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棺人聽書
❶ 郭德綱說過的所有相聲,只要名字就好
(1)長篇:
君臣斗 馬壽出世 宋金剛押寶 解學士 康熙私訪 北京奇聞
碩二爺 血濺白犬墳 白宗魏墜樓 槍斃劉漢臣 丑娘娘 女狀元
李半仙捉妖 黃金夢 雙槐樹 古董王 蛤蟆告狀 九頭十三命
蒸骨三驗 聊齋志異 槍斃閻瑞生 鬼狐傳 水滸 三寶下西洋
(2)短篇:
大禹治水 蜂麻燕雀 海棠紅 夜郎國 珍妃井 鬧天壇
聽鸝館 范家店 飛筆點太原 打西太後 黃半仙 化蠟簽兒
賈行家 借火兒 酒迷 二十四孝 天上人間 開殃榜 贖驢
連升三級 掄弦子 崇貞測字 賣父肉 賣西瓜 搖煤球 巧媒
怯跟班 鬧學房 求一毛 日遭三險 三瘸婿 三近視 山東鬥法
白馬告狀 聖賢愁 窮富論 天王廟 五人義 小神仙 學徒 鬧城
十老會 楊林標 姚家井 珍珠翡翠白玉湯 奔得木進北京 要帳
八字硃砂判 百獸圖 正興德 槍斃曲香久 箱屍案 海慧寺
小淘氣 第一針 雙子報 蘇小小 教子胡同 醋飲場 落榜艷遇
南天門 送親演禮 家務事 咸豐立後 金豆子 血淚字畫 鋸碗丁
李鴻章出國 穿朝靴 鬼推磨 傻媳婦 急婆婆 二進宮 春阿氏
桃花杏美人 香妃 熊掌宴 艾窩窩 學本事 吹破天 三婿對文
倆親家 頂針續麻 五興樓 皮匠招親 飛筆點太原 追賊胡同
鞭打沈萬三 丁章胡同 桃花女破周公 藏皇上 鑄鍾娘娘
狗肉將軍 惡人圖 皮庫胡同凶宅奇案 石頭人招親 復漢圖
一天皇上 下山東連審十三案 墓中生太子 後本西廂 散財童子
狼山大聖廟 趙匡胤賭錢 麒麟燭 清茶玉盞 兩架山 麥里藏金
兒比父大一歲 道光吃湯面 怯跟班 山中奇獸 正德無兒訪嘉靖
對口相聲
(1) 貫口:
八扇屏 白事會 菜單子 大保鏢 地理圖 誇住宅 三節會 賣五器
論拳 洋葯方 兵器譜 富貴圖 暗八扇 戲迷葯方 餑餑陣 賣寶貝
(2)平哏:
煙袋大鼓 陞官圖 生意經 白吃猴 當行論 財迷回家 吃元宵
醋點燈 賭論 大相面 耳朵票 養王八 紅事會 得勝圖 金龜鐵甲
家庭論 揭瓦 咳巴論 哭當票 哭笑論 吃餃子 賣棺材 怯大鼓
山西家信 空城計 天王廟 死舅舅 天文學 小買賣論 看話劇
論夢 五毒論 新鮮買賣 吃論 壽比南山 學評書 造廚 朱夫子 大上壽
規矩論 說話論 老老年 批大戲 怪治病 大過年 賣麵茶 吃月餅
賣吊票 夢中婚 偷論 扎針 五紅圖 拴娃娃 下東洋 琴棋書畫
酒色財氣 兒子迷 笑論 金蘭譜 新舊婚姻 女招待 富貴夢 騙術
說學逗唱 變戲法 敬財神 色論 窯論 批行話 大娶親 打沙鍋
(3)文哏:
八大吉祥 對春聯 雙字意 文章會 西江月 批水滸 批聊齋 頂針續麻
賣對子 四方詩 詩詞會 珍珠倒卷簾 批三國 窮不怕智斗賈仁義
(4)子母:
鈴鐺譜 六口人 反七口 論捧逗 五行詩 樹沒葉 羊上樹 改良口吐
學四相 學跳舞 福壽全 打燈謎 口吐蓮花 變戲法 托妻獻子 雞上樹
(5) 倒口:
拉洋片 學四省 雙學濟南話 天津話 找堂會 怯洗澡 寧波話
怯算卦 豬吃豆腐 老北京話 怯拉車 怯賣菜 交租子 學滿語
(6)柳活(含腿子活):
八大改行 竇公訓女 汾河灣 黃鶴樓 洪羊洞 師傅經 白話梆子
學西河 賣布頭 賣估衣 叫賣圖 鬧公堂 山東二黃 走西口 鬧烏鴉
渭水河 文昭關 武墜子 文墜子 戲迷遊街 四郎探母 學電台-坐宮
戲劇與方言 戲劇雜談 三棒鼓 學梆子 學大鼓 四大名旦 於公案
四川二黃 八大名旦 批單弦 雜學牌子曲 學皮影 羅成戲貂禪
陽平關 鍘美案 珍珠衫 捉放曹 烏龍院 四大須生 跳大神
王二姐思夫 舞台上下 日本梆子 評戲大觀 弦子書 學曲藝 學樂亭
改良賣馬 河南戲 梁祝哀史 劉雲打母 學評戲 玉堂春 楊乃武寫狀
楊乃武與小白菜 大西廂 嘆人生 學小曲 包公戲 數來寶 同仁堂
點頭數 對座數來寶 戲迷傳 學丑戲 跪寶帳 地方戲 找寶釧 學奉調
學蓮花落 學小調 打金枝
❷ 莫言獲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北京時間今日凌晨,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中國作家莫言在瑞典學院發表文學演講,主題為「講故事的人」(storyteller)。以下為演講全文。
莫言:講故事的人
尊敬的瑞典學院各位院士,女士們、先生們:
通過電視或者網路,我想在座的各位,對遙遠的高密東北鄉,已經有了或多或少的了解。你們也許看到了我的九十歲的老父親,看到了我的哥哥姐姐我的妻子女兒和我的一歲零四個月的外孫女。但有一個我此刻最想念的人,我的母親,你們永遠無法看到了。我獲獎後,很多人分享了我的光榮,但我的母親卻無法分享了。
我母親生於1922年,卒於1994年。她的骨灰,埋葬在村莊東邊的桃園里。去年,一條鐵路要從那兒穿過,我們不得不將她的墳墓遷移到距離村子更遠的地方。掘開墳墓後,我們看到,棺木已經腐朽,母親的骨殖,已經與泥土混為一體。我們只好象徵性地挖起一些泥土,移到新的墓穴里。也就是從那一時刻起,我感到,我的母親是大地的一部分,我站在大地上的訴說,就是對母親的訴說。
我是我母親最小的孩子。我記憶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著家裡唯一的一把熱水瓶去公共食堂打開水。因為飢餓無力,失手將熱水瓶打碎,我嚇得要命,鑽進草垛,一天沒敢出來。傍晚的時候,我聽到母親呼喚我的乳名。我從草垛里鑽出來,以為會受到打罵,但母親沒有打我也沒有罵我,只是撫摸著我的頭,口中發出長長的嘆息。我記憶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隨著母親去集體的地里撿麥穗,看守麥田的人來了,撿麥穗的人紛紛逃跑,我母親是小腳,跑不快,被捉住,那個身材高大的看守人搧了她一個耳光。她搖晃著身體跌倒在地。看守人沒收了我們撿到的麥穗,吹著口哨揚長而去。我母親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臉上那種絕望的神情讓我終生難忘。多年之後,當那個看守麥田的人成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在集市上與我相逢,我沖上去想找他報仇,母親拉住了我,平靜地對我說:「兒子,那個打我的人,與這個老人,並不是一個人。」
我記得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一個中秋節的中午,我們家難得地包了一頓餃子,每人只有一碗。正當我們吃餃子時,一個乞討的老人,來到了我們家門口。我端起半碗紅薯干打發他,他卻憤憤不平地說:「我是一個老人,你們吃餃子,卻讓我吃紅薯干,你們的心是怎麼長的?」我氣急敗壞地說:「我們一年也吃不了幾次餃子,一人一小碗,連半飽都吃不了!給你紅薯干就不錯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滾!」母親訓斥了我,然後端起她那半碗餃子,倒進老人碗里。
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跟著母親去賣白菜,有意無意地多算了一位買白菜的老人一毛錢。算完錢我就去了學校。當我放學回家時,看到很少流淚的母親淚流滿面。母親並沒有罵我,只是輕輕地說:「兒子,你讓娘丟了臉。」
我十幾歲時,母親患了嚴重的肺病,飢餓,病痛,勞累,使我們這個家庭陷入困境,看不到光明和希望。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祥之感,以為母親隨時都會自尋短見。每當我勞動歸來,一進大門,就高喊母親,聽到她的回應,心中才感到一塊石頭落了地,如果一時聽不到她的回應,我就心驚膽顫,跑到廂房和磨坊里尋找。有一次,找遍了所有的房間也沒有見到母親的身影。我便坐在院子里大哭。這時,母親背著一捆柴草從外邊走進來。她對我的哭很不滿,但我又不能對她說出我的擔憂。母親看透我的心思,她說:「孩子,你放心,盡管我活著沒有一點樂趣,但只要閻王爺不叫我,我是不會去的。」我生來相貌醜陋,村子裡很多人當面嘲笑我,學校里有幾個性格霸蠻的同學甚至為此打我。我回家痛哭,母親對我說:「兒子,你不醜。你不缺鼻子不缺眼,四肢健全,丑在哪裡?而且,只要你心存善良,多做好事,即便是丑,也能變美。」後來我進入城市,有一些很有文化的人依然在背後甚至當面嘲弄我的相貌,我想起了母親的話,便心平氣和地向他們道歉。
我母親不識字,但對識字的人十分敬重。我們家生活困難,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但只要我對她提出買書買文具的要求,她總是會滿足我。她是個勤勞的人,討厭懶惰的孩子,但只要是我因為看書耽誤了幹活,她從來沒批評過我。有一段時間,集市上來了一個說書人。我偷偷地跑去聽書,忘記了她分配給我的活兒。為此,母親批評了我。晚上,當她就著一盞小油燈為家人趕制棉衣時,我忍不住地將白天從說書人那裡聽來的故事復述給她聽,起初她有些不耐煩,因為在她心目中,說書人都是油嘴滑舌、不務正業的人,從他們嘴裡,冒不出什麼好話來。但我復述的故事,漸漸地吸引了她。以後每逢集日,她便不再給我排活兒,默許我去集上聽書。為了報答母親的恩情,也為了向她炫耀我的記憶力,我會把白天聽到的故事,繪聲繪色地講給她聽。
很快的,我就不滿足復述說書人講的故事了,我在復述的過程中,不斷地添油加醋。我會投我母親所好,編造一些情節,有時候甚至改變故事的結局。我的聽眾,也不僅僅是我的母親,連我的姐姐,我的嬸嬸,我的奶奶,都成為我的聽眾。我母親在聽完我的故事後,有時會憂心忡忡地,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兒啊,你長大後會成為一個什麼人呢?難道要靠耍貧嘴吃飯嗎?」我理解母親的擔憂,因為在村子裡,一個貧嘴的孩子,是招人厭煩的,有時候還會給自己和家庭帶來麻煩。我在小說《牛》里所寫的那個因為話多被村裡人厭惡的孩子,就有我童年時的影子。我母親經常提醒我少說話,她希望我能做一個沉默寡言、安穩大方的孩子。但在我身上,卻顯露出極強的說話能力和極大的說話慾望,這無疑是極大的危險,但我的說故事的能力,又帶給了她愉悅,這使她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盡管有我父母親的諄諄教導,但我並沒改掉我喜歡說話的天性,這使得我的名字「莫言」,很像對自己的諷刺。我小學未畢業即輟學,因為年幼體弱,幹不了重活,只好到荒草灘上去放牧牛羊。當我牽著牛羊從學校門前路過,看到昔日的同學在校園里打打鬧鬧,我心中充滿悲涼,深深地體會到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孩子——離開群體後的痛苦。到了荒灘上,我把牛羊放開,讓它們自己吃草。藍天如海,草地一望無際,周圍看不到一個人影,沒有人的聲音,只有鳥兒在天上鳴叫。我感到很孤獨,很寂寞,心裡空空盪盪。有時候,我躺在草地上,望著天上懶洋洋地飄動著的白雲,腦海里便浮現出許多莫名其妙的幻像。我們那地方流傳著許多狐狸變成美女的故事。我幻想著能有一個狐狸變成美女與我來做伴放牛,但她始終沒有出現。但有一次,一隻火紅色的狐狸從我面前的草叢中跳出來時,我被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狐狸跑沒了蹤影,我還在那裡顫抖。有時候我會蹲在牛的身旁,看著湛藍的牛眼和牛眼中的我的倒影。有時候我會模仿著鳥兒的叫聲試圖與天上的鳥兒對話,有時候我會對一棵樹訴說心聲。但鳥兒不理我,樹也不理我。——許多年後,當我成為一個小說家,當年的許多幻想,都被我寫進了小說。很多人誇我想像力豐富,有一些文學愛好者,希望我能告訴他們培養想像力的秘訣,對此,我只能報以苦笑。就像中國的先賢老子所說的那樣:「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我童年輟學,飽受飢餓、孤獨、無書可讀之苦,但我因此也像我們的前輩作家沈從文那樣,及早地開始閱讀社會人生這本大書。前面所提到的到集市上去聽說書人說書,僅僅是這本大書中的一頁。
輟學之後,我混跡於成人之中,開始了「用耳朵閱讀」的漫長生涯。二百多年前,我的故鄉曾出了一個講故事的偉大天才——蒲松齡,我們村裡的許多人,包括我,都是他的傳人。我在集體勞動的田間地頭,在生產隊的牛棚馬廄,在我爺爺奶奶的熱炕頭上,甚至在搖搖晃晃地行進著的牛車上,聆聽了許許多多神鬼故事,歷史傳奇,逸聞趣事,這些故事都與當地的自然環境、家族歷史緊密聯系在一起,使我產生了強烈的現實感。
我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這些東西會成為我的寫作素材,我當時只是一個迷戀故事的孩子,醉心地聆聽著人們的講述。那時我是一個絕對的有神論者,我相信萬物都有靈性,我見到一棵大樹會肅然起敬。我看到一隻鳥會感到它隨時會變化成人,我遇到一個陌生人,也會懷疑他是一個動物變化而成。每當夜晚我從生產隊的記工房回家時,無邊的恐懼便包圍了我,為了壯膽,我一邊奔跑一邊大聲歌唱。那時我正處在變聲期,嗓音嘶啞,聲調難聽,我的歌唱,是對我的鄉親們的一種折磨。
我在故鄉生活了二十一年,期間離家最遠的是乘火車去了一次青島,還差點迷失在木材廠的巨大木材之間,以至於我母親問我去青島看到了什麼風景時,我沮喪地告訴她:什麼都沒看到,只看到了一堆堆的木頭。但也就是這次青島之行,使我產生了想離開故鄉到外邊去看世界的強烈願望。
1976年2月,我應征入伍,背著我母親賣掉結婚時的首飾幫我購買的四本《中國通史簡編》,走出了高密東北鄉這個既讓我愛又讓我恨的地方,開始了我人生的重要時期。我必須承認,如果沒有多年來中國社會的巨大發展與進步,如果沒有改革開放,也不會有我這樣一個作家。
在軍營的枯燥生活中,我迎來了八十年代的思想解放和文學熱潮,我從一個用耳朵聆聽故事,用嘴巴講述故事的孩子,開始嘗試用筆來講述故事。起初的道路並不平坦,我那時並沒有意識到我二十多年的農村生活經驗是文學的富礦,那時我以為文學就是寫好人好事,就是寫英雄模範,所以,盡管也發表了幾篇作品,但文學價值很低。
1984年秋,我考入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在我的恩師著名作家徐懷中的啟發指導下,我寫出了《秋水》、《枯河》、《透明的紅蘿卜》、《紅高粱》等一批中短篇小說。在《秋水》這篇小說里,第一次出現了「高密東北鄉」這個字眼,從此,就如同一個四處游盪的農民有了一片土地,我這樣一個文學的流浪漢,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場所。我必須承認,在創建我的文學領地「高密東北鄉」的過程中,美國的威廉-福克納和哥倫比亞的加西亞-馬爾克斯給了我重要啟發。我對他們的閱讀並不認真,但他們開天闢地的豪邁精神激勵了我,使我明白了一個作家必須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應該謙卑退讓,但在文學創作中,必須頤指氣使,獨斷專行。
我追隨在這兩位大師身後兩年,即意識到,必須盡快地逃離他們,我在一篇文章中寫道:他們是兩座灼熱的火爐,而我是冰塊,如果離他們太近,會被他們蒸發掉。根據我的體會,一個作家之所以會受到某一位作家的影響,其根本是因為影響者和被影響者靈魂深處的相似之處。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所以,盡管我沒有很好地去讀他們的書,但只讀過幾頁,我就明白了他們幹了什麼,也明白了他們是怎樣乾的,隨即我也就明白了我該干什麼和我該怎樣干。我該乾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用自己的方式,講自己的故事。我的方式,就是我所熟知的集市說書人的方式,就是我的爺爺奶奶、村裡的老人們講故事的方式。坦率地說,講述的時候,我沒有想到誰會是我的聽眾,也許我的聽眾就是那些如我母親一樣的人,也許我的聽眾就是我自己,我自己的故事,起初就是我的親身經歷,譬如《枯河》中那個遭受痛打的孩子,譬如《透明的紅蘿卜》中那個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孩子。
我的確曾因為干過一件錯事而受到過父親的痛打,我也的確曾在橋梁工地上為鐵匠師傅拉過風箱。當然,個人的經歷無論多麼奇特也不可能原封不動地寫進小說,小說必須虛構,必須想像。很多朋友說《透明的紅蘿卜》是我最好的小說,對此我不反駁,也不認同,但我認為《透明的紅蘿卜》是我的作品中最有象徵性、最意味深長的一部。那個渾身漆黑、具有超人的忍受痛苦的能力和超人的感受能力的孩子,是我全部小說的靈魂,盡管在後來的小說里,我寫了很多的人物,但沒有一個人物,比他更貼近我的靈魂。或者可以說,一個作家所塑造的若幹人物中,總有一個領頭的,這個沉默的孩子就是一個領頭的,他一言不發,但卻有力地領導著形形色色的人物,在高密東北鄉這個舞台上,盡情地表演。自己的故事總是有限的,講完了自己的故事,就必須講他人的故事。於是,我的親人們的故事,我的村人們的故事,以及我從老人們口中聽到過的祖先們的故事,就像聽到集合令的士兵一樣,從我的記憶深處湧出來。他們用期盼的目光看著我,等待著我去寫他們。我的爺爺、奶奶、父親、母親、哥哥、姐姐、姑姑、叔叔、妻子、女兒,都在我的作品裡出現過,還有很多的我們高密東北鄉的鄉親,也都在我的小說里露過面。當然,我對他們,都進行了文學化的處理,使他們超越了他們自身,成為文學中的人物。
我最新的小說《蛙》中,就出現了我姑姑的形象。因為我獲得諾貝爾獎,許多記者到她家采訪,起初她還很耐心地回答提問,但很快便不勝其煩,跑到縣城裡她兒子家躲起來了。姑姑確實是我寫《蛙》時的模特,但小說中的姑姑,與現實生活中的姑姑有著天壤之別。小說中的姑姑專橫跋扈,有時簡直像個女匪,現實中的姑姑和善開朗,是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現實中的姑姑晚年生活幸福美滿,小說中的姑姑到了晚年卻因為心靈的巨大痛苦患上了失眠症,身披黑袍,像個幽靈一樣在暗夜中游盪。我感謝姑姑的寬容,她沒有因為我在小說中把她寫成那樣而生氣;我也十分敬佩我姑姑的明智,她正確地理解了小說中人物與現實中人物的復雜關系。母親去世後,我悲痛萬分,決定寫一部書獻給她。這就是那本《豐乳肥臀》。因為胸有成竹,因為情感充盈,僅用了83天,我便寫出了這部長達50萬字的小說的初稿。
在《豐乳肥臀》這本書里,我肆無忌憚地使用了與我母親的親身經歷有關的素材,但書中的母親情感方面的經歷,則是虛構或取材於高密東北鄉諸多母親的經歷。在這本書的卷前語上,我寫下了「獻給母親在天之靈」的話,但這本書,實際上是獻給天下母親的,這是我狂妄的野心,就像我希望把小小的「高密東北鄉」寫成中國乃至世界的縮影一樣。
作家的創作過程各有特色,我每本書的構思與靈感觸發也都不盡相同。有的小說起源於夢境,譬如《透明的紅蘿卜》,有的小說則發端於現實生活中發生的事件——譬如《天堂蒜薹之歌》。但無論是起源於夢境還是發端於現實,最後都必須和個人的經驗相結合,才有可能變成一部具有鮮明個性的,用無數生動細節塑造出了典型人物的、語言豐富多彩、結構匠心獨運的文學作品。有必要特別提及的是,在《天堂蒜薹之歌》中,我讓一個真正的說書人登場,並在書中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我十分抱歉地使用了這個說書人真實姓名,當然,他在書中的所有行為都是虛構。在我的寫作中,出現過多次這樣的現象,寫作之初,我使用他們的真實姓名,希望能藉此獲得一種親近感,但作品完成之後,我想為他們改換姓名時卻感到已經不可能了,因此也發生過與我小說中人物同名者找到我父親發泄不滿的事情,我父親替我向他們道歉,但同時又開導他們不要當真。我父親說:「他在《紅高粱》中,第一句就說『我父親這個土匪種』,我都不在意你們還在意什麼?」
我在寫作《天堂蒜薹之歌》這類逼近社會現實的小說時,面對著的最大問題,其實不是我敢不敢對社會上的黑暗現象進行批評,而是這燃燒的激情和憤怒會讓政治壓倒文學,使這部小說變成一個社會事件的紀實報告。小說家是社會中人,他自然有自己的立場和觀點,但小說家在寫作時,必須站在人的立場上,把所有的人都當做人來寫。
只有這樣,文學才能發端事件但超越事件,關心政治但大於政治。可能是因為我經歷過長期的艱難生活,使我對人性有較為深刻的了解。我知道真正的勇敢是什麼,也明白真正的悲憫是什麼。我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難用是非善惡准確定性的朦朧地帶,而這片地帶,正是文學家施展才華的廣闊天地。只要是准確地、生動地描寫了這個充滿矛盾的朦朧地帶的作品,也就必然地超越了政治並具備了優秀文學的品質。
喋喋不休地講述自己的作品是令人厭煩的,但我的人生是與我的作品緊密相連的,不講作品,我感到無從下嘴,所以還得請各位原諒。在我的早期作品中,我作為一個現代的說書人,是隱藏在文本背後的,但從《檀香刑》這部小說開始,我終於從後台跳到了前台。如果說我早期的作品是自言自語,目無讀者,從這本書開始,我感覺到自己是站在一個廣場上,面對著許多聽眾,繪聲繪色地講述。這是世界小說的傳統,更是中國小說的傳統。我也曾積極地向西方的現代派小說學習,也曾經玩弄過形形色色的敘事花樣,但我最終回歸了傳統。
當然,這種回歸,不是一成不變的回歸,《檀香刑》和之後的小說,是繼承了中國古典小說傳統又借鑒了西方小說技術的混合文本。小說領域的所謂創新,基本上都是這種混合的產物。不僅僅是本國文學傳統與外國小說技巧的混合,也是小說與其他的藝術門類的混合,就像《檀香刑》是與民間戲曲的混合,就像我早期的一些小說從美術、音樂、甚至雜技中汲取了營養一樣。
最後,請允許我再講一下我的《生死疲勞》。這個書名來自佛教經典,據我所知,為翻譯這個書名,各國的翻譯家都很頭痛。我對佛教經典並沒有深入研究,對佛教的理解自然十分膚淺,之所以以此為題,是因為我覺得佛教的許多基本思想,是真正的宇宙意識,人世中許多紛爭,在佛家的眼裡,是毫無意義的。這樣一種至高眼界下的人世,顯得十分可悲。當然,我沒有把這本書寫成佈道詞,我寫的還是人的命運與人的情感,人的局限與人的寬容,以及人為追求幸福、堅持自己的信念所做出的努力與犧牲。小說中那位以一己之身與時代潮流對抗的藍臉,在我心目中是一位真正的英雄。這個人物的原型,是我們鄰村的一位農民,我童年時,經常看到他推著一輛吱吱作響的木輪車,從我家門前的道路上通過。給他拉車的,是一頭瘸腿的毛驢,為他牽驢的,是他小腳的妻子。這個奇怪的勞動組合,在當時的集體化社會里,顯得那麼古怪和不合時宜,在我們這些孩子的眼裡,也把他們看成是逆歷史潮流而動的小丑,以至於當他們從街上經過時,我們會充滿義憤地朝他們投擲石塊。事過多年,當我拿起筆來寫作時,這個人物,這個畫面,便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知道,我總有一天會為他寫一本書,我遲早要把他的故事講給天下人聽,但一直到了2005年,當我在一座廟宇里看到「六道輪回」的壁畫時,才明白了講述這個故事的正確方法。
我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引發了一些爭議。起初,我還以為大家爭議的對象是我,漸漸的,我感到這個被爭議的對象,是一個與我毫不相關的人。我如同一個看戲人,看著眾人的表演。我看到那個得獎人身上落滿了花朵,也被擲上了石塊、潑上了污水。我生怕他被打垮,但他微笑著從花朵和石塊中鑽出來,擦乾凈身上的臟水,坦然地站在一邊,對著眾人說:對一個作家來說,最好的說話方式是寫作。我該說的話都寫進了我的作品裡。用嘴說出的話隨風而散,用筆寫出的話永不磨滅。我希望你們能耐心地讀一下我的書,當然,我沒有資格強迫你們讀我的書。
即便你們讀了我的書,我也不期望你們能改變對我的看法,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作家,能讓所有的讀者都喜歡他。在當今這樣的時代里,更是如此。
盡管我什麼都不想說,但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我必須說話,那我就簡單地再說幾句。
我是一個講故事的人,我還是要給你們講故事。上世紀六十年代,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學校里組織我們去觀一個苦難展覽,我們在老師的引領下放聲大哭。為了能讓老師看到我的表現,我捨不得擦去臉上的淚水。我看到有幾位同學悄悄地將唾沫抹到臉上冒充淚水。我還看到在一片真哭假哭的同學之間,有一位同學,臉上沒有一滴淚,嘴巴里沒有一點聲音,也沒有用手掩面。他睜著大眼看著我們,眼睛裡流露出驚訝或者是困惑的神情。事後,我向老師報告了這位同學的行為。為此,學校給了這位同學一個警告處分。多年之後,當我因自己的告密向老師懺悔時,老師說,那天來找他說這件事的,有十幾個同學。這位同學十幾年前就已去世,每當想起他,我就深感歉疚。這件事讓我悟到一個道理,那就是:當眾人都哭時,應該允許有的人不哭。當哭成為一種表演時,更應該允許有的人不哭。
我再講一個故事:三十多年前,我還在部隊工作。有一天晚上,我在辦公室看書,有一位老長官推門進來,看了一眼我對面的位置,自言自語道:「噢,沒有人?」我隨即站起來,高聲說:「難道我不是人嗎?」那位老長官被我頂得面紅耳赤,尷尬而退。為此事,我洋洋得意了許久,以為自己是個英勇的鬥士,但事過多年後,我卻為此深感內疚。請允許我講最後一個故事,這是許多年前我爺爺講給我聽過的:有八個外出打工的泥瓦匠,為避一場暴風雨,躲進了一座破廟。外邊的雷聲一陣緊似一陣,一個個的火球,在廟門外滾來滾去,空中似乎還有吱吱的龍叫聲。眾人都膽戰心驚,面如土色。有一個人說:「我們八個人中,必定一個人干過傷天害理的壞事,誰干過壞事,就自己走出廟接受懲罰吧,免得讓好人受到牽連。」自然沒有人願意出去。又有人提議道:「既然大家都不想出去,那我們就將自己的草帽往外拋吧,誰的草帽被刮出廟門,就說明誰幹了壞事,那就請他出去接受懲罰。」於是大家就將自己的草帽往廟門外拋,七個人的草帽被刮回了廟內,只有一個人的草帽被卷了出去。大家就催這個人出去受罰,他自然不願出去,眾人便將他抬起來扔出了廟門。故事的結局我估計大家都猜到了——那個人剛被扔出廟門,那座破廟轟然坍塌。
我是一個講故事的人。因為講故事我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我獲獎後發生了很多精彩的故事,這些故事,讓我堅信真理和正義是存在的。
今後的歲月里,我將繼續講我的故事。
謝謝大家!
做了什麼就不知道了,畢竟人莫言的私生活嘛,大概在酒店應酬交際,寫文章,看書,和其他作家交流交流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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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 誰知道相聲的調侃
這里看
佛爺:即指竊賊。此類人多犯有相當程度的盜竊罪行。一般都有數次被拘審的記錄。此語流傳於京、津一帶。不法分子中尤甚。
扒包:即指裝扮成行家權威,用話讓賣東西的人主動高低。此語多流傳於我東北一帶。生意人中尤甚。
闖啃:指闖到人家屋裡騙取財物。此語流行於我國北方江湖客或不法分子中間。
插了:即殺了,系東北土匪黑話。如東北土匪拜香時常這樣跪地起誓:如違犯了……千刀萬剮,叫當家的插了我。
掛註:即指入伙。這是本世紀初東北土匪中流行的黑話。
對買:即用事先准備好的錢包或提包換取對方的錢包或提包。此語多流行於我國北方的江湖客或不法分子中間。
鬍子:即指土匪。二十世紀初,流行於我國東北一帶的黑話,又謂「響馬」。
傷票:匪首取豬頭割口條讓「花舌子」(送信人)送往被害者其家。聲稱是其家人的舌頭,並威脅再不按要求贖票,則三天送其耳,五天送其眼,十天送其人頭,此稱「傷票」。
炮頭:即指神槍手。屬土匪黑話。
扒子:即指完蛋貨。屬土匪黑話。
主刀:時下流行於東三省的黑話,意為主要作案者,即親自動手的人。
野雞:即指雜牌。這是舊時東北地區土匪集團流行的黑話。選自曲波所著的《林海雪原》。
房瓦:即指正堂。這是舊時東北地區土匪集團流行的黑龍話。選自曲波所著的《林海雪原》。
曬至:即指白日行走。流行於江湖匪盜之中,用以迴避外行、外界。
暗線:即指半夜糾伙行動。流行於江湖匪盜之中,用以迴避外行、外界。
緊滑:即指恐後有追捕,速逃。流行於江湖匪盜之中,用以迴避外行、外界。
盤走:即指強盜。流行於江湖匪盜之中。
肘琴:指謝銀,就是拒收銀兩。流行於江湖匪盜之中。
寸節:即指討銀,就是討收銀兩。流行於江湖匪盜之中。
老榮:即指小偷、扒手。有的地區也稱「小綹」、「攝子把」或「榮馬子」。
方子:即指錢包,流行我國南方以偷竊為生的犯罪分子中間。
上托:即掩護作案的「眼線」或「望風人」。一般團伙作案時,總設有觀望、報警的望風人。稱之為「上托」。流傳於東北三省。
騎馬:指專偷自行車、摩托車。我國南方多有流傳。
模子:即指那些被犯罪分子經過調查、盯梢,認為是可借選擇的對象。泛指人和一些場所。此語多流行於我國南方。
翻天卯:即指用偷梁換柱的方法,用假的把真的偷偷換走,此語多流傳於我國東北一帶。
攢子錢:即指專在廟會及熱鬧場所偷竊財物。此語多流行於我國東北一帶。不法分子中尤甚。
小老鼠:即指毛賊。
留客住:即指斷路。
闖窯堂:指白天趁人不備隱藏在人家屋裡,偷空竊取財物。此語多流行於東北、西北的江湖客和不法分子中間。
搠包兒:即指截包兒,就是偷搶東西。如明曲《漁樵記》第三折:「由你寫!或是跳牆驀圈,剪柳搠包兒,做上馬強盜,白晝搶奪。」「溯包兒」亦即今所謂「掉包兒」,是今仍流行於盜竊團伙之中的黑話。
大院子:即指監獄。這是盜賊類中掘壁賊之黑話。
開天窗:即指在屋上掀去瓦片,抽去椽子,而入屋者。這是盜賊類中拐匪之黑話。
風不正:即指人多行劫不成,這是盜賊類中的黑話。
踩盤子:即指事先探風。屬東北匪語。後轉為東北方言。其意是指預先勘察適當處所,做某種事情的准備。
綁紅票:即指綁架姑娘。屬土匪黑話。
順水蔓:即指姓劉。源自舊時東北土匪行當。
山根蔓:即指姓石。源自舊時東北土匪行當。
虎頭蔓:即指姓王。源自舊時東北土匪行當。
摸荷包:偷錢包。泛指那些竊賊偷取行人的錢包。流行於東北三省的部分地區。
沒腿的:即指沒攜帶什麼錢財的人。竊賊們在窺視作案對象時。如發現沒有什麼油水,便稱之為「沒腿的」。流傳於東北三省的犯罪集團內。
抹子活兒:指用特製的刀片,割削別人的錢包、提包,竊取財物以及傷害別人身體的竊賊和流氓。流行於東北的部分地區。
打叮呼:即指偷盜。此語系近年來才流行於雲、貴、川及廣西一帶的黑話。
出魚了:即出事了,出了告發者了。此語多流傳廣西一帶不法分子中間。
折爛污:即揭老底,揭露真相的意思。此語流行於我國的湖南、湖北一帶。
亮蓋兒:拎別人的提包。專指那些在列車上、車站上及一些旅行者擁擠的公共場合,用事先准備好的、塞上破布、破紙的提包,換取別人提包的的行騙者。此黑話流行於東北三省部分地區。
棺材頭:即提包。此語系在鐵路上進行扒竊的盜賊們常用隱語。流行於我國南方沿海城市。
桿兒犯:即指小打小鬧小搗固的初犯者。多為一些倒買倒賣,小偷小摸,無前科的人。此語多流行於京津一帶社會青年和有過拘留、逮捕歷史的人中間。
翻板兒:掏內衣兜。指技術高明,身手敏捷,可以偷走別人裝在內衣口袋的錢財的小偷。此黑話流行於東北三省的部分地區。
靠山把:即指扒手,此類扒手有一定的活動范圍。並且依靠一定的黑社會勢力為靠山。此語多為江湖客人的隱密語。
伸腿的:即指錢財放在顯眼處的。東北三省的竊賊,在窺視作案對象時,如發現其錢財放在顯眼處,即通知同夥,或暗示,或明目張膽地喊道:「伸腿的。」
倦腿的:即指錢財放在暗處的。竊賊在窺視作案對象時,如發現其錢財藏在身上某一暗處,很難得手。便示意或告知同夥,「倦腿的」。讓同夥提高警惕。此黑話多流傳於東北三省一帶。
游吃隊:即指打家劫舍的土匪。此類人一般為三五人一夥,無固定住處,無固定職業。四處流盪,到處搶吃。此語多流行於安徽一帶的農村。
拔香頭子:即指退夥。這是本世紀初東北土匪中流行的黑話。如「掛注容易,拔香頭子難。」
摳死倒的:偷走睡著的人的東西。流行於東三省靠在鐵路、水運等旅行中作案的人中間。
掏老鼠調:即指專偷外衣口袋的錢。我國南方多有流傳。
犀角靈蔓:即指姓楊。流行於舊時東北。
九江八蔓:即指姓何。流行於舊時東北。
西北風蔓:即指姓冷。這是舊時東北江湖上流行的黑話。
印:指黑社會幫派人物互相證明自己身份的一種手式。即:右手的拇指、食指及無名指並在一起。此語流傳於港、澳地區不法分子中間。
室:即指黑社會幫派人物互相證明自己身份的一種手工。即:以左手握拳,單獨豎起中指。此語多流行於港、澳地區不法分子中間
生意類春典
枸迷杵——銀子
杵門子——掙錢的法兒。
摽杵子——分別人的錢花。
頭道杵——主顧第一次結錢。
二道杵——主顧第二次給錢。
絕後杵——主團最後一次給錢。
迎門杵——門票賣的錢。
退杵——沒完沒了地耍錢。
拋杵——觀眾往場內扔錢。
倒杵——主顧往回要錢。
均杵——生意人分錢。
杵頭海——銀錢多。
托杵——向主顧要餞。
疙疽杵兒——主顧多給錢。
色唐杵兒——掙洋人的錢。
拋空杵兒——花冤枉錢。
捂杵——收錢的人偷錢。
刨杵——當場拆同行的台。
色唐枸迷杵——洋錢。
挖絕後杵——被騙者分文不剩。
杵門子硬——掙錢的方法好,比別人掙得多。
杵門子軟——不會掙錢,掙的錢少。
倒欄頭子——被騙者往回要錢。
零毛碎琴——掙不了大票子,只是分分角角.
火穴大轉——掙了大錢。
海開減買——先說大價後落價。
買賣成快——生意能多掙錢。
笨頭兒海——本錢太多。
砸砸漿——壓壓價。
火做——闊生意。
水做——窮生意。
不土——買賣有人照顧。
點兒——願出錢的顧客。
把點——看出人的窮富身份。
叫點——硬拉攏顧客。
火點——有錢的顧客。
水點——窮顧客。
回頭點——光顧過兩次以上的顧客。
數字類春典
一——江湖黑話叫「柳」。
二——江湖黑話叫「月」。
三——江湖黑話叫「汪」。
四—一江湖黑話叫「載」。
五——江湖黑話叫「中」。
六——江湖黑話叫「申」。
七——江湖黑話叫「行」。
八——江湖黑話叫「掌」。
九——江湖黑話叫「愛」。
十——江湖黑話叫「句」。
方向天時類春典
天——江湖術語叫「頂」。
地—一江湖術語叫「躺」。
東——江湖術語叫「倒」。
南——江湖術語叫「陽」。
西——江湖術語叫「切」。
北——江湖術語叫「密」。
東方——江湖術語叫「倒埝」。
西方——江湖術語叫「切埝」。
南方——江湖術語叫「陽埝」。
北方——江湖術語叫『密埝」。
刮風——江湖術語叫「擺丟了」。
下雨——江湖術語叫「擺金」。
下雪——江湖術語叫「擺銀」。
陰天——江湖術語叫「插棚兒」。
打雷——江湖術語叫「鞭轟兒」。
黑夜——江湖術語叫「渾天」。
白天——江湖術語叫「青天」。
姓名類春典
中國的姓氏極多,有關姓氏的黑話也舉不勝舉。各有一條,就有數干條,這里只錄出幾條,僅供了解。
姓名——通稱為「萬兒」。
劉——江湖術語叫「順水萬」。
王—一江湖術語叫「虎頭萬」。
石——江湖術語叫「山根萬」。
白——江湖術語叫「雪花萬」。
馮——江湖術語叫「補丁萬」。
李——江湖術語叫「一腳門萬」。
楊——江湖術語叫「眯眯萬」,也叫「犀角靈萬」。
江湖行業類春典
江湖人——江湖術語叫「老河」或「老海」。
說書的——江湖術語叫「團柴的」。
唱大鼓的——江湖術語叫「柳海轟的」。
說相聲的——江湖術語叫「團春的」。
賣戲法的——江湖術語叫「挑廚供的」。
變戲法的——江湖術語叫「彩立子」。
戲法帶武功——江湖術語叫「簽子」。
變洋戲法的——江湖術語叫「色唐立子」。
拉洋片的——江湖術語叫「光子」。
護院的——江湖術語叫「支掛子」。
保鏢的——江湖術語叫「拉掛子」。
教徒的——江湖術語叫「戳掛子」。
賣武的——江湖術語叫「點掛子」。
賣武帶賣葯的——江湖術語叫「挑將漢」。
賣葯的——江湖術語叫「挑漢兒的」。
賣眼葯的——江湖術語叫「挑招漢的」。
賣咳嗽葯的——江湖術語叫「挑頓子漢的」。
賣膏葯的——江湖術語叫「觀爐啃的」。
賣葯糖的——江湖術語叫「挑罕子的」。
賣仁丹的——江湖術語叫「挑粒粒的」。
賣聞葯的——江湖術語叫「挑薰子漢的」。
賣葯書的——江湖術語叫「挑漢冊子的」。
賣刀傷葯的——江湖術語叫「挑青子漢的」。
賣牙疼葯的——江湖術語叫「挑柴吊漢的」。
做廣告的——江湖術語叫「撒幅子的」。
賣特產葯的——江湖術語叫「挑上海寶的」。
賣化食丹的——江湖術語叫「挑火粒的」。
唱戲為名賣葯的——江湖術語叫「挑柳駝的」。
算卦的——江湖術語叫「做金點的」。
相面的——江湖術語叫「戧盤的」。
算奇門的——江湖術語叫「八岔子」。
點痣的——江湖術語叫「戳黑的」。
行騙集團——江湖術語叫「雁尾子」。
理發的——江湖術語叫「掃苗的」。
賣假金的——江湖術語叫「挑黃啃的」。
賣肥皂的——江湖術語叫「挑水滾子的」。
賣刀子的——江湖術語叫「挑青子的」。
賣膠的——江湖術語叫「挑粘漢的」。
修腳的——江湖術語叫「撇年子的」。
抽簽賭博的——江湖術語叫「晃條的」。
使假耍賭的——江湖術語叫「老月」。
販賣人口的——江湖術語叫「老渣」。
人物名稱類春典
男子——江湖術語叫「孫食」。
媳婦——江沏術語叫「果食」。
父親——江湖術語叫「老戧」。
母親——江湖術語叫「磨頭」。
祖父——江湖術語叫「戧兒的戧」。
祖母——江湖術語叫「戧的磨頭」。
哥哥——江湖術語叫「上排琴」。
弟弟——江湖術語叫「下排琴」。
兄弟——江湖術語叫「排琴」。
老太太——江湖術語叫「蒼果」。
大姑娘——江湖術語叫「尖斗」。
小男孩——江湖術語叫「怎科子」。
外國人——江湖術語叫「色唐點」。
鄉下人——江湖術語叫「科郎碼」。
大官兒——江湖術語叫「海翅子」。
當兵的——江湖術語叫「海冷」。
做官的——江湖術語叫「冷子點」。
江湖人——江湖術語叫「吃擱念的」。
外行人——江湖術語叫「空子」。
內行入——江湖術語叫「相家」。
有錢人——江湖術語叫「火點」。
窮人——江湖術語叫「水碼子」。
妓女——江湖術語叫「庫果」。
野妓——江湖術語叫「嘴子」。
妓院——江湖術語叫「庫果窯兒」。
良家女子——江湖術語叫「子孫窯兒」。
男僕——江湖術語叫「展點」。
女僕——江湖術語叫「展果」。
和尚——江湖術語叫「治把」。
道人——江湖術語叫「化把」。
尼姑——江湖術語叫「念把』。
真和尚——江湖術語叫「尖局治把」。
假和尚——江湖術語叫「里腥治把」。
真道人——江湖術語叫「尖局化把」。
假道人——江湖術語叫「里腥化把」。
真尼姑——江湖術語叫「尖局念把」。
假尼姑——江湖術語叫「里腥念把」。
好人——江湖術語叫「忠祥點」。
乞丐——江湖水語叫「靠扇的」。
門衛——江湖術語叫「坎子」。
盪婦——江湖術語叫「玩嫖客串子的」。
賭徒——江湖術語叫「鑾把點」。
寡婦——江湖術語叫「空心果」。
商人——江湖術語叫「貿易點」。
偵探——江湖術語叫「鷹爪」。
小偷——江湖術語叫「老榮」。
汽車夫——江湖術語叫「開色唐輪子的」。
受冤之人——江湖術語叫「空子」。
首創之人——江湖術語叫「開荒人」。
扎手之人——江湖術語叫「不是個正點」。
偵緝人員——江湖術語叫「把點」。
受尊重的人——江湖術語叫「是份腿兒」。
沒心眼的人——江湖術語叫「念攢子」。
有能力的人——江湖術語叫「大將」。
瘋子——江湖水語叫「丟了點」。
傻子——江湖術語叫「念攢子」。
瞎子——江湖術語叫「念招點」。
麻子——江湖術語叫「麻花盤」。
好色者——江湖術語叫「臭子點」。
明白江湖事理——江湖術語叫「攢兒亮」。
不懂江湖事理——江湖術語叫「空子』。
對事理一知半解——江湖術語叫「半開眼」。
跑的地方多——江湖術語叫「腿長」。
識時務——江湖術語叫「簧點清」。
長相俊——江湖術語叫「盤兒攝」。
長相丑——江湖術語叫「盤兒念攝」。
長得美——江湖術語叫「真是撮啃」。
長得丑——江湖術語叫「真是念啃」。
穿得闊——江湖術語叫「掛灑火」。
穿得破——江湖術語叫「掛灑水」。
年歲高——江湖術語叫「太歲海了」。
歲數小——江沏術語叫「太歲減著」。
牙——江湖水語叫「柴」。
嘴——江湖術語叫「瓢兒」。
腳——江湖術語叫「曲勒」。
眼睛——江湖術語叫「招路」。
肛門——江湖術語叫「山招「。
頭發——江湖術語叫「苗西」。
胡須——江湖水語叫「柵欄」。
臉——江湖術語叫「盤兒」。
帽子——江湖術語叫「頂籠」。
大褂——江湖術語叫「通天灑」。
褲子——江湖術語叫「登空子」。
鞋子——江湖術語叫「踢土兒」。
襪子——扛湖水活叫「熏筒兒」。
衣裳——江湖術語叫「掛灑」。
酒——江湖術語叫「山」。
茶——江湖術語叫「牙淋」。
水——江湖術語叫「龍宮」。
肉——江湖術語叫「錯齒子」。
房——江湖術語叫「塌籠」。
店——江湖水語叫「窯」。
話——江湖術語叫「鋼口」。
橋——江湖術語叫「懸梁子」。
筆——江湖術語叫「戳子」。
刀——江湖術語叫「青子」。
塔——江湖術語叫「土堆子」。
葯——江湖術語叫「漢壺」。
馬——江湖術語叫「風子」。
牛——江湖術語叫「岔子」。
驢——江湖術語叫「金扶柳」。
虎——江湖術語叫「海嘴子」。
蛇——江湖術語叫「土條子」。
兔——江湖術語叫「月宮嘴子」。
龍——江湖術語叫「海條子」。
烏龜——江湖術語叫「懸點」。
火槍——江湖術語叫「噴子」。
長矛——江湖術語叫「花條子」。
大道——江湖術語叫「梁子」。
凳子——江湖術語叫「乍角子」。
廣告——江湖術語叫「幌幌」。
鍾表——江湖術語叫「轉機子」。
門生帖——江湖術語叫「把字兒」。
外國話——江湖術語叫「色唐鋼兒」。
刻板書——江湖術語叫「墨刻兒」。
茶館——江湖術語叫「牙淋窯」。
飯館——江湖術語叫「啃吃窯」。
曲藝行常用春典
疃春——說相聲
春口——說相聲
單春——單口相聲
對春——對口相聲
疃柴——說評書
使短傢伙的——說評書
柳海轟兒的——唱大鼓的
使長傢伙的——唱大鼓的
怯的——京韻大鼓
清的——梅花大鼓
正的——鐵板兒大鼓
片子——雙簧
顯快——聯珠快書
□上的——蓮花落
使扁傢伙的——唱竹板書的
串花——《濟公傳》(評書書目)
丘山——《精忠傳》(評書書目)
渾水子——《於公案》(評書書目)
丑官兒——《施公案》(評書書目)
神冊子——《封神榜》(評書書目)
大黑臉——《包公案》(評書書目)
小黑臉——《小五義》(評書書目)
黃臉兒——《隋唐》(評書書目)
鑽天兒——《西遊記》(評書書目)
大瓦刀——《永慶昇平》(評書書目)
黃楊兒——《三俠劍》(評書書目)
明冊子——《明英烈》(評書書目)
漢冊子——《東漢》、《西漢》(評書書目)
汪冊子——《三國》(評書書目)
彭冊子——《彭公案》(評書書目)
老劈兒——《劈牌》(折唱八角鼓曲目)
嘴子——《射雁》(折唱八角鼓曲目)
丘子——《小上墳兒》(拆唱八角鼓曲目)
怯念兒——《怯算命》(拆唱八角鼓曲目)
挪營兒——《拉駱駝》(拆唱八角鼓曲目)
真子——《真逛西頂》(拆唱八角鼓曲目)
鑽黑——《胡迪罵閻》(聯珠快書曲目)
鋦子——《鋦大缸》(蓮花落曲目)
腿子——《趕腳》(蓮花落曲目)
牆子——《小化緣》(蓮花落曲目)
摘挑兒——《四大賣》(蓮花落曲目)
張扇兒——《八扇屏》(相聲曲目)
樓腿子——《黃鶴樓》(相聲曲目)
羅口——《大上壽》(相聲曲目)
爬坡兒——《拴娃娃》(相聲曲目)
晃梁子——《地理圖》(相聲曲目)
單子——《報菜名》(相聲曲目)
墊話兒——相聲即興的開場白
瓢把兒——相聲轉入正文過渡性的引子
正活——相聲的正文
底——相聲中掀起高潮的結尾
活——節目曲目書目
點活——點節目
戳活——點節目
使活——演節目
逗哏的——相聲表演中的甲
捧哏的——相聲表演中的乙
量活的——相聲表演中的乙
調(diao)侃兒——說行話
疃——說
倒口——說方言
怯口——方言
攣絲兒——彈弦兒
拐著——拉四胡
皮兒薄——容易使觀眾明白、發笑
皮兒厚——不容易明白、發笑
包袱兒——笑料
圓黏兒——招徠觀眾
下掛——重新編排整理
相兒——面部表情
包袱點——愛笑的觀眾
火啦——演出效果極佳
泥啦——演出效果不好
悶啦——抖出「包袱兒」後沒人笑
夯頭——嗓子
格念——別說了,別動了
馬前——快些說唱
馬後——慢些說唱
醒攢兒——明白了
出蠱兒—發生問題
鉚地——禁止演出
頂瓜——心裡緊張
叩瓢兒——磕頭
咧瓢兒——笑啦
聯穴——搭班演出
劈穴——拆班分演
攢兒亮——心裡明白
響蔓兒——名聲大者
綱口——說話
滾綱——說書人將書中人名說錯
混綱——亂說
黑板了——唱得沒板了
鬼搭牆——唱詞來回反復
稀溜綱——逗趣的話
杵頭——錢
托杵——收錢
杵門子——能夠賺錢的說詞
連環杵——唱幾句或說一段科諢即斂一次錢,間隔很短
疙疸杵——觀眾格外多給的錢
硬買賣——能掙錢的藝術或節目
空碼兒——外行
對托——異口同聲
滾噘官兒——記錯了
越詞——唱段重復
越——在一台演出中唱前邊人唱過的曲目,犯規之舉
折腰——指節目演出中間,因演員失誤而使觀眾情緒渙散
黏箔——開書館的人
詢家——聽書的人
提摟把子——書館伙計
擇毛兒——觀眾為說書人指正
鑽鍋——現學現演
過口白——鼓曲演唱中夾入的說白
碟子——口白
渾碟子——外省人用鄉音說書
海(hai)——大、多
蹶(jue)——小、少
攏蔓兒——票房組織的名稱
把兒頭——組織票房的負責人
攏子——裝道具及樂器的圓盒子
掌班的——藝人班社組織的領頭人
班底——演出組織中相對穩定的骨幹演員
賣單胳膊的——對班底演員的稱呼
單檔兒——不在班底之列的臨時搭班演員
大蔓兒——名演員
黃調——走調
串邪缽——到技院演出
念家——盲藝人
亮家——明眼藝人
把點開活——根據觀眾的情況決定所演的節目
火——節目效果熱烈
瘟——節目效果平淡
抽簽兒——演出中,陸續走掉一些觀眾
起堂——演出中,一大批觀眾離去
相不錯賺——有名氣的演員必有其長處
梁子——評書及鼓書故事的梗概
柁子——評書及鼓書故事中的大關節和高潮處
扣子——評書及鼓書故事中的懸念
書道兒——評書或鼓書的內容大綱
長(zhǎng)夯兒——提高嗓音
落(lao)夯兒——壓低聲音
雜正兒——演出服裝的統稱
蔓子活——長篇大書
擰蔓兒——說完一部書又換另一部書
蹚蔓兒——按提綱口頭加工編說新書
蔓子海(hai)——書越說越長
纂弄蔓子——藝人自己編書
鞭轟兒——打鼓
撅柳兒——小曲兒
掐柳兒——點唱(後台語)
群活兒——多人節目
上量活——上堂會
一塊活——一個節目
老合——江湖行內人
戳朵兒——寫字
彩棒子——拆活
丑棒——拆唱
打里的——拆活中的正角
打外的——拆活的丑角
掛甲的——《雙鎖山》中的高君保
張家轟兒——八角鼓
大□——蓮花落的大板兒
客兒——大鼓板
團絲——三弦
忙子——三弦
冊(chǎi)子——記錄曲詞、書詞的本子
坎子——把守戲園門的人
駁了口兒——說評書散了,書不說了
鑽朵——認識字
不鑽朵兒——不認識字
。。
❹ 為什麼要壓棺
壓棺是一種地方風俗傳統迷信思想。一般會用陽氣重的人或動物來壓,比如童子 或 大公雞。就是一個鎮邪的意思。
關於「棺材」,真的讓人心生驚慌的。但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的俗語,都是我們古代農動人民根據過往經驗總結出來的,像「雨打靈,輩輩窮,雨打墓,輩輩富」,還有「見棺發財,大吉大利發大財」、「棺材棺材,升棺發財」等,所以,就這么一個讓人有點「悚」的詞兒,似乎脫離了生死的可怕,是另外一個境界的升華。
而在北方農村遇到事的時候,總有些農民會說一句老話「雪壓新墳出貴人,雨澆棺人旺財疏」,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以前在農村,先人逝世後,一般是選擇土葬。我大農村地大物博,中國人也講究入土為安,每年掃墓的時候後人還要給新墳挑土,求得自家先人的墳越來越旺。而第一句里的「雪壓新墳出貴人」,「雪」不單指雪,也包括了雨。而雨、雪都被農民認為是豐收,財氣的象徵,就像「瑞雪兆豐年」!就是說,如果新的墳被雪或水覆蓋的話,那麼其後代里一定會出貴人,所以說如果出現雨這一現象,就是個大吉兆,對後代好!
但是,如果在先人下葬之前,棺材就被雨、雪淋濕了,那就是一個很不祥的預兆,對後代非常不利,也就是說「雨澆棺人財疏」。因為先人還未下葬就這么的不順利,那些八仙(就是抬棺材的人,)都會覺得特別不好,後代也有散財的可能。
古人給總結的老話,有些壓根就沒有科學的考證,但是就是能流傳至今,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就像是清明掃墓燒的紙錢,我們的先人到底能不能收到。但是作為後代,我們的心上好過了,掃墓也是心靈的慰藉。所以這些俗語,也就是見仁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