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诗性
1. 求推荐一些中国的文学名著!文学性较强的小说、散文、诗歌均可。
余华作品,《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王小波的《我的精神家园》,鲁迅的《野草》,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影响深远的历史书籍
《三国演义》、《红楼梦》,
2. 什么是小说的现代性
什么是现代性?
1,马克思和波德莱尔对现代性的理解。
在列斐伏尔看来,马克思经常用“现代”这个词语来“表示资产阶级的兴起、经济的成长、资本主义的确立、他们政治上的表达以及后来——但不是最终——对作为一个整体的这些历史事实的批判”。列斐伏尔的这句话包含两个领域的话题:政治、经济。这两个领域关系密切,但也可以作为两个独立的对象进行阐述。列斐伏尔接着引用了马克思的两段话,这两段画主要讲述的是资产阶级的现代国家如何抽象出了形式上的普遍利益,个人(私人生活)也被抽象为个人利益(个人的权利和义务?);而对国家、个人进行抽象的资产阶级时代是分离、分裂和两重性的。(8页对这三个词语的表述是“分离、分化和多重两分”,是一个意思,“革命性的实践起步于跨越鸿沟:私人与公共、专门与普遍、自然与人……”,这一句话应该是对“两重性”的具体表述)列斐伏尔在这样一个角度下具体讲述了马克思观察到的被称为现代性的一些分离的状况:私人生活与社会-政治实践的分离,理性与非理性的分离,表面的理性统一的背后是普遍的“非现实”。最后的结论是:只有通过革命性的实践才能改变这些分离状况,重建真正的统一。(马克思的现代性具有更多的政治内涵,而波德莱尔的现代性则有很强的体验性,他试图将短暂、瞬间性纳入对现代性的解释当中。他在永恒和变动的两重性中注意抓住变动的一方,(永恒只是他的起点),因此他把现代等同于时尚,认为从短暂的、变动的意象中把握住的东西,与永恒之间存在神秘联系。换句话说,波德莱尔的理想是在现代资产阶级世界内部创造一个审美的艺术的世界,即所谓“世界化的世界”。这个世界追求的是时尚,他通过对时尚的把握来创造一个华丽的高级世界。也由此,波德莱尔没有马克思的那种追求自然的统一性的的倾向,他理解的自然是一个丛林的自然,是“咬啮和杀戮”产生的地方,人工技巧才是他的追求。
1848年革命使马克思看到了自己从哲学角度理解资产阶级世界(现代)的局限性,他开始采用“实证”的方式,更多地关注历史与经济。但是他对通过革命性的时间推翻资产阶级世界创造一个统一的世界的信念并没有变化。
1848年革命却使波德莱尔产生的变化。他“在身负革命和失败的创伤、满心厌恶资产阶级和斥责资产阶级世界的情况下,承认了革命性实践的失败,他挪用起两重性和分离性来,他与它们妥协了,他拒绝那样接受它们了,它们已不足以让他满意了,他极其厌烦它们,他深究它们,以便发掘出代替已失败了的真正变革的观念化变革的根源”。这里的它们应该是“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世界”。波德莱尔的妥协是指“接受资产阶级社会为‘世界’”,这一妥协中,我们可以看到现代性这一概念羽翼渐丰,开始飞翔。波德莱尔接受了现代性所暗含的自我与真实、珍视与理念或可能之间的裂隙、分化,并试图用诗性语言构筑一个独特的审美世界,并以此抵抗、解决前述分化、二重性。词语在这里成了唯一的有效的武器,波德莱尔通过词语完成对资产阶级世界的蔑视、嘲弄。但是这种词语的“炼金术”仍然臣服于既定的环境,审美是出于环境之中的,虽然它的目的是展示和改变世界,但是词语本身却必将陷入孤独。
19世纪是资产阶级上升和进步的黄金时期,1905年发生的俄国革命宣告了世界正在转型,而沉浸在19世纪的好日子中的资产阶级连同它的哲学还没有反应过来。列斐伏尔说:“1905,一个突变。”它预告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新技术发明急剧增殖并穿透了日常生活;“非连续性相伴涌来”,构成了对19世纪诸多领域的连续性的观念的冲击。(这一部分有几句话很费解。第9页下面,“每个试图安置知识和行动、社会政治生活后果的人将失去他们的立足之基。这是迟早的事。”和“还是此时,个人主义的时代结束了,集体组织的时代虽无绝对的突破,但已开始显露峥嵘;个人要为捍卫自己而竭力斗争,争得有效的桥头堡:相关的、想象性的艺术”)
在新的时代,专家的角色越来越重要,“网络全书派过时了”;结构、非连续性等概念被广泛应用,“讲综合”成了“老一套”。在变化的变现中(实际上应该是对变化的理解过程中),“变异、突变的性质差异概念”深深影响了不同的图式。所有这些非连续性和非连续性概念已经嵌入了现代性之中。
接着,列斐伏尔把非连续性这一“新生事物”(在这里他表述为“抽象的非连续性和非连续性的抽象力量”)带入对具体生活境遇的感知当中。他举了信号、图像、电光照明的例子,说明由于非连续性的力量(包括具体的技术?),我们的物理感知已经无法分辨出抽象和赶出了,“‘真实’失去了它陈旧而熟悉的特征,成了胶合拼板玩具的拼片”,“它也变得更具体更不真实了”。这一段话的意思可能是非连续性的力量已经模糊了具体/表象与本质的绝对鸿沟,使人置入一个无法获得象征意义或本质性理解的境遇。列斐伏尔认为,非连续性的信号、物、声响已经支配了人的感觉,象征及其附着的文化、意义在信号的压迫下急剧贬值。一些艺术家倾向于把握这些非连续性的信号,试图在非连续性的现实当中创造出一个自由的世界(这也可能是艺术家们的异想天开)。另外一些艺术家感受到真实世界中的“它性”(非连续、断裂、无本质、无意义、异己感),试图重新找回“久远年代的象征”来代替异化的现实。
在描述了汹涌而来的非连续性和变化之后,列斐伏尔总结说,“现代性诞生于这些重大的变化、诞生于这个明显的但仍未得到解释的现象”,“在这个新显露出的现代性核心中,存在着解构和自我解构的内在矛盾和原则”。
3. 推荐几本当代小说和诗歌集
●《爱因斯坦的梦》
作者:阿兰·莱特 接力出版社2005年1月
一本奇异的小说,充满悲天悯人的情怀。物理学家莱特从量子理论的可能性出发,文学家莱特则展开无边的想像,于是读者得以在时间的各种不同状态中体悟人生。
●《遍地枭雄》
作者:王安忆 上海文艺出版社2005年5月
一部相当轻盈的小说,不仅篇幅如此,气质上也给读者带来全新的印象。王安忆在小说中尝试介入更流行的题材,不过骨子里仍然透露出优雅。
●《查令十字街84号》
作者:海莲·汉芙 译林出版社2005年6月
关于文学、关于书的著名故事,称为当代经典毫不过分。对大部分读者而言,这个译本来得有点迟了,但美好的文字是不会过时的。
●《愁容童子》
作者:大江健三郎 南海出版公司2005年8月
“愁容童子”,堂吉诃德的日本版。这部有自传色彩的小说是大江健三郎后期最重要的作品之一,深刻探讨日本的民族性,对人性亦有深深的反思。
●《多多诗选》
作者:多多 花城出版社2005年1月
诗人多多多年来的第一部诗歌集,精选作者几十年来的最重要作品。作为老一代诗人,多多的语言和活力在当代诗坛仍然保持标志性的分量。
●《钢琴教师》
作者:耶利内克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5年1月
2004诺奖得主最著名的作品,也是年度最畅销的外国文学作品之一,由此书开始,耶利内克10多部作品已经陆续译成中文。可惜译介虽多,关注却少。
●《“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作者:J·K·罗琳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10月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罗琳这本书写得比上一本要好。
●《后悔录》
作者:东西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9月
关于情欲、关于人性的小说,描写当代社会混乱而又无力的情爱生活。
小说在评论界获得极高的赞誉,不过并没有产生足够的大众影响。
●《芥川龙之介全集》
作者:芥川龙之介 山东文艺出版社2005年6月
不论从芥川龙之介在日本文学史上的地位还是对中国文学的影响来看,此书都具有相当重要的价值。
同时它还是国内第一次出版一位日本作家的全集。
●《空山》
作者:阿来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5月
阿来沉寂多年之后的新长篇小说,与之前并无太大改变。
●《穆旦译文集》
译者:穆旦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11月
现代中国最重要的诗人和翻译家之一穆旦终于有了文集。
●《女同志》
作者:范小青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5年10月
这部看上去相当传统的小说非常别致,对“女同志”的描写更具浓浓的历史感。
●《平原》
作者:毕飞宇 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年9月
又是一部描写乡土的小说。和以前相比,毕飞宇的叙事显得更加圆熟老到。
●《珀涅罗珀记》
作者:阿特伍德 重庆出版社2005年10月
重述神话,回归人类的精神故乡,这个2005年最具雄心的全球出版计划产生了第一批作品。单纯从小说看,确实不代表作者最好的水平,但整个计划相当有创意。
●《秦腔》
作者:贾平凹 作家出版社2005年6月
被评论界称为“终结传统乡土叙事”的小说,叙说当代乡村传统的失落,市场反响相当不错。不过方言化写作给读者带来了相当大的阅读困难。
●《少年pi的奇幻漂流》
作者:扬·马特尔 译林出版社2005年1月
少年、老虎、小船、大海,一场奇特的冒险,一次精神的旅行。2002年布克奖获奖小说,在流行的元素之下,是对宗教等人类思想的探讨。
●《时间的玫瑰》
作者:北岛 中国文史出版社2005年9月
诗人北岛梦幻般的诗歌之旅,带领读者重温20世纪经典诗歌的魅力,同时也重逢了80年代的诗歌精神。虽然用散文写成,但激情的文字中随处荡漾着诗意。
4. 诗体小说的特点
诗体小说的特点:
具有小说特点的一种叙事诗。与一般叙事诗比较,它不仅篇幅长,更主琴的是它像小说那样,要比较细致地描绘人物性格,有完整的情节结构。但它是用诗的语言描写的,能抒发更强烈的感情,而描写又往往不如小说细致具体。拜伦的《唐璜》、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就是著名的诗体小说。
体现:
在现代文学的长廊中,孙犁作为“白洋淀派”的代表人物,他的作品独具艺术魅力。《荷花淀》是一篇取材于战争年代并以一次激烈的枪战为中心事件的战争题材的小说,但是它与一般意义上的战争题材小说有着截然的区别。它没有具体描写战争中的硝烟弥漫、枪林弹雨、血肉横飞,而是充满浪漫主义气息和乐观精神,景物描写充满了诗情画意,有“诗体小说”之称。作者选择了优美的景物,运用了富有韵味的语言,创设了优美的意境。即景物美、语言美、意境美,使孙犁的小说景物描写充满诗情画意,富有浪漫主义色彩;语言描写清新雅丽,婉约流畅,富有诗歌的韵在学习孙犁的作品时,我还特地去查找了一下他其他的一些作品阅读。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长篇小说《风云初记》中的一段话,精妙地概括他作品特点:“写抗日战争,却没有多少刀光剑影,而且竟用了好几百字,细微入微地描写那样的时空里,一朵瓜蔓上的稚花如何静静地开放自己。”可以想象,那将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大概只能用“奇特”来形容了吧!
再回过头来说说他的文学造诣吧!很高!这是发自内心由衷的赞叹。他的文字没有张爱玲的“冷傲孤寂”,也没有徐志摩的“煽情精致”,但却有一种小家碧玉的亲切,清新可人。
在整篇《荷花淀》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文中的第三节,尤其是那句“水面上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荷花,荷叶香。”品读那细腻温情的文字,不禁让我想起《荷塘月色》中的那句“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渺茫的歌声似的。”那刻,好象真的屡屡清香随风扑面而来……或许,这就是他的文字传神,清秀飘逸的独特风格吧!
而且文中人物的刻画细腻生动,个性鲜明,语言对白质朴,处处流淌的是贴近生活,真实感人的生活场景……
《荷花淀》是“荷花淀派”的一个缩影。它充满着浪漫主义气息和乐观的革命精神,情节生动,语言清新,朴素,又富有节奏感。抒情味尤浓,富有诗情画意。荷花淀作品绝对称得上是“诗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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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诗性的生命诗性的文化
——评王勇英的“弄泥的童年风景”系列
谭旭东
福建少儿出版社最近推出了广西作家王勇英的“弄泥的童年风景”系列,受到了儿童文学界和广大读者的好评,在广西文坛也引发了系列关于文学创新的思考。我有幸参加了广西省作家协会、南方文坛杂志和福建少儿社联合主办的研讨活动,认真地阅读了王勇英的这套儿童小说新作,也和与会的专家们进行了近距离的交流,大家都认为这套书在书写童年、地域文化和生命方面是很成功的。
“弄泥的童年风景”系列包括《巴澎的城》《弄泥木瓦》《花一样的村谣》和《和风说话的青苔》等四部,每一部都很有特色,都有不同的视角,都能从作家童年的经验出发,找到全新的儿童文学的突破口。《巴澎的城》讲述的是一座乡村之城里一个女孩子弄泥的故事,富有童年自述传性质,诗意中有着真实鲜活的童年记忆。《花一样的村谣》讲述的是一个乡村女教师布包十分着迷于客家童谣,时常带着学生们唱着这些“像花一样美的村……
6. “诗意小说”、“诗性小说”、“诗体小说”的提法有吗在哪里呢
肥基,有这种说法的!诗性小说和诗意小说指小说本身带有诗韵,很美很优雅! 汪曾祺向往中国传统的抒情写意、朦胧淡雅的精神境界,他的小说充溢着浓酽的诗意和画意。《受戒》中如“仙境“一般的菩提庵,《大淖记事》里面清新自然的淖水之湾,无疑彰显了汪曾祺的“理想世界”和他诗意心理的原始追求。(上面一段摘自我一篇论文作业,嘻嘻)汪曾祺写的小说就很有诗意,带有强烈的诗性。
7. 文学的诗性之灯如何点亮
我喜欢在一种思想畅达而富有诗性的文字中徜徉并寻找和自己思想碰撞的机会,吴晓东先生的《文学的诗性之灯》再次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数年前,他的那本《从卡夫卡到昆德拉》让初入门的我欣喜若狂——原来思想也可以藉着这样美好的文字来表达。在《文学的诗性之灯》序言中,读到这段文字时,我心中顿生一点悲凉:“而如今我终于认识到,或许并不存在这种原生性景观,进入我们的阐释视野之中的,永远是无法纯粹的文学视景。”只有对文学饱含深情之人才会有如此深刻的体会。而有关文学的“文学性”这一话题,成为此书中徘徊难去的一个背景。我深感作者内心其实仍在为“文学性”做最后的抗争,尽管在强大的现实压力面前,奢谈“文学性”已经是多么“不合时宜”的一件事。有没有不受任何政治、意识形态、伦理思想、道德等因素影响的“纯文学”?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么有没有纯粹的“文学性”的研究?答案显然还是否定的。文学本身就是一种审美意识形态,它自身中已然包含了政治、伦理、哲学等诸多非文学因素,于是对“文学性”本身的寻求几乎就成为悲壮的代名词。而我们看到,吴晓东多年以来,以一种倔强而执着的姿态,在“文学性”这一多少被时人忽视或淡忘的领域里默默耕耘着。他欣赏心理学家容格的一句话:“人类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在纯粹自在的黑暗中,点起一盏灯来。”这盏灯就是“诗性”之灯。它使人类原本并无目的和意义的生存有了意义和目的,从而对虚无的人类构成了真正的慰藉,正像暗夜行路的孤独旅人从远方的一点灯火中感受到温暖一样。我觉得这就是文学本体之所在。从他的这番诗性表述中,我们不难体味他对文学性立场的某种坚守。但是我们也看到,吴晓东对文学性的强调并不意味着他对文学的其它属性的排斥。相反,在他看来,文学本身其实就包含了权力和政治的维度,或者说文学本身就是一个内涵政治性的概念。但是无论是权力还是政治都是内化在审美形式中的,没有脱离文学性的政治和权力,否则它就不是文学。也就是说,文学的政治或权力表达都是以审美的形式呈现出来的,所以在对文学的解读上,我们不能完全越过“文学性”这一根本而直奔政治或其它目的,这是他所不太认同的研究方式。同样,在今天学界言必称之的各种西方文艺理论面前,吴晓东有他自己隐含的焦虑:是否所有的西方文艺理论都能在中国找到适宜于它的土壤?书中他就安德森的“想象的共同体”与中国语境的问题展开了深入探讨,认为“想象的共同体”理论在解释作为民族国家的现代中国的创生性问题上的适用性和有效性相对有限,并就此提出在引进西方理论的时候,我们必须考虑其对中国问题的有效性和切身性。而在《小说史理念的内在视景》一文中,他再次提出了文学理论研究方法的适用性问题,批评了以“放逐文学性”为代价的研究方式。也正是在这一点上,他对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坚持从文本出发,力图在文学性的视景中展开文学史写作的研究方法给予了相当肯定。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夏志清的文学史研究的价值观中仍旧包含了相当鲜明的意识形态立场。在吴晓东对“文学性”的阐释中,“境遇”一词成为理解“文学性”的一个关键词。何为“境遇”?“境遇”就是人在具体历史中的存在,是人的感性的存在,是人的生存世界本身。而文学所要处理的正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各种生存境遇。“文学性”所体现的正是对各种境遇化和经验化的东西的描述。不知可否这样来理解,他所说的“文学性”强调了对人类生存状况的一种最直接、最原初的解读,而这种解读不是从任何理念出发,也不可能被任何一种知识系统所收编,它以自己最真实而具体的生存方式来呈现它自己。我们需要的恰恰是从这种真实而具体的经验出发来对它进行解读。说实话,我感到坚守“文学性”立场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首先,“文学性”本身歧义横生,每个人都有自己对“文学性”的理解,而这些“前理解”是造成大家解读方式千差万别的根本原因;其二,“文学性”和“非文学性”的共存是一个基本的事实,我们无法在阐释“文学性”的同时,排除或者绕开其它“非文学性”的解读。这一点正如吴晓东所分析的那样:需要引入“现代性”、“意识形态”以及“诗学的政治”等诸种“非文学性”的视野,才可能更好地阐释所谓的“文学性”。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忘掉文学之为文学的根本,它和政治、伦理、意识形态等最根本的区别还在于它的“文学性”。文学的诗性之灯究竟如何点亮?在此书中我们或许还不能找到真正带有结论性的答案,或许这也并不是吴晓东的初衷。我的理解是,如何真正意识到文学中诗性之灯的存在,并且身体力行地去寻找它,这或许才是更让他执着的问题。借用本书中吴晓东先生经常推荐给他的学生的一段话来说:“一切有意味的东西都要在不安定的徘徊中寻找。” 编辑:an
8. 小说的诗性情节怎样理解
所述概念较宽泛。可包含几个层面。一是语言是诗性的,就是较多抒情性语言。二是内容的诗性,就是细节上、故事氛围上展现诗性,小说内容有丰富的情感含量和展露诗境,这里的诗境不是传统花好月圆的模式,可涵盖不同的风格。三是精神内涵的诗性。这是更高层次的形而上的方面。小说的语言精美、思想意境深沉蕴藉,我们可以说其富有诗性情节。《红楼梦》在语言、内容和精神内涵上都有诗性的展现。
9. 现代文阅读原文:诗性的话语是以美感为原则,它所表现出的节奏,隐喻
诗性的话语是以美感为原则,它所表现出的节奏、隐喻、意象和象征,以其感性及或然性来感染人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言语的美在于明晰而不致流于平庸。用普通词语组成的言语最明晰,但却显得平淡无奇。”所谓“普通词语组成的言语”,用今天的话说,最大的交集就是公共话语。
从语言的修辞角度,文学如果不只是个人式的自言自语,而需要与更多的人交流并使他们产生共鸣,就不得不进入公共话语系统,但是文学要从心灵深处感染人,真正打动人,文学的语言又必须要超越流俗的普通的公共话语。公共话语在任何一个社会都有其既定的平台。文学有文学平台上的公共话语。文明而合理的社会当然容许任何一个人进入公共话语平台,大门虽然敞开,但是有门槛,而且这个门槛可能由它自身错综复杂的规则所组成,是有高度的。任何人一旦迈过这个门槛,就意味着他的语言风格被大众接受,他或她的发声则汇聚成新的公共话语,影响着人们的交流生活。
上世纪80年代初,朦胧诗人凭借“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诸如此类的理性诗句登上了文学的公共话语平台。是所有的卑鄙者凭卑鄙就可以横行天下吗?是所有的高尚者注定最后因为高尚而灭亡吗?显然,在任何一个社会,这种情况都是极少数的。正义总是公开流行的,卑鄙总是见不得人的。就这两句诗歌来说,作为两个判断句,不是真假意义上的判断,甚至与真实无关,只是一种“片面的深刻”。但是,这种极端情绪中的声讨感染了许多人,这种文学语言事实上成为那个时代文学公共话语的一种标志。从此,用一种错误的语言所指作为想象的开始,当代文学语言发生了逆转。
曾几何时,不注重所指,而注重能指,成为当代文学的一种趋势。芒克在诗歌《春天》中写道,“太阳把它的血液/输给了垂危的大地/它使大地的躯体里/开始流动阳光”。如果从理性的角度,诗人首先将太阳看成是一个人,将大地也看成一个人,然后由太阳给大地输血,这又是一种差错性的隐喻。比喻或隐喻的存在,就是以此指彼,指鹿为马。有人将这样的修辞现象叫做“通感”。说什么(所指)不重要,而怎么说(能指)事关文学水准的高低,这也是语言学最常见的主张。上世纪80年代以前的诗歌,几乎是一种平铺直叙的颂歌形式,那时候的诗歌话语平台上,几乎很少有这样的隐喻。但当一种新的隐喻方式占据了诗歌话语,新的诗歌公共话语体系就算形成了。朦胧诗之后,一批先锋派诗人出现了,他们希望诗歌语言要从那种潜藏于诗歌深处和附会于重大事件的隐喻中超越出来,用浅近的口语抒写那些日常而琐碎的生活。这样的诗歌又几乎取代了朦胧诗歌的话语体系。后来又有人以海子的自杀为契机,高举海子的旗帜,用海子后期浪漫主义的语言气质,来试图主导诗歌的话语体系,但是那种分裂而混乱的语言表述无法最终让诗歌欣赏者接受。
现在,应该算是进入了文学公共话语真正的对话时期。没有什么人具有绝对的文学话语霸权。这是技术发展带来的语言民主,是整个社会文明发展的一大进步。
自古至今,某种或某几种诗歌的语言修辞风格一旦被人们广泛地认可和接受,就会形成一种新的公共话语。新的公共话语,是对已有公共话语的替换或改造。当话语权演化成一种话语霸权时,这个话语平台又提供了一个被另外的话语体系取代的可能。文学的话语平台一直是一个趋于开放的平台,诗性的话语是以美感为原则,它所表现出的节奏、隐喻、意象和象征,以其感性及或然性来感染人。
苏格拉底说美是难的,美是第一次,这话依然是准确的。当一种文学话语系统了无新意时,必然就会发展到需要了结的时候,就会有更有感染力的诗性的话语方式出现,给人以崭新的感受和愉悦。犹如杜甫知天命之年发自肺腑的话:“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些甘心孤独、埋头写作的极少数人,得到的公共话语认可就多,少就是多,这可能也是诗歌公共话语系统的生死更替之道。
《 人民日报 》( 2014年07月08日 15 版)
10. 求几本都市言情类的小说,要有诗意性文笔的养成。类似《我不是丑小鸭》这类的。好的加分。
顾西爵的最美遇到你, 何所冬暖,何所夏凉,
何以笙萧默
盛夏流年朝朝。
很温暖的小说,文笔也不错,本人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