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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違連恆白深深免費閱讀

發布時間: 2022-07-19 09:17:15

1. 多年後再見會在心裡含著淚怎麼神回復

分手之後是否還可以做朋友?我的答案是:NO!看過很多的電視劇、電影。男女主角在分手之後還可以繼續做朋友,保持一種比朋友多,但比情人少的關系。兩個人在個各自的情感世界裡過各自的生活,但是遇到什麼事情的話前男友(女友)還是會盡力幫助的。沒什麼事的時候也可以坐在一起聊天喝茶。我想說的是:我做不到,也不會去那樣做的。也許是男人與女人的想法不同,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稍微有點自私心的女人。我不會那樣做的。分手之後,並不是我要恨你,但是要作為一個好朋友般的沒有一點隱私的談天,我做不到。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曾經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都一不復存在,你對於我來說,也就是一個曾經熟悉的陌生人了。我們曾經相愛過,如今一切都已是過去時,那麼,就麻煩你離我遠一點。我做不到心如止水,做不到在曾經的愛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脆弱。如果我們分手後,在大街上相遇的話,只需要微笑一下,你、我,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分手後,我們要面對的,都是自己要去努力追求的生活,或人,或事。於人來說,分手後還可以每次相見都如朋友般的親切,那你的新男友(女友)又會有什麼想法呢,分手了還整天膩膩歪歪的,小心新男友(女友)以為你舊情未斷,余情未了。出現好多不必要的麻煩,減少我們受打擊與的次數。單單對於女人來說,最好的辦法,還是把舊愛當作陌生人吧。這並不是說女人天生就應該小心眼。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幫助舊愛,別人也許只會說這個男人心胸寬跨,能夠幫助以前的舊愛,說不定她的老婆還會和他一起來幫助你,順便來炫耀一下她在你曾經男友身旁的重量。幫忙以後估計就是贊揚聲一片了。女人就不同了,你稍微與舊愛多說兩句話說不定旁人都會說你藕斷絲連了,要是傳到現在老公的耳朵里的話,就麻煩多多了。老公要是通情達理,說不定你幫就幫吧,還沒什麼事,頂多不和你說這事。要是老公是屬於醋壇子類型呢?我不說你也會知道結果有多麼麻煩吧,是吵架還是沒問沒了的解釋?所以說女人最好還是不要和舊愛做朋友,現實社會就是這樣,女人被放在了最容易被人說閑言碎語的位置,為了自己現在的感情或家庭,罪域舊愛,還是讓他隨風去吧,不要在來煩我。走在街上遇見了,微笑點頭打個招呼而已。別的時候,不要來煩我。分手了。這樣纏綿的日子再也不屬於我和你了。遠去了,不僅僅是你的背影......所有的感情就此窒息,所有的過程就此畫上句;雖然傷痛,但我還是要祝福你,在心底對你說: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當清醒的時候,有種酸澀的傷楚困擾著我整個的身心;當明白了所有愛的承諾只是一種牽強的借口時;當知道了這樣的分手已無任何阻擋的時候,我知道,我們的愛情已經走到了盡頭。那一刻我品嘗到了經歷到了什麼叫心和身體的崩潰。當萬家燈火逐一熄滅,那點點屬於情人孤獨的期盼會顯得更加熾烈,一盞微黃的燈,照亮了情人心碎的眼淚,卻照不亮夜歸人回家的路。如果蒼天真的有眼,請指引那個有些迷失的腳步重回我那溫暖的懷抱吧?無論是誰等待,是誰負心,是誰渴望,又是誰不屑,請一一癒合那些未完成的傷痛,不要留給涼風吹痛了,才懂得獨自添噬吧。然而,所有的讓和寬容在這驚刻時分,已不可能存在;所有感情和愛情在182天過後,已灰飛煙滅。仿若如夢一場,但事實的堤壩已經坍塌,無力抵抗那殘酷的現實對我身心的淹沒。我知道,本身所懷疑的,不是一種憑空的臆斷。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卻像個痴呆者在那非一日之寒的時間里痴痴苦盼。許多的傷感和遺憾我可以承受,許多的磨難和折磨我也可以抵抗;許多的不隨人願和瑣碎的爭吵我可以受;就是真的對我莫須有的傷害和冷言冷語,我都可以不計較或是寬容和理解。但這樣的結果,已讓所有的寬容和理解被無情地殘殺。我知道,夢已醒了,該是清醒的時候了。曾抱有很多幼稚的想法,曾對這愛情寄予了許多美好的憧憬,雖然平淡,雖然瑣碎,但一直相信那感情的分量可以抵抗一切的誘惑。殊不知,你本身致命的虛榮和弱點是無法拯救的,什麼是天長地久,什麼誓言和信任,就如天方夜談的故事。

結束了。痛苦過後,我變得很清醒,想起我們共同走過的182天,我惟有在心底祝福你: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請記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對得起我對自己的殘酷,我默默的倒數,最後才把你看清楚,看你眼裡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給你一把刀,你可以砍我幾下,皮肉之苦無所謂;你給我的,是值得我珍藏的182天,雖然分手對於我是天崩地裂的,是侵入於身心中無法抹去的傷之痛。但我還是要說,分手還是朋友;我還是要在心底里對你說: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如果沒有你溫暖了2007年的這個冬天,我不會一次又一次徘徊在狂喜狂悲的邊緣,彷彿是一段永遠也無法忘卻的回憶,你的身影深深刻在了我的腦海,然後上了鎖,讓我的世界除了你,已感覺不出第二種悸動。

我永遠都記得,望著你那道清亮的眼神,讓人可以一眼就忘卻靈魂內陸的骯臟,只有你才能勾起我深沉的慾望與,心隨著你的每一道呼吸而忐忑的跳動。那些曾經擁有你的日子,一點一滴都是根,生長在我心中,拔不出。還記得2007年的冬天,我都會在每一個周未,陪你在陽光燦爛的午後,在那人山人海的小街上,講著彼此快樂或不快樂的故事。

還記得2008的初夏,偌大的游泳池裡只有我倆在盡情戲水.....然而,你還是對我說:「我們之間的距離很遠,我們就象兩條各自延伸的鐵軌,永遠不可能交叉...你感覺不到嗎?……」

我快速打斷你的話,把你的指尖包在我的大掌中,展出一記胸有成竹的微笑說:「這些我知道,我想對你說的是,愛是可以戰勝所有不可能的....!」面對你欲言又止的眸光,我故意裝作無所畏懼,拉著你的手大步往前走,走向那個我其實也無法預測的未來。

相對於我一天比一天熾烈深濃的情意,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對我幾乎沒動過感情。從第一天到現在,我似乎從沒真正走進過你心裡!如果不是我一直都要你相信,也要自己相信,如果不是我一直都給你最自信的笑容,也許當真正把感情攤開的那一刻,任誰都承受不起那種因用情淡薄而痛得痛。

......你已不再屬於我了。你屬於你自己的,我可以成全你這種。在你不辭而別離開我的那一刻,你對我的愛沒有了,更談何我的寬恕和愛的延續?就此放棄吧!就此解脫吧!所有的過程就如一場夢境,紛紛揚揚中隨風而去,不再拾起。盡菅如此,我還是要在心底里對你說: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於是,愛情中最先爆發的,也是最先崩潰的那個人。在2008年的盛夏,我用泣血狂悲的痛顛覆了182天的情深似海,那個不辭而別的背影否決的不只是182天里的億萬分柔情,更是我拼盡今生所付出的真愛。直到結束了那段歡與苦交織的日子,我從愛情到底是什麼的凝聚中,才漸漸認識了什麼是愛的真實內函,我們已各分南北,我知道,我至今還深愛著你,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會把你永遠裝在心裡,我會在內心由衷地對你說聲: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城當背景的海蜃樓/我們像分隔成一整個宇宙/再見都化作烏有/我們說好決不放開相互牽的手/可現實說過有愛還不夠/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我們都倔強地不曾回頭/我們說好就算分開一樣做朋友/時間說我們從此不可能再問候......」

我們說好決不放開相互牽的手,可現實說過有愛還不夠。道路兩旁的黃槐終於謝了,一陣微風徐徐而來,葉子隨風起舞.馬路對面,站著一對情侶,男生提著一個粉紅色的小包,我看著想笑。卻忽然淚眼朦朧,女生並不漂亮,或者說是那種走在人群中就能淹沒的那類,但是她挽著他的手,仰著頭朝他笑,那張臉竟然這般可愛。這,就是愛情嗎?眼淚滑了出來,趕緊在包里找紙巾。又是一陣風,金黃的樹葉在眼前飄落。轉眼,你離開我已經一年了,我竟然還是這般的想你。走過商場的落地玻璃前,不經意朝里望瞭望,插的光亮的噴漆玻璃上,看到消瘦自己。身上這條裙子,還是你幫我選的呢。依舊在這個商場,我問你:是裙子好看還是褲子呢?「都好看」你笑著說。「不行,必須選一樣」我對你撒嬌。「裙子吧,更適合你」你說,我是溫柔的如水一般的女子.你的眼裡,滿滿的愛,濃的化不開來。

傷------離別你說:「我該回去了」我一怔:「這么早,是不是不想陪我看電影了,還是又約好了你的兄弟去踢球了?還是......」我的不自然還是被你發現了。「你都知道了?」我把我拉到懷里。「是,我知道了,你想踢球了嗎,是不是被前天那漂亮的『足球寶貝』迷住拉.....」你更用力報緊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是的,我知道了,你的兄弟無意中說露了嘴。是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你要回家了,千里之外的北方,他們說你早該回去了,要不是因為我......但,這次,必須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媽媽該要過來了......可是,我能怎麼辦,我知道你向來對你媽是言聽記從的,我怎能讓你為了我和你媽媽吵架。我只能裝做不知道,我不勇敢,我只能逃避。因為除了逃避,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要知道以前無論發生什麼都是你幫我拿主義的,可現在......你把我送到樓下「我還的去趟BABY,他們在那等我,該等急了。你就別去了,快上去,我看你的燈亮了就走」我看著你的眼睛,路燈下,閃著光。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上樓的,我知道站在陽台上,看著你還在路燈下站著,我對自己說:看吧沒什麼特別的,和以前一樣。他還在路燈下,沒走....你說:「林若,我永遠愛你,要等我」然後轉身便跑了,昏黃的路燈,把你的影子拖的很長很長......我爬在沙發上哭,哭到死去活來.....早上被疼醒的,好像手腳都麻了,不聽使喚了。就那麼一晚上在沙發上爬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的。也不去洗臉,刷牙。換個姿勢爬沙發上,死死的盯著鬧鍾。七點半,八點,八點半,九點時間就這么不緊不慢的走,還有一個小時,你就要離開這個城了。我匆匆換好衣服去洗臉,鏡前的自己眼睛腫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空空的眼神,我要怎麼去笑著對你說:一路平安?我最終還是沒能去送你?我受不了離別的場面。你的朋友受你所託,來看我。看我笑著讓他們進門不住問我:為什麼不去?我笑:為什麼一定要去?我累了,想睡會兒「那我們回去了,拜拜」門外,「這怎麼回事?她還笑的出來。你沒看剛才唐季完全就失了魂似的么?她怎麼像個沒事兒的人似的。」「你不說要你命啊」......一年了,里你的聲音漸漸多了陌生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想不到為什麼,更懶得去想。因為我很好,很快樂,我驚訝。你離開,我竟然也能過的這么好,冰箱里隨時都凍有冰塊,而且也很少被開水燙到了;過馬路也不再動張西望了,還了很很暖和的手套......對了,我還學會了做你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了,而且味道超棒,只是,何時你才能喝到.......只是此生,我還有機會,做給你吃么?

只是此生,如此愛你的我,要如何以朋友的身份祝福你和別的她天荒地老......我親愛的唐季,請讓我們從此話別吧。再見面就以熟悉的陌生人的身份微笑好嗎。遠離彼此的世界,沒有牽扯,沒有糾結,沒有曖昧,不是朋友...「分手了,還能不能做朋友?」——看到這個話題,心中一陣莫名激動。我想,我得寫點什麼了......關於此問題,得從兩個方面來說。一是對於已婚人士。

愛情是有一個過程的,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最後才是相愛,最終,「結婚」才是一個美好的結局。可有些人迫於家庭、經濟、社會......等等,等等原因不得不把自己送進圍城。生活處處有驚喜,我們假設一下,你在婚後遇見了一個互相愛的人,然後你們很自然的擁有了「愛情」。從理論上來講,這樣情有可原,甚至還可以說是理所當然。但是,「愛情」是有一個道德價值的介定的。你都已經結婚了!還不停的玩曖昧,不停的糾葛、糾葛、糾葛......這樣很危險,也不道德。按我說,最好的辦法是,把這段愛收藏起來,讓時間來風化它。如果真是沒有愛情的婚姻,你可以自己來滋養愛情嘛,現在不是很流行先結婚再戀愛嗎?當然,穀雨不是提倡這樣,穀雨更贊成有愛情基礎的婚姻,我這只是出一個「死馬當活馬醫」的主意。再說一個方面,有些人是在先有愛情基礎然後再結婚的,七年之氧」來襲,而來了第二春,愛上別的人——這樣,更不好,一定得放下。好好審視審視自己,平靜下來,努力把這段時間挺過去。過後,你會發現,你原先的愛情猶如老酒,愈發醇香。

再再說一個方面,更有些賤骨頭的人,完全是因為而愛上別的人。對於這樣的人,穀雨只能對他說倆字:!以上是關於已婚人士,下面再來說說未婚人士。

對與未婚人士,一般是一些年輕朋友。青春無價,愛情無罪。如果你能保證,你和你的男(女)朋友分手後,能把之前的枝枝蔓蔓扭轉成一種純友誼,何樂而不為?不過,年輕一點的朋友,因你的年齡,你的社會經驗都不熟稔,這樣做可能嗎?可以嗎?而且,如果這種情感上若即若離的關系處理不好,反而會轉化成一種糾葛。接著,你們只能又繼續先前原本已經斬斷的痛苦......對兩個人都不好。不要欺騙自己,不帶目的去期望和前情人繼續另一種情感,那是在玩火!所以,穀雨認為:當你決定和情人分手後(我說的是一定決定了),沒有別的,轉身離開,看看前方的太陽,稍做調整,再繼續生活,活平靜些。或許我們每個人都是為愛彷徨的旅人,讓我們一起走到不想再走。

萍水相逢,不一定只是偶然,如果懂得珍惜,就是難得的緣分。那一次的相遇似乎註定了今生的緣分,也註定了那隻是一場美麗的邂逅。他的溫柔將我打動,共同的語言,使我們走到了一起。但是如果能夠提前知道結局的話,我希望這愛從未蔓延過……也許我只是他生命中一顆流星,帶著最閃耀的光輝在他面前閃過,帶著瞬間的美麗,消失無蹤。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也沒有後路可退。我沒有輸贏的勇氣,也沒有逃脫的幸運。他說:「我已經不再愛你了,我們分手吧,我們還可以做普通朋友的。」看著他轉身離去的瞬間,神情是那麼淡漠,心突然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心底的點滴如潮水般向我涌來,我相信他是曾經在意過我的,只是現在已經不了。誰也不能夠強求他對一個女孩子的心要恆久不變,連恆星都不能,更何況他的心。難道我所要背負的痛苦就是他所謂的「分手了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嗎?如果那也算是一種福氣,是的,我輸得徹徹底底。

你有神的眼睛,英俊的臉龐,沉默的表情,都是一樣的讓我心動,可你將我們的愛情肆無忌憚的揮掉了。你的笑容成了偽裝的面紗,我每天的聲成了那句痛苦的誓言,我曾經答應每日為你獻上一曲,而如今,每日不知多少句的心酸唱盡了內心的痛苦,我時常問自己:這是自己的愛好嗎?不,不是。那是思念的苦楚,夢里的你很依稀,你的笑容太甜,我的眼淚太咸。上天為什麼一個勁的給我們掛「?」。一切都是因「情」而起,因「愛」而終。我所做的一切只是自尋煩惱,我心依舊,我心永恆,若你離去,我會默默的為你祝福,但是我們絕不可以做朋友,因為你傷害了我,我們只能做熟悉的陌生人。

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擁有,擁有一個人就一定要好好的去愛他/她。不堪的往事隨著你的離去而模糊,而我相信我會把你遺忘。用手指寫下你的名字,最後一次記住,最後一次回憶,然後狠狠忘記。望著你依舊有神的眼睛,我突然明白這個人已經不屬於我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也將開始自己的生活,遺忘也許是對自己最大的安慰。

若你離去,後會無期,我會將我的回憶埋在心裡,慢慢封存。戀愛分手以後,請您保重

文/驀然

就像天氣不可能總是風和日麗,也有暴風驟雨一樣,人們的愛情之路也不可能一帆風順。愛情有美好甜蜜的初次邂逅也有傷心凄慘的最終分手,當愛情走道最後的分岔路口,曾經的親密愛人該何去何從?分手(徹底絕別)或選擇做朋友,似乎分手後只有這兩個選擇。不同的人堅持不同的看法,也是人們討論的熱點。個人認為分手以後是不適合做朋友的。曾聽到有人說分手後繼續做朋友,要麼是一開始兩個人在一起只是玩玩,要麼是有一個人默默的作出極大的付出,我感覺說的非常正確。曾見A和B相遇了,他們都認為彼此是上天賜予自己的另一半,彼此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A和B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是開心、幸福的一天,他們希望上天永遠不要讓他們分開。然而往往美好的期盼就像是陽光下那燦爛絢麗的七彩泡沫經不起任何東西的阻擋,當美好的願望遭遇現實的阻隔,A和B居然憤然的說出了「分手」。雖然他們都知道自己有些孩子氣,可是他們卻都不願意承認錯誤再在一起。有天A對B說:「我們繼續做朋友好嗎?我會一直支持你的。」「朋友?支持?」我們只是朋友,你憑什麼支持我,我們只是朋友而已,而我想要的是毫無保留的、親情的支持,A能做到嗎?這樣想著B毅然的離開了A。在甲遇見乙時,甲驚呆了,甲不相信有天自己的生命中真的會出現那樣的人。然而事實上,真的出現了,乙就是甲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從此甲對乙就像著了魔,腦海中不斷的重復出現乙的身影,甲想如果乙要是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定會珍惜的。後來乙居然真的做了甲的女朋友。甲盡自己所能的哄乙開心,為乙做自己能夠做的一切,可是乙總是對甲忽冷忽熱、忽近忽遠。甲只想要份平凡穩定的愛情,可是乙卻讓甲捉摸不定。最後甲凄然的離開了乙,甲問自己「乙愛我嗎」「或許吧」。有誰說愛一個人只要自己傾力付出就無怨無悔了?愛就像其他任何勞動一樣,沒有報酬的勞動就不會有。愛或不愛一直是戀人人分手後喜歡追究的問題,因為分手有人就懷疑自己過去的真愛。其實愛的時候就愛了,不需要懷疑她的真誠,只是當愛情走到了最後就像一個不會有清泉的枯井,我們要做的只是默默的蓋上井蓋,埋葬它。同樣對於死亡的愛情,我們只有狠心的把她埋葬在心底的最深處,盡管某天揭開時會心痛,但是那是我們繼續好好生活的必要保證。對過去的留戀,就是對將來的殘,過去只會使我們沉迷於虛謎的魔窟中,找不到生活的出口。假如曾經的戀人分手後繼續做朋友,那麼你們會以什麼身份交往呢?假如她/他受傷了,你能無動於衷么?除非你們一直以來真的沒有一點愛。假如你們都有了自己的新的另一半,他們會怎麼想呢?要是舊的戀人之間感情復發,那麼豈不是傷害了自己的新戀人?徹底的分手,不給將來的幸福生活留下任何隱患,為自己、為曾經的戀人、為將來的戀人、為雙方將來幸福的生活。分手以後不要懷疑愛情,因為你的愛情消失了不代表沒有真愛;分手以後不要埋怨任何人,即使某人曾經傷害了你,但是不代表全世界都是壞人。請相信愛,愛一直在我們心中,只是在合適的時候遇見合適的人,就像花兒一樣在一定的溫度、一定的環境、一定的時間便會燦爛的盛開。對於死亡的愛情,我們只需像黛玉葬花一樣,把她輕輕的埋葬,讓她在下個輪回里重生。在愛情的盡頭,我們不妨華麗瀟灑的轉身,只是在分手後請您保重,我曾經的愛人。死亡的愛情應該讓我們學會寬容、學會真愛,學會珍惜。對於曾經的戀人,我們能做得只是在心底默默的祝願,祝願他們過的更好。當然本文觀點雖然支持分手,但是並不支持戀人們隨便的分手,只是面對一段死亡的、沒有將來的愛情,我們只有放棄,僅此而已。也希望那些相戀著的人們互相珍惜彼此之間不可多得的緣分,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男女之間最容易產生的是什麼?愛情!最容易破碎的呢?也是愛情!特別是在充滿紛繁復雜的誘惑和層出不窮的困難今天,稍不注意愛情之花就會凋謝。童話中那種初戀走向婚姻然後攜手到老的情況更是少之又少。不要否認、不要刻意隱瞞,只要你是成年人都會有過分手的經歷,彼此的痛苦暫且不說,還要面臨一個令人尷尬無比的問題:還能做朋友嗎?不要相信小說或影視劇里的男人、女人們很瀟灑地說:「分手後,我們還可以做朋友」,裝出「生意不成仁義在」的丑惡嘴臉,那都是扯淡。不要嫌我說的難聽,現實的你我試著說一次看看,我看大家都卻無法發自內心。不可否認也出現過朋友的情況,但更多的「朋友」不在是純粹的朋友,雙方的心裡都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還不如趁早斷了,做最熟悉的陌生人。畢竟,戀人分手,都有著不同的原因。或志趣不同,或移情別戀,或性格差異……不論雙方當年是多麼的如膠似漆,一朝分手當年的甜蜜都會煙消雲散,不做仇人就燒高香了,做朋友門都沒有。肯定有看官說我扯淡,我說說幾點原因大家就知道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了。移情別戀是當今最常見的分手原因。不論哪方提出的分手,總歸是有一個人對不起對方,欠對方的感情。有句俗話說「欠情如同欠命」,你都欠我命了,還能成為和心靜氣的朋友?姑且被傷害的一方既往不咎,欠情的你心安的了嗎?時刻一副還債的心態,又能舒服的了?迫於壓力分手的雙方,如果還做朋友,尋找下一段感情時難免以對方做為模版,新人處處順心還好,稍有不如意思念對方是難免的了,雙方舊情重燃是正常的,畢竟熟悉的不容易受傷害啊,不少的「小三」就是舊情人蛻變來的啊!但想過沒有,另外2個人就因為你們受到了傷害,他們找誰哭訴去?性格不和分手的,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會紛爭不斷,要不然斷斷不至於分手。兩個人性格都不合,做得了朋友?不是有古語言到:道不同,不相為謀嗎?不信,性格不合分手的,如果還做朋友,遲早會因為一些小事情爭吵起來,搞的最後是不歡而散,何必呢?還有一種不論分手原因如何,彼此也相安無事,但有可能因為新歡的原因搞得自己一身不痛快。人都是有嫉妒心理的,看著你和舊愛有說有笑,平時吃醋是小事情,搞不好哪天因為別的事情兩人開戰,一上火,口不擇言的說你不舍舊人,還想留條後路,你冤不冤啊?人是感情的動物,難免會經歷各種各樣的感情問題,分手後做朋友還要需要雙方的寬容和家庭社會的理解,可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那是很高的境界。咱們普通老百姓分手後還是別給雙方留有餘地,免得給以後的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做最熟悉的陌生人挺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無奈抵不過時間和空間造成的差距。當不再,一切回到平淡後,還能繼續做朋友嗎?文/夏寶

當我和他走到盡頭的時候,各自錯開了方向,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成了做熟悉的陌生人。當他告訴我,他喜歡上了別人,他只留下一句「對不起」轉身離去,我心在滴血,我恨他喜歡上了別人,對於他我只有恨,也許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我那時還盼著他有回頭的那一天,過去的不能重新演繹,他終於不是我,早晚會離開的。

曾經的海誓山盟都已化為過眼雲霄,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我都想拉著他不讓你走,可是他卻要執意離去,我無力把你挽留在我身旁,我的生活里不想有他的一切,不然我會更痛苦,他走了,我還是要繼續生活下去.

當某一天,再一次相遇的時候,他的身旁有個女孩,也許「她」就是當初他離開我的原因,也許可能他早換女朋友了。對於他以前我恨過他,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恨他了,隨著時間推移已經淡化了。我加快腳步,當他還看清之前,我與他擦肩而過,從他的視線里迅速消失。我的心還會為之一動,也許是因為久違的不見而產生的感覺,還是對他還會動心,這一切也許不重要了,只是過去的應該讓他過去,無法再回到從前,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如何怎樣過去的將成為回憶,無法繼續下去。我不知道他想跟我什麼,也許是「你還好嗎?」之類的話語,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過去的人或事就讓過去,人生的路還很長,還有好多路要走,不能因為他的再次出現讓你迷失了方向,好馬不吃回頭草,為何還要與他有呢,分手何必在做朋友,因為我恨過他,也愛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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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非弗蘭茨·卡夫卡的名言,卻是最令我難忘的句子之一。它出現在卡夫卡寫給自己的好友馬克斯·勃羅德的信中,同一頁紙上,卡夫卡還寫下了「我的路一點都不好,我必將(據我所見)像一隻狗一樣完蛋」這樣悲觀的言辭。再聯繫到卡夫卡那些陰暗的作品,許多人據此認為,卡夫卡必定是一個病態而怪癖的人——相當長的時間里,我也持同樣的看法。後來讀了卡夫卡生前好友的一些回憶文字,才知道,卡夫卡在生活中是一個精神健康、內心簡朴的人。他的朋友韋爾奇在回憶中說:「他身材修長,性情溫柔,儀態高雅,舉止平和,深暗的眼睛堅定而溫和,笑容可掬,面部表情豐富。對一切人都友好、認真;對一切朋友忠實、可靠……沒有一個人他不傾注熱情;他在所有同事中受到愛戴,他在所有他所認識的德語、捷語文學家中受到尊敬。」他的另一個親密好友馬克斯·勃羅德在《卡夫卡傳》中也記述到:我總是不斷遇到卡夫卡的那些只通過書認識他的崇拜者們對他所抱的完全錯誤的設想。他們以為他在待人接物中也是抑鬱的,甚至是絕望的。事實恰恰相反,在他身旁會感到舒服。在與親朋好友交談時,他的舌頭有時靈活得令人驚訝,他能夠激越亢奮,直至忘我,這時風趣的話語和開懷的笑聲簡直是無休無止。他喜歡笑,笑得歡暢,也懂得如何逗朋友們笑。而卡夫卡的女友密倫娜,在一九二一年與卡夫卡關系破裂後,還給予他極高的評價: 我相信,我們大家,整個世界,所有的人都有病,惟獨他是惟一健康的、理解正確的,感覺正確的、惟一純粹的人。我知道,他不是反對生活,而僅僅是反對這一種生活。 可就是這樣一個「惟一健康的、理解正確的,感覺正確的、惟一純粹的人」,卻稱自己「是完全無用的」,「必將像一隻狗一樣完蛋」,這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深思。也許我們過去所認識的卡夫卡是被簡化過的,真正的卡夫卡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復雜。但也有人會說,卡夫卡是怎樣一個人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為我們留下了什麼——三部沒有寫完的長篇小說,一批短篇小說,一些隨筆、談話錄,加上日記、書信,以字數計,對於英年早逝的卡夫卡而言,不能算少,但他生前發表的字數卻少得可憐。如果不是馬克斯·勃羅德違背卡夫卡的遺願(「凡屬日記本、手稿、來往信件、各種草稿等等,請勿閱讀,並一點不剩地全部予以焚毀」),堅持將他的作品整理出版,今天我們最多隻能讀到《判決》、《司爐》、《變形記》、《在流放地》、《鄉村醫生》、《飢餓藝術家》這幾個短篇小說。然而,這依然不能改變卡夫卡對自己的價值判斷:我是完全無用的。--如同悖謬是卡夫卡作品的經典母題一樣,這話用在卡夫卡身上也具有一種悖謬的效果。這個健康的人、合格的工傷保險公司職員、常常能給朋友們以幫助的人,坦言自己的「無用」,更多的是指向他的精神特徵。這種無用,與他作品中經常出現的絕望、荒誕、受難等景象密切相關。或者說,無用正是絕望的表現之一。 卡夫卡似乎在向我們證明,寫作是無用的,存在是一種無能。這可以成為進入卡夫卡精神世界的入口。他終生都在描寫日常生活的磨難,以及權力系統對一個人的消耗和壓迫,卡夫卡把這些歸結為是存在的無用與無能對自我的瓦解,他無法使自己獲得存在的真實性,也無法找到拯救的力量,絕望就在這時建立起來了。這一切,已經和卡夫卡的為人處世無關,他的寫作,永遠忠實的是自己的內心,因此,這個在朋友眼中「舌頭有時靈活得令人驚訝」的人,才會在日記中悄悄地寫下:「我和別人談話是困難的。」卡夫卡一直生活在現實和內心的巨大分裂和痛苦之中,他一方面在生活中恪盡職守,以期獲得上司的賞識和父親的理解,另一方面卻在文字中建築起了另外一個全新的世界。這個世界,用埃德溫·繆爾的話說是「一個地下世界」,「在那裡我們感到引力和重力以及每一個物體的物質都遠比地上空間的普通世界大得多」;用伊格納茨·粲格勒的話說,「卡夫卡的世界是地獄前的世界」,不過,卡夫卡沒有能力出示拯救的道路,他曾經說過:「我是歡迎永恆的,但發現永恆卻使我悲傷。」--連永恆似乎也成了無用的,也就難怪卡夫卡會拒絕發表自己的作品、直至要求銷毀自己的所有手稿了,從根本上說,他時刻面臨著寫作和存在的雙重絕望。 更重要的是,卡夫卡是一直帶著這種絕望寫作和生活的。從無用產生絕望,而絕望給予他力量,這種悖論式的卡夫卡母題,與我們當下的生存和寫作,產生了強烈的對比。我記得很清楚,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卡夫卡在中國成了一個嘹亮的名字,作為現代主義文學的鼻祖,他的象徵方式、文體特徵、經驗記憶、精神線條都被中國作家所熱切模仿,他甚至成了中國先鋒文學最為重要的精神源頭之一。作家格非曾經專門寫過《魯迅和卡夫卡》一文,他從存在學的角度,論述了魯迅和卡夫卡之間的精神血緣。也就是說,卡夫卡式的絕望和荒謬,同樣能在中國心靈中產生回響。但問題就出在這里,二十多年過去了,談論卡夫卡的人越來越少,以致現在的中國作家,可以輕易越過魯迅、卡夫卡等人一直力圖克服的障礙,在另一個精神地帶安全著陸。 難道卡夫卡的精神難題在當下這個消費社會得到了有效的緩解?沒有。它反而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卡夫卡的預言,他自己「將從一個孩子直接轉變為白發蒼蒼的老翁」。——從精神意義上說,這話已經應驗。在中國,卡夫卡就像一個「老翁」一樣,正在被新一代寫作者所遺忘,那個沉重而絕望的精神包袱,在他們眼中顯得多餘,身體的狂歡、慾望化的經驗、消費主義的景象才是他們的興趣所在。寫作從內心撤退,開始轉向生活的外表,轉向可以交換的商業領域。根據羅蘭·巴特的研究,現代敘事的起源點是慾望。要生產敘事,慾望就必須可被交換,必須將其自身納入某一經濟系統。巴特深刻地道出了消費社會的敘事處境。我想,可以交換的慾望敘事就是一種「有用」敘事,相比之下,卡夫卡的敘事是「無用」的,如他自己所說,「我是完全無用的」,不能被交換,也不能被納入經濟系統。而這,看似是卡夫卡的悲哀,其實正是他的價值所在:他的「無用」,成就了他在寫作上的大用--開創了一條通往藝術和內心的嶄新道路。 中國長期以來推崇「文以載道」、「詩言志」,即便到了近代,也還有過「文藝為政治服務」的思想專斷--顯然,這些觀念的背後,活躍的還是一種「用」文學的思想。如今,消費主義甚囂塵上,寫作似乎又多了一個被「用」的廣闊領域:以寫作獲利不僅限於名聲和地位,更伸展到了商業利益之中,結果再次導致寫作淪為工具,使之偏離精神和信念的軌道,嚴重的,還淪為一個時代的笑柄。這個時候,我總是想起卡夫卡的自我表白:「我是完全無用的,然而這改變不了。」從根本上說,文學的確是無用的,它什麼也不能改變,它的存在,不過是表明人類的內心還有那麼一點奢侈的念想,還有做夢的權利。卡夫卡的實踐證明,真正的寫作,即便還有什麼作用,也不過是一種內心的自我援助,它拒絕被支配,更拒絕被利用,它只為人類的內心作證。 二、不可治癒的不幸 維特根斯坦讀完托爾斯泰的《哈澤·穆拉特》後曾感嘆說:他是一個真正的人,他有權寫作。這話用在卡夫卡身上同樣合適。在卡夫卡筆下,我們幾乎看不到一個完整的人,許多作品的主人公都是小動物,或者一些卑微的職員,連卡夫卡自己看起來也是一個弱者,他在寫作中關懷的也多是一些脆弱而渺小的事物,但卡夫卡的內心卻一直有著堅不可摧的東西。他的確是一個真正的人,所以他才會那麼堅定地關心人的希望和絕望,夢想和悲傷。 和許多人一樣,我讀的第一部卡夫卡作品也是《變形記》。應該是一九八八年,我十六歲,對文學剛開始萌生興趣,還不敢有任何越界的想法,是卡夫卡教育了我,他的《變形記》第一次讓我知道,寫人,原來可以把人置於非人的境遇中來寫,這樣反而能夠把人內心中的隱秘事物逼現出來。接著我又讀了他的《飢餓藝術家》,當時未必能夠完全理解藝術家拒絕進食的精神意義,但那個時候,我已經隱約感到,小說原來並不僅僅是講故事,它還要解釋人的處境,探索存在的真相。一直到現在,我都把卡夫卡看作是一個存在主義者,他使我知道,寫作不該放棄對存在核心的追問。 我很快就接受了卡夫卡對世界的解釋。他對生活的批判,目的是為了抵達世界的內部,抵達存在的荒涼地帶,從而為人的處境尋找新的價值坐標。對他而言,寫作就是生命的一種表達形式,他與寫作的密切關系,是不可改變的。「正如人們不會也不能夠把死人從墳墓中拉出來一樣,也不可能在夜裡把我從寫字台邊拉開。」他還不止一次說,寫作是祈禱的形式。所有這一切,都建基於他對自身境遇的敏感,對存在的關懷。卡夫卡讓我認識到,真正的寫作是獨立的,內向的,自省的,也是堅決的,因為它無法和現實輕易達成和解。寫作者需要有足夠的勇氣,才能走向存在的深淵。在卡夫卡身上,我能看到一種為藝術殉難的光輝,他那堅韌的犧牲精神,幫助他抵抗著一次次的精神苦難,如他自己所說,他一直都在斗爭。 卡夫卡的境遇,很容易讓人想起《飢餓藝術家》中那個找不到適合自己胃口的食物就寧死也不進食的飢餓藝術家,他簡直就是卡夫卡自己的真實寫照。飢餓藝術家為了「把藝術推向頂峰」,如同卡夫卡筆下那個「歌女約瑟芬」,為了拿到「那頂放在最高處的桂冠」,不惜毀壞自己的身體,這種為信念和藝術殉難的精神,顯然受到了卡夫卡的推崇,所以他臨死前還特別看重這部作品。據羅納德·海曼的《卡夫卡傳》記載,臨終前卡夫卡在病床上還堅持通看《飢餓藝術家》的校樣,「他不禁長時間淚如雨下」。我相信卡夫卡從中看到了自己。或許,他在自己寫下的這段話里,感受到了難言的痛楚: 我只能挨餓,我沒有別的辦法。……因為我找不到適合自己胃口的食物。假如我找到這樣的食物,請相信,我不會這樣驚動視聽,並像您和大家一樣,吃得飽飽的。 所有的難題,都是因為「找不到適合自己胃口的食物」。--也就是無法和現實達成和解。這多少有點「自我折磨」的味道,卡夫卡也曾經這樣自嘲過,但是,面對一個荒謬、虛假的世界,卡夫卡如果也像其他人那樣「吃得飽飽的」,今天的他也許不值一提。正是他的拒絕進食,拒絕和解,為我們洞開了一扇觀察現代人生存的窗戶,並通過他超常的想像,為我們敞開了一片尚未被照亮的存在領域。因此,卡夫卡不僅是現代主義文學的發端,他更為二十世紀的文學提供了一個精神限度——他所呈現的人被腐蝕、異化、毀壞的景象,成了整個二十世紀文學的基本經驗和基本母題。後來的文學大師,幾乎都曾在卡夫卡的精神限度里徘徊。 卡夫卡是真正的存在的先知。他很清楚自己在現實中的命運:「我只能挨餓,我沒有別的辦法。」他不迴避自己的命運,而是耗盡生命的能量來為存在尋找答案。他發現,自己總是與現實處於一種膠著的狀態,包括他筆下的人物,他們周圍充滿的都是虛假的事物,許多時候,就連自己的身份都無法確認,但他們從不放棄努力,直到生命耗盡,也在尋找自己存在的真實感。如同《城堡》中的K,他的土地測量員身份一直得不到證實,那個最高當局的代表克拉姆也一直隱匿不見,一切都變得恍惚而迷離,並充滿著難以言喻的荒謬感,而這,也許正是卡夫卡對存在的基本描述。K一直無法獲得土地測量員的身份,那是因為存在本身是無法測量的,或者說,任何存在的澄明,都需經過艱苦的斗爭;而《約瑟芬,女歌手或耗子的民族》中那個為了拿到「那頂放在最高處的桂冠」、把身上一切不利於自己的歌唱的東西都「榨乾」了的歌女,一陣風就可以把她吹倒,這表達的不過是理想的代價和存在的脆弱……這些,卡夫卡看似在表達個人的存在境遇,其實他是在描述一個普遍的生存悖論:存在本身,往往與存在的目標背道而馳。 也就是說,卡夫卡在寫作中發現的都是人類的「存在的不幸」。勃羅德曾經把不幸分為兩種:「卑下的,亦即可以避免的不幸」和「高尚的、不可避免的、形而上的不幸,它的根源在於上帝創造的人的文明及其局限」。按照勃羅德的說法,後一種不幸是不能用社會的、理性的和經濟的因素來解釋的。而卡夫卡發現和承擔的正是這種不幸:「這種不可治癒的不幸根植於形而上的和浪漫的痛苦之中,它將會更沉重地壓迫著他。」卡夫卡終生的努力,就是試圖把自己從這種不幸中解救出來,但他沒有成功。他走到了深淵,卻怎麼也找不到向上騰跳的動力。他這樣形容自己的處境: 和每日世界直接的聯系剝奪了我看待事物一種廣闊的眼光,好像我站在一個深谷的底部,並且頭朝下。 今天,當我們重新領會卡夫卡所發現的不幸境遇,不禁要問,卡夫卡何以能在那個時代發現這么多令人震驚的事實?我以為,「頭朝下」是其中最為重要的秘密之一。在卡夫卡時代,世界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但存在的真相依舊是隱匿的,被遮蔽的,一個作家要想看到更多,觀察到更深刻的部分,原先的視力和方法都無能為力,他需要突破。這個時候,「頭朝下」就成了一種反叛,成了一個可能帶來全新發現的角度,它意味著不符合規范,「野」的,「是從文學外走來的」(漢斯·馬耶爾語)。卡夫卡的寫作證實了這一點。他寫人變成甲蟲,寫人與城堡的關系,寫藝術家的飢餓表演,就當時的文學而言,都是「頭朝下」的方式,是一種巨大的革命。無論從話語方式還是從精神體驗上說,卡夫卡都是以非文學的方式發動了一場關乎文學和存在的政變。當舊有的經驗和話語無法再窮盡自己的內心時,卡夫卡毅然以一種「頭朝下」的方式從傳統的文學格局中出逃,由此,他從另一個角度看見了別人沒有看見的人性景觀。 三、每個人都在斗爭 捷克作家伊凡·克里瑪曾經精闢地指出:「卡夫卡強烈地專注於他自身、他自己的經驗和他存在的意義,他於形而上的層次上,再度體現個人內心沖突的非凡能力,使得他創造出這樣一種作品,它可以將我們的注意轉向我們存在的最基本的問題,從那些影響外部世界的變化轉向我們精神的變化,從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訴訟,轉向由我們自己參加並僅僅由我們自己進行的訴訟,從外在於我們的不合理的裁決轉向那種不可避免的裁決。」——這正是卡夫卡獨特的文學品質,他的作品,總能帶我們向內轉,從而不斷地逼視自己的內心,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可以將我們的注意轉向我們存在的最基本的問題」。 正是從存在出發,卡夫卡才對生活和現實保持著一種批判的姿態,並堅持和生存中的不明事物作斗爭。卡夫卡的勇氣便體現在此。他從不在現實面前屈服,正如他筆下的「飢餓藝術家」,拒絕吃不合自己胃口的食物一樣,卡夫卡也是一個有自己「胃口」的作家。為了堅持自己的胃口,他必須斗爭,必須抗衡現實中的各種「食物」。這種斗爭和抗衡,其實就是使他筆下的生活描寫「轉向我們存在的最基本的問題」。因此,卡夫卡注重細節,但並不被這些細節淹沒,他總是能夠通過象徵和夢幻,把細節推向一個高度,使人察覺出細節背後的存在意味。 並不是每個作家都有這種才能和稟賦,能夠使自己的描寫通向存在。尤其是在消費社會所產生的文學敘事,細節不斷慾望化、儀式化,但並不關涉存在,而只作用於感官。每當看到這種淺表化的敘事在文學界泛濫,我就會想起卡夫卡那句著名的哀嘆:「我雖然可以活下去,但我無法生存。」這真是一句經典的嘆息。卡夫卡把「活著」和「生存」區分開來,是為了找到探查人類存在的新的道路。——「活著」指向的是庸常的過日子哲學,它的背後可能蘊含著苟且;但「生存」所要追索的卻是價值的確認,存在的承擔,以及對幸福的嚮往。「生存」是自覺的、產生意義的「活著」,它是理解卡夫卡作品的關鍵詞,也是通向卡夫卡內心深處的一條小路,有了這條小路之後,就能抵達卡夫卡筆下的存在圖景,並有效地解釋它。 福樓拜說:「人們通過裂縫發現深淵。」在我看來,「生存」正是卡夫卡作品中的裂縫,由此進入,一切都將昭然若揭。而在「生活」向「生存」轉化的過程中,我們不可忘記卡夫卡經常在日記中提及的「斗爭」一詞: 我在斗爭,沒有人知道這點。……當然每個人都在斗爭,可是我甚於他人。大多數人都像在睡眠狀態中斗爭,他們好像在夢中揮動著手,想要趕走一種現象似的。我卻是挺身而出,深思熟慮地使用我的一切力量來斗爭。……另一種生活對我來說似乎沒有生活的價值。 對於卡夫卡來說,他斗爭的對象永遠是「生活」。在他眼中,生活是有質量上的差異,也有不同的價值向度的。他渴望在生活中重建存在的意義,並拒絕過一種沒有經過斗爭、沒有凈化的生活,「另一種生活對我來說似乎沒有生活的價值。」但我們要記得,卡夫卡絕不是個厭世主義者,他不過習慣於對一種沒有質量的生活提出希望,並產生修改生活的強烈願望。在這點上,他的女友密倫娜是最了解他的。密倫娜曾寫信給勃羅德說,卡夫卡「不是反對生活,而僅僅是反對這一種生活」。 反對就是斗爭,就是挺身而出。它不是「在夢中揮動著手」,而是勇敢地站立在生活面前。這看起來容易,其實需要凝聚一個作家巨大的勇氣。過去,我們習慣把寫作的敵人看成是環境的不自由,思想的壓迫,或者形式上的陳舊,等等,以為這些才是困擾作家的難題,現在看來,這些都只是表層的,真正困擾作家的還是生活本身--生活的慣性和庸常,荒謬和冷漠,如何將它處理成一個存在事件被重新審視,並使之向新的意義敞開,這才是寫作急需解決的難題。 卡夫卡是通過對生活荒謬性的揭示,並通過對生活的變異來表達存在的。用加繆的話說,卡夫卡是用普通事物表現悲劇,用邏輯性表現荒誕的。比如在《變形記》、《城堡》、《訴訟》中,無論卡夫卡運用了多少奇異的、夢幻般的場景,他都能通過嚴密的邏輯推理和冷靜的事實描述,將這些經驗轉化成卡夫卡式的寓言。在《城堡》中,K的希望是被城堡所接納,於是他想方設法改變自己的身份,以解除那使他同村莊格格不入的奇怪的詛咒,在這個過程中,K每一次的行動,都逼真而合乎邏輯,但最後,整部小說卻成了一個象徵,一個荒謬的寓言。這就是卡夫卡的偉大,他總能在完全不顧日常生活邏輯的情況下,准確地傳達出日常生活的真實感受;他扭曲了生活的常態,目的是為了告訴我們正常的生活應該是怎樣的。 有意思的是,卡夫卡筆下的每一種生活形態,都包含著對另一種生活形態的批判。甲蟲和人,飢餓藝術家和觀眾,K和城堡的官員,等等,他們之間實際上成了兩種生活形態的對立,卡夫卡所要呈現的,就是要讓我們看到在生活的壓力下,一切都不正常了——正常的事物,需要經過艱苦的斗爭才能讓它重新顯形。也就是說,任何殘存的存在的幸福,都需付出代價來爭取,它不會從天而降。 蘇格拉底說,沒有經過審視和內省的生活不值得過。這話強調的是,生活需要我們付出代價。如果換成卡夫卡自己的說法,那就是「受難」:「受難是這個世界上的積極因素,是的,它是這個世界和積極事物之間的唯一聯系。」受難是一種生存的承擔,是積攢希望;不理解受難和斗爭的價值,我們就無法明白卡夫卡為何總是將他的人物置於苦難的情境里,而絲毫也不表示出對他們的同情。因為只有經過受難和斗爭,希望才顯得真實而不廉價,正如尼采所說:只有經歷過地獄磨難的人,才有建造天堂的力量。 四、不要絕望 《訴訟》是卡夫卡的重要作品。它的結尾是這樣的:一個人的雙手扼住了K的喉嚨,另一個人將刀深深地刺進他的心臟,並轉了兩下。K的目光漸漸模糊了,他看見那兩個人就在他的面前,頭挨著頭,觀察著這最後一幕。「真像一條狗!」他說,意思似乎是,他的恥辱應當留在人間。——卡夫卡將K的死描寫得如此冷靜,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絕望圖景。但加繆告誡我們,這並非最後的結局,應該想像,在「恥辱」的上面悄悄爬進了希望。 這是一種特殊的希望,它常常以「不絕望」的形態出現。卡夫卡很少直接談論希望,但在他筆下,絕望總是和希望膠著在一起。絕望越強烈,希望也越明顯。這是卡夫卡作品中另一個著名的悖論。《訴訟》和《城堡》就是這一悖論的生動說明:《訴訟》提出問題,《城堡》解決問題;《訴訟》診斷病情,《城堡》開出療方。加繆論述到這點時,引用了哲學家克爾愷郭爾的名言:「我們必須毀掉了人間的希望,才能在真正的希望中得救。」並稱,這句話也可以改個說法:「必須寫了《訴訟》,才能開始寫《城堡》。」按照多數讀者的理解,在這兩部作品中,卡夫卡寫了一種人在世界上無路可走的絕望處境。現在看來,卡夫卡毀掉的只是「人間的希望」,在他絕望的表情之下,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真正的希望」的召喚。如他自己所說:「倘若心中沒有對某種不可摧毀之物的信念,人便不能生存。」 ——「不可摧毀之物」一詞,多次出現在卡夫卡的言辭中。這不僅是他宗教觀的體現,也可以把它看作是卡夫卡的希望哲學。這可能是卡夫卡身上最為可貴的一點:他並不願意被絕望吞噬,而是至死相信,有一種希望終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為此,卡夫卡曾在日記中真誠地勸告我們: 不要絕望,甚至對於你並不絕望這一點也不要絕望。在似乎窮途末路之際,總會有新的力量產生,而這恰恰意味著你依舊活著。 「不絕望」是卡夫卡的獨特表述之一,它與其說是希望的同義詞,還不如說是絕望的另一種表現形態,甚至有的時候,它比絕望還更為荒謬。就像《城堡》中所說的那樣,克拉姆一天不出現,K就一天也沒理由絕望。這種狀態,大約就可以稱之為「不絕望」。它與希望無關,卻大大豐富了絕望的邊界。這就是卡夫卡所體驗到的荒誕,它總是伴隨著虛幻的景象,使存在一直處於真空狀態,永遠無法抵達那個真實的彼岸。因此,卡夫卡是一個描述絕望的作家,但他也為我們辨明了希望。--他對廉價的「人間希望」的蔑視,其實是為了召喚一種真正的希望。可真正的希望在哪裡呢?卡夫卡一直拒絕說出,或者說,他根本就無法說出。在一種密實得讓人透不過氣來的絕望境遇里,卡夫卡並未獲得一種洞穿絕望的根本力量,因此,他還不能說出希望具體指的是什麼。 或許因為人間的希望已經泛濫,真正的希望反而隱匿了。加繆曾經用這樣一句話來為《弗蘭茨·卡夫卡作品中的希望和荒誕》一文作結:「他難以置信的裁決就是這個醜陋的革命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連鼴鼠都想有所希望。」——「連鼴鼠都想有所希望」的世界,它指向的可能反而是絕望,是一種荒誕的絕望感。因為我們知道,希望和希望是不一樣的。許多看似是希望的事物,說白了,不過是毫無價值的安慰品。卡夫卡之後,關注絕望和「不絕望」的作家,遠不如描寫「希望」的作家多。可作家們都給我們提供了一些什麼樣的「希望」呢?在中國,可能只是一些空洞的口號、一些應景的意識形態圖景而已。現在,甚至連消費的快樂和慾望的放縱,也被一些人渲染成了這個時代新的「希望」。 在這樣的「希望」叢林里,和「不可摧毀之物」無關,和信念無關,它恰恰是卡夫卡所批判的那種「沒有生活價值」的生活狀態。從這個角度說,卡夫卡是一個反對確定性的作家,他眼中的希望,就像那座城堡一樣,在雪地里顯得異常的不真實,因為克拉姆從未真正出現過。 唯一真實的,也許仍舊是絕望和「不絕望」。它是人類生存圖景最為真實的描述。因此,一個沒有體驗過絕望的人,不配在作品中談論希望。卡夫卡從未停止過對絕望的抗爭,他相信,一旦個人的真實性得以確立,一種真正的希望就會在這里准備出來。也許,他料到了這個斗爭永遠不能取得勝利,所以他稱自己是無用的,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把自己置身於斗爭的漩渦之中,為了辨明存在的方向,為了希望的出現,它經受住了來自絕望的巨大壓迫和磨碾。他在遺作中不無悲傷地說到: 我從生活的需求方面壓根兒什麼都沒有帶來,就我所知,和我與生俱來的僅僅是人類的普遍弱點,我用這種弱點(從這點上說,那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的時代的消極的東西狠狠地吸收了進來;……對於這個時代的那微不足道的積極東西,以及對於那成為另一極端、反而變成積極的消極事物,我一份遺產也沒有。 卡夫卡通過寫作,把自己本身變成了一種「不倖存在」,使之成為這個時代一個意味深長的精神標本。從這里出發,他顯得無所顧忌,他像一個孤獨的旅人,主動承擔著那個時代的所有苦難,並帶著它一起生活、一起上路。他偉大的體驗,廓清了人類在二十世紀的存在邊界,使人類對自己的認識有了更清晰的形象。很難想像,如果沒有卡夫卡的犧牲和殉難,今天的我們會對自身的境遇有如此深刻的認識。在今天這個越來越膚淺的時代,卡夫卡已經成為一個路標,多數人看到他陰郁的面影就繞道而走,惟有自覺的存在者才願意在他面前停留。 與卡夫卡差不多時間出生的偉大人物還有:穆西爾、里爾克、愛略特、喬伊斯、馬拉美、普魯斯特、伍爾芙、福克納、畢加索、康定斯基、蒙克、勛伯格、斯特拉文斯基等人,可謂群星匯聚,但這些人中,沒有一個人承擔著卡夫卡這樣嚴重的存在後果,他是二十世紀真正的精神先驅,他的寫作,為後來者劃定了希望和絕望的限度,而且,至今也無人能夠超越這個限度。 看來普魯斯特已經表現了最低限度的希望,低於這種限度的希望是不存在的。但是卡夫卡卻往下走得更遠,遠了很多;然而還閃爍著一線希望,那就是他在,就還不是完全的黑暗。 ——「他在,就還不是完全的黑暗」,我經常想起法國重要學者丹尼·梭拉的這句話,我覺得再沒有一句話,能比它更准確地表達出我對卡夫卡的閱讀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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