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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是不告訴他的,因為當初也是花錢得到的。別再瘋狂的找了,
⑵ 有哪些好看的微小說
有一部微小說。我也不是好不好看.咯噠咯噠。紅色的高跟鞋在走廊里回盪,樓梯的燈突然變得一閃一閃,一陣陣寒氣不由得從腳底冒出。業務怎麼搞的呀?怎麼到現在都還沒修好?這一天天的,真的不讓人好過。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煩,用腳狠狠地跺了幾下。終於恢復如初。回到家,女人便躺在了沙發上。疲憊不堪的眼皮,再也撐不住了他漸漸進入夢鄉。而在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默默的注視她。
滴答滴答。已經是凌晨一點鍾了。女人強撐起身子,跑到衛生間洗漱。突然他感覺身後涼颼颼的,一股寒氣慢慢爬上他的脖子,好像有人在盯著他。她抬頭看向鏡子,一身慘白的臉映入眼簾。他猛地回頭一看。卻發現什麼也沒有。心想一定是自己工作太辛苦了。正當女人拿著毛巾擦拭完臉上的水,正准備把毛巾掛回原處。突然一雙冰冷的手,彷彿摟住了她的腰。手中的毛巾掉了在地上。他驚恐萬分,不敢往後看。卻抬起了頭,看向鏡子。一個男人慘白著臉,緊緊摟住他,眼神裡面充滿了愛意。忽然他低下頭向著女人的耳邊我好想你啊!女人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失去了聲音,最後暈過去。
滴滴嘀嘀滴滴。鈴聲響了,是她上班的鈴聲。女人本想再休息一會兒,突然他猛地睜開眼,昨天發生的一切猶如潮水一般流入他的大腦。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明明他昨天就是在廁所的,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在了床上呢?而且床上的被子明明是他當時放在客廳里,床上根本就沒有被子。女人一動不動,內心越來越慌。突然他直起身子,沖出了房子。望著那熟悉的家門,他感覺十分的詭異和恐怖。他拚命敲打著鄰居的門。這時鄰居打開了門。哎呦,這大早上的敲什麼門吶?鄰居大媽穿著睡衣開門斥責。救,救,救我。女人顫抖著說道。我的房子裡面有人。鄰居大媽幫忙把她扶到家裡。她安慰道。沒事,我會幫你的。
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仔細回想著那張臉慢慢陷入回憶中。高中那年自己曾有一位靦腆的同桌。因為長的好看,所以經常受到女生表白卻也遭到了男生的嫉妒。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救了那位同桌。之後他向她表白告訴她他喜歡她。跟女人對他並不感興趣。只是拒絕了。可後來同桌越來越過分,開始強行的管束著他,不允許他和其他男同學說話。他簡直就快要被他逼瘋了。考上了大學,本以為能和他分開。卻沒想到她跟她報考了同樣的大學。於是他開始瘋狂躲避著他。而他卻窮追不舍。因為他喜歡玫瑰花,所以他送我他滿滿的一盒玫瑰花。而玫瑰花裡面藏了一個攝像頭。是小型的攝像頭。他意識到了他的瘋狂。開始怒聲斥責他。可他也瘋了一樣,告訴她他喜歡她,她愛他。後來,女人被他震驚到轉身離去。女人發現不論他到哪個地方他都能找到。原來他在他手機裡面,也放了跟蹤器。更可怕的是他在他的家裡也放了很多攝像頭。他感覺他整個人都被控制了。一怒之下他報了警。後來終於是消停了幾天。可沒過多久,他又來了告訴他,他可能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在一起。後來他就消失了。如今那個鬼的身影像極了他。突然他的眼前變得模糊。一雙冰冷的手,再次環住了她的肩膀。你好可愛啊,你想我了嗎?他慢慢的屏住呼吸,回頭看。就是他。他發現他根本就沒有跑出他的房子。而是一直在他的房間里。他也知道他再也逃不了。
⑶ 有什麼好看的微小說
白日夢我,她的小梨渦,病態寵愛。都很好看。
⑷ 微小說 沒看懂啊
我無而過一篇課文叫少年閏土,是魯迅寫的。寫的是他跟他父親的僕人的兒子閏土的故事,文章開頭就是描寫人去刺猹的故事,嘛,你應該懂了吧。
藍的天空中掛著一輪金黃的圓月,下面是海邊的沙地,都種著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其間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項戴銀圈,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用力地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
這少年便是閏土。我認識他時,也不過十多歲,離現在將有三十年了;那時我的父親還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個少爺。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這祭祀,說是三十多年才能輪到一回,所以很鄭重。正月里供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講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我家只有一個忙月(我們這里給人做工的分三種:整年給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長年;按日給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種地,只在過年過節以及收租時候來給一定的人家做工的稱忙月),忙不過來,他便對父親說,可以叫他的兒子閏土來管祭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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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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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年看的覺得好的。都是穿越。一定不白。我也很厭惡白文。同時這些書的作者都是大神。他們其他的作品基本都不差。下面貼的是我以前推過的書。
《11處特工皇妃》
《暴君,我來自軍情9處》
《不負如來不負卿》
《金屋恨》
《亂世風雲——鳳翔三國》
《扭轉乾坤之肥女翻身》
《入雲深處亦沾衣》
《盛世菊香》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交錯時光的愛戀》
《跨過千年來愛你》
⑺ 跪求微小說,要好看的!一篇也可以!!!
一
五月天出新專輯了,紀邃。
二
接連兩個星期,天氣都很差勁。雨水硬拽著天空拉下好長一張臭臉,墜地般的沉重。心情也被天氣沾染上陰郁色調,像抹不開的厚重顏料。
於是,偶爾出現的大太陽,便成為驚喜。恨不得攤成喜洋洋的土豆,滾來滾去地曬。
----必須用一連串的驚嘆號才能表達的雀躍。
上午坐在大教室里聽「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
----大學里專門提供大而舒適的空間給學生聊天、發臆症、逃課的課程。
我坐在臨窗的位子上,清晨的陽光剛好斜射進來,鋪在身上是真實觸覺的暖。前排女生在低頭織一條淺灰色的厚實圍巾---顯而易見的男生式樣。害怕被老師發現,所以頻頻抬頭。女生的耳朵輪廓被光擦出金色的線,干凈得接近透明。
扭頭看窗外便想起你。
心情像是被隨手拋在清晨草地上的毛線球,毛茸茸的粘上枯萎的落葉梗,滾出好遠。
兩年前的高二。
高中學校是由有些歷史的私塾改來,校園里種著相當數量的樹。那些上了年紀的樹干,上面遍布著斑駁的青苔,茂盛繁密的枝葉糾纏在一起,和舊舊的紅磚房子相互映襯。
高二年級的教室都在一樓。不論從窗口還是教室門望出去,都是滿滿的綠。
如同所有高中一樣,放學鈴聲一響,所有的學生都會迅猛地擁向校門口。幾分鍾後學校便只剩下打掃衛生的同學,再過幾分鍾便空無一人。
因為連續兩次測試成績略微下降,放學後我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訓話。走出辦公室,太陽已快下山。下樓梯看到樓梯轉角的某個教室,遲走的值日生正在檢查電扇電燈開關,並准備鎖門。我擔心自己教室的門被鎖上而沒法拿書包回家,加快了腳步。
----空無一人的教室,你穿著西瓜紅短袖T恤,坐在正中央的課桌上。
殘余的小塊陽光映在黑板和牆上,黑板上還寫著「明天早自習前交卷」的粉筆字,雪白牆面上的課程表和視力表由於膠水脫落而翻折起一個角。
你的背影瘦而頎長,依稀可以透過衣料辨認脊椎骨的輪廓。你閉著眼睛聽歌,手閑適地撐在身後的桌面上。長腿曲成緊湊得弧度,較大在前排的椅子上輕輕打著節拍。
夕陽在你身後籠罩成濃墨重彩的流動色澤,樹影深深淺淺地落在課桌上,勾畫你清瘦的輪廓。這無比強烈盛大的美好,戲劇性地呈現在我眼前,毫無預兆。
我靜靜地站在桌邊,小小的驚艷。
你我並不是熟識的同學關系。你成績太差勁,而我是老師每次考試後都會用諸如「看看人家怎麼就可以做對」的話來表揚的學生。大家各自有不同的朋友圈,互不打交道。
不知過了多久。你噌的一聲跳下課桌走出教室門。我下意識地朝牆挪挪,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巴。你經過我身邊時並沒有停頓,邊走邊說:「走之前記得把門窗關好。」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你卻突然折回來在我面前晃了兩下,壞笑著說:「盯那麼久,要不要知道美少年在聽什麼?」
我難為情地低頭不說話,你伸手把耳機塞進我耳朵。
「《知足》,五月天的。是很喜歡的樂隊。」
「噢。」
「我每次聽歌都開最大聲,所以你講話我完全聽不到噢。」
「.....噢。」
怎麼去擁抱一道彩虹。
怎麼去擁抱一夏天的風。
歌的尾聲,你拉下我的耳機線,重新塞回自己耳朵。連再見也沒說,便自顧自走開了。我望著你東搖西晃的閑散背影,直到你消失在紅磚走廊的拐角處。
綠樹陰影影綽綽地交錯,少年戴著耳機走出空無一人的教室,夏日的蟬鳴拉長一整個記憶。
此刻的你,會在哪裡。
三
「嘿,林王朵!過來幫你介紹!」
遠遠看到同社團熟識的女生,站在拉麵館的門口欣喜地伸長手臂招呼我,身邊站著一個暗紫色連帽外套的男生。我眯起近視的眼睛,裹緊外套快步走過去。
已經過了進餐時間,暗色暖燈的拉麵館仍然擠滿了人。擱置在門口的大鍋,煮著咕嚕嚕翻騰的沸水,冒著熱騰騰的白霧。
「不要辣椒少放鹽,多放蔬菜。」暗紫色外套的男生扭頭叮囑老闆。
我踏進門,一般說著「冷天氣讓人沒鬥志哈!」算作打招呼,一邊心裡嘀咕著「鹽和辣椒都不加還怎麼吃」,被女生親熱地挽起胳膊。
「這個是環境工程班的班長翟理,優秀得不得了噢。」女生提高分貝,興奮地向我介紹。男生一邊羞澀地微笑著說「沒有了」一邊朝我點點頭。
「這位是......」
「林王朵,我知道。」
女生正准備介紹,男生低低地接過話。
「呃......哈認識也不早說,真是,快過去找個位子坐。」半秒的停頓後,女生開心地扯著我過去。
從女生不停的講話中得知了面前這個男生的些許。
翟理。除去「環境工程班班長」之外,還有一連串諸如「XX社團社長XX協會主席」的光鮮頭銜。成績很棒,受導師器重。到後來,細小到諸如「翟理他脾氣超好的」、「口琴吹得很不錯」、「要死啊這么優秀,沒理由大二了還不找女朋友哎」的事情,也會在這樣插科打諢的聊天中不經意透露。
可這樣一個人,沒理由知道我的名字。
我雖然心裡納悶,卻又不好意思發問來打斷這持續而友好的聊天氛圍。
透過從拉麵碗里升騰過來的小片煙霧,對面男生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盯著我。
我笨拙地朝對方點了點頭,繼續埋頭吃面。
四
「怎麼了」晚上從圖書館一回寢室,便看到伏在桌子上哭得聳肩膀的某室友,我放下手裡的書走過去。
「看到男朋友和別的女生很開心地講話,就鬧了小脾氣。」
「沒想當真,只想鬧鬧,結果那位卻真的生氣了。」
其他室友一人一語地解釋著。
「什麼大不了嘛,再找一個就是,誰稀罕他!」正哭著的女生抬起頭,帶著哭腔的聲調很高,突兀得像黑板擦的棱尖銳角劃過黑板。大家趕緊七嘴八舌地圍上去安慰。
「話說,林王朵你有喜歡的人嗎?」
「一直只見你埋頭學習。」
「有吧。」
我轉身去陽台收衣服,拉開玻璃窗,一陣大風把窗簾掀得老高。
「啊呀你從來沒提過!我們認識不?」
「高中的。」
「有戲嗎?」
「沒戲就別瞎浪費時間了。舊情人誰沒那麼兩個,都過那麼久了誰記得誰啊。」
「呵。」
誰還記得呢。
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五
該怎樣形容你。
如果在大學,你一定是不受歡迎的男生。
寡言且嗜睡,眼神也不友好。走路姿勢搖搖晃晃,還有些駝背。偶爾罵粗口,面對女生也不例外。和另外幾個愛好逃課打架的男生一同,組合成老師眼中的「問題陣容」。
有一大堆不靠譜的謬論,卻魔術般的讓人信服----這當然是稍後才知曉的。
我把英語聽力偷偷換成五月天的專輯,是因為想要接近你。
我磨磨蹭蹭收拾書包,是為了和遲走的你趕同一班公車。
我送作業本到老師辦公室不再經過黑板,改為繞過最後一排正趴著睡覺的你的課桌,從後門走出去。
在我看來,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有太大區別。
他們上自習故意大聲講話擾亂課堂紀律,你卻只埋頭聽歌或安靜地趴在桌子上睡覺;他們一起相互拉扯推搡著經過走廊,你卻撇著嘴跟在後面,鎮定地踢別人屁股然後暗暗偷笑;偶爾斜眼瞥見你課本下壓著的閑書,居然是《昆蟲記》。
直到某天在開著昏暗頂燈的公車車廂里,你隔著兩個拉環喊我:「喂!優等生~這邊有座位~」我有那麼一兩秒鍾是愣在那裡的在搖搖晃晃的車廂里,我依次撐著各座位的靠背,低頭受寵若驚地走過去。
你從書包里掏出一袋山楂片抬手遞過來。
我搖手,解釋說從小對山楂過敏。
---「怎麼會這樣?」
「不知道。雖然也喜歡吃,但小時候吃了就渾身起紅疹子。」
你略微驚詫地揚起眉毛。
「知道打疫苗的道理嗎?」你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打的是小劑量的病毒。這樣,身體會形成對這種病毒的免疫系統。」
「不錯嘛,果然是優等生......」你繼續遞來山楂。
「當成小劑量病毒咯,吃一點又會怎樣。」你補充一句,認真地努嘴。
「......那個,今天看到歷史老師的老婆,給他送落在家裡的茶杯和大門鑰匙,」各自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試圖像熟識的朋友般,用隨和輕松的口氣營造一場像樣的閑聊,「真讓人羨慕......」
「為什麼?」你不解地挪挪肩膀,皺著眉頭扭頭看我。
「歷史老師快退休啦、兩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走過差不多一輩子。細水長流的愛情真讓人羨慕......」
「哈,這算哪門子愛情。」你把頭轉過去,靠向座椅靠背,挺了挺脊背。
「這叫合作愉快。」
我扭頭看著你,終歸陷於語塞。
末了,你伸手在褲兜里掏出耳機塞進耳朵,便側過頭去靠著車窗不說話。你的下巴像小弧度的銳角,霓虹街燈在你臉上接連一掠而過,拼湊成明暗剪影。
坐在你身邊,隱約捕捉到幾尺之外耳機里的轟鳴聲響。那些斷斷續續漏在空氣中的音符,被我在腦海中整合---果然是五月天沒錯。
如果記憶的風,在多年之後不經意吹拂撩起地上掩埋的積雪,什麼會最令你動容。
是他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還是怪異的綽號。
是他老舊的課本,還是發黃的信件。
是一首曾經流行的歌,還是舊的粗棉格子襯衣。
你知道嗎。
長大後,各式各樣的小眾歌手、地下樂隊、外文歌曲把我的耳朵養得挑剔十足。聽得多了便開始脫敏。我再也無法如同年少那樣,被一首歌輕易感動。
但直到現在,每次一聽到「五月天」,我仍是驚動。
如同那些「孫燕姿情結」、「陳奕迅情結」、「王菲情結」一樣,我彷彿也患上「五月天情結」。就算人們嘲笑他們「一把年紀還吃青春飯」,或者諷刺「完全是偽搖滾」,又有什麼關系。
那些歌,已經不是一首歌那麼單薄。而是用它們作為背景音樂,所經歷的時光。
於是我想,五月天是連同那些干凈羞澀的心緒一起,打上紀邃你鮮明的標簽,包裹成最私密的東西,深埋在心底的了。
六
星期天全校無課。
風呼哧哧地猛烈拍擊因為粗心而忘記關嚴的窗戶,撞擊出巨大的聲響。
好像要下雪了。
系辦公室門外的走廊空無一人,灰黑天空塗抹著整個大玻璃窗戶。我一個人趴在地上畫一塊足有半面牆壁尺寸的巨型宣傳板。
本該有另外兩人一同負責,可她們分別用「約會要緊」和「兼職在身」的理由,外加一致的「哎呀你人最好了~」的撒嬌口吻,把它推給了我。想到自己這個周末也沒什麼事,也就沒計較。
「......林王朵?」從樓梯口傳來男聲。
正趴在地上用鉛筆和規尺打格子的我,條件反射地抬頭,看到手裡拿著一疊白紙、正側頭看我的翟理。
「......老師讓我整理的教務文件,我弄好了。正好路過就送上來,反正我有辦公室鑰匙。」他看到我疑惑地盯著他,揚著手裡的白紙解釋道。
「做宣傳板嗎?」他又掃了一眼整個布局。
「嗯。」我應了一聲。
「那其他人呢?」
「她們有事。」
「有些過分哪......」他走上前來,蹲在宣傳板的對面邊上,「......這么大一塊板子,一個人怎麼可能畫得完?」
我正准備解釋說沒關系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由不得我推辭,他已經直接把文件擱在臨近教室的窗檯上,挽著袖子說,「來,我幫你。」
他俯下身,把散了一地的排筆和顏料盒歸順到一邊,擺放整齊。幫我把巨大的宣傳板搬到光線稍微明亮的走廊盡頭處。打開辦公室的門,從裡面拿出抹布和小塑膠桶,跑去水管洗排筆和顏料。之後便像我那樣趴在宣傳板上,替已經手酸的我塗大塊的顏料。兩個人各自忙碌,便沒再說話。
「你,」過了很久,我嘗試打破這尷尬的沉默,「第一次吃拉麵,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很優秀嘛。」他抬頭朝我笑。
「......」我被這樣一句不能明確傳達用意的回答截住了話,於是轉移了話題,「......你口味不是一般的清淡啊。」
「呵呵,你指不加辣椒少放鹽?」他小心地將蘸著顏料的排筆擱在小畫板上,甩甩發酸的胳膊,「也不是不愛吃,只是調味品對身體不好。」
「翟理你,」我頓了頓問道,「喜歡五月天嗎?」
「那類流行音樂啊,」翟理頭也沒抬地繼續手裡動作,「很少聽的。」
結束時天色已泛黑。我很歉疚地向翟理道謝。
他揮揮手,笑著說,「晚上還有一個會,下次有時間就請我吃飯吧。」便大步離開了。
我認真地點頭答應。
七
早晨總會有室友先你起床,掀開水綠色的窗簾讓陽光傾瀉,靜止在牙刷和卡通口杯上。
走過學校的小湖,總會看見紅發繩的女孩揚著臉背英語。
上午從教室窗口望下去,總會看見軍綠色寫有「押運」的車,載著滿車的鈔票開往學校裡面的建設銀行。
老師用多媒體教學前,抬手示意前後排靠前的同學把燈關上。
課間換教室時,偶爾看到在走廊上曬太陽的女生,燦爛地笑著把頭埋進男生懷里。
中午在食堂里,再冷的天氣,都會有穿著籃球短褲的男生滴著汗從身邊經過。
下午開水房升騰起高高的白霧,天際由靛藍過渡到沉灰。
突然想起的廣播,巨大的聲響總會驚者路上的學生。
學校附近的街角轉角處,烤紅薯攤冒著溫熱的蒸汽,老爹總會安靜地坐在那裡。
晚上宿舍樓旁的獻血車一直如期而至,拖著滿箱橘子的卡車總是停在路邊。
深夜熄燈前躺在床上,總會有室友用軟軟的聲音同男朋友打著電話,遲遲不掛斷。
這是大學生活---眼下的生活。
它們像是和誰誰約定之後的堅持,或是賭氣後的執拗,每天守在某個地方如期而至。不論你心情好壞,生活中終歸又不肯改變的林林總總。
愛情在大家心中不再是停在花蕊間的一個笑眼,或者逆光塗抹的金色輪廓的剪影。
而是陪伴著一起吃飯上課上自習的男朋友女朋友。用來相互取暖,被笑稱作「寧濫勿缺」的人;或者乾脆是擁有能讓自己安頓前途的家庭前景和經濟實力的人。
會為了習慣而放棄心動,會為了安穩而放棄純粹。
和愛情又有什麼關系。
這些步履凌亂的庸俗感情,在高中時被大家一口否認「我到時候一定不會那樣」,眼下卻俯拾即是。
缺少變數,更無驚喜。
算是妥協嗎。
昨天夜裡又再夢見你,紀邃。
大暴雨的天氣,閃電交錯像超人的靜脈。一隻白黃大肥貓趴在我房間的窗檯上,呵欠連天。你坐在他旁邊戴著耳機,背對著我,望著窗外轟隆隆的雷雨閃電。一隻手搭在貓的頭上撓著,一隻腳悠閑地晃盪著。你不知何時扭頭看我,對我綻開笑臉。
眼睛純澈清亮。
八
也不是沒表白過。
高考備考前的某個夏天傍晚,家裡的電話響起來,媽媽喊著「陌生號碼哎,我鍋里快糊了,快來接~」。
我噠噠噠地從房間跑出來抓起聽筒,另一端傳來你的聲音,讓我所有的細胞瞬間膨脹。
---關於飯後散步的邀請。
和你一起走在小區院子的林蔭路上,路燈漸漸亮起來。
微風吹拂小腿,短褲摩挲膝蓋,有點癢。
白天空氣中滾燙的溫度,在此刻變得溫柔許多。路兩邊投下來的樹影沉重靜默,輕輕滑過你的瘦削肩膀。你穿著黑白相間的橫條紋T恤和夏威夷大花圖案的大短褲,腳下及拉著人字拖,始終走在離我半步之遙的左前方。
「發現你家裡我家挺近的,就出來走走。」你回頭解釋說。
「嗯。」我連疑惑和探究的閑暇都無,兀自緊張著。
走了沒一會兒,我們轉到小廣場,隨便挑了個花壇坐了下來。
小廣場上都是飯後出來乘涼的人。
小孩相互嬉笑著從一邊直接匆到另一邊。男人們或抵著肚子或穿著白汗衫,圍在一起借著路燈下圍棋。用舊式收音機播放艷麗歌曲的大媽們,像模像樣地拍成方隊,跳著喜慶的舞。上了年紀的老奶奶坐在從家裡搬來的小凳上,搖著大蒲扇笑著和對面的人拉家常。
你看著眼前的這些,嘴角始終上揚。
我們各自伸長腿,隨意地閑聊著。從來沒和你說過這么多話。
「xx這次英語測試進步好快,比我多九分哪。老師也表揚他了......」
「你其實想說你很不服氣。」
「......」
「xxx昨天向隔壁班一直暗戀的男生表白,然後他們在一起了,終於迎來春天的懷春少女喲~」
「嘖,別成懷孕少女。」
「......"
「前幾天電視上講一個殘疾女生的辛酸奮斗史,一股崇拜之情從腳底板升騰起來,往上猛地躥躥躥!」
「......腳氣?」
「喂!」
「哈哈。」
第一次聽你爽朗的笑聲,竟然覺得很驚喜。你毒舌的特質顯山露水之後無人能及。
後來,我們談論到五月天。你眼裡頓時流光溢彩,說:「我唱給你聽吧。」我點頭。
你唱,至少到最後我還有咸魚,不腐爛的自尊。
你唱,水能載舟也能煮粥。喂飽了生命。
你唱,我好想好想飛,逃離這個瘋狂世界。
你唱,我張開了手,卻只能抱住風 。
你唱,你心中一定有座濃霧的湖泊,任憑月光皎潔照也照不透。
你唱,誰的溫暖的掌心,我著迷。
你唱,穿過半座城市,只為看你的樣子。
夏夜的星空,遙遠而明亮。
你在我身邊輕聲唱著歌。就在我身邊,抬抬手肘就能蹭到衣料的距離。
到最後,人群漸漸離散,整個廣場只剩我們兩個人。你習慣性地伸手掏出耳機,塞進耳機。我們都沒再說話,沉默變得美好靜謐。
「紀邃,」我輕聲喊你的名字。你望著一隻橫穿廣場中心的野貓,眼睛裡沒有任何波動,寂靜一片。剛洗完澡的你,身上散發著好聞的肥皂香,是如此靜好的人。
我的心突突突地,像開過一輛大卡車。
「......很喜歡你呢。」---我知道你聽不見。
「......要怎麼辦才好。」---我知道,你,聽不見。
左耳邊流竄出一明一滅的螢火蟲。
你在那個夏日夜晚以靜默的姿態長久待在我身邊,是受寵若驚的龐大饋贈。
你永遠不會知曉,身邊女生垂下頭,悄無聲息掉下的眼淚。
九
翟理打來電話說晚上一同吃飯,宿舍的女生起鬨起來。
我圍著厚圍巾拉開門。剛走出宿舍樓,一陣冷風迎面撲來,天空已經在洋洋灑灑地飄雪。
「很冷哈。」翟理明顯等了好一會兒,使勁地搓著手。
「嘿。」我笑著跑過去。
一起走在路上,我偶爾凍得跳跳腳,他呼著白霧朝我笑。
雪勢很兇猛,眼睛都睜不開。視野所及范圍內滿是飄揚的雪,風聲凜冽地呼嘯在耳邊。走到臨近的奶茶店,趕緊跑去屋檐下躲避風雪。
「一下子居然下這么大。」翟理拍著羽絨服肩膀上的積雪。
我低下頭甩了甩頭上薄薄的積雪,不小心甩到他臉上。
他無奈地笑著擦臉,伸手拍我的腦袋,「小狗摸樣。」
突兀的寵溺口吻和動作,讓我有些不自在。我尷尬地笑了兩聲。
「林王朵。」
「嗯哪。」我忙著拍打衣服上的雪,口裡應著。
「我們在一起吧。」翟理悄無聲息地牽起我的手。
「大家都覺得我們在一起挺好的。」
「我們一定是,可以白頭偕老的人。」
我抬頭認真望著翟理,他的好看輪廓被閃爍的眼睛點亮。
眼前這個因為害怕調味品影響身體健康而拒絕咸辣,同時也拒絕所有激情和冒險的男生,溫良又沉穩。懂得剔除生活里無用的細枝末節,能夠把所有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懂得選擇跟得上自己生活步調的人。
表白的話語,更像是一種冷靜的邀請。
「可這和愛情有什麼關系,」我直視他的眼睛無力地笑著,「是合作愉快更恰當吧。」
我抽出手,轉身離開。
十
沿著大街漫無目的地走。
過兩天即便是聖誕節的緣故,即使是下雪天,街上行人依然很多。
人們大聲笑著交談,成群結隊或者成雙成對地互相拉扯著,與我擦肩而過。超市門口搭起節日酬賓的舞台。橘色路燈含糊籠罩,營造溫暖的節日氛圍。商店的櫥窗上是咧開嘴笑得歡暢的紅鼻子聖誕老人噴漆,空氣中滿是爆米花的甜膩香味。
腦海里全是紀邃你零星的片段。
抬眼揚眉時的隻字片語。戴著耳機走出空無一人的教室的寂靜背影。倒影在公車車窗上的側臉剪影。安靜唱歌時翕張的漂亮嘴唇。
「把他放在心底就行了,快投入翟理大人的懷抱吧~」
「記憶沒有任何重量,還是面對現實的好。」
「該不會要拽著高中的記憶過一輩子吧,那就可笑了小花蕊~」
室友苦口婆心的教導規勸---這樣的道理明明比誰都懂。
根本同刻骨銘心的曠世戀情,沾不上一丁點關系。
同所有雷同的戲碼一樣,上演的是相似的青澀橋段,充斥著鼓鼓囊囊的少女情懷。始終羞於啟齒的美好情愫,除去「純真」的標簽,沒有任何意義。
我暗自的驚濤駭浪,從頭到尾都以完全靜止的姿態鋪展,甚至找不到追根溯源的線索。
該怎樣去追溯你才好。
經過的音像店正播放著五月天的新歌。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裡。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眼睛隱隱酸澀。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我的思緒。我伸進厚外套的口袋中摸索手機,屏幕上跳躍著一個陌生號碼。
---「美女,你電話還真難弄到手。」戲謔的口氣來自恍若隔世的熟悉聲線。
---「一點沒變樣呢,沒長進。」泄露溫柔。
我抬起頭,看到你。
你穿著黑色的立領外套,穿過那些來來回回的擁擠人群,穿過亮著燈的飄雪大街,走向我。
彷彿是穿越記憶里的夏夜,走向現實的寒冬大街,站在我面前。
---「哭起來也還是沒聲響。」你收起電話,壓低的聲音來自咫尺距離的額頭上方。突然逼近的幸福,令我差點退縮。
你拉過我,緩緩攬入懷中。傳遞過來的溫度,是一整個龐大安全的星系。
我捂著嘴,嗚咽聲終究沖破喉嚨。
十一
「其實我向你表白過。」
「知道。」
「怎麼可能。」
「要不然怎麼會掙扎兩年,最後還是去找你。」
「可你戴著耳機......」
「那時候一首歌剛好放完。」
「......"
「是上一曲和下一曲中間,幾秒鍾的留白。」
⑻ 微型小說,短篇小說,長篇小說,中篇小說各是多少字
1.微型小說(數百至幾千字)
比短篇更短的小
說完全符合瞬息萬變的現代社會中忙碌的人們的閱讀習慣,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人們為這類的小說賦予一個新名詞和新定義。例如極短篇、精短小說、超短篇小說、微信息小說、一分鍾小說、一袋煙小說、袖珍小說、焦點小說、瞳孔小說、拇指小說、迷你小說等,族繁不及備載,連專門的文學研究者也很難如數家珍分敘其定義,一般人更容易混淆,故總論之。一般認為小小說的篇幅應在兩千字以下。因為題材常是生活經驗的片段,因此可以是有頭無尾、有尾無頭、甚至無頭無尾。高潮放在結尾,高潮一出馬上完結,營造餘音繞梁的意境。由於比短篇更短,字句也需要更加精練,題材能見微知著者為佳。一個意外的結局雖然能吸引眼球,但文章短還是要有伏筆呼應,甚至比起給予讀者意外、應該更重視能否帶給讀者感動。
2.短篇小說(幾千至三萬字)
一般認為,篇幅在幾千到兩萬多字的小說會被劃歸短篇小說。在它的特色中有所謂三一律:一人一地一時,也就是減少角色、縮小舞台、短化故事中流動的時間。另外,雖然它們時常惜墨如金,但一般認為短篇小說仍應符合小說的原始定義、也就是對細節有足夠的刻劃,絕非長篇故事的節略或綱要。所有小說基礎,其發展初期並無長短之分,隨時代而區分。今短篇小說多要求文筆洗練,且受西洋三一定律一時一地一物觀念影響,使其更生動詳實但也限制其發展。
3.中篇小說(三萬至六萬字)
一般認為,篇幅在三萬字至六萬字之間的小說。也有少數十幾萬字也被算作中篇而不歸於長篇,這取決於文章內容的豐富度。其容量大小、篇幅長短、人物多寡、情節繁簡等均介於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之間,通常只是截取主人公一個時期或某一段生活的典型事件塑造形象。反映社會生活的某個方面,故事情節完整。線索比較單一,矛盾斗爭不如長篇小說復雜,人物較少。所以,相比於長篇,中篇小說比較容易把握,也更容易成功。因為對於初涉創作領域的人而言,寫作長篇易陷入多數的情節造成凌亂難收的困境,而寫作短篇不是轉折太少而單調、就是轉折太多卻顯得擁擠。這時考慮將原本的構想修改中篇是一個廣受推薦的建議。
4.長篇小說(六萬字或十萬字以上)
一般認為,字數在六萬或十萬以上的為長篇小說,還可細分為小長篇(一般六萬到十萬字),中長篇(一般十幾萬到三五十萬字),超長篇(一般超過百萬字)。如果作者打算表現人生中常見的錯綜復雜關系,則必須使用這么大的篇幅。通常就算是筆調輕松的長篇小說,也會有一個內里的嚴肅主題,否則很容易陷入無組織或是零亂。初涉者在寫作長篇時最需注意全局對主題的呼應、結構的嚴密性,以及避免重復矛盾或缺漏。
註:篇幅長短並非明文規定,但按照情節內容豐富度可能會把部分字數多的劃入字數少的類別,例如某些十幾萬二三十萬字的小說會因為內容太過不緊湊而被歸入中篇小說,而某些僅有六萬多字讓人覺得篇幅過短的小說會因為內容情節十分緊湊而歸為小長篇。
⑼ 最短微小說,10個漢字以內,看誰能最感動人
她是江南一帶有名的妓
他是戰功顯赫的將軍
前幾日他失去妻子
在歌妓面前喝的爛醉
把妓當成她
第二天看到床上的落紅
將軍嘲笑妓
終究是婊子
他穿衣離去
妓九歲被賣到青樓
幾年來
只賣藝不賣身
直到那晚遇到他
她羞澀 笨拙把自己給了他
他兇狠 粗魯
嘴裡叫著妻子的名字
妓只喜歡了這一個人
卻喜歡了一輩子
將軍在外戰沙場
歌姬城內待他歸
將軍入城
從不多看一眼
只是在深夜敲開她的房門
他在外時日久
她抱著他褪下他的衣服
細數他身上的疤痕
他抱她上床 沒有情話
只有纏綿
她輕觸他疤痕
你娶我吧
我想給你一個家
將軍穿好衣服起身離去
留她一人愣愣的
看他離去的方向
做妓的最怕有了感情
可她偏偏中了這世間最愁的毒
妓說 我不想再做這行了
那夜她主動尋他
月光下她紅色的唇格外迷人
那夜她用盡萬種風情
將軍你吻我
將軍毫不動意
一夜纏綿 她離去
妓知道將軍不會尋她
畢竟她只是個妓
一日為妓 終身為娼
不久將軍帶兵出征
兩軍交戰
在敵方的主帥身旁發現一身紅衣的她
她一身紅衣依靠在另一個男人懷里
將軍滿眼盡是諷刺
戰爭的號角吹響
她藏在袖中的匕首直刺敵將心臟
敵將並於驚訝
像是早已預料
將軍愣住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除了冷漠意外的表情
戰火硝煙 她閉上雙眼
妓知道 他安全了
從此以後他都安全了
她可以放心了
也總算幫了他一次
將軍完勝 天子嘉獎
百姓歡呼 可他卻沒有表情
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宮宴結束
他去看妓的屍體
她的屍體和戰死的士兵放在一起
一身紅衣很惹眼 他一眼看到
走過去 俯身抱起她的屍體
死去的她也有著遮不住的美麗
走回府中
將軍將她散落的頭發掖在耳後
那般溫柔的動作
可惜妓再也看不到了
下輩子我褪下盔甲不做將軍
下輩子你不入風塵做我妻子
將軍(番外)
我見到過一個世間最美麗的女子
只不過她是個妓
我想佔有她
可是只要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就沒辦法接受
只有一下一下狠狠的操她
讓她記住她只是我的
每次我戰歸她都會在城門口迎我
我不喜歡她我
只是喜歡她等我 迎我進門
倒也溫暖
她說 娶她吧
想給我一個家
我想有個家 可是我是個將軍
怎能安穩下來
她第一次主動尋我
散落的長發 紅色的唇
我笑她 如此風騷又不知道是去勾引誰
一襲紅衣
到底是個妓號角吹響
只看見她匕首刺進那人心臟
萬箭穿她身 萬箭穿我心
她笑著看我
眼裡是我不懂的柔情
我軍完勝天子嘉獎
我百姓為我歡呼榮華富貴皆為我所有
可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如她
詩人說 看到過將軍
只不過他已辭官多年
聽說是為了某個女子
只看到將軍每日會帶上一壺燒酒在墳頭獨飲
沒有人知道墳里是什麼人
有人說是將軍的妻子
有人說是將軍最愛的人
只聽見將軍說
下輩子我褪下盔甲不做將軍
下輩子你不入風塵做我妻子
詩人說 將軍本想贏了那場戰爭便帶妓離開
將軍對他說
他不要榮華富貴
他想有個家
讓她笑著迎他歸家
那場戰役他的確贏了
可是卻沒辦法給她一個家了
他們差一點就是一輩子
南風過境十里春風不如你
沒有人再見到過將軍
只聽詩人說
將軍陪著愛的女子四海為家
敵將(番外)
城門口有一位女子在撫琴
滿眼溫柔看著歸來的那位將軍
問過城中百姓
得知她是這城中有名的妓女
我從不入這風流場所
卻為見她一面
踏進去
來到她房中
她問我聽什麼曲子
聽你的故事
她說 我只是個妓 沒有故事
我說出那位主將的名字
妓淡淡的笑了
嘴角上揚傾國傾城
跟我走吧
我知道你不快樂
回到我的國家 我給你所有
我告訴她我的身份
妓 無所動容 我要等他的
我憤怒 要知道一個女人而已
卻如此大的架勢我拿出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你不要不知好歹
妓身子往前 匕首輕割她皮膚
妓說 讓我死吧 死了也好
回到城中 反復飲酒
日日夜夜想起那個撫琴的妓
從未動心過 卻因為一個妓
亂了心
與他國交戰日期在即
戰前忘不了她那日微笑
再次來到他城
半夜守在她門前
久久不見她回來
堂堂主帥竟然如此
不忍嘲笑自己
天亮時她回來
散落的頭發 蒼白的臉
無限的憂愁 令我憐惜
看到她衣領處的紅痕
便以明了
她湊過來吻我
帶我走吧
我不愛了
我回應她 像一個狩獵者捕捉到新鮮的食物
嘶咬她
帶她回營
出征的前一天 我去看她
一身薄衣 走到我面
前在耳邊呼吸著
將她抱上床
壓在她身上 一句句說著愛
她不反抗
我停下來 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
妓不吭聲
我一下一下深入
恨不得將她融入到骨子裡
事後 妓問我
你能帶我上戰場嗎
這怎麼可以
自古以來又怎有女人上戰場
我看到她枕下的匕首
仰天大笑
到底還是為了他
不顧士兵反對
帶她上戰場
戰場上 她將匕首插入我心臟
倒是也好
負我國負我王終究沒有負我愛的女人
能給的愛都給了
只希望下輩子你的笑可以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