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小說閱讀理解
A. 閱讀下面一段文字,用一句話概括小說創作中「荒誕化、幻化」的作用。荒誕化、幻化是把小說與人間隔離的重
給作者自己留下了創作的自由,為讀者留下了二度創作的自由。
B. 如何解析荒誕小說
針對於荒誕小說文藝理論的解析: C. 疲勞閱讀答案星新一荒誕性是這篇小說的一個突出特點,請從文中找出兩例 陰險狡猾毫同情且貪厭 D. 「為什麼有些書我看不懂」 -- 如何欣賞文學作品中的「荒誕」
有些人說:我看不懂一本書。有些人說,我看不懂這本書、那本書。 E. 卡夫卡風格是什麼意思 卡夫卡被認為是現代派文學的鼻祖,是表現主義文學的先驅,其作品主題曲折晦澀,情節支離破碎,思路不連貫,跳躍性很大,語言的象徵意義很強,這給閱讀和理解他的作品帶來了一定的困難。 卡夫卡的小說一般不交代具體的地點,沒有確切的時間,也不說明具體的社會背景。所有這些特點都是由小說內容的哲理性而來。 在卡夫卡的感受中,世界是荒誕的、可怖的、令人痛苦和絕望的。卡夫卡小說中那種滯重、淡漠和沉悶的氣氛,和這樣的一個世界正相對應。 卡夫卡筆下描寫的都是生活在下層的小人物,他們在這充滿矛盾、扭曲變形的世界裡惶恐,不安,孤獨,迷惘,遭受壓迫而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嚮往明天又看不到出路。 看到他為我們描繪出的一幅幅畫卷我們會感到一陣陣震驚和恐懼,因為他彷彿在為人類的明天敲起陣陣急促的警鍾,他為人類的未來擔憂。 (5)荒誕小說閱讀理解擴展閱讀: 為了更好地顯示小說的哲理內涵,更深刻地表現世界的不可理喻,卡夫卡習慣於採用以下幾種藝術表現手段: 一是象徵。卡夫卡常使用象徵形象來表達他對社會關系的理解。 二是荒誕。這主要是指那些表現在情節與人物行為上出現的違反常情與理性的情況。 三是逆說。卡夫卡的小說並不止於荒誕,而且還運用了逆說或反論的手法。他所敘述的事情初看起來荒誕不經、自相矛盾,但其中包含著某種真實性。 四是獨特的諷刺。卡夫卡的諷刺主要產生於對現實荒誕性的揭示。五是平淡、拙樸、凝重而冷漠的敘事風格。 F. 《局外人》:一個不在母親葬禮上哭泣而被判死刑的荒誕故事,讀懂了嗎 本來他的形象和英雄是沾不上邊的,可是作者卻說:"默爾索是他心中救世主的唯一模樣"。何出此言? 他的"局外人"心態,其實換個角度也是他的通透,對世間一切都看得通透,即使是親情、愛情,和所有周遭的情感,也沒有讓他迷失自己。 當旁人不解他將母親送去養老院時,他很自然地說自己贍養不了母親,並且母親在養老院裡面也能找到自己的樂趣,他們倆都不期待從對方身上得到什麼,也都習慣了新的生活。淺淺一席話,道出他對自己和母親處境的清醒認識。 世人皆醉,他是個清醒者,也是個局外人。 G. 與傳統小說相比,意識流小說的特點,請結合具體作品分析
意識流小說以人物意識活動為結構中心來展示人物持續流動的感覺和思想,而且通常藉助自由聯想來完成敘事內容的轉換,因此,它們往往打破傳統小說正常的時空次序,而出現過去、現在乃至未來的大跨度的跳躍。人物心理、思緒的飄忽變幻,情節段落的交叉拼接,現實情景、感覺印象以及回憶、嚮往等的交織疊合,象徵性意象及心理獨白的多重展示,往往使敘事顯得撲朔迷離。因此,面對這一類文本時,解讀者盡可能准確地把握將人物多層次的感覺印象、心理圖象等貫穿起來的意識中心,從中尋繹人物意識流動的線索,是對它們做出細致、准確的解讀的關鍵。 在表現手法上,意識流作家較多地採用了內心獨白、時序顛倒的途述方法;象徵性的藝術結構,自由聯想(包括事實與夢幻、現實與回乙的相互交織,來迴流動);類似蒙太奇的銜接技巧,語言形式的離奇的試驗以及舍棄標點符號,等等。 意識流小說中使用最多的技法是直接內心獨白、間接內心獨白、無所不知的描寫和戲劇性獨白。直接內心獨白是這樣一種獨白,在描寫這樣的獨白時既無作者介入其中,也無假設的聽眾,它可以將意識直接展示給讀者,而無需作者作為中介來向讀者說這說那,也就是說,作者連同他的那「他說」、「他想」之類的引導性詞句和他的那些解釋性論述都從書頁中消失了或近於消失了。間接內心獨白則以一位無所不知的作者在其間展示著一些未及於言表的素材,好象它們是直接從人物的意識中流出來的一樣;作者則通過評論和描述來為讀者閱讀獨白提供向導。無所不知的描寫是有一位無所不知的作家介入描寫人物的精神內容和意識活動的過程中,通過運用傳統的敘事和描寫方法對這種意識進行描述。戲劇式獨白直接從人物到讀者,無須作者介入其間,但卻有一批假想的聽眾。它所表現的意識深度是有限的,也不象內心獨白那樣毫無保留。 閱讀弗吉尼亞·伍爾芙的《到燈塔去》 ,我們可以獲得對意識流小說真切的感受。 正如標題所暗示的那樣,這部小說的主要內容是小說中的人物試圖登上一座燈塔。它坐落在力他們聚集的場所幾英里處的小島上。小說開篇就強調了這一點:「可以,當然可以,也許明天天好」,拉姆齊太太說:「但是你得一大早就起來」,她又說。「拉姆齊太太愛同她的兒子詹姆斯說如果天氣好的話,他可以到燈塔去」。十年以後,詹姆斯終於第一次到達燈塔,這時,拉姆齊太太早已去世了。小說至此結束了。當然這不是一個歷險故事,小說中也沒有船骸風暴之類的描寫。正如小說的背景--赫不里底群島中一個孤立的小島和小說中的人物及其行為都具有象徵性一樣,燈塔也是一個象徵。這一象徵確實以極其強大的力量貫穿全書,它象徵著人的精神上的鼓勵,以及混亂的、支離破碎的生活經驗與人在精神上追求的理想中的真理或美之間的對比。 拉姆齊太太是去燈塔一游的積極擁護者,但卻遭到她丈夫的強烈反對。在她說了「當然可以,也許明天天好」的話後,她丈夫接了下去:「但是」,他父親走到起居室的窗口前,說道,「明天天氣不會好」。因此,這一基本情景在兩種力量的對抗下就具有象徵的意義。它是人物內心矛盾的外現。 弗吉尼亞·伍爾芙從一個人的意識到另一個人的意識,從一群人的意識到另一群人的意識,探索著他們反應的意義。跟隨著他們的思路,精心安排和設計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的形象,仔細而又說明了他把一些經過挑選的象徵性事件匯集在一起,直到完成一種布局。她為了論述這些事件、記憶和聯想的重要意義,為了使餓對到燈塔去的意義有較深刻的印象,這位細致入微的小說家使用了另一種象徵性的場景來作為小說的基本場景的對應。這兩種場景互相映襯,當人民發現這些象徵意義時,他們只是通過對人群意識的把握,通過直覺,通過知覺感知到它的存在。 在這部小說中有大量合乎理性的傳統敘述和描寫,但是,作者經常使用內心獨白,使小說看起來總象處在主要人物的意識之中。弗吉尼亞·伍爾芙在她的《現代小說》一文中說「當原子落在我們大腦上時,讓我們按它們落下的順序把它們記錄下來;讓我們去描繪每一瞥或沒一件小事刻在意識上的圖案,不管這些圖案表面上是多麼地不相關,多麼地支離破碎」。這是她對自己使用的方法最好的形容。她的意識流部分比喬伊斯的更合乎傳統,而且比《尤利西斯》更連貫。但是,即使是在她的作品中仍然有計劃地加入了一些不連貫的成分,故意使故事的原由和意義顯得模糊,迫使讀者去思索,以找到答案,理解作品。 意識流小說中的許多形象具有傳統小說中所不具備的多層次的內涵,而意識流說法的加入也使小說的敘事過程變的撲朔迷離、天馬行空。在人物的內心意識的展現過程中,人物離我們越來越近,而我們彷彿也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審判,聽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吶喊。 H. 在文學中神秘和荒誕的區別是什麼荒誕是否能表現神秘
神秘和荒誕不完全一樣。神秘側重作品的氛圍、基調給人帶來的一種閱讀感受,這種感受往往是人對某種現象無法用邏輯來理解和解釋時的一種困惑甚至恐懼,比如懸疑小說很多情境的設置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但作品的表現手法還是現實主義的;而荒誕是一種表現手法,就是將現實中常見的情景經過扭曲、變形等藝術加工,用一種象徵式的手法表現現實,比如卡夫卡的《變形計》,用人變成甲蟲的情節來表現日常生活中人與人之間常見的隔閡,情節雖然誇張但實際上符合生活的內在邏輯,並不會讓人覺得神秘。此外艾略特的《荒原》,貝克特的《等待戈多》,等等,這些作品的荒誕手法也很典型。 熱點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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