉的丫環;還有,侍書是探春的丫環,入畫是惜春的丫環,一看就有這種特點。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寫得入神了。托爾斯泰的小說《戰爭與和平》,寫了五家貴族。每家的人一個個性格不同。可總起來每家各有一個共同的家風,一看就是這家的。我們現在的小說,能寫到這樣子的,還不多。
E. 《中國古代小說總目提要》長春哪裡可以買到
你去聯合書城看看 要是沒有的話 你去附近太陽城對面的 圖書批發市場 那可能也有.而且還很便宜...
F. 中國古典名著有哪些
1、《三國演義》(全名為《三國志通俗演義》,又稱《三國志演義》)是元末明初小說家羅貫中根據陳壽《三國志》和裴松之註解以及民間三國故事傳說經過藝術加工創作而成的長篇章回體歷史演義小說,與《西遊記》《水滸傳》《紅樓夢》並稱為中國古典四大名著。
G. 中國古代文學史書目推薦
如果單純從考試角度考慮,中文系考研的具體書目應該具體為你想報考的學校所指定的初試及復試(有一部分學校復試不指定參考書)參考書目,在學校的研究生網站的招生簡章及「中國研究生招生信息網」的碩士招生目錄中可以查到。不過這需要每年跟蹤,因為初試參考書目修改的情況也是有的。一般來說,初試參考書根據初試考試科目而定。如有的學校初試涉及整個中國語言文學學科,即文學和語言學兩部分,其參考書也就大體涵蓋古代文學、現當代文學、外國文學、文藝理論這文學「四大科」,以及古代漢語、現代漢語、基礎語言學等語言學科目;有的學校不涉及語言學,也就只有文學「四大科」的相關教材。其他情況如南開大學,文學基礎類的參考書目基本是文學史「三座大山」(古代、現當代、外國)的作品選,另外一部分則根據專業確定,如中國古代文學包括南開版《中國古代文學發展史》和高教袁本《中國文學史》。總體來說,初試參考書目基本都是目前本科教學的通行教材,如高教袁本《中國文學史》、北大錢理群主編《現代文學三十年》、南開朱維基主編《外國文學史》或高教鄭本《外國文學史》、高教童慶炳主編《文學理論教程》等。
但如果想真正學好古代文學,單考「文學史」自然是不夠的,如果你深入了解一位作家(比如考研後借畢業論文的機會),你會發現越是深入越覺得文學史對該作家的敘述是何等空洞、偏執、掛一漏萬。不過在目前高校中文教育的現狀下,本科階段也只能依靠「文學史」大致掌握中國古代文學(其他文學史學科也一樣,至於「文藝理論」,你知道這一學科是中國獨有的嗎?國外的文學系是沒有這一學科的)的基本面貌。更進一步則可以通過對作家各種風格代表作品的理解、欣賞加深對文學史中相關敘述的理解。再進一步則是在比較扎實地掌握古代文學基本概況及重點知識(也就是重點作家的重點作品風格及文學主張)的基礎上,對自己感興趣的一位或多位作家、一部或多部典籍進行更深入的學習、理解和探究,能做到這一步便可以說已經初步具備古代文學研究素質了。所以,依照我所說的三個層次,中國古代文學(同樣適用於其他文學史)的數目則是:經典版本文學史(游國恩本綱舉目張、條分縷析,但其觀念略顯陳舊;袁行霈本敘述略顯拖沓、且多套話,不過比較適用於准備考試、學習答題的話語方式);作品選及重要作品(作品選以袁世碩本最為普及,但作品選中不收錄長篇小說,《三國》、《水滸》、《西遊》、《儒林》、「聊齋」、《紅樓》等需要另外閱讀);具體作家、作品、典籍的研究資料(專著、資料匯編、論文集等)。這里無法太過詳細地敘說,具體可以請教你的相關任課教師。
H. 中國古典文學代表書目
1、《山海經校注》,袁珂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詩經注析》,程俊英、蔣見元注析,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詩經》全注本,如陳子展《詩經直講》等)
3、《楚辭補注》,(宋)洪興祖補注,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楚辭》全注本)
4、《春秋左傳注》,楊伯峻編著,中華書局。
5、《論語新解》,錢穆註解,三聯書店。(亦可用其他《論語》全注本)
6、《孟子譯注》,楊伯峻譯注,中華書局。
7、《老子校釋》,朱謙之校釋,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老子》全注本)
8、《莊子集釋》,(清)郭慶藩集釋,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莊子》全注本)
9、《史記》,(西漢)司馬遷著,中華書局。
10、《漢書》,(東漢)班固著,中華書局。
11、《三曹詩選》,余冠英選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12、《樂府詩選》,余冠英選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13、《六朝文絜譯注》,(清)許槤選,曹明綱譯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14、《曹植集校注》,趙幼文校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15、《陶淵明集箋注》,袁行霈箋注,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陶淵明集》全注本)
16、《世說新語校箋》,徐震堮校箋,中華書局。(或用余嘉錫《世說新語箋疏》,中華書局)
17、《搜神記》,(晉)干寶著,汪紹楹校注,中華書局。
18、《唐詩選》,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編,人民文學出版社。(亦可用其他大型唐詩選注本,包括沈德潛的《唐詩別裁》,乃至上海辭書出版社的《唐詩鑒賞辭典》、陳伯海《唐詩匯評》)
19、《唐宋詞選》,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所編,人民文學出版社。
20、《李太白全集》,(清)王琦注釋,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李白集》全注本,乃至各種規模較大的《李白詩選》)
21、《杜詩鏡銓》,(清)楊倫撰,上海古籍出版社。(亦可用其他《杜甫集》全注本,乃至各種規模較大的《杜甫詩選》)
22、《王維集校注》,陳鐵民校注,中華書局。(亦可用其他《王維集》全注本,乃至各種規模較大的《王維詩選》)劉學鍇、余恕誠撰、中華書局出版的《李商隱詩歌集解》)
23、《唐宋八大家文選》,牛寶彤選,甘肅教育出版社。(亦可用類似選本,或高海夫主編、三秦出版社出版的《唐宋八大家文鈔校注集評》)
24、《古文觀止譯注》,(清)吳調侯、吳楚材選,李國章等譯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5、《唐人小說》,汪辟疆校錄,上海古籍出版社重印本。
26、《宋詩選注》,錢鍾書選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27、《宋詞三百首》,朱孝臧選編,唐圭璋箋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8、《蘇軾選集》,王水照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29、《陸游詩選》,游國恩選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30、《稼軒詞編年箋注》(修訂本),鄧廣銘箋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31、《資治通鑒》,司馬光著,中華書局。
32、《全元散曲》,隋樹森輯,中華書局。
33、《明詩選》,杜貴晨選注,人民文學出版社。(亦可用其他明詩選本,如《明詩別裁》之類)
34、《清詩精華錄》,錢仲聯、錢學增選注,齊魯書社。(亦可用其他清詩選本,如《清詩別裁》之類)
35、《近代詩鈔》,錢仲聯編輯,江蘇古籍出版社。(亦可用其他近代詩選本。)
36、《琵琶記》,(元)高明著,錢南揚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37、《西廂記》,(元)王實甫著,王季思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38、《牡丹亭》,(明)湯顯祖著,徐朔方、楊笑梅校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39、《桃花扇》,(清)孔尚任著,王季思等校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40、《長生殿》,(清)洪升著,徐朔方校注,人民文學出版社。
41、《三國演義》,(明)羅貫中著,人民文學出版社。(亦可用其他版本,以下諸書同)
42、《水滸傳》,(明)施耐庵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43、《西遊記》,(明)吳承恩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44、《紅樓夢》,(清)曹雪芹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45、《儒林外史》,(清)吳敬梓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46、《聊齋志異》,(清)蒲松齡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47、《老殘游記》,(清)劉鶚著,人民文學出版社。
48、《孽海花》,(清)曾樸著,上海古籍出版社。
49、《中國文化讀本》,董乃斌主編,上海大學出版社。50、中國文學史,在章培恆、袁行霈、郭預衡主編的三種或劉大傑《中國文學發展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年版)中,任選一部通讀。
51、魯迅《中國小說史略》,見《魯迅全集》,或單行本,人民文學出版社。
52、王國維《宋元戲曲史疏證》,王國維著,馬美信疏證,復旦大學出版社。
53、劉師培《中國中古文學史》,人民文學出版社。
54、聞一多《唐詩雜論》,見《聞一多全集》,開明書店。亦有其他版本及單行本。
55、錢鍾書《七綴集》,上海古籍出版社。
56、陳寅恪《元白詩箋證稿》,上海古籍出版社。
57、《中國歷代文論選》(四冊),郭紹虞主編,上海古籍出版社。
58、《文心雕龍注》,範文瀾撰,人民文學出版社。(亦可用其他《文心雕龍》全注全譯本)
59、《詩品集注》,曹旭撰,上海古籍出版社。
60、《滄浪詩話校釋》,郭紹虞撰,人民文學出版社。
61、《藝槪》(清)劉熙載著,上海古籍出版社。
62、《人間詞話》,王國維著,人民文學出版社。(此書有多種注釋本,均可參用)
63、《經典常談》,朱自清著,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64、《經子解題》,呂思勉著,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
65、《詩詞格律》,王力著,中華書局。
66、《書目答問補正》,張之洞著、范希曾補正,上海古籍出版社。
67、《中國目錄學史》姚名達著,上海書店出版社。
68、《中國古典小說導論》,夏志清著,安徽文藝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