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進小說荊州殺閱讀
⑴ 三國演義的小故事 10字左右
望梅止渴
有一年夏天,曹操率領部隊去討伐張綉,天氣熱得出奇,驕陽似火,天上一絲雲彩也沒有,部隊在彎彎曲曲的山道上行走,兩邊密密的樹木和被陽光曬得滾燙的山石,讓人透不過氣來。到了中午時分,士兵的衣服都濕透了,行軍的速度也慢下來,有幾個體弱的士兵竟暈倒在路邊。 曹操看行軍的速度越來越慢,擔心貽誤戰機,心裡很是著急。可是,眼下幾萬人馬連水都喝不上,又怎麼能加快速度呢?他立刻叫來向導,悄悄問他:「這附近可有水源?」向導搖搖頭說:「泉水在山谷的那一邊,要繞道過去還有很遠的路程。」曹操想了一下說,「不行,時間來不及。」他看了看前邊的樹林,沉思了一會兒,對向導說:「你什麼也別說,我來想辦法。」他知道此刻即使下命令要求部隊加快速度也無濟於事。腦筋一轉,辦法來了,他一夾馬肚子,快速趕到隊伍前面,用馬鞭指著前方說:「士兵們,我知道前面有一大片梅林,那裡的梅子又大又好吃,我們快點趕路,繞過這個山丘就到梅林了!」士兵們一聽,彷彿已經吃到嘴裡,精神大振,步伐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畫餅充飢
三國時候,魏國有個人叫盧毓。他十歲就成了孤兒,兩個哥哥又先後去世。在兵荒馬亂中,他辛勤努力養活著寡嫂和侄兒,日子過得很艱難。他的為人和學問受到了人們的稱贊。
後來盧毓做了官。他為官清正,任職三年多,提出了不少好建議,魏明皇帝很信任他。當時選拔官吏,一般是憑人推薦,而推薦者往往只推薦有名的人物,這些名人多數只重清談,不務實際,互相吹捧,因此魏明帝很不滿意。在選拔中書郎時,魏明帝就下令說:"這次選拔,要由盧毓來推薦。選拔的人不要只看名聲。名聲就像在地上畫個餅一樣,其實是不能吃的啊!"
三顧茅廬
漢末,黃巾事起,天下大亂,曹操坐據朝廷,孫權擁兵東吳,漢宗室豫州牧劉備聽徐庶和司馬徽說諸葛亮很有學識,又有才能,就和關羽、張飛帶著禮物到隆中(今河南南陽城西,一說為湖北襄陽城西南)卧龍崗去請諸葛亮出山輔佐他。恰巧諸葛亮這天出去了,劉備只得失望地轉回去。不久,劉備又和關羽、張飛冒著大風雪第二次去請。不料諸葛亮又出外閑游去了。張飛本不願意再來,見諸葛亮不在家,就催著要回去。劉備只得留下一封信,表達自己對諸葛亮的敬佩和請他出來幫助自己挽救國家危險局面的意思。 過了一些時候,劉備吃了三天素,准備再去請諸葛亮。關羽說諸葛亮也許是徒有一個虛名,未必有真此才實學,不用去了。張飛卻主張由他一個人去叫,如他不來,就用繩子把他捆來。劉備把張飛責備了一頓,又和他倆第三次訪諸葛亮。到時,諸葛亮正在睡覺。劉備不敢驚動他,一直站到諸葛亮自己醒來,才彼此坐下談話。
桃園結義
桃園三結義是《三國演義》中的第一個故事。提起劉備、關羽和張飛,人們總是會聯想到他們早年在涿郡張飛庄後那花開正盛的桃園,備下烏牛白馬,祭告天地,焚香再拜,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人們一直傳誦著這個故事,也一次次有人效仿著焚香結義。梁啟超在一篇文章中便談到:"今我國民綠林豪傑,遍地皆是,日日有桃園之拜……"(《論小說與群治之關系》)清代一些會黨如三合會等,在他們頗為莊重的入會儀式上,必定不會忘記插上桃枝,以此象徵他們是在桃園結義。
⑵ 三國演義諸葛亮火燒新野的讀後感
話說東漢末年,曹操(魏國)、劉備(蜀國)、孫權(吳國)為了爭奪天下而引起了許多戰爭。曹操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他想一舉消滅劉備和孫權,一統天下。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劉備,剛被劉備封為軍師的諸葛亮,掌管著全軍兵馬,調度文武百官,他拿著劉備賜的尚方寶劍,命令將士們:「關羽領兵一千埋伏在豫山安林,張飛只要一看見南面失火,就從山谷中殺出來,放火少曹軍的糧食,關平和劉封領兵五百准備好火葯,埋伏在博望坡,趙雲領兵引誘曹軍入包圍圈,接著假敗逃走。」
夏侯淳領兵十萬殺來與趙雲交戰,趙雲假敗逃走,夏侯淳緊追不舍,曹軍進入了豫山安林(諸葛亮設下的包圍圈),關羽從中殺出來,燒了曹軍糧草,張飛見南面失火也殺出來,還斬了幾名曹軍的大將,曹軍大敗而逃,關羽、張飛不得不佩服諸葛亮的神機妙算。
曹操不甘心,領兵五十萬,向荊州殺來,劉表在荊州城被曹軍嚇死了,諸葛亮領兵到樊城,又用火攻的計策把曹軍打得大敗,曹操調兵遣將,圍攻樊城,還派了徐庶去投降,劉備顧全大局,領老百姓逃難,曹軍在後面緊追,情況危急,諸葛亮派關羽去搬救兵,見遲遲不歸,決定親自去看看。他一走,曹軍殺到,劉備被困,家人丟失,趙雲單槍匹馬,去救劉備家人,趙雲所向披靡,無人能擋,救出劉備的兒子阿斗,張飛一人擋在長板橋上大吼一聲,把夏侯傑活活嚇死,曹軍嚇得退回幾里。
諸葛亮初出茅廬,就立下了大功,真不愧是博學多才,通曉古今,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真是古今天下罕見的奇才。希望能幫到你
⑶ 新上映的電影影是那個朝代的
新上映的電影《影》的故事背景應該是發生在三國時期,而子虞的原型應該是周瑜。當時導演張藝謀看完三國故事後,他才有了拍替身故事的靈感。影片的創作靈感也是來源於朱蘇進的小說《荊州殺》,而荊州應該是片中子虞的替身境州。
⑷ 朱蘇進很出名嗎他有哪些作品
作為編劇來說朱蘇進還是比較出名的,畢竟是金牌編劇,像《康熙王朝》《我的兄弟叫順溜》《讓子彈飛》等等這些影視劇都是朱蘇進編劇的,最近張藝謀的新電影《影》創作靈感也是來自朱蘇進的原著小說《荊州殺》。這本小說是以《三國演義》為本,圍繞荊州之爭展開一段精彩絕倫的荊州殺。朱蘇進的故事還是很值得看的。
⑸ 朱蘇進的訪談錄
三聯生活周刊:咱們說說《三國》吧,當編劇的任務落到你的頭上以後,前期都做了哪些准備和設想?
朱蘇進:「三國」的故事大家都熟,所以都是素材上的准備,這實際不費什麼勁,何況這是一部小說,不是歷史,和歷史有很大差別。但它又是一部轟轟烈烈的小說,是經典。所以我首先想到的是方法,經典意味著有它自己的光輝燦爛,任何對它的改動都會導致有些人的不滿。這個經典在15年前被人家拍攝過,這屬於重拍。大多數老百姓在那個時候第一次看了《三國演義》,在很多人心目中會形成一種初戀般的情懷,哪怕它是一個丑丫頭,何況人家還不錯。後來做出來的東西,哪怕比它好一個檔次,人家還是覺得那個好。第二,15年後重做這個事,除了影視技術上的發展,不用說肯定比原來好很多,就是故事的重新表述,所有人都喜歡看到一個新鮮的「三國」。人人心裡都有一部「三國」,這改動應該怎麼做,無非是一個老朋友出門15年又回來了,一進門你就知道還是他,但是又十分新鮮。同時《三國》又是不能有顛覆性改動的,不能做變性手術,只能做整容手術。在此意義上,《三國》的創作可謂程度是相當大的。《三國》的筆墨不是主要集中在故事上而是集中在人物上,六大命脈性人物以及若干經典性的意境情節。
三聯生活周刊:你在新版的創作中有哪些突破?
朱蘇進:不敢講突破,創造的地方很多。首先是人物,《三國演義》開始就是桃園結義,我連寫都沒寫,因為我覺得不好看,意境可以在後面的台詞中不斷出現。《三國》一出場就是曹操,曹操刺董,戲劇化的成分就出來了,從董卓一聲噴嚏開始。曹操是這部戲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因為曹操是《三國演義》中創造出的最傑出的人物。跟著人物走,這些人物不是我捏造出來的,是《三國演義》提供的,在書中可能就是幾句話,我會把它發展出來,讓它枝繁葉茂。當然故事必須要好看,必須要懸念叢生,必須要人物栩栩如生。
三聯生活周刊:你是否按照小說來寫的?朱蘇進:怎麼能按小說呢?小說120回,八九十回諸葛亮就死了,我認為「三國」精華已盡。但是有一條,取之於「三國」,展開故事,好看。
三聯生活周刊;那你說說讓人物枝繁葉茂具體的例子?
朱蘇進:比方說曹操,殺了呂伯奢全家,「寧叫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大雨之中逃跑,半路上曹操突然站住了,陳宮以為他要回去安葬呂伯奢,曹操說不是,說酒和肉還在那兒擱著呢,下著大雨,我們飢腸轆轆,不出天亮我們就得凍餓而死,我們回去吃酒肉去。陳宮非常生氣,但曹操安葬了呂伯奢,還敬他一杯酒。再比如三顧茅廬,張飛脾氣非常暴,第三次去就再也忍不了了,說,我放一把火燒了草廬,看這次起來不起來。關羽趕快把他拉住,罵他幾句。在我的戲里,他就真的放了一把火。
三聯生活周刊:像這種老百姓耳熟能詳的故事,你這樣改動,觀眾能接受嗎?
朱蘇進:我認為沒有什麼障礙。我覺得這不是改動,是生長出來的東西,原來細節里有的。只是它長三寸,我給它長五寸,長飽滿。張飛這樣的人豈能說說而已,所以諸葛亮下山後對他說:翼德,你欠我一座草廬。張飛說:你助我哥哥打天下,得天下以後我給你蓋一座800里大的草廬。這樣符不符合他的個性?
三聯生活周刊:很多人不是按你這種創作思路走的。
朱蘇進:我准備冒這個風險,而且所有看過這個故事的導演、演員都喜歡,否則我們不是拍成和15年前一樣的東西了嗎?要是《三國演義》已經有的一點都不動,那就糟糕了,打仗打了好幾百次,我只能寫三四次,怎麼辦呢?那我們就試一試看。
三聯生活周刊:哪些東西被你給舍掉了?
朱蘇進:大量地舍掉。《三國演義》前五分之二是跟「三國」沒關系的,「三國」的建立是在刺董大戰之後。十八路諸侯,把故事集中到哪個方面?那還是魏蜀,曹操和劉備,基本命脈線。但它是從道德價值方面確立的,一個是忠,一個是奸;一個是天子,一個是亂賊。但《三國》不是。
三聯生活周刊:後人看《三國演義》,都是從一個忠奸好壞的方面來判斷。
朱蘇進:這個不好,這會極大地削弱人物的魅力和價值。兄弟之情,結義,有很珍貴的東西,比如對朋友,對人的尊嚴和價值。忠義很好,也是東方的傳統,可是對國家完全歸結於對帝王的忠義,忠義就超越了是非愛憎。比如這人很惡,但他是我哥,我也對他忠,這就不是我所張揚的態度。我是把忠義作為一種人性、人格拆出來的,故事上的財富,不是說道德價值上的東西。
三聯生活周刊:如果從這個角度講,體現曹操這個人物的性格,還有劉、關、張的兄弟情誼,還有諸葛亮一直忠於劉備,這些你在創作上有哪些偏重?
朱蘇進:曹操在《三國演義》里基本上是一個惡角,但我更多講他的雄才大略,他大奸大惡,但他也極其愛才。他可以不愛兒子,不愛老婆,但他愛他的將軍。他讀陳琳(聽歌)討賊的檄文,一下跳起來,第一句話就是罵邊上的曹丕、曹植,這種文章你們怎麼就寫不出來?以至於對趙子龍,下令不得放箭,夏侯惇以及張遼都勸他,你難道忘了關羽的事了?「丞相,您不能見一個愛一個。」還有把赤兔馬送給關羽的事,書中說「一聲馬嘶」,曹丕牽著馬出來。曹操說:「我兒一直想要這匹馬,我認為他不配。」只要加一點就行了。
三聯生活周刊:除了根據《三國演義》,你在創作中有沒有吸取其他素材?
朱蘇進:《三國志》之類的傳記當然有。舉個例子,比方說白門樓這場戲,殺呂布,這都有,張遼押上來,男子氣;呂布押上來,捆得像個粽子似的,這些都沒有什麼。但是出來一個重要人物,陳宮。《三國演義》里就是他罵曹操,曹操不忍心,最後還是殺了他。《三國志·陳宮傳》里陳宮就是只求一死,你不殺我,當年的事我就給你到處說。曹操就問:你死後你母親怎麼辦呢?陳宮大意是說:我聞古人說欲取天下者不傷婦孺,你不會殺我母親。曹操又問:你那5歲的女兒和3歲的兒子誰來教養呢?陳宮答道:不傷婦孺,你也不會傷害他們。曹操說,真要走嗎?送送你吧,然後牽著陳宮的手走到行刑的地方。這些是我加的,但那些話是《三國志》里的,就比《三國演義》里好,更有魅力,更符合我對這個人物的感受。
三聯生活周刊:整體上把握的標準是什麼?
朱蘇進;首先我是改編《三國演義》,劇名叫《三國》,簡潔明快。第二,我忠實的不是歷史,那個歷史正如易中天所說,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大部分典故都是在歷史上沒有發生過的。當小說和歷史事實發生沖突的時候,除非它那個歷史事實更像小說更有魅力,比如陳宮,你聽起來就不那麼像歷史了,這就是傳記帶來的魅力。第三,在創作和改編的時候,我不是嫁接和移植,而是讓它長出東西來,是屬於它的。
三聯生活周刊;你在3年的創作中有沒有遇到過什麼難題?朱蘇進:不多。最艱難是提綱的時候,這涉及所有人物的定性,當這個完成後其他就好辦了。寫《三國》我覺得比寫其他劇本都輕松。
三聯生活周刊:製片方有什麼要求嗎?
朱蘇進:我把我的故事跟他講,當然要在製片方、導演都同意的情況下。我通常在做一個項目的時候會先有一個大綱,提綱通過後再做。做《三國》我多做了一個,首先是一個立意和梗概,講清楚每一個人物的定位分析,故事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寫哪些重要人物,這就多了一個步驟。
三聯生活周刊:他們是否提出過不同意見?
朱蘇進:很少,凡是提出不同意見的地方都是希望我更變。比如他希望我加女人,《三國演義》有兩個半女人,貂蟬一個,孫小妹一個,吳太夫人算半個。一個漫長的戲沒有女人怎麼辦呢?我能拒絕的都拒絕了,但是一部戲太乾巴了沒法看,我就設計了一到兩個。
三聯生活周刊:在哪個環節設計的?
朱蘇進:司馬懿的侍妾。司馬懿是曹操的繼承人,我覺得他是一個僅次於曹操的要害角色,他性格上的光彩是很厲害的。一個出色的政治家或者說一個傑出的陰謀家,怎麼展開他的戲呢?他的內心獨白怎麼辦?他得有個說話的伴兒,或者說這個人有個穿針引線的作用——丫頭。
三聯生活周刊:很多名著改編成影視作品,大家都是邊看邊罵。
朱蘇進:也許《三國》會有這樣的命運,我不會在意的。大家首先的反應一定是排異的,這是一定的。《三國》不但是一部戲,它會是一個社會性話題。經典性名著都是這個命運,這也是正常的。如果是大部分觀眾覺得沒辦法接受,那肯定是編劇錯了。互聯網上的我不會在意,我比較在意那些大爺大媽的意見,這個更真實一些。
三聯生活周刊:對白上和老版《三國》區別在哪裡?
朱蘇進:老版的台詞半文半白的,我是一種故意的白。我給自己定的標準是,大凡文人謀士都是出口成章,大凡武士出身說話都擲地有聲。但超一流人物比如曹操,他有時出口成章,有時發出的聲音像禽獸一樣。好的台詞是不看屏幕也能聽得津津有味,還有好的台詞一句話就能把一個人定在那兒,不看他也知道是誰說的。
三聯生活周刊:羅貫中當時寫作的時候也有很多局限。
朱蘇進:很多原因。《三國演義》里也講得很清楚,羅貫中基本上是一個失意的文人,他有皇家的遠房血統,有一點待價沽名。寫書的時候也是在亂世,那時候他非常渴望聖君,這個聖君必須是按照天道()來的,不是逆賊。而這個聖君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呢?這幫文人是他最得力的大臣,像司馬懿,像諸葛亮。從小說來講是非常低劣的小說,從故事上來講是偉大的故事,為什麼說偉大,它至少提供了幾十處千古不滅的經典,如草船借箭、空城計、曹操刺董、白門樓、赤壁大戰……而這些經典放在人類關系史上都是經典故事。把莎士比亞的戲劇拿過來,把歌德的詩拿過來,把希臘的神話故事拿過來,放在同一個層面講,我們的《三國演義》不愧於此。「三國」是部虛假的歷史,但是偉大的英雄傳。
三聯生活周刊:你在寫劇本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它的一個局限性,然後迴避掉這些東西?
朱蘇進:看小說的時候,好的和不好的,沒想就明白了。最早激動你的那一部分往往就是最可靠的那一部分,這就是直覺。你會想一下那些英雄壯志,那些兵器,那些忠義,那幾個場景。這些東西,是金簪上頂處的那顆鑽石,把這些東西把握住,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