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叙事理论的重点小说
⑴ 推荐几部经典的有关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文学理论书
昆德拉的其实写得比较文学,比较趣味,老外的理论书和国人在观念上还是有差别的……
系统介绍现代主义文学的,《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徐XX编的,还行吧,挺系统的
其实随便翻本文学史就有了啊。。。。
⑵ 先锋小说的叙述语言,叙事风格是怎样的
谈先锋派文学90年代后的“转型”�����
汤 红
80年代中后期,马原、洪峰、余华、苏童、叶兆言等青年作家纷纷登上文坛,他们以独特的话语方式进行小说文体形式的实验,被评论界冠以“先锋派”的称号。毋庸置疑,先锋派文学是中国当代文学史进程中一个重要的文学现象。从肇始之初的“先锋实验小说”到所谓的“返璞归真”,先锋派的作家们走出了一条饶有意味的文学创作之路。�马原1984年发表的《拉萨河女神》,第一次把叙事置于故事之上,将几起没有因果联系的事件拼贴在一起,突破了传统小说重点在于“写什么”的范式和困囿,转而表现出对小说叙事技法——“怎么写”的热衷,先锋文学由此徐徐拉开帷幕。之后,一批作家紧随其后,充分发挥文本实验的技能和才华,在叙事的迷宫中自由穿行,他们的创作实绩使先锋派的作品成为文学界一道耀眼的风景。先锋派作家共同的叙事特点表现为元小说技法(即用叙述话语本身言说叙事本身),注意调整叙事话语和故事之间的距离,追求故事中历史生活形态的不稳定性等,但叙事话语的个人化特点,如叙述人角色的设置,故事人物的符号化,叙事圈套,叙事猜测等,又使他们的作品面目各异而显得摇曳多姿。正是这种对文本形式及其结构叙事空间的探索,不仅为这些作家赢得先锋派的称号和评论界的关注,更为重要的是先锋小说的出现为中国小说的发展方向和前途提出了新的理论命题。�
“先锋派文学创造了新的小说观念、叙述方法和语言经验,并且毫不夸张地说,它们改写了当代中国小说的一系列基本命题和小说本身的定义。”�①“先锋文本对于传统的文体理论及观念是一次挑战,因为它对于传统的小说文体模式,既不是文体变异也不是文体嬗变,而是一种文体解构。”�②的确,先锋作家们是以一种反叛和激进的姿态来实现自己关于文学的“有意味的形式”。在抛开种种旧有的叙事成规的同时,先锋小说成为一种纯技术的操作,复杂性的叙事实验——零散片断拼贴后的空无一物,间离效果的营造等,给读者设置了繁难的阅读障碍。然而,语言从它产生那天起就包孕了形式与意义的两层内涵,瑞士结构主义语言学家索绪尔说:“语言可以比作一张纸,思想是正面,声音是反面,我们不能切开正面而不同时切开反面,同样在语言里,我们不能使声音离开思想,也不能使思想离开声音。”�③小说“怎么写”与“写什么”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两面,形式的创新必然要求和包含着内容的革新。先锋作家们从初登文坛那天起就将着力点锁定在“怎么写”这一单向维度上,以致不可避免地走向语言的狂欢,它在使创作者获得语言快感的同时也付出文本意义丧失的沉重代价。�
进入90年代,苏童、余华先后发表了《米》、《妻妾成群》、《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等小说,预示先锋作家减弱了形式实验和文本游戏,开始关注人物命运,并以较为平实的语言对人类的生存和灵魂进行感悟,现实深度和人性关注又重归文本。不少论者认为这是先锋作家为迎合大众而走向通俗化,这一转向标志着先锋文学向现实主义传统的回归。�
先锋派作家创作上的变化——从对形式的极端重视回复到对意义的关注,这种反复,并非简单地回归,其作品中不乏现实主义的因子,但对题材与主题的处理仍与现实主义的方法迥然有异。如果说从肇始之初,先锋派作家对传统文体形式的颠覆和解构存在着矫枉过正的先天不足,这一缺陷根源于先锋文学萌发的现实土壤。20世纪70年代以后的中国,伴随着神性光环的消褪,民族群体意识向个体意识的迁徙,“人”不仅面临现实经济潮流的挑战,而且遭受各种外来文化思潮的冲击,人们一直信奉和崇尚的理想与价值不可避免地受到质疑。外部历史情境为文学史提供了新转机的现实条件,加上文学史内部始终存在的艺术形式变革的自觉性力量,先锋派们从存在主义哲学以及博尔赫斯等大师们的作品中汲取精神能量踏上探索之程,他们绝非缺乏传统的写实能力或者说为了赶时髦,一种内在的精神需要驱策着他们。先锋派们所作出的激进姿态实际上是用行动表明只有颠覆旧有的传统才能以期开辟新的战场,有其必然的合理性。步入90年代,随着经济政治体制的改革,市场经济的确立,中国用短短的时间就走完了西方二百年的工业化进程。省略性的工业扩张使社会充满了滑稽、荒诞的人情世象,生活中的精神气质却贫弱不堪,外部条件再一次为文学提供了转向的契机。如何逼视庸常或反常的生命形态,以更适合的表达方式体现在社会变革中人们的真实伤痛以及人类存在的各种可能性,成为先锋派作家必须面对的问题。�再者,艺术形式的探索创新显示了创作主体自我实现和自由程度的提高,但主体话语的丧失,人性的消隐,历史的叙事化等等却使先锋作家陷入了主体精神的迷失。先锋派作家们是以叙事的形式游戏对社会历史深度模式的反叛赢得了“先锋”之名,先锋作品中显露出的诸如无中心、无深度、不确定性和零散化的风格又使其呈现出后现代主义征候。然而,后现代叙事理论及其实践在中国的出现并非中国本土社会文化发展的自然结果,而是中国的先锋派作家们“站在文化仿制的立场上”,在“互文”意义上的外向接受,他们从博尔赫斯、福克纳、海勒等的作品中顿悟原来小说可以有别样的写法,因而从某种程度上说先锋派作家首先是对其叙事层面的仿制。先锋文学适时的转向,并非偶然的由后现代向现代主义的回返、迁移甚至合流,他们终于走出了博尔赫斯们的领地,“从整体上显现出‘中国先锋文学的特色’”�④。叙事空间的探索由非经验的抽象渐变为与特定的语境相适应。
因而,先锋文学90年代以后的转型缘于社会生活、审美对象和审美感受已经发生了变化,新的调整势出必然,先锋文学的转型或者说精神流变既是文学创作个人化的结果又是历史的要求。从这一时期起,随着探索的逐步深入,先锋作家们力图走出自己为自己设置的困境,作出适时的调整,重新认识和解决文学创作中“怎么写”与“写什么”这一相互对立的矛盾。质言之,先锋文学的转向既不是为迎合大众走向通俗化,也不是先锋精神的式微或撤退,而是与时俱进的表现和渐趋成熟的标志。先锋文学的先锋精神远未“终结”,先锋作家们一直“在路上”。�以余华为例,他的创作可以说是与先锋文学的发展同步的。余华早期创作的《四月三日事件》和《世事如烟》可以看出他对人、对人所构成的生态和人文的深刻质疑。“四月三日”本身即是一种隐喻和象征;《世事如烟》则在叙事空间显示出更为前卫的姿态,算命、婚丧嫁娶等方面的荒诞事件被强行拼置在一起,人物的姓名也被舍弃,代之以抽象性的阿拉伯数字符号,人物及其性格淹没于数字符号的序列中,对人的苦难和生活的残酷表现出一种彻底的冷漠,语言操作节奏却是流畅而有节制的。无论《四月三日事件》还是《世事如烟》,对人的生存环境和生存条件的怀疑,对人的苦难的思索并不直接来自于经验世界,而是高悬于世象之上的本质真实,形而上的主旨显露充分。从《活着》开始,余华疏离了繁复的语言实验,不再给读者设置阅读障碍,故事的叙述简单、朴实和直白,仿佛重归现实主义的地平线。但创作的前后期艺术反差并不意味着这位先锋派的领军人物已回归到旧有的现实主义的传统,张清华在《文学的减法》中认为余华创作前后期的差别仅仅在于:“前期可能更注重于使经验接近于人性和哲学,而后期则更注重使之接近历史和生存。”�⑤《活着》、《许三观卖血记》有完整的故事,清晰的情节线索,达观的生活态度,福贵、许三观等都实实在在生活在真实语境中,但余华基本上“摘除了小说中人物‘思’的能力,让他们‘简化’为生命本能驱使的符号……他们因此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只能听任命运的驱遣安排。余华也正是借助这一点得以更多地在‘人类学’而不是‘社会学’意义上来把握他的人物,并构建他的人性探求与哲学主题的”。“他不是一个简单地从道德意义上面对历史与血泪的作家,而是一个从存在的悲剧与绝望的意义上来理解人性与历史的作家。”�⑥先锋文学的审美向度应该是话语形式和精神内涵的有机统一,历史也好现实也好,在优秀的小说家那里不过是充当一个恰当的叙事载体,人、人性、人的命运以及这个世界的存在和虚无才是最终所要表达的旨归。“先锋的品格应该体现为它的精神高度,体现为一种对现实永不停止的质疑和创新,但这种质疑和创新决不仅限于叙事形式而同时公然对意义与价值进行放逐,反过来却必须以对现实生存的关注与体现为前提。”�⑦从此种意义上说,叙事是对现实和历史的再创造。无论从叙事空间还是精神向度上,余华抵达了先锋文学创作的一个新的高度。�
中国先锋小说经过二十多年的探索和实践,虽然有的作家已过了自己的创作高峰期或进入“蓄势”状态或陷于停滞,但先锋形而上的主题与叙事空间的探索并未终结。苏童、叶兆言、格非、北村、潘军……这些先锋派的作家们依旧笔耕不辍,不断有新的作品面世。艺术探索之路绝不是直线向前而是迂回曲折的,毕加索周期性地回复到新古典主义,伍尔芙周期性地回复到比较接近于传统的小说形式,既可以看作是作家酝酿突破之前的“蓄势”过程,也可以看作是其对综合艺术形式组合的尝试。实际上,在今天文学的创作领域,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既相互平行又彼此交叉、重叠,小说家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独创性,自由地进行各种形式实验,去创造属于自己的独特的世界。“我们今天的文学之所以呈现多元并存,百花竞放的审美格局,在很大程度上,也正是由于无数先锋作家不断颠覆传统创作模式,探索各种新的表达方式和审美理想的结果。”�⑧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只要文学活着,先锋就不会消亡。只要文学还在发展,先锋就永远存在”�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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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陈晓明:《文化溃败时代的馈赠》,《艺术广角》1993年第4期。�
②张向东:《文体解构:先锋文本的存在状态》,《东北师大学报》(哲社版)1996年第4期。
③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转引自徐剑艺《小说符号诗学》,浙江大学出版社,1991年。�
④鲁枢元:《捕风捉影》,《小说评论》1993年第4期。�
⑤⑥张清华:《文学的减法》,《南方文坛》2002年第4期。�
⑦丁增武:《先锋叙事:漫游和回归》,《安徽大学学报》(哲社版)
2001年第1期。
⑧⑨洪治纲:《永远的先锋》,《小说评论》2002年第6期。
⑶ 用当代叙事学理论分析一篇叙事作品
一、叙事性是电影与文学相似性的根本所在 (一)理论依据。文学和电影的根本差别,是书面文字和视觉影像之间的差别,这种差别从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把它们分隔为不同的世界。要穿越这看起来似乎是无限的隔阂,最好的方法是把文字和影像两者都看成符号,其目的都在于传达某种意义。在这个角度,文字和影像都是一个更大的表意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一种广义的“语言”的组成部分。文学和电影都是从自身最理想的起始线出发,一个从画面,一个从言语,它们朝着共同目标前进,这个目标就是完善地表达意义。正是在代写论文文本的意义和人类的理解这个哲学高度上,文学与电影建立起了本质的联系,如伽达默尔所说的:“解释学观点的普遍性是包容一切的……归根到底,歌德的论断'万物皆符号'是对解释学思想最全面的概括。它表明,一切事物都指示出其他事物。”[1]文学与电影最根本的联系在于两者都具有时间艺术塑造形象的特征,即在时间的流动线上展开形象的叙述。小说是时间艺术,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在延续时间中积累组合,在人脑中形成一篇小说的故事形象。电影是诉诸视觉的空间艺术,同时又是时间的艺术,电影的运动性决定了它的时间特征,也就是一个画面一个画面地在延续时间中运动发展,最后构成整个影片的银幕形象。正是在观赏延续时间中展开形象,使得电影在理论上就具备了类似于文学的叙事性质。所不同的是,“文学的叙事是根据主要被看作线性顺序的时间展开的,而电影似乎就是要通过同时性的观念才能完成叙事”。“确实,叙事性是连接小说和电影最坚固的中介,文学和视觉语言最具有相互渗透性的倾向”。[2]电影叙事学与文学叙事学一样,都是当代叙事学的重要分支,都有着浓郁的结构主义和符号学背景。而在一般叙事学和符号学研究中都是既包括文学,也涉及电影,即使在早期俄国的形式主义文论中也包含着对电影理论的研究。自从克里斯蒂安•麦茨把索绪尔的符号学原理引入电影理台州学院学报第30卷论研究,并于1964年发表《电影:语言还是言语?》之后,电影叙事研究才有了自身的独立品格,同时,与文学叙事的联系也更紧密了。因为,麦茨的研究表明,“电影与文学的研究自从在内容分析上建立起相同的一致性后,又在表达方式的层面上建立了一致性。易言之,过去电影与文学只是在语言的表达内容(对象、题材、范围……)的研究方面相联系,而现在则在语言表达的方式上联系起来”。[3](二)事实依据。从诞生之日起,电影即是一种讲故事的手段。《工厂的大门》、《婴儿的午餐》、《火车到站》等影片,尽管只有一两分钟,尽管不怎么精彩,但它们确确实实在讲故事。到1915年美国著名导演格里菲斯综合运用蒙太奇手法拍出了长达2小时的《一个国家的诞生》,短短的20年时间,电影就具备了讲述复杂故事的能力,并可以与小说相媲美了。电影“大量借鉴了小说和文学这一古老形式。因为正是小说把文学遗产传给了电影,从而使它从中获得了灵感和源泉”。[4]79-80正如这部世界电影史上第一部真正杰作是改编自托马斯•狄克逊的小说《同族人》所喻示的,百年电影史说到底是电影与文学(另外还有戏剧)的关系史。这里有两个重要事实,一是“电影事实上日益明显地走上小说的路,并且成绩斐然”。[5]电影史上的作品,有很大一部分是改编自文学作品,而在得奖的电影中,改编自文学的比例就更高。世界上著名的小说大多数曾被搬上过银幕,有很多还不止一次。怪不得温斯顿说,“电影确实可以和世界文学杰作等量齐观”。[4]48许多著名作家同时又是有名的电影编剧甚至电影导演。二是“小说对电影这一艺术的发展所带来的一个极为重大的影响就是叙事和讲故事的形式”。[4]81电影从文学尤其是小说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来反映现实生活,通过选材、剪材来更好地表达主题思想,通过人称、线索、结构的安排使作品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通过各种叙事技巧和修辞方法的运用,使作品更完美、更精致和更富有表现力,等等。也正因为有这么多的借鉴和利用,使我们一度分不清彼此,上世纪80年代初我国就掀起过一场电影与文学关系的大讨论,甚至出现了“电影就是在银幕上完成的文学”这样一种观点。
二、电影与文学的相似性的具体表现 (一)叙事方式。1、表达方式。表达方式是叙事方式之一。文学中的表达方式主要有叙述、描写、议论、抒情等,这些表达方式在电影中也同样存在,除了运用的媒介不同———前者是语言文字,后者是画面影像外,其他方面,包括目的、意义、作用、效果等都很相近。例如“叙述”,常见的叙述有顺叙、倒叙、分叙、插叙、补叙等,电影中也相似。这里举倒叙和分叙各一例。倒叙是把事件的结局或某个最突出的片断提到文章或电影的开头来叙述,然后再使文章或电影的叙述回到“顺叙”。这种手法往往可以突出中心,造成悬念,渲染气氛,形成波澜,产生引人入胜的效果,避免结构上的平铺直叙。如《阿拉伯的劳伦斯》,影片一开始,主人公劳伦斯骑着摩托车在崎岖的乡间小路上飞驶,前方突然闪现两个骑车人,他躲避不及,飞入路旁树丛中,葬礼之后再顺叙劳伦斯的一生。这里的倒叙手法把主人公的爱冒险和富于人道精神的个性突显出来,同时也有吸引观众的作用。分叙,是指平行地叙述两件或两件以上的事,它可以把头绪纷繁、错综复杂的事情,写得眉目清楚,有条不紊。影片《侏罗纪公园》中,奈得利破坏公园控制系统、偷窃恐龙胚胎逃跑却被恐龙吃掉,格兰博士与蕾克丝、蒂姆三人在躲避恐龙的追袭,哈蒙特、马尔登和萨特博士则在控制中心竭力修复系统,这三条线索分开叙述,把这些事件的复杂关系叙述得一清二楚。再如议论和抒情。文学作品中的议论主要有作者的评论和作品中人物的议论两种。相应的,电影中也主要是这两种,如果是剧中人物的议论,可以由角色直接说,如果是作者的评论,可以借助画外音,也可以借助于画面。如俄罗斯影片《烈日灼身》中,画在巨幅画布上的斯大林画像在微风吹拂下,像水波纹一样起了皱褶,这实际上是电影编导对斯大林这个人物的评价。文学中的抒情有直接抒情和间接抒情两大类,电影也与此相应。电影中的直接抒情往往直接由剧中人物的表情和动作来表现,间接抒情则借助空镜头、音乐和歌曲等手段。2、结构方式。电影文本与文学文本在叙事结构方式上有着诸多的共同之处:开头、结尾、过渡、巧合等等。例如“照应”,如《乡音》的前半部,几次借人物之口提到并表现了陶春的腹痛,为后面发现陶春患癌症作了伏笔。所以,后面的情节发展就显得有理有据,也显得自然。《魂断蓝桥》以主人公站在滑铁卢桥上拿着吉祥符回忆开始,又以回忆结束,两端是现在时空,而中间是回忆的内容,首尾呼应,浑然一体。前后内容上的呼应,如影片《死亡诗社》,基丁老师在上课时站到了桌子上,启发学生要善于从不同角度去看待事物和思考问题,并让学生轮流站到桌子上体会一下感受。后来,校方将一起事故的责任推到基丁头上并欲赶他出校门时,学生们不顾教务长的吆喝而一个接一个地站到桌子上对基丁表示支持。再如“省略”,在文学创作时,对现实生活进行概括,在构成情节时略去多余的时间过程,在刻划人物时略去没有价值的部分,这就是省略。它是文学创作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电影的艺术手法。马尔丹说过,“电影是省略法的艺术”。[6]影片《苔丝》中,苔丝杀亚历克那场戏:苔丝伤心地伏在桌上哭泣,她望着亚历克插在牛肉上的那把刀子,眼里充满了愤怒,接下来的镜头表现苔丝急步从楼上下来,匆匆外出。而公寓管理员布鲁斯太太坐在楼下绣花,不经意中看到天花板渗出的不断扩大的红晕,她好奇地站到桌上伸手去摸,旋即惊恐地用手捂住了嘴。这个情节因省略的手法而表现得非常含蓄,没有把凶杀的场面展示出来,起到了维护苔丝在观众心目中美好形象的作用。(二)叙事角度。叙事角度是叙事本文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讲述的角度。[7]叙述人身份的确认,为影片叙述提供一个总体叙事角度,不同的叙述视角,确立起叙事主体与所叙之事的距离、范围和介入程度,从而表达出作者的叙事评判。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谁是叙述者”,二是“人物视点如何”。“谁是叙述者”即我们通常所说的人称。文本中最常见的人称是第三人称和第一人称。如基耶斯洛夫斯基的《三色:蓝、白、红》,影片叙述人身份均是“本文中存在的观众”,即第三人称“他者”———叙述人跟着被叙之事走,因而对故事的评判权还给了观众。影片《城南旧事》,保留了小说的第一人称的自述体风格,整部影片从小英子的视角来表现,因而观众容易认同主人公的感受。文学中第一人称可以直接用“我”“我们”这样的词语表达;影片中的第一人称叙述,则通常采用画外音的方式。如果说“人称”是叙事角度的直观表现,那么,“人物的视点”则是叙事角度的内隐方式。文学中的人物视点可以由叙述人直接加以叙述,但电影却不能,它要通过镜头来表现,有时单个镜头不能传达视点关系,需要与前或后一个镜头的配合。如《蓝色篇》中萨布林娜见朱丽的镜头,前一个镜头是萨布林娜面对摄影机的近景,下一个反打镜头是从萨布林娜背后拍摄的双人近景,由此我们才可以确定,这里的人物视点是客观视点,而不是剧中人物视点。另一方面,电影的表达面要比文学复杂,它至少有两个叙事层面:视觉层和听觉层,在视觉层包括了影像、构图、光线、色彩等,在听觉层则有对白、音响、音乐等。正因为如此,法国电影叙事学家弗朗索瓦•若斯特把电影的叙事角度分为视觉角度、听觉角度和所知角度。如果对应这种分法,那么,文学的叙事角度只有所知角度了。因此,叙事角度,包括人称和视点,是电影与文学叙事相似性的表现之一,只是电影的叙事角度更加复杂而已。
(三)修辞。叙事话语在文学文本中以言语的方式存在,在电影文本中以影像的方式存在,同样,作为叙事话语技巧主要表现的修辞,在电影和文学中也有着各自相应的手段———电影修辞直接以画面形象为修辞手段,而文学修辞是以语言文字为修辞手段。不过,从修辞所达到的效果来看,两者又有着相通之处,比如运用比喻和象征来表达作者隐含着的思想,运用对比来突出差异,运用反复来表示强调,等等。电影与文学在修辞技巧上有很多的一致性,但不等于所有的文学修辞在电影中都能找到,那些借助词汇特有的语音、语气、语义技巧创立的修辞,如谐音、反问、设问、呼告、仿词、顶真、回文、对偶、移就等等,就不能与电影的修辞建立起对应关系。电影根据自身媒介的特点,则充分运用隐喻、象征、反复、夸张、借代、比较、衬托、示现、拟人、双关等修辞。例如“比喻”。电影是典型的隐喻性艺术。由于直接借助自然物作为表意符号,所以“喻体”与“本体”之间通常呈现为同一关系,而不是比喻这种文学修辞的相似关系。电影中由实物组成的代码和被编码物(实物本身)是无法严格加以区分的,本文中自然意义上的本体,与文化意义上的喻体同时出现。卓别51林的《大独裁者》中,踢气球舞蹈那场戏,大气球做成一个地球仪的样子,是为了喻示出独裁者兴格尔想统治和玩弄整个世界的野心,而这个气球不小心被他踢破,则喻示了他终将失败。意大利影片《天堂影院》中主人公与银行家的女儿相爱了,但由于门第悬殊而注定是一场梦。导演借助栏杆、建筑物、木帘等障碍物将他们隔开,而当他们到野外郊游时,遇到了银行家。此时,银行家在画面中的位置恰好将两个年轻人隔开了,尽管银行家没有说一句话,但画面已经给我们喻示了“他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含义。再如“象征”。电影中的象征与隐喻非常接近,大体来说,比喻是画面并列或“碰撞”产生的临时的局部的新含义,象征则画面里的事物不断重复出现并稳定地联系着它的文化含义,如影片《蝇王》中的海螺。影片开头,海螺从水里被捞起来,并做成吹号的工具。随着海螺被当作集合的工具和一次次的使用,它在整部影片中就获得了“权力和规范”的象征意义。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中,封闭的陈家大院在不同的片段里反复出现,于是,它获得了象征意义———封建社会的缩影。影片中的“主题道具”灯笼也成为封建院宅里欢娱、恩宠、荣耀的徽号,灯亮则代表着“幸福”,灯灭则象征着所有的不幸。
⑷ 叙事类著名小说
推荐:路遥:平凡的世界
霍达:穆斯林的葬礼
余华:活着,许三观卖血记
张爱玲:十八春
⑸ 推荐几本文学理论方面的书籍,和现代文学名著,谢谢
1.《文学理论》,勒内·韦勒克、奥斯汀·沃伦(Austin Warren)著,刘象愚、邢培明译,文化艺术出版社 (2010-09出版) 2.《文学理论教程》,童庆炳主编,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 3.《文学文本细读讲演录》,王先霈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4.《寻找权威/文学理论概论》,(加)史笛文·邦尼卡斯尔著 王晓群, 王丽莉译 5.《艺术原理》,罗宾·乔治·科林伍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 6.《文学经典的挑战》,孙康宜著,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7.《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英) 特雷·伊格尔顿著,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7 8.《叙事理论导论》【荷】米克。巴尔/著 谭君强/译 万千/校;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9.《小说理论》,(苏)М.巴赫金著 白春仁,晓河译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8 10.《小说面面观》,(英)E.M.福斯特(E.M.Forster)著 朱乃长译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2002 11.《文学符号学》,赵毅衡著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 1990.9 12.《女权主义理论读本》,麦克拉肯 (编者), 艾晓明 (编者), 柯倩婷 (编者)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3.《神话----原型批评》叶舒宪编选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87 14.《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英)伊格尔顿著 伍晓明译 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1987 15.《文学死了吗》,希利斯·米勒,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7-05出版) 16.《文心雕龙》,刘勰 17.《人间词话》,王国维 18. 《接受美学与接受理论》,H·R·姚斯,R·C·霍拉勃,周宁、金元浦译,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19.《抽象与移情》,W·沃林格,王才勇译,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20.《美学散步》,宗白华,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21.《诗化哲学》,刘小枫,山东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 22.《诗学·诗艺》,亚里士多德,贺拉斯,罗念生,杨翰周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 23.《拉奥孔》,莱辛,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24.《癫疯与文明》,米歇尔・福柯,刘北成/杨远婴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2004-02-01 25.《情感与形式》,苏珊·朗格,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 26.《野性的思维》,列维—斯特劳斯,李幼蒸译,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 27.《批评的剖析》,诺思罗普·弗莱 百花文艺出版社 (2006-01出版) 28.《人论》恩斯特·卡西尔(Cassirer Ernst)、 甘阳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4 29.《抒情传统与中国现代性:在北大的八堂课》,王德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10-09出版) 30. 《文艺对话集》,柏拉图,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
⑹ 认真回顾《叙事研究与小说阅读》这门课,课程中哪一个观点或一句话让您印象最深给您什么启发或反思
现阶段的中学语文课堂上,不管是古典小说,还是白话小说、现代小说的教学,都有其特定的重点与难点,作为教师很难把握到位,小说知识零散,难以抓住重点。并且,叙事学理论作为文艺理论中比较重要的部分,对于部分中学教师而言,比较深奥难懂。通过学习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高级中学教师尚建军老师的专题讲座--《叙事研究与小说阅读》,我了解到了叙事学中一些非常实用的内容,并对“叙事视角”和“叙事时间”这两块有较深的了解。 在此次专题讲座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叙事学在中国的发展”这一块的相关内容。对于小说,我特别喜欢新时期小说特别是先锋小说这一块。此次专题中,老师就讲到了“当代小说的创作深受叙事理论变化发展的影响。新时期小说特别是先锋小说便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叙事革命。80 年代后小说在叙事视角上的变化也十分明显,很多作品不再沿袭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全知全能式的视角,而是采用叙事者所处的内视角,以故事中“我”的所见、所闻、所感去引导叙事,或者采取内外视角交叉,形成多元叙事视角的方式。”并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的《红高粱》为例进行简单的分析。 在这里,由于老师给我的启发与反思,我想详细谈谈莫言的《红高粱》中的叙事视角问题,并谈谈“叙事视角”和“叙事时间”在中学语文小说教学中的分析实践。小说《红高粱》的叙述者是“我”,其视角是“我父亲”,而讲的是“我爷爷”的故事。 小说构造了一个鲜明的色彩世界,那阳光般炫目、热情似火的红色是故乡人特有的激情与旺盛生命力的写照,小说通过多元的叙事视角,刻画出的个人物形象都是活灵活现的。“我给你说说我爷爷我奶奶的这段事”伴着雄浑而厚重的男中音,“我 奶奶”那清秀的面庞便在屏幕中渐渐凸显,给人一种稳重之感。在迎亲的路上,轿夫们按当地习俗颠轿,“我奶奶”不堪忍受,便放声大哭,她怀揣着剪刀,准备用死来抗战这场不公平的婚礼。她柔弱的外表,却透着坚强的气质。“我奶奶”透过轿帘看到她脚前的那位轿夫,他健壮高大。此时,“我爷爷”的形象便渐渐显露,他是这些憨厚、纯朴轿夫中的一份子,他们按当地习俗颠轿,却又害怕女人的哭声,于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马上停下来,认真的抬轿。路过那片野高粱地时,眼前一片火红,也高粱在微风中轻轻荡漾,想起刷刷的声音,像极了奶奶的抽泣声。在遭遇歹徒后,奶奶停止了哭泣,换做了一幅沉稳冷静、毫不畏惧的表情,她给“我爷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力量与鼓动,因此爷爷在她的鼓动之下,打败了歹徒。由此可见,爷爷那份内心凝聚着的勇敢,在奶奶的这种鼓动下显现出来了。奶奶三天后回门时,“我爷爷”将她夹进高粱地野合。这种野合,似源于心中那份自由的爱恋,又似源于“我爷爷”那份原始的情欲。但无论如何,都是高尚的,他们以天为被、以高粱地为床,是最原始的纯朴。奶奶那挣扎后的屈服,内心那份对自由恋爱的炽热与钟情。爷爷那渐渐下蹲的躯体,现出一种原始的生命力与对生殖的崇拜。此后,爷的歌声在奶奶回家的路上响起,这便是他们对这种无言的爱的最好的诠释。当奶奶回到单家,患有麻风病的掌柜的已经去世了。看到此处,我在想:“我奶奶”是否也会一死了之?可是她没有那般脆弱,而是重新支撑起了这个家。当她跨出门、留住大家的那一刹那,女性的那种果断坚决便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示。 “我爷爷”也在此刻适时地出现,他敢作敢为,要对“我奶奶”负起他应尽的责任。当他得知强盗头子“将他的女人”抢去时,他发疯似的跑去撒野,但当他又得知强盗“没碰她”时,他又将他放了,他这种强烈的保护欲与责任感在许多男人身上是少有的。 酿高粱酒的汉子们,都是一个个鲜活有力的形象。这些,都通过“我”的讲述浮现,他们高大健壮、敢作敢为,那一段敬酒歌,经他们之口唱出,显得更加地苍劲有力、雄浑厚重。从他们身上,折射出人的生命的高贵、尊严、绚烂与悲怆,他们身上那种特有的纯朴与憨厚是与生俱来的。还有离家出走、成为共产党人的罗汉爷爷,是善良与正义的化身,他与奶奶之间那种冥冥中的感情,让人感觉欣慰。他被日本鬼子抓到后,活生生地剥皮,仍旧毫不畏惧,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情。 爷爷奶奶谋划为罗汉爷爷报仇之时。“我爷爷”愤而拉起队伍、埋好大炮,等待鬼子的到来。当“我奶奶”担着饼和高粱酒出现时,鬼子来了,奶奶便在枪林弹雨中倒下。 血红的高粱酒洒落一地,一曲属于这片土地的悲歌缓缓响起,一片火红的高粱地在那抹血色的残阳下更加地生机勃勃。这三种火红的结合,不仅代表着“我爷爷奶奶”、酿酒汉们那满腔的热情,还预示着生命的崛起、爆发的抗战仍将继续 这鲜活的一切,是由“我”的叙述、“我父亲”的视角、“我爷爷我奶奶的”故事而组成,每个场面都活灵活现,可见,叙事理论在小说创作中的重要作用。 在中学语文教学中,“叙事时间”的运用也是非常独特且效果显著。如,九年级实验教科书的第一课《项链》,开头便是对马蒂尔德做静态的描写和评论。而之后的情节推进,晚会上的叙事时间最长,而小说的高潮部分,十年还债最短,当马蒂尔德知道真相后,小说戛然而止,似乎很唐突。但这正是小说家巧妙的巧妙之处,他巧妙地运用了“叙事时间”,而产生的独特效果,这一切,在意料之外,而又在情理之中。
⑺ 没有系统的学过叙事学,想用叙事学的理论分析小说,可以为我推荐几本理论书籍吗 非常感谢!!!
福斯特《小说面面观》
亚里士多德《诗学》
⑻ 寻找以前看过的一篇小说
劳拉与胡里奥
〔西班牙〕胡·何·米利亚斯
我觉得很像,因为有以下片段,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外国文学》上刊登的。
节选1:
“如果你想让我睡觉,就得给我讲个故事。”女孩说。
“我不会讲故事。”胡里奥说。
“那我就不睡觉。”
大人小孩沉默片刻,彼此等待着对方更加主动一些。最后,孩子妥协了。
“你说从前,然后就知道怎么讲了。”
“从前。”胡里奥说罢,便又沉默了。
“从前有个国家。”女孩说。
“从前有个国家……”
这时,大街上飘来的一个影子掠过墙壁。
“从前有个国家,”胡里奥重复说,“那里的影子比人少。”
“为什么?”
“因为有一半的人生来就没有影子。”
节选2:
他们在餐桌旁坐了下来,胡里奥便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一个影子洗染店。”
“什么是影子洗染店?”
“就是人们把影子拿去清洗的地方,就像清洗衣服的洗染店一样。你别老打断我。”
“继续讲吧。”
“但是,有的人把影子拿去洗涤后就再也不去取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忘了,或者他们死了,或者他们付不起钱。每个月都有一些影子被扔着,没有取走。”
至于目录,你在网络网页搜索“《外国文学》杂志”就可以看到一个下载目录的了,很简单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故事是不是楼上说的那两个。。嘿嘿。。。
满意请采纳哦。。
⑼ 现代小说有哪些有趣的叙事结构
现代派作家为探求人物的内心真实,着重表现难以直接描述的复杂多变的内心活动,往往借助意象,用象征、隐喻等手法,把思想还原为知觉,使抽象的思想外化。现代派作家通过非理性的极度夸张的形式,将现实与非现实糅合在一起,寓严肃于荒诞,其荒诞形象具有一种特殊的概括力。现代派作家热衷于挖掘人的潜意识,大量采用“内心独白”“自由联想”的手法,表现人物意识的“自然”流动状态,力求开掘人物心理的复杂性,扩大了心理描写的范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