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肯低头来求我了小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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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许知岁沈遂之是什么小说
《甜疯!禁欲总裁日日撩我夜夜梦我》,作者:掌心有颗糖。
简介:(穿书+重生,高甜,娇软,病娇,娱乐圈)许知岁穿成了恶毒女配,想抱大腿却在新婚夜死在了反派大佬床上。从小说世界回到现实,竟带回了小说中的反派大佬。许知岁:这个大腿得继续抱!不近女色的沈四爷忽然被人抱住叫老公。
就在大家以为沈四爷会将人一脚踹飞时,沈遂之看着怀中的姑娘低声温柔,“要跟我回家吗?”
众人:从此沈四爷的心尖有了宝,她眼圈一红他就头痛。夜深人静时,他压抑着两辈子的疯狂低声诱哄,“宝贝别哭了,再哭,命都没了。
小说试读:
“岁岁。”
“许知岁。”
许知岁忽然睁开了眼,大口的喘息。
不等她回神,她听到了女人惊喜的声音,
“岁岁,你醒了?”
“医生,快叫医生!”
许知岁泛散的目光慢慢汇聚,看清了身边的人。
她瞳孔又是一缩,有些不敢相信,“童童?”
付童眼眶发红,想抱她又不敢,只哭着说:“许知岁,你终于肯醒了,你都昏迷一个月了,我真的好怕你醒不了啊。”
许知岁听着她的哭声,慢慢清醒了许多。
昏迷了一个月吗?
她喉咙滚动,直愣愣看向雪白的天花板。
她的异常让付童害怕,“岁岁,你怎么了,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别怕。”
许知岁闭了闭眼,因为很久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只低低缓缓的道:“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已。”
她梦见自己穿进了一本小说,成了小说里的白莲花恶毒女配。
为了改变悲惨命运,她跟其他穿书文女主一样,选择去抱住反派大佬的大腿。
剧情发展倒是也跟她想的差不多,大腿是抱上了。
可最后的结局好像并没有改变。
『叁』 求《他来了请闭眼之暗粼》第56章
56、
薄靳言的眼睛,蒙着薄薄一层白纱。
简瑶坐在他的身旁,伸手想要触碰,却还是放下。
“再喝点粥吗?”她轻声问。
“不用了。”他温和地说。
简瑶点点头,才想起他看不到。轻轻扶着他,重新靠在病床上。
脑子里忽然闪过个念头,若是往常这时候,他会看点书。
要我读点书给你听吗?这句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于是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她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彼此的手只有一尺的距离,却忽然好像隔了很远的人海。
“靳言……”她问,“想出去走走吗?”
薄靳言侧头。
病房窗外,有人的说话声,还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
“不用了。”他柔和地说。
简瑶的心里忽然觉得难过,不想被他察觉,匆匆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薄靳言微微抬起脸,黑暗的感觉是奇妙的。人的心竟然也会变得慌乱无措,因为无论你看向哪里,走向哪里,都不知道下一步是否会踏进万丈深渊里。
他非常安静地,一个人呆了5分钟。
终于还是忍不住,抓住身旁的床单,狠狠地丢了出去。
白皙的脸上,有细微的汗,还有铁青的颜色。
简瑶端着茶杯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立刻放下茶壶,跑到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靳言,没事的……慢慢来。”
薄靳言的神色有片刻的舒缓,似乎在她身边,就发不出脾气。他没说话,只是转过脸去,对着窗外。
“嗯。”很低的声音。
简瑶握着他的手,不说话。
她不知道要面对他的狼狈。
薄靳言这样一个人,狼狈而沉默。
后来饭来了,简瑶便又耐心细致地,一勺勺给他喂。
吃完了,他因为药物作用,睡着了。简瑶便和他依偎在一张床上。朦胧中,只感觉到有人,始终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和头发。简瑶下意识便往他怀里钻得更紧,后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靳言……”她小声说,“以后我做你的眼睛。”
别的,什么话也不用多说。什么不断尝试新医学,什么医生说希望渺茫但是不可放弃。
你瞎一天,我就当自己瞎一天。
你瞎后半生,我陪你到两鬓斑白。
似乎有一滴滚烫液体,滴在她的脸颊上。昏暗的房间里,简瑶没有抬头,当成完全没有察觉。
“子遇……找到了吗?”他缓缓地问。
简瑶心中巨恸:“找到了。”
他便不再多问。
“简瑶,我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他说。
简瑶没有说话。
手上的戒指,在黑暗里,静静地发着光。
就像他丢失的心一样。
——
薄靳言离开,是在几天后的下午。
当简瑶从警局汇报工作回来时,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病房,和叠得整齐干净的被褥。
简瑶一句话也没说,脸色苍白。她找遍了整家医院,所有病房。直至确定他真的离开了,离开了她。
与他同时离开的,还有伤愈出院的安岩。这两个男人,就如同两滴不为人知的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最后,简瑶找到一封信,就放在枕头下。她坐在夕阳西下、风起帘动的窗前,看这封薄靳言的亲笔信。
“瑶: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我曾经无比坚定地相信正义。直至现在,信念不改。
但有些事,需要我独自面对;有些事,需要澄清;有些事,不能放弃。
我会照顾好自己,希望你也是。
我会回到你的身边,在我认为已经准备好的未来某一天。
对不起。
深爱你的靳言。”
字迹虽然潦草,却依然不失苍劲有力。有些字甚至还写重叠在一起。
这封信,他是闭着眼睛写的。
简瑶看了许久,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低着头,很久很久也没抬起来。
——
傍晚的大学校园,灯火阑珊,一片宁静。
安岩站在女生宿舍楼下,无数人对他侧目。他神色不动。
一个陌生的女孩跑下楼来,走到他跟前时,还有些难以置信:“你……就是那个警察,安岩?”
安岩点点头:“我是安岩。”
女孩“啊”了一声,说:“你等一下哦,事情好像跟我们想的有点不一样。等一下。”说完“噔噔噔”又跑上楼去。
安岩一直像根柱子似的,矗立不动。
女生宿舍内。
顾彷彷坐在桌前,有点愣神。身后站着几个女孩,都在劝她:“别心软啊,彷彷,他放了你一个多月鸽子,活该让他等!”“敢放我们系花的鸽子!”“就是!”
谁知这时,原本被派下去撕逼的女孩,喘着气又跑回来:“不对啊彷彷……他受伤了,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呢!脸上也有伤!”
众人都是一愣,顾彷彷“刷”一下站起来,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跑下了楼。
留下懵圈的同学们。
“怎么回事?不是说,就是个管监控的吗?怎么还会受伤啊。”
“还以为就是脸长得好看呢……原来也不那么简单啊。”
顾彷彷跑到楼下,远远地就看见了安岩。她都惊呆了——才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变得这么瘦,整个人简直就像经历了一场大的劫难。
“你没事吧?”她跑到他跟前问。
安岩看到她,心就扑通扑通地跳,才察觉这些天来那丝丝点点的思念,竟在心中发酵得越发浓郁。
“我没事。”他的脸红了。
顾彷彷却连眉都皱起来了,一直盯着他缠着绷带的手臂看。
“对不起。”安岩说,“那天执行任务,出了意外,没能来得了。”
“没关系没关系!”顾彷彷连忙挥手,“你……人没事就好。”
“嗯,我没事。”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似都有点局促。
顾彷彷试探地问:“是在抓坏人的过程中受了伤吗?”
安岩忽的一怔。胸中突然涌起以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
眼前的她,站在静谧的夜色灯光里,过着平安而幸福的生活。要怎么跟她说起,怎样让她理解,游走于生死边缘的那个年轻刑警,在**声响的一刹那,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糟糕,明天不能赴她的约了。
原来,这就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全部含义。
安岩微微笑了,说:“嗯,是的。”
顾彷彷目光游移,低下了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补那顿饭?”
安岩的心中,忽然被河水般的悲伤覆盖。某种冲动,完全控制了他的心。他上前一步,单臂直接把她抱进怀里。
顾彷彷整个人都呆住了。
“噢呜……”身后宿舍楼上,响起惊呼的声音。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安岩说,“我要去保护一个人。一个值得我用一生去尊敬的人。如果这世间还有人可以用伟大来形容,他就是一个。他现在的境况,很不好。我必须去守护他、帮助他。就像守护我们的信仰一样。”
顾彷彷的身体还是麻的,全麻了,可听了他的话,却莫名有点难过:“那……要去多长时间呢?”
“也许几个月,也许一两年。”
“那么……久啊。”
安岩慢慢松开她:“彷彷,等我回来。”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顾彷彷站在原地没动,就这样看着他上车,开出了校园,开出她的视野里。
就在这时,周围有许多人,响起惊呼声赞叹声。顾彷彷闻声抬头,却看到墨蓝色的夜幕下,校园对面的那幢庞大的摩天大楼,竟同时亮起许多灯。且那些灯是按规律排列的,身旁已有人高声念了出来:
“waitforme,goddess.
a.y.”
“等我回来,女神!a.y。这个ay是哪路大侠情圣啊,太嚣张了吧我去!”
——
同样的令人沉醉的暮色,也笼罩在城市的某幢高楼上。
洛琅坐在窗前,慢慢地抽着烟。屋内音响,放着震耳欲聋的交响乐,柴可夫斯基的《曼弗雷德》。
窗帘是紧闭的,只留一道缝。
那缝面前,矗立着一架精密的望远镜。
洛琅抽完一根烟,站起来,低头看着望远镜。
十分专注。
穿过楼宇,穿过夜幕,穿过人海。望远镜的那一头,精准地对着一扇窗。
窗内,纱帘微动。只开了一盏柔和的灯。简瑶穿着暖黄色t恤,坐在窗前,微微低着头,露出洁白如玉的颈项。一个人安静地坐了很久很久。
那个家里,她深爱的、幸福的家里,从此只有她一个人了。
洛琅离开望远镜,重新坐下。开始闷闷地抽烟,直至烟灰缸里堆得再也放不下,直至夜幕如同浩瀚黑洞,笼罩整个大地。房间里的自动感应灯,次第亮起。在他身后,是一面墙,从卧室,一直延伸到走廊,到客厅。
墙上,全是照片。满满登登,密集而凌乱。至少有成百上千张吧。
简瑶穿着警服、简瑶和薄靳言踏入动漫园、简瑶系着围裙在家中做菜、简瑶走在上班的路上……
简萱在大学图书馆里读书的照片,简母在菜市场微笑低头卖菜的照片。
……
杀死那名杀手的匕首,还放在他身旁桌面上。血迹和指纹都已擦拭干净了。
洛琅低下头,夹烟的手,摁住自己的额头。
离别若曾使人哀痛,重逢同样让人陷入迷途。
而我们所需要的,都只是宽恕。
……
他说,正义与信仰始终不改。
他说,他会回来。
你可知道,正义便如同月下深潭,潭中寒石。
暗光粼粼,始终存在。
即使时有浑浊,时有颠覆,
却终究会水清见石,云散月明。
他若终于归来,
请从此闭上你在黑夜里含泪的双眼。
因为他来了,请闭眼。
——《他来了请闭眼之暗粼》上部完——
『肆』 何以笙箫默圆房原文内容
不知是下午睡多了还是因为那一瓶点滴的关系,默笙的精神好了很多,根本一点都不想睡觉。在床上翻了两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差点跳起来。
天哪!明天就要去香港了,她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真不知道这两天干什么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旅行袋开始收拾东西。
动作太急促,证件掉在地上,默笙俯身去捡,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捡起。
咦?
一起身,手腕立刻被人紧紧抓住,以琛拿着证件,眼底有着阴霾:“你在干什么?”
“……收拾东西。”手腕被他抓得很痛,默笙想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眼睛扫向一边已经整理得差不多的行李,以琛眼中的阴霾更浓了:“你要去哪里?”
想起还没有跟他说,默笙乖乖地回答:“香港。”
香港?
以琛的怒气渐渐凝聚。如果不是他恰好,不,根本不是恰好!若不是他想来看看她睡好没有,明天早晨,她是不是又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抛下他一个人决绝地离开?
昔日的伤口被狠狠地撕开,以琛的手劲控制不住地加重,阴郁的眼神毫不放松地盯着她:“好,你告诉我,这次你又要去几年?”
他在说什么?默笙感觉感冒的昏沉又来了,手腕上的痛楚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以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放开她?
休想!
用力一拉,她便落入他怀中。以琛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不温柔的,激烈而愤怒。
那种吻法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连呼吸的余地都吝啬于给她。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以琛……”默笙想脱离他的掌握,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动作中传达的怒火,却不明白为什么。
然而她软软无力的呼唤反而催化了他的热情,小小的挣扎更加深了他控制她的欲望,他把她压到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着身下的默笙,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拥有。
“默笙,这是夫妻义务。”
他吸吮着她娇嫩的肌肤,强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强制而直接的动作让默笙浅浅地抽气。
“……痛。”
以琛的动作稍稍顿住。痛?她也懂得什么叫痛吗?
痛是午夜梦回后抓不住她轻颦浅笑的巨大空洞,是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悦后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寂寥……
她怎么会懂!
那些时候,默笙,你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睡衣被他扯开了一半,半褪在腰间,正好将她的双手绊住,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眼中看到的景象和手下令人迷醉的触感让以琛的理智完全流走,燃烧的眸子盯着她,这是他极度渴望的,无数次想像的……压抑了七年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了,彻底地将他淹灭。
手掌肆意地游移在每一片他想占有的禁土,连同炽热的吻烙在每一寸他想拥有的肌肤上……那种带着一丝恨意的激情,让默笙无法思考,昏沉沉的,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境地。
直到那一阵怪异尖锐的铃声响起,震回了她漂浮的神智,迷迷糊糊地想起这个奇怪的铃声是小红专属的。
“手机……”
现在她还能想到手机?以琛加重了力道,然而渐渐的那持续不断的铃声令他也无法忽视了,微微松开了她,手伸过去关手机。
默笙终于有机会好好呼吸,却一个气岔咳起来,她本来就感冒,现在一咳起来竟停不下来。
手机铃声歇了,卧室里只有她剧烈的咳嗽声。
以琛还半压在她身上,却没有再继续,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身下的默笙衣襟凌乱,身上点点的红痕仿佛在控诉着他刚刚的粗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躯在微微地颤抖。
一股自我厌恶牢牢地攫住了他。何以琛,你已经强迫她嫁给你了,现在还要强迫她陪你上床?
他扯出一个苦笑:“你去香港干什么?”
“出差,杂志社要和香港一家出版社谈合作,以琛,只要几天就好,我忘记跟你说。”默笙一一地交待清楚。
以琛沉默着。
他刚刚在做什么?婚内强暴?
以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情潮,动手帮她整理衣服,扣上内衣扣子的时候感觉到她轻轻一颤,目光中带着点不安。
“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他低声说,自嘲地一笑,猛的起身离开卧房,默笙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卧室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怪异的铃声又不屈不挠地响起来,默笙手移过去拿起电话,小红兴奋的声音传来:“阿笙阿笙,还有一样东西你千万别忘记帮我带,在香港买很便宜的……”
好不容易她滔滔不绝说完,默笙合起手机,想笑一下,却扯不出笑容。
明天她就要去香港了,而他们,就这样?
徘徊又徘徊,最后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客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以琛靠坐在床上,双眸定定地看着她,身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默笙安静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他枕头旁,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地躺好,然后闭上眼睛。
以琛没有动静,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过了一会,默笙低声说:“把灯关了好不好?我想……”
“睡觉”两个字消失在空气中,她忽然被人凌空抱起,落坐在他腿上,被他紧紧地囚禁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颈边,以琛低哑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紧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呢?
默笙垂下眸子,举起手指在他心口划字。
一笔,两笔,三笔……她在写……
以琛一震,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包含了太多情绪的眼眸盯着她。
“默笙,你怎么会这么折磨我?”
她划上他心口的刹那,悲喜已经不分,侵袭上她的唇,想证明她此刻的真实。
等到他终于肯放开她,默笙已经气喘吁吁,软软地倚在他胸前。
这样的沉默好暧昧,默笙不自在地想找点话说。
“以琛,我感冒了。”他不怕被传染吗?
“我知道,我不会趁现在欺负你。”
以琛拥着她,无奈且认命。
呃?默笙有点呆。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可是……难道要她说她不是那个意思?
她才不要!那样好像她巴不得他“欺负”她一样,以后一定会被他笑。
“其实,可以……欺负的。”
呃!谁在说话?一定不是她!默笙懊恼极了。
以琛沉默着,他没有听到吗?默笙刚刚有些放心,却发现胸前的扣子被人悄悄解开了……柔白的双肩逐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方才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可见刚刚他是多么的用力,可是,他现在只想再欺负一遍……
炽热的唇再次贴上她的肌肤,熨烫着上次留下的痕迹……
“默笙,我有没有听错?”以琛的声音沙哑透了。
默笙说不出话来,他都已经执行得那么彻底了,还问这种话!
强制熄灭的热情如此容易重燃,以琛突然抱起她走到卧室,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还是在这里。”
有什么不同吗?默笙不明白,可是她已经没力气问了,以琛男性滚烫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火热的唇舌霸道地占有着她的一切,引她在那个从未领略过的世界里辗转起伏,直至激情退却……
默笙迷迷糊糊地睡着,然而终究睡得不安稳,半夜不知几点醒来,身边是空的,眼睛在房内找了一圈,发现以琛站在窗前。
或许是黑夜的缘故,默笙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如此沉重,逼得人透不过气来。他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暗沉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眼眸里蕴藏的东西。
他摁灭烟,走过来,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静静地抱住她。
默笙安静了半晌,忍不住开口:“以琛,你在想什么?”
声音中有着不安。
“没什么,想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