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将军含乳女主受孕肉宠小说文
『壹』 甜到发腻的宠文,古代的,无虐的,最好有一点点介绍
古代的,不是穿越?好吧
《藩王的宠妃》
【精彩片段之天然呆酷将军】
“你没有想要说的话?”他眉目俊逸,幽眸深邃,循循善诱。
“你对我有养育之恩?”她微微蹙眉,脸色沉静而认真。
“你不是个孩子了,还想继续被称作王的客人?” 他敦厚的嗓音低柔悦耳,可幽深如潭的眼底却似有火苗在蹿动。
“莫非你想让我喊你父亲?”
将军十分纳闷,他为何隐隐有发怒之势?
【精彩片段之发育的将军】
“我好像中毒了......”腹部绞痛,她脸色煞白。
“不会有事。”他英俊的脸上神色古怪。
“我...下身流血了.....”将军皱眉,此毒竟中得她丝毫未曾察觉。
“不会有事。”
“我......”
“我说不会有事!”他终于愠怒地低声训斥,脸色诡异地微红。
将军十分纳闷,中毒的是她,他为何发怒了?
《娘子慢走》
她就不信,她的命有那么衰!
几次三番被人抬上花轿,而且嫁的还是同一个人!
虽然这个男人长得不赖,而且好歹还是个王爷,
可是,这种“抓壮丁”似的新娘,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呀!
成亲三年,只在每次被抓回来时各见过一次。
反正他家里姬妾成群,少了她一个也无所谓,
怎么,王爷进宫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该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每次都当“新娘”把她娶走吧?
她以为她是天仙绝色,值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迎娶进门?
成亲三年,叛逃两次!
好啊,既然你想玩,那就奉陪好了!
什么,皇娘已经下了限时生子的懿旨?
那就休怪为夫的不客气了!
怎么,这个丫头,又叛逃离家!
哎,娘子,慢走啊!
【古代言情+搞笑+追妻+宠文】
【看了一遍之后就想看第二遍的文,男主爱女主胜过爱自己】
《太傅戏医女》
顾芳华,华岚国史无前例、医术精湛的女御医,
医病是专长,嗜吃如命则是兴趣,
至理名言:宁可先吃了再吐,也不能饿死自己。
她跟他的梁子是怎麽结下的,她记不清楚了,
反正就是这麽打打闹闹、互相诋毁了许久,
所以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扯上后宫丑闻、问罪入狱时,
拿着美味饭盒来瞧她、为了救她也要得罪皇帝的人会是他,
这份恩情她记下,想着来日也要请他一顿大餐当回礼,
可他那句「我想吃的,只怕你请不起」,到底是什麽意思?!
程芷岚,华岚国史上最年轻、最受帝宠的太子太傅,
玩弄权谋是兼职,戏弄医女才是本业,
至理名言:不欺负她跟不爱她都会活不下去,我想活着。
他,爱上一个老说自己又穷又卑微却很有种骂他的四品医官,
偏偏他就是喜欢她粗鲁又贪吃、喜欢看她大口吃饭又忙着说话,
连她过度泛滥的正义感跟笨到害她自己惹上牢狱之灾的样子都喜欢,
他气的是,她根本不懂,以他台面下的身分,皇帝是不会动他的,
比起什麽面壁思过跟流放边城,他更烦恼要如何让她开窍,
毕竟酒后吐真言时,她都能睡得唏哩呼噜、拿他当肉包啃……
【这是一篇很温馨有爱的文短篇】
《江山为聘》
简介:
这是一部帝王的彪悍成长史,也是一部奸佞的另类求爱史。
孟大人。
朝中上下人人畏恶的孟大人。
当年因成为首个能入翰林院的女进士而闻名全天下的——孟大人。
希意谀上的孟大人,苛酷阴狠的孟大人,无人肯娶的孟大人……她在龙座下不动声色地望了那人这么多年,终得他侧身转头,回望向她。
金色殿柱上凤舞龙腾,他的声音略显孤冷:“可曾害怕过后世史官会如何写你?”
她这才挪开目光,低头,微微笑曰:“惟恐上不得流芳千古,臣何惧遗臭万年……愿只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英寡:孟廷辉,我见不得旁人欺你辱你,更不愿你一腔抱负没了施展之处。只消你能安然立行于朝野之上,清流之议又有何惧。
孟廷辉:惟恐上不得流芳千古,臣何惧遗臭万年……愿只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有宫斗 但没有虐 文笔很好】
《摄政王的小宠妃》
腹黑v冰山、妖孽v毒舌!
慕凉,慕国最年轻的摄政王——圣王,先皇御赐一把“斩龙剑”上可斩昏君,下可灭佞臣,尊贵胜于当朝皇帝,俊美如神,妖冶似魔,一抹慵懒至极的笑容常挂唇畔;他狂傲不羁,但他有足够的资本去狂,年纪轻轻却修得一身登峰造极的幻术,一袭紫衣走遍天下,难有敌手;他是战场上的“杀神”,以一敌千,杀人如麻,嗜血无情,与他作对,下场只有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尊贵如他,狂傲如他,嗜血如他,却只是一个深爱着花泣雪的男人,为了她,他洗尽铅华,放下尊贵的身份,男儿血性终化绕指柔。
他是慕凉,一个想把花泣雪娶回家的男人!
花泣雪,茫山中的弃婴,埋于大雪,命悬一线,为无极老人所救,成为世人欣羡的无极嫡传弟子,幻术强大,鲜少有人能及;她,拥有绝色仙姿,一袭白衣飞扬,情冷似雪,淡然若云,但那心底深处依旧保留着一份火热,待人发掘。
她是花泣雪,因幼时在雪中哭泣而得名,长大后却能把人气得吐血,真真是“花气血”!茫山之巅,寒池之畔,他七岁,她五岁,他抓住了她的手,两人一生的缘分由此开始。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那冷漠的面具下是怎样的毒舌,他是亲身体会到了的,但他却甘之如饴。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触及他最真实一面的人,外表再优雅高贵,也遮不住他骨子里的无耻、邪恶、妖孽,但即便她有多难动情,那颗心还是被他夺去。
相爱相守,平淡一生,是他们的愿望,但当云幻大陆风云再起之时,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幻术之斗,三国之战,阴谋之后,是谁牵着谁的手,站在茫山之巅,笑看天下? 神器之争,强者之路,当身份之谜揭开之后,又是谁与谁相视而笑,逍遥相随?
【宠到极点的宠啊】
《盲妃十六岁》
她是丞相府人人可欺的瞎子三小姐。
她的生命里只剩下那只陪伴了她三年的狗。
她不知道他的颜色,但却问过下人,他们告诉自己,这是一条黑色的狗。
她不知道黑色到底是什么颜色,却依然相信。
所以给它取名:小黑。
还记得,娘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对她说,“唯一,不要难过,上天关上了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她那时才六岁,她不懂,却依旧点头。
十六岁这年,她明白了。
娘说的这扇窗,就是龙殇彦。
她不懂,丞相府里的大姐和二姐都被夸的美若天仙,可他却依然要娶她,他就像天上的云,而她,就是地上的泥。
她不懂,为什么每次他都霸道的抓着她的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她不懂,不懂的太多太多…
她像个受伤的小兽,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黑暗,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抗拒着任何人的靠近,包括他。
可他却硬闯入她的心中,不肯离开。
他会抓着她的小手,放到他的脸上,告诉她:“唯一,记住我的样貌,一点点的记住。”
他会在她跌倒之际,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唯一,不要怕,我永远在你身边…”
他还在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唯一,今生,我就是你的眼。”
后来的后来,他再次告诉自己,陪伴了她那么长时间的黑狗,其实是白色的。
这次,她相信,因为她明白了,这个世界,只有他,永远不会欺骗她。
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幻。
你是我的眼,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
你是我的眼,带我阅读浩瀚的书海。
因为你是我的眼,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眼前…
【片段一】
“不要…不要过来…”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听着耳边渐渐朝着自己走来的脚步声,吓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惊恐的瞪着前方,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焦距。
“唯一,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一身大红喜袍,清隽的面庞满是怜惜。
“不要…不要过来…求你了…”她感觉到了他的呼吸,离自己好近,吓的啜泣,身子不停的颤抖。
“好,我出去,别哭了,我出去…”
人人敬仰的谪仙三王爷,大婚之夜睡书房,人人传言,新王妃不受宠。
却不知,其实是他们的三王爷被赶了出来,不受宠的…是他。
【片段二】
他将她手中脏兮兮的‘黑’狗提了起来,唯一立刻像乍了毛的猫,抓着他的手臂,“还给我!把我的小黑还给我”。
“你亲我一下,我就还给你。”他故意将脸凑到了她的嘴边,坏坏一笑。
“你…你…你…”唯一的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唯一,就亲一下脸,我就还给你,好不好嘛?”他竟然会撒娇,而且是对她撒娇。
她犹豫了,抿着唇,视死如归的扬起小脸,朝着他的俊脸探索去…
就当粉唇和他的脸就差几厘米时…
龙殇彦手中的狗抗议的叫了起来,对着龙殇彦张嘴就是一口。
“啊…”
就这样,好不容易威逼+撒娇得来的吻,灰飞烟灭了。
一人一狗的恩怨,也就这样结下。
【片段三】
“小娃娃,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耳边,是一道陌生的声音,唯一害怕的低垂着头,心中不由自主的呐喊着某人的名字。
“怎么不说话?抬起头来,嗯?”脚步声渐渐靠近,唯一的脚如同灌入了铅,移动不了分毫。
就在那修长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她的下巴时,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
“唯一!”面前的声音就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还有那熟悉的味道,唯一所有的防备瞬间瓦解,扁着委屈的小嘴,扑到了他的怀中,依赖的揪着他的衣襟,紧紧的…
“呜呜…殇彦,我好怕…”他的怀抱就像个避风港,让她安心,可以尽情的哭泣。
殇彦,因为你是我的眼,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我眼前。
用林宥嘉的歌来概括这个文——你是我的眼
【宠文,甜蜜一对一,无背叛,无虐身虐心。】
《我的娘子是大侠》
天下第一美男子进京了,简直是万人空巷,造成的轰动空前绝后。有家小姐居然不知,她是谁?高龄未嫁的御史千金是也。她救了一个人,一个俊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可是她根本不怎么正眼瞧他。没兴趣?这下可激起他的兴趣了……
打劫现场:
“女人留下,钱财留下,你们可以滚了。”很干脆利落的命令,首领一脸凶狠。
一行中的管事居然在此时此刻开始打算盘,一把不知何时拿出的算盘。
算珠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给充满杀气的场面平添一抹诡谲难言的气氛。
土匪也惊诧于他的举动,一时没有行动。
合算完毕,管事面向小轿,喜形于色地道:“一共是三十六人,每人按十两银计,共三百六十两,首领价值三千两,如果是落月寨的胡六子,值六千两,这回最少有三千三百六十两。”
“嗯。”轿中人轻应一声,很轻很淡的声音。
“该死的,你这是在搞什么?”首领暴喝,太目中无人了,居然不把他“落月寨”放在眼里。
“你是胡六子吗?”轻轻的,柔软的嗓音响起。
“正是老子。”首领喜形于色,很高兴自己的大名远播。
“六千三百六十两。”很肯定的声音。
一条人影突地闪出软轿,快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
哐啷、咣铛之声不绝于耳,那是兵刃落地的撞击声。
忽然之间,一切归于宁静。
三十七尊雕像矗立在大道上。
浅蓝色的拽地长裙,长及过腰的如云长发,婀娜多姿的身段,柳眉淡扫,光泽暗隐的一双黑眸,清秀婉约的一名少女现身于软轿旁。
她不是绝色美女,只是个清秀佳人,尤其那形诸于外的温婉气质更显示了她良好的闺训。
“一群酒囊饭袋而已。”少女淡淡地评语。
管事频频点头,“是啊,他们哪是小姐的对手,这钱太容易赚了。”
“你留下向当地官府拿赏银,我先回府。”轻声交代完,身形轻晃,眨眼间已在百尺之外。
【本文女主武功强大,男主富甲天下,所谓男财女暴啊,绝对宠文】
《江湖如此风骚》
江湖如此风骚,引无数少侠尽折腰。
江湖妖孽现世,邵千落就是这妖孽中的妖孽。
嗯哼!这只不过是江湖以讹传讹的江湖谣言罢了。
其实,邵千落是这样的…………
邵千落擦擦嘴边的口水:“这位少侠,小女子这里有本绝世秘籍,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个练武的好坯子,不如我们一起研究下?”
少林寺某和尚:“这位姑娘,贫僧只是出来打酱油的,你就饶了贫僧吧!阿弥陀佛,非礼勿视……”
邵千落舔舔嘴皮子:“嗨!那边那个长得玉树临风的家伙,来来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武当派某道士:“姑娘!贫道奉劝你还是自重点儿吧。”
邵千落咬咬下唇:“听说你是练家子,要不……咱练上两下子。”
武林群侠愤然……
某正派谢少谷主忍无可忍:“邵千落!不要再荼毒武林了。”
某箫大魔头不觉捂脸:“邵千落!在下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自愧不如啊!”
【超宠超友爱 女主超厉害】
《天下第一君》
零岁,舒雪沫初识玉无瑕,木讷笨拙,踹之。
一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玩伴,粉雕玉琢,诱之。那一年,神童第一次开口,叫的是“呆呆”。
二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宠儿,哭泣不止,揍之。
三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竹马,温顺乖巧,骑之。那一年,呆瓜牙牙学语,第一声——沫。
四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逆臣,奋起反抗,打之。
五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箭靶,二话不说,刺之。
六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劲敌,针锋相对,追杀之。
七岁,玉无瑕是舒雪沫的夫君,各怀鬼胎,踹之,诱之,揍之,打之,刺之,追杀之,危机来时,取而代之。
八岁,舒雪沫是玉无瑕的痛筋,痛她痛以及他之痛。
九岁,舒雪沫是玉无瑕的良师,嬉笑怒骂无恶不作。
十岁,舒雪沫是玉无瑕的慧徒,过目不忘羞煞老师。
十一岁,舒雪沫说,要创一套天下无双的武功。玉无瑕说,好。
十二岁,舒雪沫和玉无瑕携手并进,勤学苦练,跌跌撞撞。
十三岁,舒雪沫说,这套功夫她的功劳最大,所以叫“无暇”。玉无瑕,说,好。
十四岁,舒雪沫毒发,玉无瑕离家。
十五岁至十八岁,舒雪沫赶人不倦,玉无瑕去了又还。
十九岁,玉无瑕和舒雪沫笑踏红尘,惊鸿一瞥,人间传奇。
【温馨的不得了 宠的不得了 男主乖乖任女主罚跪 很有爱滴】
『贰』 关于将军的小说,最好有肉,男主专一
一品腹黑皇后,(男主最开始是将军,后来叛变了。。)
将军在上我在下(女主是将军,男主有点废材。。)
废后将军(女主是将军,男主是皇帝,be)
风隐天下(沾点,有打仗的桥段,男主是丞相,最后也带兵打仗去了,虽然不是将军但也差不多。。)
笑倾三国(男主是曹操,,,不知道算不算了)
多多益善(没有怎么讲战场的事情,穿越文)
帝王业(将军变成了皇帝的事情)
月满霜河(这个没看过,听别人说的)
大漠谣
『叁』 我记得我看过一本小说但是记不得名字是什么了 只记得里面男主好像是将军 女主和男主行房事叫做“
这好像和一个电视剧有关。类似的见过好像是兰陵王。
『肆』 将军令耽美小说第十三章
第 13 章
35、背后便有人轻声笑了笑,“朕什么都还没做,爱卿何故如此?”
陈则铭不由浑身僵硬,“臣……”哑然了片刻,将嘴紧紧闭起。
皇帝道,“将朴吕上贡的药拿一瓶来。”这才对着陈则铭,“将衣服穿上吧。”
陈则铭不曾料到他果然只是查看伤势,大感意外之时更生疑惑,回过身见皇帝面上一如既往的不露声色,愣在原地不知应对。
待取来药瓶,太监尖声道:“这药可金贵,宫内总共也就三瓶,外敷服少量即可,一日三次,大人可收好了。”说着小心递给他。
陈则铭怔怔接过,玉瓶入手冰凉,他这才醒过神来,原来此番真是天恩浩荡,如此珍物不吝赏赐。
皇帝自他战场得胜第一仗后,对他态度便开始有了些变化,渐渐待他大为不同。更重要的是,从此再没随意碰过他,皇帝是不是因此便放过了自己,那来由莫名的恨意,万岁真的放开了吗。
这些陈则铭之前不是没想过,他只是不敢确信,纵然得胜回朝后,在万人羡慕的背面,他每日里提心吊胆,总有根弦绷得紧紧的,无法释然,惟恐哪一日皇帝心血来潮,又将自己逼到那张御床上去。
如今皇帝此举分明是在表明他是有宠信之意而却无亵玩之心。
如果说之前在战场上,陈则铭不过是出于本能在尽臣子之忠,那此刻他却对这个高高在上,又无情伤害过自己的人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由衷感激,那是对对方轻易放手的感谢,亦是在得到对方赏识重视之后产生的感动。
他如释重负又满心感慨,跪在地上,对着龙椅上的人认认真真叩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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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荫的儿子被封敬王,因为是长子,倍受珍爱。
皇帝初为人父更是欢喜得很,下令授陈睹“安国公”称号,并赐府邸一座。因荫荫本已经是三夫人之一,其上只有皇后之位,无法再赏,是以赐了无数珍宝,其他外戚也一律封赏,至此陈家风光之劲,在京中可谓一时无两,无人可敌。
而皇帝对陈则铭的日渐亲近,也开始让人侧目。不但时常召他入宫,亦很是关注他对朝事看法,常在私底下询问他对当前局势或者朝中结党的意见。不过,皇帝是不与他开口讨论的,他只靠在龙椅上静静聆听。
人们开始传说,这是第二个杨粱啊。
陈则铭对这样的传言有些心惊,他不想做杨粱。在如虎的君王身旁那样的游刃有余从容不迫,需要多么过人的胆识和技巧,旁人哪里能那样轻易做到。
皇帝也提到过杨粱,他讲叙他们在少年时的故事,少年杨粱带着少年太子悄然出宫,他们在醉仙楼喝酒,在街头巷尾打架,做所有普通少年能做的很多事情。皇帝面上现出带着伤感的笑容和向往,那是他生命中不会重来的快乐,一如岁月不能回头。
陈则铭想起了桌上那个倒扣着的酒杯,杯中盛的是寂寞吗。每次独饮时,杨粱在想什么呢。
皇帝看着陈则铭,久久打量他的面容,那目光让陈则铭不寒而栗,“可他为了一个女人,便怨恨了朕,疏远了朕。……那么多年的相处,朕做太子的时候,朕不得不疏远他的时候,他都没说过一个不字,别人都变了,他也不变,他就象岸边的岩石,无论什么样或者来自谁的攻击都撼动不了他的心,是他让朕以为有些东西是可以永生不变的。可原来……这样的情感,摧毁起来也那样的容易……”他轻描淡写的说,抹不去的是一股哀怨般的恨意。
陈则铭不敢答话。君王的心思是不能分享的,那是如鸠的毒药。
皇帝如鹰般锐利的看着他,那目光中熊熊燃烧着什么,“……朕第一次见到卿,便觉得卿很象一个人。”
陈则铭汗流浃背,如坐针毡。
皇帝看着他,突地似乎是醒到什么,将那锐气敛了,笑道:“天很热吗?”陈则铭一怔,脱口道:“不,不热。”皇帝将袖中丝帕抽出,弹了过来,帕子飘然落在他肩头,状似亲切,“不热卿还流这么多汗。”
陈则铭跪谢后,方敢拿丝帕在额头沾了沾,这自然也是做样子的,这帕子拿回家还不得洗干净好好供起来。
擦完低头一看,心中一震,那手工却是意外的眼熟,偏偏那样巧,这帕竟然是荫荫绣的。他抬头,皇帝并无异色,他才想到这类后宫嫔妃的绣品,宫中想必是成千上万,若是不书姓名,万岁又哪里认得出。
瞬间便心乱如麻,他竟然连皇帝的话亦没听清楚,直到皇帝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才目瞪口呆的道:“给……给太后请安?”可太后在宫中幽禁已久,从来禁止朝中大臣前去觐见啊,心中这么想,陈则铭却不敢如此说,只得点头称是。
皇帝看着他,面上浮起一丝古怪笑容。
36、太后寝宫内灯火通明,听说是因为太后患了雀茫,若在暗处便看不明白。
让陈则铭颇为吃惊的是,端坐塌上的太后依然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妇人,面目艳丽,并非他想象中的垂垂老矣。皇帝跪下请安,太后起身将他扶了起来,两人虽然说不上态度亲密,可也不似传言那般的势不两立。
那两人寒暄了几句,太后眯起眼,往皇帝身后看,这却无意中显出一丝老态来,“皇帝后面那是谁呀?是杨粱小哥吗?”
皇帝脸色微冷,片刻后,却又露出个笑容,“母后说笑了,杨粱……都死了快一年了……若是朕没记错,同样的话母后问过有四次之多了。”
太后叹道:“人老了,天天被困在这里,过糊涂了,总有些东西记不住啊。”
皇帝面无表情看着她,一会又笑起来:“母后看起来韶华依然,依然是艳冠后宫。只是若双眼未昏,倒一定会被朕带来这人吓上一跳。”
太后道:“皇帝这是在讽刺哀家老眼昏花了。”皇帝微微欠身,做了个惶恐的样子,“皇儿怎么敢?”太后冷笑了两声。
皇帝左右环顾,对一位老宫人招手,那宫人本正上下打量陈则铭,面上有些奇怪的惊慌,见皇帝看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神情。
“顾嬷嬷,你伺候太后多少年了?”
顾嬷嬷跪道:“自太后娘娘入宫日起,如今已是二十八年了。”
皇帝点头,“那该是亲信了。”顾嬷嬷吃惊,连忙叩首,声称不敢。
太后恼道:“皇帝是什么意思,顾嬷嬷当年也是抱过你的,难道这也错了?”
皇帝道:“皇儿不是这个意思,太后莫恼。皇儿是说,既然太后眼神不佳,那下人便该帮衬太后多看清楚。”
太后笑了起来,“皇帝的样子哀家看了二十多年,便是瞎了也知道是什么样子。”
皇帝道:“太后养育之恩,皇儿一直不敢忘怀,时刻铭记在心。”说罢,起身告退。
太后面色铁青,更不相送,皇帝浑不在意,带着陈则铭退去。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待众宫人退散,太后叫住顾嬷嬷,“小皇帝带来那人……可有什么奇特之处?”
顾嬷嬷犹豫道:“那是位将军,长得却是端正标致,我自他进门就有些吃惊,看来看去……竟然跟当年那个遇燕……长得很象。”
太后乍闻此言,身子一软险些晕了过去,俊脸上血色褪尽,张着口半晌没出声,末了方颤抖着缓缓道:“他……知道了,皇帝他……都知道了!都过了这么久,怎么会……”
顾嬷嬷安慰道:“纵然万岁得知当年是太后为遇燕和杨粱出逃行了些方便,然事过境迁,也不能拿太后如何了。说到底,遇燕喜欢杨粱,杨粱答应带遇燕出宫,这些都不是太后能左右得了的啊。”
太后冷笑道:“他若是如你这般天真倒是好了……遇燕不过是我身边一个平常宫女,若是无人牵线搭桥,纵然是芳心暗许,哪有胆子勾搭朝中大臣,这样简单的事情,难道皇帝会想不到……如今想起来,也是我一时气昏了头,其实又何需用到这些手段,杨粱那小鬼看上去不羁,其实骨子里跟他爹一样刚直不阿,看着皇帝手刃皇族,手段残暴,早已经有些离心离德的味道了。我只需等上一等,迟早会见到两人决裂一幕,届时不论是杨粱失望而去,或者小皇帝忍受不了,一怒之下杀了他,再后悔一生,其后果其实都胜过现在百倍……”说到此,又叹息一声, “都是过去的事了,说了也是白说。”
想了想,不甘道:“这小子天生冷血,若是杨粱未死,事情倒还有转折,如今人不在了,他暴怒之下迁怒于人,天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歹毒之事!!”
顾嬷嬷跟着合了几句,屋中灯才灭了。
屋外,陈则铭听到此处不由心中怦然,强自镇定了片刻才敢转头看身旁窗下的皇帝。
皇帝背朝着他,半晌才直起身子,怔怔立在原地,盯着那暗色窗子出了一会神。他面上明明没有任何表情,陈则铭却总觉得有些不忍看他此刻神情。
回到皇帝寝宫,已经天色极晚,皇帝一直不开口,只来回抚摸腰中剑柄,盯着灯光不言不语,陈则铭等候半晌,终于低声道:“微臣告退。”
皇帝依然恍惚神游,韩公公见状不对,疑道:“万岁这是……”
陈则铭将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韩公公会意,闭口不语。陈则铭悄悄退走,走到门前,突听身后皇帝厉喝:“杨粱你给我站住!!”
他寂静中骤然出声,其声震耳,将屋中所有人都骇了一跳。
陈则铭吃惊转身,小皇帝朦胧间依稀见眼前之人一身武将装扮,想当然便是杨粱,见他要走,禁不住怒气冲天,此刻定睛一看,不由露出失望神色,“……陈将军,是你!”
这才想起今夜在太后那里听到的事,不禁心中纷乱难言。
杨粱早是死了,可若是不死,两人果然渐行渐远,真有太后所言决裂之日的话,自己是不是会亲手杀了他?想到此处,连连摇头,不,那不可能,杨粱是他一生心之所系,跌宕沉浮时没有他的支持,自己如何能熬得过来,自己怎么可能象对常人一般待他。
陈则铭看他神情古怪,有些吃惊,“……万岁?”
皇帝抬头看他,心中一动,可是当初杨粱与自己渐渐疏离后,自己心中愤懑难道不是在与日俱增吗?杨粱多次进言说此人有才,自己偏生打压不用,反要变本加厉更多侮辱,不正是出于对杨粱忤逆自己的不满和怒气吗?甚至最后杨粱因此再度翻脸,坚决请战出征时,自己一句话不说,立即准奏。自古疆场凶险,去者难有生还,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心中当真没有一星半点宁可他死了的恨意吗?
想到此处,竟然是呼吸一窒,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朝着陈则铭道:“卿今夜留下来陪朕吧。”
陈则铭瞠目,心中惶遽,退了半步,半晌不应答。
皇帝不见回应,抬头看他,见陈则铭僵立不动,心中了然,朝他伸手,“朕答应不碰你,留下来吧。”
他竟带了些恳请的口吻尤不自知,此时此景,陈则铭亦无再拒绝的余地,只得跪倒,低首道,“臣……领旨!”
37、到了近四更天,皇帝依然毫无睡意,靠在塌上不住玩弄腰间一块玉佩。
陈则铭站在他身后却支撑不住有些倦意,皇帝留了他,也不多话,似只是需要多个人陪着自己罢了,可宫中的人原本就多,多自己一个又有何益。
皇帝似是想到什么,拿起那圆形玉佩对着灯光,透过那光,玉石洁白莹润,上面镂空雕着流云百福,雕工很是精致,但也不是罕见之物。
“这玉是朕与杨粱换的。”皇帝突然道,他微笑起来,显是想到了什么而心情愉快了起来。
陈则铭正觉头脑沉重,几乎合眼睡去,被他一言惊醒,也不好答话,只“啊”了一声。
“拿一块玉牌换的,那时候朕几乎已经是废太子,有时候甚至父皇的妃子见了朕也不施礼,就当朕已经是废人一样。”皇帝道。
他面上倒看不出什么沉重之色,毕竟那都是过去了,而他已经成为万人之上的君主,不需要再记恨那些渺小的人,“朕很消沉,杨粱看出来了,他向朕下跪,请求一块免死玉牌……”
皇帝已经忍俊不禁的大笑,他似乎又看到那个少年朝他拜倒的样子和调皮的笑容,“朕说,朕给他什么都没用了,没人会放在眼里,他笑着说,免死牌就是要这个时候要,等到朕得登大位,人人都想就要不着了……”
他眼中闪过温柔的光芒,“他真善解人意,他知道朕当时甚至连块金牌都弄不到,所以他说的是免死玉牌……朕把腰间的玉牌给了他,他却又还了块玉佩给朕,……因为当时朕的衣着已经再没人管,除了那块贴身玉牌,值钱的配饰都给宫里人偷去了。”
皇帝将那玉佩握紧,骤然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神采飞扬也刹那间消隐而去。
陈则铭不知如何开口,只得也默然不语。
皇帝隔了片刻,道:“卿去睡吧……”
陈则铭一怔,便有宫人上前想引他下去,皇帝突道:“就在这房里睡。”
陈则铭连忙跪倒,“臣不倦。”
皇帝朝他笑了笑,“是吗,朕倒倦了。”
皇帝恩准他同塌而眠,这样天大的恩典对陈则铭而言到底是感激还是郁闷更多,不言而喻。皇帝行为虽然素来诡异,但此番却总透着些带伤的软弱,让陈则铭无法坚决彻底地拒绝。他倒不完全是因为心软,更多的原因是此刻的皇帝一旦得罪了,才真叫是后患无穷。而这样奇怪的依赖,同样让他坐立难安。
两人躺在床上,倒是皇帝心力交悴之后,飞快的入眠,陈则铭辗转反侧了半晌,终于迷糊睡去。
睡了一会,觉得胸口似是压了什么,沉重难当,陈则铭猛然睁目,不由吸了口气,却见皇帝的脸近在咫尺,而身上沉重,却是皇帝上半身压住他所至。见他醒来,皇帝也不停止动作,俯身朝他耳畔亲了下去。
那气息温暖湿润,这情景暧昧情色。
陈则铭一抖,大是惊慌,支起双手挡住对方身躯,低声道:“……万岁,你,你……”他原想说你答应不碰我的,可到底对方是君主,这样指责的话便一时难以出口。
皇帝颦着眉,似是极伤心的样子,“卿也要拒绝我吗?”他两人相处甚久,皇帝哪里用这样的神态语气讲过话,陈则铭有些惊讶看着他,那神情真如一个半大孩子一般,哪里见得着平日居高临下的半点气势,陈则铭心中那些羞怒愤慨竟然一下退了大半,只剩下无奈绝望之感。
“……求万岁放过臣吧,臣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如何面对世人……”这些话同样是他从未吐露过的,皇帝之前的冷酷让他知道纵然说出来,亦无人理会,可这一刻,他居然觉得皇帝也许是能理解的。
皇帝紧紧抱住他,似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喃喃道:“娶妻生子……”反复念了几遍,却伸手去解他束发布带,陈则铭心中警醒,猛然抬手挡住,皇帝停顿片刻,反将手往下移,探入他裤内,握住了他。
陈则铭浑身一震,那一刻不由全身如虾般蜷缩起来,骤然间汗出如浆,满面通红。
他们之前交欢十数次,都是皇帝强行发泄为主,从未有过这种主动取悦陈则铭举动。
要害被握,陈则铭全身发软,力气先散了一半,却神智仍清明,急忙便要伸手阻挡,刚抓住皇帝手腕,却听皇帝喝道:“松手!”这一声积威难挡,陈则铭一怔之下,动作不禁滞了片刻,胯下那手指早动作起来,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上来,直入骨髓。
陈则铭难以遏制险些出声,扭动身躯,试图退却,却怎么也避不开那双手,绝望之余,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的身体,全身紧绷,瞬间已经汗湿重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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