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抱歉小说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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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纶的小说-----Silence(Pure解惑篇)(1)(2008-11-12 13:35:12)标签:杂谈
你一定读过世界上最美的诗
第一句是幸福
第三句是忧伤
中间的那一句:我们相爱的地方
百无聊赖地趴在客厅的桌子上翻阅史上杂志,安柠冷不丁看到了这样的一段话。用最快的速度合上书,眼眶却开始泛红了。那个家伙离开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不知道是不是铁了心想要遗忘这里的一切,居然连一个电话一封信都没有给她。
她自然可以明白压力可以摧毁一切的道理,因为此时她己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承受着同样的压力。或许,一如那个家伙说的:”安安,你比我要坚强以百倍。”或许,一如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她是个倔强的傻瓜。
近来常常听前经纪人品岑姐感慨,说飞轮海这四个男生四对恋人,如今只剩下她和吴尊,大东和护士姐姐了。林婧纯和炎亚纶是不会有结局的,因为他们都太年轻;而Eve和辰亦儒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最早分手的一对;至于她和吴尊,谁也无法确定将来的事情不是吗?
(小纯。)安柠在心里默默地说(你真的忘得了炎亚纶吗?在那么多事情都过去了之后,你真的有自信可以在上海重新找到并爱上一个足够可以替代他的人吗?)
她没有告诉林婧纯,在她离开之后,炎亚纶的腿伤复发过。不晓得是不是哀莫大于心死,手术的前一天晚上他根本没有按照医生的嘱咐好好休息,而是看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恐怖片,结果第二天的手术不得不从一个小时延长至两个小时。
“亚纶,你想让自己的腿废掉吗?”记得麻药刚过,他们去看他的时候,一向温和的吴尊几乎是用吼的。炎亚纶只是不说话,定定注视着床头的点滴瓶,仿佛想要看透这瓶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注入他身体里面的轨迹。
“阿布,你不要这个样子,这样北北知道了会难过的。”汪东城不忍去看他的表情。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天炎亚纶在回到家得知林婧纯已经离开的消息之后,隔天那种灵魂几乎要被抽离身体的模样。
偏偏飞轮海里最会劝人的辰亦儒去了法国,一时间没有人可以开导他。大家望着炎亚纶,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会让他有所触动。这样一个才二十出头的男孩子,一夜之间已经失去太多了。
探访时间结束的时候,他们都没有逗留,只是告诉他要保重身体,不可以拿健康开玩笑,然后就一个接一个地走出了病房。关上病房的门,却没有一个人急着要走。
病房静悄悄的,隔了几分钟,才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的声音,而后是难以抑制的号啕大哭。声音闷闷的,应该是怕人听见蒙在被子里了吧。
如果安柠没有记错的话,这是炎亚纶在林婧纯离开之后第一次哭。蓦地想起当初Eve悄悄离去辰亦儒得知后眼泪含在眼眶却不断发笑的神情——原来爱情这么伤啊。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不去思考未来的人。也正因为这样让她少了很多烦恼和不安,可是在经历着这一切之后,她也开始学会思索一些事情。小纯、Eve、还有她自己,她们曾经都是不愿意思考未来的人。虽然她几乎没有见过Eve,但却也深深知道,她们之间的不思考是不同的。
Eve不思考,是因为她看得太远,远到略过了眼前的点滴;小纯不思考,是因为她还没有看清楚这个世界,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简单太单纯;而她自己,不去思考或许只是一种逃避,以及来不及面对的茫然吧。
“Yesterday is a history, tomorrow is a gift。”那个时候,她是这么对林婧纯说的。直到现在她也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明天是一个秘密,也是一个礼物。无论是什么,只要敢于面对就好了,只要欣然接受就好了,管它是什么东西呢!
每每这么一想,安柠就会觉得自己充满了动力和勇气。重新翻开那本杂志,翻过让她心情不快的那一页,这一期介绍了很多有特色的餐厅,她应该想想从哪一家开始吃起比较好。
看得太投入了,都没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等到安柠察觉的时候,吴尊已经站在她旁边了。
“咦?今天回来好早的。”安柠有点奇怪这个家伙每天不忙到深更半夜是绝对不会回来的,怎么今天例外了。她可不记得他的日程表上有今天放假这一项。
两个人住在一起已经有些日子了,说住在一起却不是同居是因为安柠觉得在明明就没有什么的情况下说成那种性质不太好。其实对于旁观者来说,这两者是没有区别的。不过安柠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于是就随便她了。
嗯。”吴尊把手中的几个袋子放在桌子上。
“你买蛋糕回来了?”安柠一眼就看到众多袋子中一个圆圆的蛋糕盒子,“太好了,你早回来就是好。”她说着就把蛋糕盒子拿出来放到了桌子的正中,打开盖子,是一个很漂亮的草莓蛋糕。上面有花花绿绿的装饰,还有新鲜欲滴的草莓。本能使然,安柠伸手就想要去拿草莓吃,却被吴尊挡开了。
“这个蛋糕是我买的。”
“我知道啊。”安柠点点头,心想那有什么重要的,继续向蛋糕伸出魔爪。
“等一下。”吴尊把她的手拿开。
“怎么了嘛——”安柠看了他一眼,”知道是你买回来的啊,买回来的蛋糕为什么不让我吃啊。”
“今天是几号。”吴尊忽然问。
“啊?几号?”安柠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拜托这个上班的人居然问她这种白天黑夜不分的人今天几号,”今天——让我想想看哦,好像是,好像是二十六号吧。嗯,二十六号没错。好了,我回答完了,可以吃了吗?我现在很饿。”
“哦,今天是二十六号。”吴尊重复了一遍,可是一点也没有想邀请她吃蛋糕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嘛?”安柠觉得气氛有点奇怪,这家伙平时很直白的怎么今天有点阴阳怪气的。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办周年的日子。”
“……”安柠默然,这个时候她除了暗叫不好可能也无法有其他的反应,(完了完了,忘记了,这下死定了)安柠的心里一阵愧疚一阵不安。
“今天是我们的半周年纪念,你干嘛不讲话。”吴尊看她的脸颊有点红,凑过去问。
“没有啊,可是,我真的忘记了。”安柠不好意思地笑笑。
“好啦,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可是,你至少要说点什么吧?”吴尊摇摇头,本来以为她至少会记得这个的,没想到她还是忘记了。
“半周年快乐,这么说有点奇怪……”安柠还是有点不安,”可是,没有礼物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你还说哦,算了,过来吃蛋糕吧。我以为你们女生都会很看重这种特殊的纪念日的,我怕自己忘记还在手机里面设定了提醒。你不记得也好,就当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吧”吴尊好脾气地伸手揉揉她前额的头发,”去拿刀叉还有盘子过来吧,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我买的大餐还是有你的份的哦。”
安柠这才注意到,吴尊带回来的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里面有西餐店的外送包装、超市的牛皮袋子还有甜品店的隔热包。看起来,他应该是很想好好和自己过这个他的二十八岁生日的。她不禁暗暗责怪自己不长记性,所谓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看电视啊。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角,人家是怎么过纪念日的,谁让自己偏偏钟情于时尚美食杂志的。
把牛排盛到盘子里,直身杯里倒了新鲜的果汁,冰淇淋先呆在冰箱里防止融化——没有点蜡烛的生日晚餐也已经很浪漫了。可是,没有任何准备的安柠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她搜肠刮肚想要想出一点特别的东西来,盘子里的东西也很少动。
“安安,怎么了?东西不合胃口吗?”吴尊看她有点反常。
“不是啦。可是,我觉得不好意思嘛。本来这种事情好像应该是我打点的,然后我什么都没有做在这里坐享其成,好像有点不厚道。”安柠用手支着头,为难地说。
“没关系的,反正之前我也没有帮你过生日啊。我们算扯平了。”吴尊很好心地帮她找寻心理平衡点。
“那个不一样啦。因为我事先没有告诉你啊。”安柠不太认同这个参照物,原因是她自己一向不太关心自己的生日,直到前几天吴尊忽然问她生日是什么时候她说二十七号已经过了,看他一副我是千古罪人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蛮好笑的。
为了补救他就一直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她一时间答不上来就随口说那好你驮着我做三十个俯卧撑就好了。没想到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答应了。她不是小纯,一米七三的身高体重一定不会少于五十公斤。吴尊哪怕是健身教练恐怕也有点勉强的,更何况那天是在她吃饱喝足之后。
而且在那天之后,吴尊还是诚意十足地去书店挑了一大堆漫画书送她,相比他自己真的是太没心没肺了。
“那个,左以泉同学,你有没有什么很想要的东西啊?”安柠试探着问。
“我哦,我现在只希望自己拍的新电视剧播出会受到好评,还有就是我们的写真集和新专辑可以卖遍全亚洲。”吴尊shuo.
“啊?”安柠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脸上是苦恼的表情,”好难哦。”
“什么好难?”
“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要完成你的愿望好难哦。”安柠想总不见的让她拿着一摞传单去街上发,然后说什么——请大家看电视买专辑支持飞轮海之类的吧。
“你做得到的话你就开公司了!”吴尊好笑地伸出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那我完了,你什么都不缺。”
“是啊,我什么都不缺,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吴尊点点头。
“等一下——”安柠忽然想起了什么,呼地一下站起来,随后向着厨房的冰箱冲去。
“你晚餐还没有吃完呢。”吴尊叫住她,“吃完再说也不迟啊。”话音刚落,就看到安柠拿着两串红红的糖葫芦回到餐桌前。
“给你。”安柠比了比把稍为大一点的那传递给他,“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生日或者纪念日这种时候就要红红火火的!”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糖葫芦?”吴尊很奇怪怎么家里会有这种东西。
“那个啊,我早上出去买的。今天我在西门町转了好久,发现一家很有北京特色的店,里面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可惜我已经吃饱了,所以就买了这个回来。”安柠解释说。
“好吧,这个半周年礼物就用来做饭后甜点了。”吴尊把糖葫芦放在一边的空盘子里。
送过了礼物,安柠稍稍安心了些,盘子里有点冷掉的牛排这才有了好滋味。没过多久,两个人都把自己的那一份给消灭了。
“这个糖葫芦?里面是什么东西啊?”吴尊在拆开外面的塑料包装纸时问道。
“外面是麦芽糖,里面是山楂。”安柠说。
“哦。”吴尊应了一声就直接咬下去。
“啊!”安柠的惊呼差点让吴尊把山楂球整个吞下去,他抬头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吴尊,我忘记和你说了,那个山楂还蛮酸的,不知道你习不习惯。”
“你说什么?”吴尊瞪大着眼睛望向她,好像她说了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我说,那个糖葫芦里面的山楂是酸的,你吃不惯吐出来好了。”安柠看他的表情不对,心想说一定是太酸了受不了。
“不是,我是说,你刚才叫我什么?”吴尊好不容易把口里的那块咽了下去,然后专注地问。
“吴尊啊。”
“你不再叫我左以泉了哦。”
“嗯,你本来就叫吴尊啊。还是你希望我叫你吴吉尊?”安柠歪着头问。
“随便你啦,你不叫我左以泉我已经很开心了。”
“或者,我可以叫你瑾少爷。”安柠咬着糖葫芦,顽皮地看着他。
“是,Princess安。”
……
我还记得你微笑的模样
弯弯的眉毛
上扬的嘴角
还有那起风时候翻飞的发梢
上海的秋有一种不置可否的暧昧,十一月的校园里,从那些匆匆行走或是悠闲漫步的人的穿着打扮看,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夏天还是秋天。这一天下了蒙蒙的细雨,天阴阴的,地面透着凉意,总算是有点秋天的味道了。
傍晚暂时雨停住了,于是同宿舍另外三个人约好了一起出去逛街。一个人坐在灯下,林婧纯打开她的日记本——
2007年11月1日 毛毛雨
听人说今天是小光棍节,这样的天偏偏还下雨,虽然是毛毛雨可是也不行。
回到宿舍的时候收到台湾寄来的包裹,Kimiko在看到手机之后羡慕地说:“不知道是谁那么贴心在小光棍节还送来礼物,反正你都没有男朋友,如果是男生的话就快点接受吧。”
炎小纶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就因我前几天在日记里面写要彻彻底底忘记你。
手机里面你说的话我听到了,还听了很多遍很多遍。
炎小纶你好懒哦,手机的记忆卡明明有那么多的空间,为什么你只说那么一点点话给我。
圈圈好吗?你有没有虐待它?其实它真的真的很乖的。
短短的几行字,她却花了好长时间才写完。说好要忘记的,可是她已经习惯思念了。
台北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用在吴尊身上恐怕再合适不过了。按照汪东城的理论,一个小小的称呼的改变可以让吴尊开心整整一天外加请大家吃饭,那以后如果某人心血来潮将“吴尊”这两个字改成“吴小尊”或者“阿尊尊”的话,估计他可以开心一个月外加提供一个月包饭。
静静坐着的时候,吴尊不禁想起第一次遇见安柠时候的情形,她有点迷糊有点霸道又有点无厘头的模样让他印象深刻——
三月的某一天,来到台北不到一个礼拜的安柠百无聊赖的坐在甜品店里消磨光阴。林婧纯这家伙竟然也信奉“见色忘友”才是王道的理念,一大早就不见踪影。可怜她才来台北没几天,该逛的都没逛,该玩得还没玩过,就被人这么抛弃在这里。她忿忿不平地把桌上的矿泉水喝个精光以发泄她的不满。
“什么嘛,明星就了不起啊?飞轮海了不起啊?气死我了!”安柠不爽极了,飞轮海了不起哦?跟她抢小纯!
“请问,您要点餐吗?小姐。”一旁的服务生适时的打断了她的歇斯底里。
“要,当然要。”她都气得快冒火了唉,不吃点好吃得弥补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类,“我要一杯葡萄汁,一份巧克力冰激淋,还有一份巧克力慕丝,谢谢。”小纯不要怪我哦,这里的巧克力很好吃,原本想带点给你,不过——谁让你独自去happy,嘿嘿,所以你的福利我没收咯。
“一,二,三……”安柠撑着下巴很有耐性的数着服务生端着餐盘在走廊里来回穿行的次数,拜托,都过了多少时间了啊?除了一杯葡萄汁,还是一杯葡萄汁,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此杯饮料已经见底。原本应该是她点的冰激淋,慕丝,虽然由服务员如数送上,此时却平稳的安放在别的客人的餐桌上,且那个别的客人还是在她之后n久点的餐!
在最后一丝淑女气质被磨光光之后,安柠再也忍不住了,当然她本来就不是个很淑女的淑女,于是她招手势意服务生过来。
“先生。”安柠挤出一抹很优雅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餐桌,“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好像点过冰激淋和慕丝,奇怪怎么还没好呢?”
“对不起,小姐,您点的东西厨房正在准备,不好意思可能还要麻烦您再等一下下。”服务生很客气同时也是很公式化的回答她。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好像火星遇上汽油,安柠的火气蹭的就上去了,一发不可收拾。
“再等一些时间?那么那边那个——他的冰激淋和蛋糕是怎么回事?我来很久了唉,等很久了唉!为什么他点得这么快就上来了?我的呢?我的呢?”安柠像机关枪似的像服务生开炮。
“小姐,这……我去帮您催一下,很抱歉,让您久等了。”
“好了,尽快吧。”安柠无奈的挥了挥手,也只有这样子了,看来今天是最好不要再惹到我们的安安大小姐,否则会死的很难看。
只是,天不随人愿。在安柠打爆了第n盘手机游戏后,还不见冰激淋和蛋糕其中任何一样甜品的踪影后,某女超级赛亚人变身了。
安柠黑着一张包公脸把视线转向右后方某个客人的身上,看着他桌上那两盘很刺眼的甜品,她就来气,切!明明是她先点的是她的,现在被人捷足先登了,过分了!过分了!那是她的东东。
也许是饿得发慌让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以至于心气上涌头脑发热,让安柠不假思索得跑隔壁去与那客人理论以抢回自己的甜品享有权。
“先生,打扰一下。”安柠坐到那人面前,心里默念我是淑女我是淑女3遍,然后又露出那抹优雅的笑颜,“不好意思,这份巧克力蛋糕应该是我的。”
“唉?”那个人明显地愣了一下,“你说的意思是服务生送错了?”硕大的黑框眼镜外加鸭舌帽遮去了他的大半张脸,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安柠撇了撇嘴,一脸超鄙视。
“对。”简洁明了,安柠索性双手圈住蛋糕的餐盘。
“可是,服务生也没来说明啊。”
“他们很忙,所以我来说明一下啦。”
“可是——”吴尊有点犯难,好奇怪的女生,原本以为是fans来要签名,想不到甜品的魅力比他大。
“哎呀,不用可是了啦,这份我拿走咯,你的蛋糕服务生已经在催了,马上就来。”安柠端起盘子准备逃之夭夭。
“可是……”
“对了,这份你没动过吧?”可是可是,可是你个头啊,安柠心里暗骂。
“小姐,这样不好吧?”
“唉?”
“我们还是把服务生叫过来处理一下比较好。”吴尊提议道。
“我不是说了嘛,这份蛋糕是我的,你的还在做呢!”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呢,oh my god,如果服务生可以处理,就不用她亲自出马了好不好,没办法谁让她大小姐今天心情down到谷底,那个人就倒霉的充当一下出气筒吧。
“小姐,我觉得还是把服务生叫过来比较好。”
“唉!你这个人好奇怪哦,说话总喜欢重复两遍,还一副包打听的打扮,这么大个子得男生还和女生抢蛋糕!”安柠气不打一处来。
“这当糕是服务生送上来的,问他总比较清楚吧?“吴尊无奈了。
“当糕?我还打糕,萝卜糕类。”安柠一下趴倒在桌子上,他国语没学好是不是?当糕?那鸡蛋类?鸡当咯?是不是?
“小姐!”吴尊词穷,很是无奈地摘下眼镜与她大眼瞪小眼。
“有何贵干?”安柠不示弱的回视,不要以为你眼睛大我就怕你,我眼睛也不小!
“小姐。”正当两个人两眼对战呈白热化的时候,服务生又很适时的打断,“您的巧克力慕丝。”
“唉?”安柠得舌头差点被咬掉,手依然圈着吴尊的起司蛋糕。
“这位先生点的是巧克力起司蛋糕,您的是巧克力慕丝蛋糕,因为巧克力慕丝已售完,我们给你现做了一份所以花费了一些时间。”服务生解开了所有的疑问。
“なに(什么)?”安柠一脸僵硬的看了看吴尊的蛋糕又看了看自己的,心里大喊不妙,不妙真不妙,这下她可是坍台坍到西伯利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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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沙子是骨头的颜色。对一具尸体最后一瞥,干得像纸,被风侵蚀。
耀眼的阳光下身体好像燃烧一样,被砂纸一样的风吹过,变成虚无。剩下的骨头像灰尘一样散落,又依次排列,一遍又一遍,直到覆盖了地面。
看得见的只有死亡。尸骨之地。天空是放射性的钴蓝色。
死亡之鸟伸展它旋转着的金属之翼,叫了起来,沐浴在烈日之下。凝固汽油弹像暴雨一样。眼前的景象模糊流逝,像燃烧的胶片所放的电影。
炮火声接近了,然后消失,像潮汐一样。浪冲走海藻的同时,枪也带走生命,将它们分裂,拖入沙中。
是的……我们就像沙子一样死去,我们的身体杂乱堆在数亿沙粒之中,在沙丘中卷走、消失。
我们漫不经心地肆意杀人,就像一个人在沙中向前耕作,当我们死去时我们就像沙粒一样凌乱。我们的同志,我们的敌人,都在沙漠里消失,死亡公平又无情地将他们带走。
我只有发笑。将头埋进发黑的沙中,感到我手中的沙子从指间流走,知道这已成为事实,一切结束了……我投降,并大笑。
尽管这只是我漫长死亡过程中的一小部分,风声却拒绝离开我的耳边。我仍能感受到指尖的黑沙。
在黑暗中挤作一团,我听着风声。
有海风的气味,黏糊的,厚重又潮湿。但是我耳朵里的回声是干燥的死亡之风,仍旧盘旋过那片炎热的沙漠。
回复2楼2012-05-09 22:09
shooterfarmer草鞋7
第一章
洛克,曾名冈岛绿郎,又一次认识到黑礁商会这次的工作很有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次。
黑礁商会很少运输客户。他们是搬运工,跑路司机,以及——取决于报酬——海盗。如果你需要一艘快速敏捷的船穿过马六甲海峡,那么黑礁商会是你的选择。
不过,向所有的客户提供微笑服务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乘坐黑礁的客人是好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实际上恰恰相反。他们常常搭载那些几乎在哪里都不受欢迎的人。
比如,他们目前的客户。
被仅有的暗淡星光照亮,这个男人坐在甲板上静静地看着夜晚翻滚的海洋。他看起来像一个海上幽灵,就是那种水手讲的鬼故事里的幽灵。
他的金色长发看上去就像很多年都没有人敢拿着剪刀接近一样,他的侧脸灰黄又病态,就像有人不认真地把他的皮肤套在了头骨上。一眼望去,他古老——不,死尸般——的面容让人很难估计他的年龄。
好像他并没注意到洛克在接近,因为他仍旧保持原状,入迷地盯着黑色的深海。
“打搅一下?斯坦先生?”
男人慢慢转过他的头,像破损的机器,看着洛克的方向。他真的在看吗?难以判断,他的眼睛很空虚,像两个一模一样的山洞,里面什么也看不到。洛克感到全身一阵冷战。好像和死人在讲话。
“……斯坦先生,船长想见你。差不多到时候了,所以我认为在我们启程之前他想再检查一遍计划。”
“嗯。好的,我懂了。”
男人的声音,完全失去了意志和精神,只为了证明他不是一具尸体,再无其他作用。
不,可能连这都不是。地球上有些人像活人一样行走和交谈,但是他们内心已经是死人了。
距离洛克毅然加入地下世界差不多两年,但他已经可以看出。他已经可以看出面前的人是哪种人了。
斯坦慢慢站起来,洛克清楚地看到他站起来时偷偷将一些垃圾丢到了海里。
一个空的安瓿(装注射用药的玻璃瓶),和一团棉球。
斯坦的眼睛,比夜空还要黑,装满的只是空虚的黑暗,是那种有海落因毒瘾的人的眼睛。
洛克带着斯坦回到驾驶台的时候,达奇和贝尼难以掩饰他们的厌恶。他们似乎也认为这份工作目前来说很糟糕。
没有人愿意和这种用超剂量多巴胺来烧坏半边大脑的人共事,斯坦很明显就是严重海落因成瘾者的教科书式的例子。
洛克在斯坦身后,悄悄地敲了敲自己的手腕。我们的客人刚刚嗨过了。达奇和贝尼注意到这个手势,他们脸上的不安加重了。“我们在追踪之前谈到的雷达上的那艘船,但是它似乎还没有偏离轨道。”贝尼说着,在地图上画了个记号,显示出他们的路径。他很瘦,是书呆子模样的那种人,看起来和海盗完全沾不上边。但是他的技术毫无瑕疵,因为外表而低估他绝对是个错误。
“如果他们继续按现在这样前进,他们就会在大概20分钟之内和我们交叉。换句话说,只如果根据时间表的话。”
“那好吧,让我们再复习一下方案……斯坦先生,计划不变,对吗?”达奇问道,接过了贝尼停下的工作。这个大块头黑人,光头,体格强壮,是这艘船的船长,也是洛克加入的组织的老大。他是那种冷静和克制的人,把自己的情绪都藏在墨镜的阴影后,像这样显示出明显的反感极为罕见。
但是斯坦,他的目光仍然没有焦点,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喂,你确定吗?百分之百确定?”
达奇压迫似地要求确认,他的声音不安地下沉了,但是斯坦只是回复了一个模糊的笑。
“你怎么这么紧张,船长?我们想要的只是你在那艘船前经过,在你被注意到之前把我们用橡皮艇放到它的航道上。然后你就可以退后,用一些乱七八糟的口头威胁来拖延他们。当他们被分散注意的时候,我们会从他们的盲点接近,占领他们的船。这个计划再简单不过了。
“比放屁还简单,毫无疑问。但是,斯坦先生,我怀疑你能不能绷紧你自己ass里的肌肉。”
达奇似乎决定利用这次机会来还无保留地表达他的疑虑了。洛克不会责怪他。出于某些原因,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海落因瘾君子被他们的客户挑选来领导不少于一打的一队海盗。
斯坦,看起来无惧面对达奇的刺耳的话——或者可能已经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了——只是耸了耸肩。
“斯坦先生。10分钟。这是我们当你的诱饵的时间。如果你10分钟搞不定的话,我们就马上撤退。同样时间到了你就不能带着你想要的东西回来了。我一秒钟都不多等。你懂了吧?”
“当然。这就是我们期待你做的的全部……现在,请你去叫我船舱里的朋友们。我会在甲板上等。
斯坦随意地点了点头,蹒跚地走出了驾驶室,看起来好像一阵强风就能把他吹倒。留下的盯着他的这些人一片沉默。
终于,贝尼摇着头看着达奇。
“……我还是觉得我们最好等他们一上救生艇就掉头,尽快回罗安那普拉。”
“不行,因为我们收了预付款。如果我们逃跑了,他们会犯错误先危及整个任务。”
“并不是完全没希望的,你要知道。”
贝尼扫了一眼通向甲板的舱口,然后冲着船舱方向晃了晃头。
“他们的首领是那副模样,另外11个也好不了多少。我保证那些蠢货不知道这次任务来自一个毒虫。我可不想因为别人干的蠢事被抓。”
达奇似乎也对斯坦能带着这群小丑团占领目标的信心不大,因为他只是交叉双臂叹了口气,而没有反驳贝尼的观点。
“……我同意贝尼,达奇。”洛克说,这次没能像往常一样关于工作坚持底线。
“我知道我们要保持名誉,不过不能保证在帮那群家伙的时候我们不会惨败。他们都是和罗安那普拉没关系的外来人,不是吗?也没人会责怪我们如果离开——”
“留言会传过海,洛克。罗安那普拉不是我们做生意的唯一地方。”
尽管他拒绝了洛克的建议,达奇仍旧看起来不高兴,无所事事地摩擦着他的胡子。
“我们对客户一开始就一无所知,从这样一个人手里接活本身就是赌博。你们什么也不用说了。放弃吧。”
……当然,黑礁商会的成员一开始接这个活的时候就已经相当绝望了。
上一次工作是运送走私货去邦加槟港本来一切顺利,可是因为交货和本应收货的人都在交货前被捕了……所以并不顺利。黑礁的员工不得不当局顺着线索找到他们前将所有货物倒掉。他们摆脱了cops,但是他们泊进邦加岛的时候,努力却没有换来一分钱,心情真是糟透了——尤其是莱薇,她正来着大姨妈。更要命的是,他们去一家小酒馆借酒浇愁的时候被卷入到了一场火并。达奇被迫赔偿了被子弹打坏的墙和柜台,他气坏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一直沉默得可怕。
就在这时他们碰到了他们的客户。火红色头发的漂亮女人,“简”——假名,如果有真名的话——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他们以前从没见过她,她没有经过介绍人直接找到他们。但是她预付了钱,足够支付之前的开销还有富余,他们都同意冒一点风险应该比两手空空地灰溜溜地回罗安那普拉要好。
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引见作战小组前接收了预付款。他们没有从简那儿得到保证说她会请专业人士,至少看起来专业。不过根据不菲的收入,至少她相当确认这次工作会成功。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队伍是这样一帮乌合之众。
这伙登上黑礁号的人,简单来说,超乎想象。如果他们的毒瘾头目是唯一的问题,黑礁成员也不会如此悲观。但是可怕的现实刺入他们的眼中——剩下的十一人让斯坦的瘾君子形象几乎看起来正常了——这就是为什么驾驶台上的气氛如此惨淡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不管他们准备干出什么傻叉事情,现在再哭也晚了。做好最坏的准备吧,记住把我们的自身利益放在第一位。那么,洛克。绅士点,把下面的客人带来吧。”
洛克举起双手,一脸惊讶。
“额……我?”
贝尼,心领神会,敏捷地冲进通讯室,招摇地开始检查那儿的机器,脸上浮现故意的无辜表情。他像驾驶室里的其他人一样知道,去干这件事的人有多倒霉。因为毕竟这个可怜的家伙被选中去面对莱薇的怒火,她为了看守那十一人的队员,已经和他们一起呆在那间房里超过一小时了。
“你是不二之选,洛克。”达奇开着船,淡定地说。
“鉴于莱薇现在的情绪,我想不到另外一个人能搞定她……嗯。好吧……好运。”
“别把责任推给我啊!”
莱薇再一次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接过的最操蛋的活了。
她又点了一只好彩,盯着烟盒里看。只剩一只了。她抽完那根之后,就会到达极限。她觉得再也受不了了。
黑礁号的船舱对于舒适地容纳十一人来说太小了。
如果这种逼仄的环境还伴随着一个明显疯了的女人的声音,以莱薇的可怕脾气一定是受够了。
“……所以最后,我的祖先以四百人的军力占领两个要塞,这种战略天才让巴拿马的古兹曼上将着迷,他来信说,‘请给我一支能代表你力量的武器。’当然,我的祖先,作为绅士,谦恭地收了信,送给了他最宝贵的手枪的其中一只,还有一些子弹。‘好好保管一年。我会亲自将它们取回,’他这样说!你敢相信吗!牛逼极了!我的祖宗太牛了!”
她的金色卷发和丰满的胸部动感地摇摆,这个白种女人继续胡说八道,她发出的响声远高于任何人认为室内音的响度。
她叫凯罗琳摩根。
她的衬衣装饰着许多褶皱,金色的扣子在燕尾服上闪着光。头上的三角帽插着羽毛,手里挥舞着古董短剑,构成了她滑稽的服装。过去的一个小时她一直在讲17世纪的英雄海盗传说,看起来就像学校艺术节里的戏剧演员。
“嗯。那很麻烦。那些加勒比海盗真是些混蛋,呦!”
这个穿着海盗装的女人骄傲地挺起胸。可能是F罩杯,甚至可能是G杯。啊,那可真是值得骄傲。
“当然!这就是为什么我作为后辈继承了光荣血统的传统。去他妈的巡逻机和护卫舰!真正的海的战士只要身边有可靠的短剑和燧发枪就能证明勇气了!”
……让整个场面更像场混账闹剧的是,剩下的十个有八个也穿得差不多——穿着棉背心和腰带,头上戴着花头巾和眼罩。他们看起来就像主题公园里神气活现的景观。看起来凯罗琳是他们的老大,但是看起来其他“海盗”也并不太想支持她。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他们并不习惯凯罗琳的怪癖,只是为了配合老大的奇怪兴致而穿上这些华丽的破布。至少,从他们手里的uzi冲锋枪和ak47来看,他们似乎比首领更有决心认真工作的的样子。
“……但是,喂,凯罗琳,真的吗?你真是海盗亨利摩根的后代?有什么证明吗?”
唯一一个屈尊和海盗船长交谈的人殷勤地鼓励着她,他看起来不属于她的团伙。不过,他也穿着奇装异服,不是万圣节的小朋友在晚上穿出来吓人的那种。他戴着VonZipper的滑雪镜,New Era的棒球帽,Phat Farm的帽衫和短裤,再加上Nike Air Max跑鞋,看起来就像一个嘻哈黑帮风的涂鸦小子……在美国西海岸看来不奇怪,但是在印尼就非常醒目了。当然,凯罗琳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她终于惊喜地发现有人愿意听她胡扯了。
“呦吼吼!很高兴你这样问。来,看这把剑!如果你仔细看,在护手盘上,你会看见我祖先的名字刻在此处!”
“嗯……但是,喂,如果真的有亨利摩根之剑,不应该挂在博物馆之类的地方吗?你能挥几下剑吗?”
“没问题!这把剑想要沐浴于波涛和热血之中!我相信我的祖先会以此为证!”
光是听她抑扬顿挫的声音都足以让人耳聋了。莱薇希望自己能闭上眼睛,堵住耳朵——眼不见,心不烦——但是很不幸,她被分配来看守这群粗声粗气的堕落家伙。说实在的,没人看着他们,这伙人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呢。莱薇觉得动物园里的一群猴子也比他们规矩多了。
他们起航的时候,莱薇自然完全无视凯罗琳所说的话。凯罗琳误以为莱薇是个普通的船员,很快指示她去拿朗姆酒,以及在船头挂上海盗旗。莱薇只是用能熔化掉铁一样的目光怒视着她,凯罗琳以为她不会讲英语,便不再用荒谬的要求来纠缠她。
要不是那个饶舌歌手,凯罗琳刚才会闭嘴的,靠……莱薇这才意识到就在她郁闷的时候,手上的烟已经成了一条长长的烟灰。她低声自言自语,点燃了最后一根。抽完这根,她就只得找人要一根了。但是完全不想跟船舱里的这群人讲话。
“那么,妹子,你来这儿干什么?家里的海盗生意不好做?”
“……额,我们连续三次都和毒贩打起来了,你能相信吗?我是说,表面上也没法区分他们,对吧?但是那些黑帮流氓不这样想。说真的,他们很难缠。所以我想,世界上不只加勒比海可以当海盗,也许去别的地方干会儿海盗比较好,等那些黑帮冷静下来再说。”
“哎呀,北鼻……真操蛋啊,呦。”
“我知道。还有,那些海防警卫!如果他们真的那么想抓毒贩,为什么不给我们颁发许可状让我们成为民用武装船,对吧?那些笨蛋上历史课从来不听吗?和海盗结盟是增强国家海军力量的基本步骤!”
莱薇光听着就开始偏头痛了。傻叉,这些人全是傻叉。
那个饶舌歌手和海盗表子还要聊多久?他是不是那种只要和大胸女聊天就能硬的卢瑟啊?
她只希望有人能叫凯罗琳闭嘴。可能会吵架——打起来更好。然后莱薇就来“调解”,如果最后她在冲突中开枪打死了一两个人,她相信达奇也不会太在意。
但实际上,除了这个欢乐的假饶舌歌手和海盗表子团伙之外,还有一个人。他是整个船舱中莱薇唯一一个热切希望不要出来挑事的人。
他上船后就没有说一句话。他的沉默没有困扰到任何人,在这方面他的确很守规矩,但是他的存在就很怪异,让船舱里没人能无视他,他的存在对房里的每个人都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压力。
他看起来像那种人,没人想站出来问他。莱薇不想,饶舌歌手不想,海盗们也不想,没有人想。这个像熊一样的大个子,从头到脚穿着日本制的黑衣,他的整个头都被乌木面具包着,只露出眼睛。他盘腿坐在地板上。
他是忍者吗?嗯,有可能。
当然,面具后露出的蓝眼睛和额头上露出的金发,不值一提。
总之,船舱里没人愿意问他:“喂,你是忍者吗?”那倒是个解脱。
毕竟,如果他真的点头回答:“对,我就是个忍者。”那么每个人都会立刻意识到他们这儿有个百分之百确诊的精神病人,不知出于何故出现在了他们的队伍之中。
这就是为什么舱里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装作”他们没注意到这个戴黑面具的大块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潮流的见解,对吧?这里有人穿得像他妈的加勒比海盗。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一个小彬正一粉丝的怪癖呢。(小彬正一:sho kosugi,演忍者的)。
“所以呢,北鼻,一位你这样的小姐怎么会来做这种工作呢?你自己的船呢?”
这个冒牌歌手的问题很犀利,凯罗琳突然低下头,面色苍白。
“额,舵手染上了梅毒。因为没有别人会掌舵,我们在澳门的一个港口把船留给了大副。”
“等等……没别人会开船?你不是海盗吗?家族生意,不是吗?”
“摩根家族传下来的操舵技术只开能真正航行的船!这些雷达和GPS是干什么的!我希望一切都能回到美好的往日。”
“……但是,你们就不能再雇别人吗?”
“你不知道在这儿要找个能说英语的舵手有多难,真的。当我们总算找到一个,他又用某些理由拒绝了。”
“啊哈,我猜他受不了严格的着装要求,呦。”
从他嘲讽的口吻来看,饶舌歌手似乎也快受不了了,但是凯罗琳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也没多大的要求,我告诉他我会付别人给的双倍薪酬。”
“呵呵。很慷慨,是吧?”
“当然。你不能低估摩根家族的经济实力!”
饶舌歌手意味深长地扫了莱薇一眼。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事情要发生了。
“那么,嘿,你可能买得起这艘船,呦?这些家伙不懂英语,我觉得他们打架应该还不错。”
很明显他是在开玩笑,但是凯罗琳高兴地鼓掌起来。
“好主意!我是说,这船不是最好的,但是升起海盗旗后,也能凑合一下。既然这个中国女人不懂英语,那我就炒了她!”
看来凯罗琳真的相信莱薇不懂英语。
但是饶舌歌手似乎不这么想,因为他转向莱薇问道:“觉得怎样,北鼻?我想,我们的船长已经决定了。我的海盗生涯,嗯哼?”
……够了。她受不了了。
“你TM闭嘴。你们这些傻叉想像吉娜戴维斯一样拿金酸莓奖吗?(作者注:吉娜戴维斯出演极其失败的海盗电影《割喉岛》,实际上并没有得到金酸莓奖,只是提名)
面对莱薇突然的猛烈爆发,凯罗琳退缩了,但是饶舌歌手早已料到,显得很镇定。
“所以你还是能说英语的嘛。这么性感的声音不讲话真是可惜。”
他的亲昵让莱薇的目光变得相当冰冷。因为厌倦了海盗表子,他转移目标到她身上了吗?
“我现在告诉你。我在船上的工作就是给装疯卖傻的人喂枪子,懂了吗?你不胡来,我就不必这样。现在,如果你还想像狮子狗一样乱叫,去和那边的疯表子玩,别找我。”
“……额?什么,你说什么?好大的胆子!”
凯罗琳因为尴尬和愤怒的困惑而气鼓鼓的,但是饶舌歌手忽略了她,而是对莱薇审视了半天。他的目光尤其停留在她的两侧——准确的说,是那对皮套和里面的枪。
“嘿,嘿,我没想干嘛。我早就注意到你的枪了。不是每天都能看到9mm贝雷塔加长版,两把就更少见了。我喜欢那种东西。”
“那么自己搞把枪去撸吧。厕所在那边。”
“额,不要这样。来嘛,让我看看你的枪。我也让你看看我的哦。”
莱薇沉默了,被饶舌歌手的大胆震惊了一会。他就像一个要求交换卡片的小学生一样要看她的枪。这可是在扳机上压一压就能杀人的武器,不是玩具。
“滚开,傻叉。”
“我叫杰克,你也可以叫我UC。”饶舌歌手说着,无视了莱薇的怒视。他咧嘴笑了……
……并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把枪。
“……哇!”
莱薇脊背一凉。
“你觉得怎么样?我的也不差吧?”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杰克的枪,那就是“傻”。 铬银色的滑槽很引人注目,上面有太多装饰了,看起来像射击比赛用枪,甚至像在塑料壳上加了个激光瞄准器。
对专业人士来说,一把装饰繁多的枪愚蠢到了极点的。当面临生死一线时,唯一重要的是:“我能不能射出子弹杀人?”为散射的毫米数或者手感而争吵是非常奢侈的,只有玩枪的菜鸟才这样。
如果仅凭他的枪来判断,莱薇会觉得他和凯罗琳的智商是相同水准。但是……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得说45口径,9mm最棒,没有后坐力,懂吧?这本来是一只柯尔特手枪,不过现在一块原来的零件都没有了。看,如果你看这儿……”
当他投入又骄傲地展示他的武器时,莱薇以极其冷淡而锐利的目光看着他。他的整个身体像弹簧一样盘起来,就像在稍一犹豫就是生死之间的战场上一样。
莱薇是个经验丰富的枪手。她从别人眼睛的移动,动作的紧张就能看出他是否要拔出武器。她从这些东西看出他们的意图,就是这点使她比别人先拔枪射击。
即使没有杀人的意图,只有还在船上,莱薇也不想让他们把枪拿出来。他们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她准备让他知道这点,如果必要的话甚至杀掉他作为教训。
但是……杰克很随意地把枪拿了出来,甚至比莱薇还快。
她一直没有放松警惕。虽然她低估了他,但也没有傻到让他拿枪这种潜在的致命行为发生。
对轻松的旁观者而已,杰克看起来就是个没有眼色一直吹嘘自己心爱的武器的蠢货。只有莱薇意识到他所做的。
他让莱薇放松了警惕。他观察莱薇的呼吸、姿势,莱薇的一切,然后选择她最难以反应的时机。之后,轻松自然地拿出了枪,就像打哈欠一样随意。关键是他做得如此漫不经心……他对手里的枪比对自己的JB还熟,换个老套的说法,就像他的枪是手的一部分。
“啊……这把枪……等等,天哪!是UC定制!”
凯罗琳,一直奇怪地盯着杰克的枪看,突然震惊地喊了起来。
“等等等等,你,你是J?极致冷酷J?”
“……呵呵,真不好意思。想不到在这儿还能碰到粉丝。”
“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要上上你的网站……等等!哦天哪!这次你也要在‘致命生意”里写出来吗?你会写到我吗?!”
“取决于你哦,北鼻。”
凯罗琳为这个发现疯狂地跳了起来,欢快地叫着。杰克对着她敷衍地笑了笑,转头看着莱薇。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枪,Two Hand小姐。”
他调戏后的嘲讽只有莱薇能懂。他的意思是:我比你快,如果我来真格的,你现在已经死了。
莱薇把抽了一半的烟吐到了地板上。这是她宝贵的最后一根,但是现在就想卡在牙齿里的食物残渣一样惹怒了她。
“……好啊,我让你看我的。”莱薇说,她戴着低沉气声的声音,预示着即将进行的谋杀。
当又冷又硬的9mm枪口按上他的额头时,杰克还来不及吃惊和退缩。
如果把杰克的拔枪比作经过精心计算的毒蛇的攻击,莱薇的拔枪就可以形容为闪电。对完全放松警惕的杰克而言,这看起来肯定像魔术。她的指尖仅仅一动,手枪就突然从皮套里消失,出现在她戴着手套的手上。
杰克确实比他先拔枪,但他没有用枪指着她,只是在装疯卖傻后带着一点嘲弄。但是莱薇拔枪早已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即使他想拿枪抵抗,莱薇在他动一动之前就会扣动Sword Cutlass的扳机。猎人变成了猎物。
“呵,嘿!你认为你在做什么……”
凯罗琳就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声音变小了。莱薇散发出的杀气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降到了零度以下。
“别拿命开玩笑,傻叉。”
莱薇脑子里任何想好好工作的念头都消失了。她脑子里不再装得下这种复杂的事,只剩下纯粹的本能。她不是那种可以听着低级笑话哈哈大笑的人。如此而已。
“一条命在这儿什么都算不上。但是,不后悔吗?是你先拿命赌的。我和你赌,饶舌小子。”
“是杰克,北鼻。UC
Jake。”他冷静地说,就像头上没被一把上膛的枪指着。他用左手慢慢地小心伸进了口袋,拿出了一张名片。
“如果你去名片上的网址……”
莱薇可懒得听;她用空闲的手把名片扔了。没有人弯腰捡起来。
“额……很抱歉打扰了,不过……”
洛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感觉衣服都被汗沾着身上。某种程度来说,他选择了进入船舱最坏的时机,就在一场屠杀开始之前的一会儿。
“我们快到了。也许你们俩可以晚点再讨论这个问题?”
情况明显超出了和平谈判的范围,但是莱薇默默地收回Cutless,退后了一步。气氛缓缓地回到了冰点一上,每个人都松了口气,才发现刚才他们一直都屏住了呼吸。
“走吧,大家到甲板上去。斯坦先生在等着呢。走吧。”
洛克赶快在事情恶化之前把大家嘘走。凯罗琳走之前恨恨地看了一眼莱薇,杰克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刚才他离死有多近,在跟着海盗船长走之前,给莱薇抛了个媚眼。
“……说真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收手了。”在最后一个成员离开,只剩他们俩之后,洛克诚恳地说。他说着,把手伸进胸口口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递给莱薇。这不是有意为了安抚她的举动,只是他们之间发生的像呼吸一样自然的事。
就像洛克递给她一样随意,莱薇也随意地接过来点燃。她现在开始回想,在看到洛克脸的一瞬间她就像已经吸了一口烟一样,开始冷静下来了。
“我收手并不是我不想杀他。只不过如果要杀他,我会在别的地方干,不用亲自清理他妈的血迹。”
莱薇慢慢呼出一口气,她抽烟的时候冷酷的眼睛空虚地往上看……就好像那儿有只有她才能看见的未来。
“我肯定会杀掉那个表子养的。我知道。”
6. 语文《阅读之星》七年级下册《向17岁半的先生道歉》答案
因为女孩为了掩盖17岁半男生的过错,向他道歉,并尊敬地称他为先生,使男孩从那一刻开始长大成人,在以后的生活中,男孩不管受到多少委屈和不公正的待遇,也始终充满信心充满希望地对待着他的人生,再也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女孩的一个道歉挽救了一个失足青年,并改变了他的命运
7. 向17岁半的先生道歉阅读答案
15. ①“他”偷拿剃须刀 ②收款的女孩帮助、开导、鼓励“他”
③紧张(不安) ④不知所措(慌乱) (共4分。共4空,每空1分)
16.要点:第一次:上学梦破灭的绝望,对包工头的怨恨
第二次:对收款女孩的感激,做错事的悔恨,生活艰难的辛酸
(共4分。两处“流泪”各2分。答对1点给1分,每处不超过2分)
17.答案示例:收款的女孩用特殊的方式掩盖“他”所犯的过错,维护了“他”的自尊;为“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尤其是她弟弟的法律援助使“他”拿回了工钱,攒够了学费;对 “他”的尊重、开导和鼓励使“他”充满信心充满希望的对待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犯过任何错误。由此看来,收款的女孩的主要特点是宽厚、善良(或热心)。(共7分。“影响”共3点,每点1分;“特点”共2点,每点1分;语言表达2分)
8. 为什么我觉得外国小说不好看,基本就是对话, 如下 是吗, 先生, 是的,抱歉。
哈哈,我觉得还好,也许外国人看中国小说也不喜欢,而且外文翻译过来也许有时候就是这样,文化差异罢了。
9. 东宫好儿郎小说txt全集免费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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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笑说东宫好儿郎 ——京城相思先生
——京城相思先生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好人?”那个高大挺秀的身形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微微一顿。
“嗯……”他想了想,心有戚戚焉。“常常。”
“除此之外呢?”
他至此完全停下绣花的举动,仰著头深思。“唔……没有了。”
“唉,真悲哀呀。”
“做好人不好吗?”他困惑的问道。
“你没听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对方白了他一眼,满眼的无奈和不悦。
“这样啊……”他略一思索,随即很抱歉地笑了笑。“那我明白了。”
“然后呢?”
他一怔,“然后什么?”
“就没下文啦?”对方火冒三丈的追问。
“你希望我怎么做?”他温柔地反问。
“就……使坏!邪佞!奸诈!狡猾!随便你选一个。”对方神情激动得比手画脚,说得口沬横飞。“只要能够让姑娘家对你另眼相看、芳心暗许的,统统用上都行!”
他不禁同情地望著对方,诚恳地叹息,“父皇,儿臣知道退休生涯会让一个老男人感觉到怅然若失、生活失衡,秩序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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