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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许道小说阅读第九章

发布时间: 2022-04-05 11:13:10

1. 古龙《 多情剑客无情剑》第八章到第九章是不是少了许多,急求完整版.

楼主,的确少了很多,你自己看。 她的心神仿佛已全贯注在她的儿子身上。 那孩子瞧见了母亲,又放声痛哭起来,他挣扎着扑入他母亲的怀抱里,嘶声大哭着道:“我已经没法再练武了,已变成了残废,我……我怎么能再活得下去!” 林诗音紧紧搂住他,道:“是……是谁伤了你的?” 红孩儿道:“就是他!” 林诗音目光随着他手指望过去,终于望在李寻欢脸上。 她瞪着李寻欢就仿佛在瞪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然后,她目光中就渐渐露出了一种怨恨之意,一字字道:“是你?真的是你伤了他?” 李寻欢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持着他的,他居然还没有倒下去。 林诗音瞪着他,咬着嘴唇道:“很好,很好,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快快乐乐地活着,你连我最后剩下的一点幸福都要剥夺,你……” 龙啸云干咳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大声道:“你不能这样对寻欢说话,这完全不能怪他,全是云儿自己闯出来的祸,何况,当时他并不知道云儿是我们的孩子。” 红孩儿忽又大声道:“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本来他根本就伤不了我,可是我听说他是爸爸的朋友就住了手,谁知他反而趁机伤了我!” 虬髯大汉愤怒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但李寻欢却还是木然站在那里,竟完全没有自己辩护之意。 无论多么大的痛苦,他都已承受过了,现在他难道还能和一个小孩子争论得面红耳赤么? 龙啸云却厉声道:“畜生,你还敢说谎?” 红孩儿大哭着道:“我没有说谎,妈,我真的没有说谎!” 龙啸云大怒着想去将他拉过来,但林诗音已挡在他面前,嗄声道:“你还想将他怎么样?” 龙啸云跺脚道:“这畜生实在太可恶,我不如索性废了他,也免得他再来现世!”, 林诗音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愤怒的红晕,厉声道:“那么你连我也一齐杀了吧!” 她目光在李寻欢脸上一转,冷笑着道:“反正你们都很有本事,要杀死个小孩子固然是易如反掌,再多杀个女人也没什么关系的。” 龙啸云仰天长啸了一声,跌足道:“诗音,怎地你也会变得如此无理?” 林诗音根本不理他,已紧紧搂着她的儿子走人了内堂,她的脚步虽轻,但李寻欢的心都已被踩碎了。 龙啸云拍着他肩头长叹道:“寻欢你也莫要怪她,她本不是如此不讲理的女人,可是一个女人若是做了母亲,那么她就会变得不讲理起来了。” 李寻欢黯然道:“我知道,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 他勉强一笑,又道:“我虽然没有做过别人的母亲,至少总做过别人的儿子……” 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传诵千古的诗句,其实并不是完全正确的,喝少量的酒,固然能令人更多愁善感,更容易想起一些伤心的事,但等到他真的喝醉了,他的思想和感觉就完全麻木。 那么,世上就没有任何事能令他痛苦了。 李寻欢很了解这一点,他拼命想喝醉。 喝醉酒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但一个人伤心的事越多,喝醉的次数越多,越需要喝醉的时候,反而却偏偏很不容易喝醉。 夜已很深。 酒也消耗了不少,但李寻欢却一点醉意也没有。 他忽然发觉别的人也都没有酒意,十几个江湖客在一起喝酒,喝到夜深时居然还没有一个人喝醉,这实在是件很不寻常的事。 夜色越深,大家的脸色也就越沉重。一个个都不时伸长脖子往外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似的。 突听更鼓声响,已是三更。 大家的脸色竟不约而同地变了,失声道:“三更了,赵大爷怎地还没有回来?” 李寻欢皱了皱眉道:“这位赵大爷又是何许人也?各位难道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肯喝酒?” 一人赔笑道:“不瞒李探花,赵大爷若是不回来,这酒咱们实在喝不下去。”。 另一人道:“赵大爷就是人称‘铁面无私’赵正义赵老爷子,也就是我们龙四爷的结拜大哥,李探花难道还不知道么?” 李寻欢举杯大笑道:“十年不见,想不到大哥竟又结交了这许多名声显赫的好兄弟,且待小弟先敬大哥一杯。” 龙啸云脸上似乎红了红,勉强笑道:“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我也敬你一杯。” 李寻欢道:“那倒也不错,想不到我竟也平空多出了几位大哥来,却不知这些大英雄们肯不肯认我这不成才的兄弟?” 龙啸云哈哈大笑道:“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哩,焉有不认之理?” 李寻欢道:“只……” 他本来也不知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改口笑道:“赵大爷素来‘铁面无私’,据说终年也难见到他笑一次,他若一来,我只怕吓得连酒都喝不下去了,想不到各位却要等他来了才肯喝酒。” 龙啸云沉默了半晌,忽然敛去笑容,沉声道:“梅花盗已重现江湖……” 李寻欢截口道:“这件事我倒已听说过。” 龙啸云道:“但贤弟可知道这‘梅花盗’此刻在哪里么?” 李寻欢道:“据说此人行踪飘忽……” 龙啸云也打断了他的话,道:“不错,此人的确行踪飘忽,但我却知道他目前必在保定城里,而且说不定已在我们家附近。”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那盆烧得正旺的炉火,似已挡不住外面侵入的寒气了。 李寻欢也不禁为之动容,道:“莫非他已在此间现身了么?” 龙啸云叹:“不错,秦孝仪秦三哥的大公子已在前天晚上伤在他手里。” 李寻欢皱眉道:“他是在哪里下的手?” 龙啸云一字字道:“就在我们家后园,‘冷香小筑’前面的梅花林里。” 李寻欢耸然道:“他还伤了什么人?” 龙啸云道:“贤弟也许还不知道,此人每天晚上素来只伤一人,而且绝不会在三更之前出手!” 他勉强笑了笑,道:“他杀人的脾气就好像有些人喝酒一样,不但定时,而且定量。” 李寻欢也笑了笑,但笑容并没有使他的神情看来轻松些,他沉吟了半晌,才沉声问道:“昨天晚上呢?” 龙啸云道:“昨天晚上倒还很太平。” 李寻欢道:如此说来,他的对象也许只是秦大少爷,此后也许不会来了。” 龙啸云摇了摇头,道:“他迟早还是要来的。” 李寻欢皱眉道:“为什么?他难道和大哥有什么过不去吗?” (字数限制,打不了那么多字,楼主若要全集,留下邮箱,火速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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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婚前,她一袭红色长裙妖艳妩媚,男人冷静自持,给她披上外套轻声道:“以后不许穿这么少 什么小说 急求

这个不清楚抱歉楼主。不喜欢看小说的。静等其他楼主回复

3. 求小说《青春透明》!(我要第九章以后的)

九)

张劲松回头偷偷看了方柔等人,暗自吐了下舌头,心想这常小姐好厉害啊,

仅仅为了迟到几分钟,她的目光就可以杀人了。张劲松左右环顾一下,怯怯地对

常小姐说:“恐怕我们还得等一会,还差一个人。”

常小姐说:“你是说秦晓旋?她时间观念比你们强得多,十分钟前就到了。

我把钥匙给她,叫她先进去了。”然后一转身:“你们跟我来。”

几人被常小姐的气势震慑,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跟着她的后面。李琼仔细

观察着常小姐的背影,发现她身材相当好: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走起路来

挺拔而不失韵味。如果她能再温和一些,会是个非常让男人着迷的尤物。

常小姐领他们进到C座电梯,上到十五层,出电梯后在靠右边的一个房门停

下。常小姐按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就开了,门后正是兴高采烈的秦晓旋。李琼打

量着秦晓旋,发现她的确非常活泼漂亮,但自己也就未必输于她。张劲松免不了

互相介绍一番,然后问秦晓旋:“你都看过了?觉得怎么样?”

秦晓旋兴奋地说:“简直无可挑剔!可是就怕我们租不起。”

方刚在旁边拍拍胸脯:“这你别担心,只要大家满意,钱不是问题。”

秦晓旋笑道:“你口气不小啊。”

张劲松插嘴道:“师妹你相信他好了,他从五岁开始就勤工俭学攒钱,就等

着和象你一样的美女一起租房子呢。”

秦晓旋噗哧一乐:“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然后俨然象向导一样招呼大家:

“我带你们看看!”

进了门,大家才发现这是复式结构,共有两层。一楼十分宽大,门的附近是

会客区,有两张沙发,一台背投电视,一套价格不菲的音响。门的左侧是厨房,

厨房外由一个小台阶划出了餐厅的区域。尽头是一整面玻璃墙,可以鸟瞰这个城

市北方的景色。最让方柔兴奋的是玻璃墙边居然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

方柔回头问道:“你们谁会弹钢琴?”

秦晓旋举手说:“我呀!”说罢走到琴凳旁坐下,打开琴盖,稍一定神,就

听见灵动清澈的乐曲从她舞动的十指下流淌出来。方刚等人最多只听过《秋日的

私语》或者《致爱丽丝》一类的通俗曲目,完全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但也都听

得如痴如醉。在旁边的常小姐不禁吃了一惊:这是一首难度颇高的肖邦练习曲,

凭着秦晓旋的娴熟的技艺、轻灵的演绎,她已经能够轻松地评到钢琴十级了。常

小姐本来对秦晓旋的守时就很有好感,此时对她更是另眼相看。

一曲终了,大家都热烈鼓掌,方柔忙拉着秦晓旋的胳膊说:“晓旋,你弹得

太好了!你肯教我吗?”

秦晓旋笑道:“好啊,只要你不怕吃苦。”

大家边说边继续看房子。钢琴的右边是一间书房,书柜书桌都很别致,只是

都空着。书房旁边是一个没有淋浴的卫生间,卫生间侧面是楼梯。顺楼梯上去,

左右各有一间客房,客房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尽头则是主卧室,也有一面玻璃

墙。主卧还连着一个非常豪华的浴室套间。

几个多年以来一直住集体宿舍的穷学生已经完全被眼前的豪宅征服,你一言

我一语的评头论足。大家回到一楼,总结各自的观感,都对整个布局、陈设称赞

不已。方刚对音响好奇,便打开了CD机,一曲清透优雅的《蓝色多瑙河》,从

BOSS音箱中传来,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方柔被音乐打动,拉起张劲松的手摆出跳舞的姿势。张劲松参加过舞蹈扫盲

班,居然也凛然不惧,半生不熟地领着方柔在宽大的客厅里跳起了华尔兹。

李琼看着翩翩起舞的两人非常羡慕,便走到方刚面前,双目含春,微微下蹲

做着邀请的动作。方刚本来就是张劲松扫盲时候的舞伴,张劲松的表现给了方刚

很大信心,对李琼的邀请也没有推脱,携着李琼也步入了舞池。常小姐看得出来

他们的舞步还很生涩,但他们举手投足之间所洋溢出来的青春气息和发自心底的

快乐,居然让她死寂已久的芳心也慢慢荡起了一些涟漪。

常小姐正在出神,秦晓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嫣然一笑道:“我也好

想跳呢,你做我的舞伴好不好?”也不容常小姐反对,就架起她迈开了舞步。相

对于那两对的业余水平来说,她们俩是非常专业的了。秦晓旋踩的是非常娴熟的

男步,常小姐被她带领着在地面上象飞了起来,心中充满了久违了的愉悦,于是

轻启双唇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李琼斜眼扫过常小姐的脸的时候,发现她笑

起来的时候原来是那么迷人。

这一曲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停下给自己鼓起掌来。常小姐非常喜欢面前小

她几岁的秦晓旋,轻轻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谢谢。”

方刚和张劲松小声商量了一会儿,来到常小姐跟前说:“房子我们准备租下

了,大家谈一下租金吧。”

常小姐面对方刚马上恢复了干练冷漠的白领面孔,指了指沙发:“我们坐下

谈。”

大伙围着她落座后,常小姐一字一句地说道:“这种全装修带家具电器的复

式公寓,市场价至少要每月一万六千元。我给你们一千元的优惠,每月一万五,

一年是十八万,首付一个月房租和一个月押金,共计三万。”

秦晓旋和李琼听见都很惊讶,心想估计是没戏了。几个女孩当中只有方柔知

道这数目他们是拿得出来的。

方刚架起了二郎腿说道:“常小姐,请恕我冒昧问一句:这房子是你的吗?

你有最终决定权吗?”

常小姐轻描淡写道:“房子产权不属于我,但是我有百分之百的决定权。”

方刚说:“那么好。看得出来,你们对这房子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拿出来

租不会是仅仅为了钱。你们还希望房客能够很好地照顾你们的东西,最起码不做

违法乱纪的事情吧?不过,这年头,有钱人好找,但正派人不好找啊。尤其象我

们这样,有一些钱但非常正派的人是非常难找的。”

常小姐眉毛一挑:“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请直说吧。”

方刚笑道:“你要一万五,价钱的确很公道,这我们都承认。但问题是我们

付不起。我的建议是:我们每月交一万房租,差的五千,就当你雇我们给你看家

了。我们几个会象爱自己的家一样爱你这个房子。比如,你的钢琴有象秦晓旋这

样的高手调理,自然不会担心会被哪个文盲弄坏了。我们都是爱惜东西的人,租

给我们,你尽管放心好了。另外,我们可以一次付清一年房租。”

常小姐细细品着方刚说的那些话,的确,自己不完全是为了钱,而且也很希

望自己的东西能被很好的照顾。眼前的这几个年轻人,尤其是秦晓旋,让她非常

喜欢,凭直觉是值得自己信任的。少的那五千也就当花钱买个放心了。想到这里

她点头道:“成交。但是你必须三日内付清一年房租。而且,你们不能换锁,我

保留不定时来查看的权力。”

方刚都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与张劲松相视一笑,便打开背包,数了十二叠

厚厚的人民币放在桌上:“没问题。不用等三天。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吧。”

李琼崇拜地看着方刚从讨价还价到最后眼都不眨拿出十二万,觉得他好有大

将风度,简直帅呆了。方刚感觉到了李琼炽热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

常小姐有点措手不及:“我没有带合同,明天补给你。”

方刚大咧咧地一摆手:“好说好说。我们可以今天就住在这里吗?”

常小姐被方刚步步紧闭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觉得有些疲倦,淡淡道:“从

现在开始,这房子的使用权就是你的了。”

坐在她旁边的秦晓旋高兴之余见常小姐的面色不大好,便抓着她的手问道:

“常姐姐,你不舒服吗?”

常小姐强打精神对秦晓旋一笑:“我没事。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找我玩。”

说罢起身,对几个人说道:“ENJOY。”然后转身出门走了。

秦晓旋看名片上是中英文两面,中文印的是:“常清美林国际北京办事处总

裁助理”,嘴里默默念道:“常清,好简约美丽的名字啊。”

************

常清走后,大家都欢欣雀跃起来。张劲松打开冰箱,发现有啤酒西瓜甚至几

根哈根达斯冰激凌。几个人边吃吃喝喝边讨论如何分配这几间卧室。

秦晓旋说:“方刚功劳最大,由他来主持分配吧。”众人都没有异议。

方刚抹抹嘴道:“要我分啊,有两间就够了:张劲松和方柔一间,我、秦晓

旋和李琼三人挤一间。”

他话音未落,身上已经遭到了来自秦晓旋和李琼四只拳头的围攻,只好连连

求饶:“开个玩笑都不行啊。这样吧,张劲松和方柔在主卧室,剩下两位女士住

两间客房,我在书房打地铺给大家看门算了。”

其他几人都高声附和,方柔满脸绯红却也不反对,只是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正说笑间,秦晓旋忽然感到一阵恶心,眉头一皱,手赶紧捂着嘴,慌忙起身

奔向卫生间,咚的一声关上门,趴在抽水马桶上一阵干呕。

方刚不知所以,还在开玩笑:“秦晓旋这么不能喝啊,半瓶啤酒还不到就不

行了?”

方柔和李琼都有着医生般的敏感,相互对望一眼一起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

方柔轻轻敲门道:“晓旋,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秦晓旋打开门,面容憔悴地说道:“我还好,就是有点恶心。”

方柔和李琼闪进卫生间,关上门。方柔看着秦晓旋的眼睛问:“你这个月例

假迟了吗?”

秦晓旋想想:“迟了一个多星期……”随即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几乎

哭了出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每次都戴套的……”

方柔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声说:“安全套也有失效的时候。不过

我们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呢。”

李琼对方柔说:“你先陪陪她,我去买个验孕棒。”

************

李琼再次敲门的时候,秦晓旋已经平静了许多。李琼柔声问:“你会用验孕

棒吗?”

秦晓旋无助地摇摇头。

李琼说:“很简单,只要滴几滴尿液到这上面就好了。我们在外面等着。完

了之后叫我们。”

过了一会,秦晓旋打开门。李琼见她手中的验孕棒上清晰地有两条线。面对

秦晓旋急切征询的目光,李琼和方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对秦晓旋缓缓地点了点

头。秦晓旋身子一软,几乎瘫倒。方柔赶紧一把抱住她,只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抽

泣:“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现在当妈妈啊……”

方柔听得心酸,除了温言安抚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李琼则镇定许多,

她等秦晓旋情绪稍微稳定些后缓缓说道:“晓旋,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是扛

不来的。谁是孩子的爸爸?你们要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秦晓旋幡然省悟,抹了抹眼泪,看到卫生间墙上有一部电话,便挣扎着抓起

来,拨了男朋友的手机号码。

“喂,曹亮,我是晓旋。我跟你说,我该怎么办那,我怀孕了!……平静?

我没法平静!……什么?谁的孩子?当然是你的孩子!……钱?我什么时候贪你

的钱了?……什么叫我破坏了游戏规则?等等,什么游戏?你当这是游戏?……

你闭嘴!你不是人!!!”

秦晓旋愤而摔了电话,自己却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方柔怀里。

4. 豪门绝恋中,容凌知道当年游乐场林梦被何雅冤枉的是拿一章节

290“要想还原之前发生的事情,最便捷最有效的,便是寻找监控录像。”容凌缓慢地向小家伙解释。“通过监控录像,基本上就可以掌握事情的大概。当然,监控的只是画面,要想知道画面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这就需要懂得唇语的专业人士出马。在画面和音效的双重配合下,那么要还原的事情,十之**就可以定了。当然,以免有心人士作假,你还需要多听多想,甚至需要了解一下前因后果,必要的时候,还得找一些相关的证人。要是这些都上来,事情就显得严重了。你和你妈咪刚才经历的事情,只是小事件,所以我们不需要这样劳师动众,只需要监控录像和唇语专家就可以了!”

小家伙听着,点了点头。

容凌又对小家伙解释监控录像的来源,以及负责处理录像的手下,以及找来的两位唇语专家。

他这是在向小家伙传授处事本领了!

一一介绍完毕,他命令了一声。“可以开始了!”

那头,随着监控录像的缓慢播放,唇语专家开始尽职尽责地根据画面上人物唇瓣的翻动,来翻译他们当时说的话!

于是,一切邪恶也就无所遁形了!

容凌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偏疼着的小女孩是多么丑陋地吐着那些让人皱眉的语言,也看到小家伙在冰冰的率先动手之下是多么的隐忍,也看到冰冰在得意洋洋之下不经意地泄漏了游乐场事件之后,小家伙的愤怒爆发,以及冰冰刹那慌乱的那一双眼。

他也看到何雅之前是如何的顿步不前,后来又是如何地堵着小家伙打;那敲头的动作,一下下,看着都让人心惊。小孩子的脑袋瓜最是脆弱,这万一被打残了怎么办?!

他微微地将小家伙给圈紧了。

随后,他看到了林梦的愤怒以及爆发,以及再如何愤怒、对着冰冰还是手下留情的仁慈——不过只敲打了几下她的头,回头,也不过就是打起了冰冰的屁股。

当他看到何雅拿着高跟鞋,用那高高的硬鞋跟重重地砸向了林梦的脑袋的时候,他瞳孔一缩,立刻绷紧了身子!

那丫头,太狠了,太过了!

他的心头涌现狂怒!

接下来,小家伙愤怒的哭吼以及凶狠地撕咬,就显得合情合理了。但何雅举着高跟鞋,去砸小家伙脑袋瓜的那一幕,却显得太过狰狞了。他看着那鞋跟一次次落在了努力护着小家伙的林梦的身上,心,一点点揪紧,呼吸,跟着都快要屏住了!

小家伙看到这的时候,眼眶又红了,可他有很努力地忍着不哭。因为,干爹说了,男人流血不流泪,他不可以像个小姑娘家那样动不动就哭的。

最后,容凌感觉到了自己对冰冰的维护。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做的不过分,可是此刻看着监控录像,他站在局外,才感觉到,他的行为是多么的伤人。他根本都没给林梦机会让她好好说话。

对于冰冰,他急切了、偏疼了!

可是他的急切和偏疼换来了什么呢!那个小女孩,往日看上去像个小天使的小女孩,却可以那样眼睛都不眨地对他说出那样的谎话。在他认真地看着她,一口口地说相信她,肯定她不会骗他的时候,那个女孩也没有丝毫的悔悟,依旧骗了他。他看到了她那时的心虚,只是不愿意信,更不想戳破,可——事实就是如此,他的感觉,也一向不会出错!

画面最后定格的那一幕,林梦睁大眼,看着掌心的鲜血,惊诧的落泪的样子,让他酸痛地闭上了眼。

无言——以对!

屋里,安静了许久许久。那些请来的技术人员看着闭着眼、皱着眉头、神情冷峻的容凌,都跟着不敢大声喘息,生怕就惊扰到这头似乎快要爆发的凶兽!

“都出去吧!”暗哑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透露着疲惫、还有痛苦。

那几人立刻领命下去,门外,自然有容凌的忠心属下再次教导几人何谓“守口如瓶”!

小佑佑抬起了头,大眼睛看着眸色沉沉的容凌,就伸出了手,身子微微一扭,柔嫩的小巴掌就轻轻地摸上了容凌的脸。

这是安抚,和他妈咪基本上是如出一辙的安抚手段!

容凌伸出大掌,轻轻地罩住了小家伙的小手。

小家伙虽然有些心疼这个时候的干爹,但还是心疼妈咪要多一点的,所有皱起了眉头,小声地抱怨道。“干爹,你瞧,是那个阿姨和小姐姐的错。可你还护着那个阿姨和小姐姐,你都不管我和妈咪的!”

小家伙扁起了嘴,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澄澈的大眼睛里被黯淡的云彩所遮盖。

容凌抿了抿唇,头一偏,抓着小家伙的小手,用唇轻轻地碰了碰。

“佑佑,是干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咪,干爹错了!”

小家伙听了,小身板就往容凌的怀里窝去。

“你得向妈咪道歉的。不道歉,不好的。而且,做错了事,就得道歉的!”

“知道。”容凌轻轻地应了一声。盯着小家伙黑黑的脑壳,容凌皱了皱眉头,大掌改为抚摸小家伙的脑袋瓜。

“疼不疼?!”

小家伙立刻摇了摇头,可是又想到妈咪说过的,要他说实话的,干爹又不是外人,就又小小声的补充了一下。“有点疼!”

容凌觉得心疼了。娇声呼疼的冰冰,分明就比小家伙挨到的要少的多的多,和现在这般隐忍的小家伙相比,就显得更加的不堪了!

“等你出了院,干爹带你去玩,玩狩猎、打野战,你肯定会喜欢的!”

“真的?!”小家伙的双眼立刻晶亮了起来,小手也禁不住有些用力地拽住了容凌的衣裳。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小家伙就眯眼笑。

容凌抱着小家伙站了起来,单手,开始收拾。这次,不管做什么,他都没把小家伙放下。若早知道小家伙被打得那么重,那么刚才,他是绝对不会让小家伙跟着他走的,他肯定会一路抱着小家伙过来的。自己的儿子,他纵然冷酷,纵然明白男孩子是不应该娇宠、需要严格对待,可他还是想疼着点!

“干爹,那个坏阿姨和小姐姐,不打回去吗?!”小家伙没憋住,问出了口。

容凌的眼神闪了闪,低叹。“回去再说!”

将小家伙抱回去的时候,林梦已经歇息了。大厅里,坐着阮承扬还有陆有道。看着容凌回来了,这两个年轻人,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佑佑,到舅舅这里来!”陆有道招手。

容凌没放,径自推开了林梦所在的卧室,那原本也是小家伙养病的房间。他们母子俩,一直都睡一个房间的!

陆有道和阮承扬都要跟进来,容凌转身,冰冷的目光警告性地看了两人一眼。那视线,嗜杀、凶狠,透着股让人畏惧的狠厉,陆有道和阮承扬都有点被震慑到,这腿就怎么都没法迈出去。

容凌关上了门,顺带落了锁。

陆有道和阮承扬面面相觑,最后齐齐哼了一声,却也只是各自返回了座位,没放肆到往屋里冲去。

卧室里,林梦躺在床上,眼睛已经闭上了。她的呼吸很弱,基本上都听不见。容凌在床边坐下了,也没见得她有所感觉。

容凌放下了小家伙,帮着小家伙脱了外衣外裤。小家伙有点不好意思,骨溜溜的大眼睛都不知道该瞄着什么东西好了。

“和你妈咪一起睡!”容凌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将小家伙往被窝里塞。小家伙小身板一低,就往林梦的身边钻去。林梦不得不醒来,将小家伙往怀里拉。事实上,她也没睡着。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心里酸酸地绞着疼,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快入睡!

“妈咪!”小家伙亲昵地喊了林梦一声,往她的怀里滚。最后母子俩窝在了一起,犹如两只紧密依偎的小动物一般,齐齐用有些相似的脸,冲着容凌。同样干干净净的眸子,也静静地看着他。

容凌伸手,越过小家伙,摸上了林梦头上绑着的纱布。慢慢地摩挲了一会儿,他的脸上泛起了心疼。

“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你和佑佑,受委屈了!”

终于,真相大白!

终于,等到了这一句话!

林梦本该觉得松一口气的,可是眼眶,却瞬间红了,泪花,也飙上了眼。男人这样轻柔的慨叹语调,却让她觉得越发的委屈了!

“没能第一时间站在你和佑佑这一边,我道歉!虽然,我当时看到是你和佑佑在压着何雅;虽然我看到你和佑佑都没事,觉得何雅受伤了、又流了血,比你们伤的重,冰冰又哭着说疼,我就觉得应该带他们去看医生;虽然我当时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那时,我不该扔下你们母子的,更不该自以为是地觉得你和佑佑是好好的,我就可以不用管了!你被打得脑袋出了血,我心里——真疼!”

这个坚毅的男子,难得能说出“疼”这样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字眼!

林梦听着,就哭了。

容凌的唇里,溢出了叹息。

“这事是我的不对,让你和佑佑受委屈了。这要是换作别的人,我都能狠狠地整了对方,给你和佑佑出气,可是她们俩,不行!”

林梦抬起了眼,红彤彤的眼里,盛满了悲哀。

“不是你想的那样!”容凌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眼。“不追究,不是因为何雅,而是因为冰冰。梦梦,每个人心里,都有些特殊的存在。那些存在,哪怕做错了事,在情感上我们都会选择宽恕。那是一个孩子,我不想和一个孩子置气。所以,这一次,你和佑佑肯定要受这个委屈了。但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谁敢再伤你、伤佑佑,我就绝对不放过那人,哪怕是那个孩子!”

说到这,他的脸上闪现出了阴狠。

对于冰冰,他已是失望!
林梦眨了眨眼,眼泪扑簌簌地蹿了下来。她最终选择闭上了眼!

容凌站起,转到床的另一头,俯下身,将她半拥在怀里,温热的唇,轻轻地扫过了她的脸。

“别哭了,要是觉得委屈,就冲我发泄好了!”

她“呜呜”了两声,却是哭的更加厉害。干嘛,她和佑佑就得受这个委屈啊!他是她男人啊,他是孩子的爹地啊!他那么强,又不是对付不了何雅她们,干嘛,要这样护着?!

他皱眉,又是心疼又是为难,只得放下身段哑声诱哄。“别哭了,乖,你哭的我的心都疼了,乖,别哭了啊……”

她猛地睁开了眼,如泣如诉的双眸有些凶狠地瞪着他。

“我要回家,我不想看到你!”她沙哑的嘶吼,又伸手推他。

他没回话,只是低下头,深沉而温柔地吻着她。

小家伙在一边看着有些急,可是又插不进来。只能鼓着眼,皱着眉头看着。

林梦挣扎了一番,像个犯别扭的小孩子一样乱打乱踹了一番。容凌包容性地一直抱着她,将暖暖的吻,不间断地落在她的脸上。大掌,也安抚性质地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后颈,却有一直注意着,不要碰到她的头,尤其是她受伤的那块儿。

“妈咪,不要哭了!”小家伙最终也加入进来了哄劝的队伍。

林梦在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安抚下,最终哭声弱了下来,只剩下了偶尔的一声抽泣。

“我要回家,我要出院!”她没放下她这个打算,发泄似地低吼着。

“呆在这儿,我保证没有人再敢来伤害你!”

“可你就在伤害我!”林梦低吼了一声,报复性地捶打了一下容凌的胳膊。

“放开我,我不要呆在这里了,看到你讨厌!”

容凌失笑了!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怀里的小女人,虽然眼睛还红着,鼻子还红着,眼角下方还有点湿漉漉的,可是,已经开始张牙舞爪了。这是有战斗力了啊!这说明,她已经没那么伤心了!

林梦愠怒了,用手指捏他的胳膊肉。“笑?!你还笑得出来?!”

容凌继续笑。那低沉的笑声,震得林梦的耳朵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心头,有些骚动。她立刻将之驱走。

“我是认真的,我今天一定要出院!”

“倔强的小女人!”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喃。“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我都道歉了啊,还不原谅我吗?!”

“道歉要是有用,找警察干吗?!你以为自己的道歉价值千金吗?!你道歉了,我就必须得接受吗?!”

“小乖,这不公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只是那可怜的池鱼!”

“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那要怎么样,才能顺眼?!”

林梦呆了一下,红唇半启着,没回话。

容凌自问自答道:“是要我去狠狠地教训一下何雅和冰冰吗?!然后,让那何家的老太太发怒,找上我家里的长辈,训斥我的不知分寸,让长辈们看我更加的不顺眼?!又然后,何家老太太可以师出有名地整你和佑佑,逼得我破罐子破摔地和和何家老太太干架,然后我的父亲和哥哥,就可以在背后放冷箭,轻轻松松地将我赶下现在的这个位置?!梦梦,你想要这样吗?!”

林梦的眸光在连连闪动之后,归为了颓丧。他在顾全大局,她不是不懂,可她小女人的心,过不了小心眼这道坎。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用了!”她觉得有些疲倦了。“这是我和何雅之间的事情,你没必要插手的。也别因为我,给你自己惹来那么多的麻烦!若是何家那边没动作,那这事,就这样算了吧。但是,我不想碰见何雅,还有那个冰冰。还有,我还是想出院!”

容凌猛地用力,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还是在怪我!”

她咬着唇,摇了头。

他沉沉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很自私?!一点都不护着你?!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这些都是搪塞,混蛋无比?!”

“没有!”

“你有,别否认了!”

林梦小脸一红,在男人深邃的目光注视下,她觉得自己有些无所遁形。

“好吧!”她吸了一口气,坦诚道。“我应该是有吧。容凌,我刚才很伤心、很难过,因为,你那个时候,扔下了我。现在,你解释了,似乎挺有理由的,但是,我还是伤心、难过。我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理性,在你眼里看来,还有些愚妹、不堪教化和小家子气,但是我就是希望,那个时候,你能毫无理由地站在我身边,哪怕那个时候,你是带着我和佑佑,还有何雅她们一起去看病也好。可是,我都那样求你了,你都不管我,说扔下我就扔下我!”

林梦抽抽鼻子,心口又疼了。

“我被伤到了,尽管你说的这些都对,可是我心里的伤,没法一下子就好的!”

容凌被她过于直白的说辞给说的全身无气。

这女子,怎能如此可爱呢?!

“小乖,你让我如何是好呢?!”轻叹着,他将她微微抱紧。“那我给你时间疗伤吧。你想出院,也可以,不过一定要医生说可以了!”

林梦软软地“嗯”了一声。

后来,医生表明林梦和佑佑若是回家休养,也是可以的。如此,林梦和小家伙出院的事,就是板上钉钉了。

“帮我好好照顾你妈咪,好吗?!”容凌背着人,和小家伙轻轻声协议。

小家伙重重地点了点头。

最后,就连护送林梦回去的资格,容凌都没享受到。看着她和阮承扬他们回去了,他的眉头,紧锁的厉害!

这一次,简直可以算是无妄之灾了!

可以肯定的是,短期内,那个小女人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了!

“何家人,行事太嚣张!”一边扬起一个声音,是闻讯而来的石羽。他负责医疗这块儿,林梦这头又有新状况,就没法避开他的耳目!

容凌没有回头。

石羽看着那渐去渐远的黑色轿车,也是目光幽远。

“何家现如今,能出来顶事的,屈指可数!这样的百年大族,最是遭人惦记,如此时刻,就该懂得低调行事,避避锋芒的。可偏偏,家里却有那样一位不依不饶、不识时务的老祖宗!上梁不正下联歪,何家——”

石羽嘿嘿冷笑两声,透亮的镜片下,泛起冷光。

他略略知道,何家那位小丫头片子是受容凌重视的;也知道,那丫头片子的父亲,和容凌一度还是战友,关系很是不错。一般情况下,他也不愿意扯何家的事,更不会表露如此冷嘲。

但是,如容凌所说,每个人心里都有特殊的存在了!

那个存在被冒犯到了,他也是不愿意忍的!

容凌拧了拧眉,但对石羽的这番话,没有任何辩驳!

似是默认!

5. 求一本小说,主角是林梦和公公老许

叫美好生活!!!!

6. 古龙原著小说《多情剑客无情剑》其中第八章和第九章之间少了一段,求少的这部分!!

那孩子瞧见了母亲,又放声痛哭起来,他挣扎着扑入他母亲的怀抱里,嘶声大哭着道:我已经没法
再练武了,已变成了残废,我--我怎么能再活得下去!
林诗音紧紧搂住他,道:是--是谁伤了你的?
红孩儿道:就是他!
林诗音的目光随着他手指望过去,终于望在李寻欢脸上。
她瞪着李寻欢,就仿佛在瞪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然后,她目光中就渐渐露出了一种怨恨之意,一
字字道:是你--真的是你伤了他?
李寻欢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持着他的,他居然还没有倒下去。
林诗音不眨眼地瞪他,咬着嘴唇道:很好,很好,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快快乐乐的活着,你连我最
后剩下的一点幸福都要剥夺,你--
龙啸云干咳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大声道:你不能这样对寻欢说话,这完全不能怪他,全是云儿自己
闯出来的祸,何况,当时他并不知道云儿是我们的孩子。
红孩儿忽又大声道: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本来他根本就伤不了我,可是我听说他是爸爸的朋友就
住了手,谁知他反而趁机伤了我!
大汉愤怒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但李寻欢却还是木然站在那里,竟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之意。
无论多么大的痛苦,他都已承受过了,现在他难道还能和一个小孩子争论得面红耳赤么?
龙啸云却厉声道:畜生,你还敢说谎?
红孩儿大哭着道:我没有说谎,妈,我真的没有说谎!
龙啸云大怒着想去他拉过来,但林诗音已挡在他面前,嗄声道:你还想将他怎么样?
龙啸云跺脚道:这畜生实在太可恶,我不如索性废了他,也免得他再来现世!
林诗音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愤怒的红晕,厉声道:那么你连我也一齐杀了吧!
她目光在李寻欢脸上一转,冷笑着道:反正你们都很有本事,要杀死个小孩子固然易如反掌,再多杀
个女人也没什么关系的。
龙啸云仰天长啸了一声,跌足道:诗音,你怎地也会变得如此无理?
林诗音根本不理他,已紧紧搂着她的儿子走入了内堂,她的脚步虽轻,但李寻欢的心都已被踩碎了。
龙啸云拍着他肩头长叹道:寻欢你也莫要怪她,她本不是如此不讲理的女人,可是一个女人若是做了
母亲,那么她就会变得不讲理起来了。
李寻欢黯然道:我知道,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
他勉强一笑,又道:我虽然没有做别人的母亲,至少总做过别人的儿子--

但酒浇愁愁更愁,这句传诵千古的诗句,其实并不完全正确的,喝少量的酒固然能令人更多愁善感,
更容易想起一些伤心的事,但等到他真的喝醉了,他的思想和感觉就完全麻木。
那么,世上就没有任何事能令他痛苦了。
李寻欢很了解这一点,他拼命想喝醉。
喝醉酒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但一个人伤心的事越多,喝醉的次数越多,越需要喝醉的时候,反而却偏
偏很不容易喝醉。
夜已很深。
酒也消耗了不少,但李寻欢却一点醉意也没有。
他忽然发觉别的人也都没有酒意,十几个江湖客在一起喝酒,喝到夜深时居然还没有一个人喝醉,这
实在是件很不寻常的事。
夜色越深,大家的脸色也就越沉重。一个个都不时伸长脖子往外望,仿佛在待待着什么人似的。
突听更鼓声响,已是三更。
大家的脸色竟不约而同的变了,失声:“三更了,赵大爷怎地还没有回来?”
李寻欢皱了眉道:“这位赵大爷又是何许人也?各位难道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肯喝酒?”
一人赔笑道:“不瞒李探花,赵大爷若是不回来,这酒咱们实在喝不下去。”
另一人道:“赵大爷就是人称‘铁面无私’赵正义赵老爷子,也就是我们龙四爷的结×大哥,李探花
难道不知道么?”
李寻欢举杯大笑道:“十年不见,想不到大哥竟又结交了这许多名声显赫的好兄弟,且待小弟先敬大
哥一杯。”
龙啸云脸上似乎红了红,勉强笑道:“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我也敬你一杯。”
李寻欢道:“那倒也不错,想不到我意也平空多出了几位大哥来,却不知这些英雄们肯不肯认我这不
成才的兄弟?”
龙啸云哈哈大笑道:“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哩,岂有不认之理。”
李寻欢道:“只……”
他本来也不知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改口笑道:“赵大爷素来‘铁面无私’,据说终年也难见到他
笑一次,他若一来,我只怕吓得连酒都喝不下去了,想不到各位却要待他来了才肯喝酒。”
龙啸云沉默了半晌,忽然敛去了笑容,沉声道:“梅花盗已重现江湖……”
李寻欢截口道:“这件事我倒已听说过。”
龙啸云道:“但贤弟可知道这‘梅花盗’此刻在哪里么?”
李寻欢道:“据说此人行踪飘忽……”
龙啸云也打断了他的话,道:“不错,此人的确行踪飘忽,但我却知道他目前必在保定城里,而且说
不定已在我们家附近。”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那盆烧得正旺的炉火,似已挡不住外面侵入的寒气了。
李寻欢也不禁为之动容,道:“莫非他已在此间现身了么?”
龙啸云一字字道:“不错,秦孝仪秦三哥的大公子已在前天晚上伤在他的手里。”
李寻欢耸然道:“他还伤了什么人?”
龙啸云道:“贤也许还不知道,此人 天蟓上素来只伤一人,而且绝不会在三晚之前出手!”
勉强笑了笑,道:“他杀人的脾气就好象有些人喝酒本样,不但定时,而且定量。”
李寻欢也笑了笑,但笑容并没有使他的神情看来轻松些,他沉吟了半晌,才沉声问道:“昨天晚上
呢?"
龙啸云道:“昨天晚上倒不这很太平。”
李寻欢道:“如此说来,他的对象也许只是秦大少爷,此后也许不会来了。”
龙啸云摇了摇头,道:“他迟早还是要来的”
李寻欢皱眉道:“为什么?他难道和大哥有什么过不去的吗?”
龙啸云又摇了摇头,缓缓道:“他的对象既非秦重,也不是我。”
李寻欢失声道:是--是谁?
龙啸云道:他的对象是林--
说到林字,李寻欢面色已变了,但龙啸云说的并不是林诗音,而是林仙儿。
李寻欢暗中松了口气,道:林仙儿?她又是何许人也?
龙啸云大笑道:兄弟,你若连林仙儿都不知道,只怕真的是老了,换了十几年前,你对林仙儿这名字
只怕比谁都清楚得多。
李寻欢微笑道:如此说来,她莫非也是位美人?
龙啸云道:她非但是位美人,而且是大家公认的武林第一美人,江湖中的风流侠少为她神魂颠倒的,
也不知有多少。
他指点着身旁的一群人大笑道:你以为他们真是冲着我龙四的面子来的吗?若不是林仙儿在这里,我
就算每天摆上整桌的燕翅席,他们也未必肯上门。
大家的脸都红了,其中两个锦衣少年的脸红得更厉害,龙啸云用力拍着他们的肩头,又笑着道:你们
的运气总算还不错,现在总算还有希望,我这兄弟若是年轻十年,哪里还有你们的份儿。
李寻欢也大笑道:大哥以为我真的老了么?我的人虽老了,心却还未老哩。
龙啸云目光闪动,忽又大笑道:不错不错,一点也不错,她裙下之臣虽然比蚂蚁还多,但除了你之外,
只怕谁也没有希望。
李寻欢苦笑道:只可惜我已在酒缸里泡了十年,手段已大不如前了。
龙啸云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道:贤弟有所不知,这位林姑娘非但美如天仙,而且很有志气,她什么人
都不愿意嫁, 却扬言天下,无论谁只要能除去梅花盗,就算是个又麻又跛的老头子,也可以娶她做老婆。
李寻欢道:只怕就因为这缘故,所以梅花盗也一心要除去她。
龙啸云道:正是如此,梅花盗前天晚上到冷香小筑去,也正是为了找她,想不到秦重恰巧在那里,竟
做了她的替死鬼。
李寻欢目光闪动道:秦大少爷也是她的裙下之臣么?
龙啸云苦笑道:他本来倒还满有希望的,只可惜现在--
李寻欢笑了笑,道:冷香小筑寂寞多年,如今有那位姑娘住在那里,想必已热×了起来,三更半夜里,
居然还有多情公子在门外徘徊。
龙啸云的脸又红了红,苦笑道:冷香小筑是兄弟你的故居,我本不该让别人住进去的,可是--可是
--
李寻欢截口道:那地方能得美人青睐,正是蓬壁生辉,土木若有知,只怕也乐不可支了,绝不会再让
我这痨病鬼再住进去随地吐痰的。
他目光炯炯,凝注着龙啸云,微笑着又道:可是,这位林姑娘和大哥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龙啸云干咳两声,道:她是诗音在普陀上香时认得的,两人一见投缘,就结为姐妹,正好像兄弟你和
我的情况一样。
李寻欢似乎怔了怔,道:她的父亲难道就是我方才在门外见到的那位大管家么?
龙啸云苦笑道:你想不到吧?其实谁也想不到那种父亲竟能生得出她那样的女儿来,这就叫乌鸦窝里
出了个凤凰。
李寻欢道:那位铁面无私赵大爷难道是去约帮手来保护她?赵大爷如今难道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龙啸云似乎并未听出他话里的讥诮之意,道:赵老大除了要保护她之外,更想这机会除去梅花盗,何
况,中原武林的世家巨族已出了笔为数可观的银子来缉捕梅花盗,这笔银子现在就存在我这里,若有什么
失闪,这责任只怕谁也承担不起。
李寻欢听到这时,为之动容,失声道:大哥为何要将这担子背下来呢?
龙啸云叹了口气,道:既然有了担子,就得有人来背,兄弟你说对不对?
李寻欢沉默了半晌,喃喃道:现在又是三更了,梅花大盗今天晚上会不会再来?
他忽然长身而起,道:赵大爷还未回来,各位的酒既然喝不下去,我还是趁这时候到四下去逛逛,也
好去探探那些老友梅花。
龙啸云皱眉道:兄弟你想探望的只怕不是梅花,而是梅花盗吧!
李寻欢笑而不答。龙啸云皱眉道:你定要去孤身涉险?
李寻欢还是笑而不答。
龙啸云凝目望了他半晌,忽然大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若决定要做一件事,那是谁也拦不住的,何
况,梅花盗若知道李探花在这里,只怕就不敢来了!

后园中梅花仍无恙,仿佛比十年前开得更盛了,但园中的人呢?人纵然也有梅花那一身×骨,却又怎
禁得起岁月的消靡,花谢了还会再开,但人呢?人的青春逝去后,还有谁能再追回?
李寻欢静静地站在那里,凝望着远处楼头的一点灯火,十年前,这小楼是属于他的,楼中的人本也属
于他的。
但现在,这一切都随着青春而去,是永远再也无法追回的了,现在他所剩下的,只有相思,只有寂寞。
相思虽苦恼,但若不相思,他只怕也无法再活着。
踏过积雪的小桥,便是一片梅林。
梅林中也露出小楼一角,这正是李寻欢昔日读书学剑的地方,这小楼与远处那小楼遥遥相对,雪霁的
时候,他只要推开窗户,就可以瞧见对面小楼那多情人儿的多情眼波,也正在向他凝睇。
但现在--
情到浓时情转薄,李寻欢长长叹了口气,抖落了身上的积雪,黯然走过了小桥,踏碎了桥上的积雪。
后园中寂无人影,也听不到人声,三更后正是梅花盗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时候,还有谁愿意逗留在这里?
李寻欢缓缓走向梅林中的冷香小筑。
他倒并不是想去探望那位绝世的美人林仙儿,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林仙儿也绝不会还逗留在这里的。
他只不过忍不住想去看看他昔日的故居,人在寂寞时,就会觉得往日的一切都是值得留恋的。
就在这时,静寂的梅林中,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李寻欢整个人立刻变了,就在这一刹那间,那懒散的身体里立刻充满了力量,狡兔般向笑声传出的方
向扑了过去。
他仿佛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呼,只不过呼声很轻。
接着,他就看到一条白色的人影从后面逃走,却另有一条黑色的人影迎面 也扑了过来。
这人的身形异常高大,来势更快得惊人,人还在两三丈外,已有一种凌厉的冷风直逼李寻欢的眉睫。
李寻欢立刻就发觉这人练的是一种极奇诡阴森的外门掌力,而掌力之强,已无疑是武林中的一流人物。
梅花盗!
难道这人是梅花盗!
李寻欢并没有硬接这一掌,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从不肯浪费自己的真力和别人硬拼,因为他觉得他的
力气比别人珍贵得多。
有一次,金刚手邓烈醉后硬逼着要和他对掌,但李寻欢却再三拒绝,邓烈就问他为何不肯。
李寻欢的回答很妙,他说:我又不是牛,为何要跟你斗牛?
他觉得武功也是种艺术,纵不能妙臻化境,至少也要清淡自然,若和别人以蛮力相拼,那就简直愚蠢
得和牛差不多了。
但邓烈是他的朋友,他可以拒绝,现在这人却仿佛存心要将他立毙掌下,凌厉的掌力,已将他所有退
路全都封死。
何况,两人的身形都在往前扑,无论谁若想在这不容毫发的刹那间抽身闪避,纵能成功,也势必要被
对方抢得先机,那么,等到对方第二掌击出时,他再想闪避,就难如登天了。
李寻欢身形突然向后退了出去。
他身形的变化,竟似比鱼在水中还要灵活。
黑衣人厉×一声,掌力又呼啸着向他压了下来。
李寻欢箭一般退了出去,身子几乎已和地面平行,他的手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但飞刀已射出去。
刀光一闪,如黑夜中的流星!
黑衣人忽然狂吼一声,冲天飞起,凌空转了个身,飞鸟投林向梅林后如飞奔逃了出去。
李寻欢脚跟一点地,身子就站了起来,他像是很悠闲地站在那里,居然并没有追赶之意。
但那黑衣人还未冲出梅林,就已倒下!
李寻欢摇着头,叹了口气,缓缓踱过去,地上已多了一连串鲜血,那黑衣人就倒在血痕的尽头。
他双手握着自己的咽喉,鲜血还不停地自指缝里沁出,那柄发亮的小刀,已被拔了出来,就抛在他身
旁。
李寻欢俯身拾起了他的刀,也看到了黑衣人那张因痛苦而痉挛的脸,他失望地叹息一声,喃喃道:你
既非梅花盗,何苦要逼我出手呢?
那人咬着牙,喉咙格格作响,却说不出话来。
李寻欢道:你虽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你是伊哭的大徒弟,十年前我就见过你了,只要被我见过一面的人,我就不会忘记。
那人挣扎着,嘶声道:我--我也认得你!
李寻欢叹道:你既然认得我,为什么要杀我呢?难道是杀我灭口?但你就算到这里来和别人幽会的,
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
那人喘息着,目光中充满了怨毒之意,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他似乎还想挣着说话,但稍为一用力,
鲜血又飞溅而出。
李寻欢摇了摇头,喃喃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不愿人知道,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将我杀了灭口,
那时你只怕也未想到要杀的对象会是我。
他又叹了口气道:你要杀我,所以我才杀你,你选错了对象,我也选错人了--
那人狂吼一声,忽然又向李寻欢扑了过去。
但李寻欢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动也不动,眼看他的手掌已将触及李寻欢的胸膛,就噗地跌了下去,永
远再也不会动了。
李寻欢还是静静地望着他,过了很久之后,才皱着眉道:前天晚上是秦孝仪的儿子,今天晚上是伊哭
的徒弟,看来这位林仙儿空闲的时候还真不多,眼光也不错,约会的倒全都是名家的子弟,但哪个少女不
怀春?哪个少男不多情?这人不是什么犯法的事,他为何要这么怕人撞见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
冷香小筑中的灯光还在亮着,方才那淡白色的人影,正是在往那边逃走的人,人影看来很苗条,会不
会就是林仙儿?
李寻欢沉思着,缓缓踱过去。
他的眼睛在闪着光,似乎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风穿过梅林,积雪一片片落了下来。
忽然间,一片片积雪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劲气震得粉末般四散飞扬,接着,也令人难以抵挡,何况是自
背后偷袭。
李寻欢身着重裘,犹自觉得剑气砭人肌骨。
这时剑尖的寒芒,已割破了他的貂裘。
在这寂静的寒夜,寂静的梅林中,竟似随时随地都有一心想将他置于死地!他流亡十年,刚回到家。
这难道就是欢迎他回家的表示么?
李寻欢若是向左闪避,右胁就难免被剑锋洞穿,若是向右闪避,左胁就难免要被洞穿,若是向前闪避,
背的正中就要多个窟窿,因为他无论如何闪避,都不可能比这一剑更快!
他身经百战,却从未遇见这么快的剑!

哧的,剑锋刺入了李寻欢的貂裘。
但李寻欢的身子却已在这刹那间,贴着剑锋滑开,冰凉的剑锋,贴着他肌肤时,他只觉全身汗毛都悚
粟起来!
他身经百战却也从未有如此这般接近死亡。
对方一剑刺空,似乎觉得更吃惊,剑锋一扭,横割过去,但李寻欢掌中的刀已急划他手腕。
这一刀快得竟不容对方剑势变化。
那人大惊之下,剑已撒手,凌空一个翻身,倒掠出去。
李寻欢的飞刀已到了指尖!
世上还有谁的身法,能快得过小李飞刀!
谁知就在这时,突听一人大呼道:兄弟!住手!
这是龙啸云的声音。
李寻欢怔了怔,龙啸云已冲入了梅林,那人也凌空翻落,却是个面色惨白的锦衣少年。
龙啸云挡在他和李寻欢中间,跌足道:你们两位怎会交上手的?
锦衣少年的眼睛在夜色里看来就像一只猫头鹰。
他瞪着李寻欢,冷冷道:林外有个死人,我只当林中的必是梅花盗。
李寻欢笑了笑道:你为何未将那死人当做梅花盗呢?
少年冷笑道:梅花盗只怕还不会如此容易就栽在别人手上。
李寻欢道:梅花盗难道一定要等着死在阁下手上么?只可惜--
龙啸云大笑着抢着道:两位都莫要说了,这全是误会,幸亏我们及时赶到,否则两虎相争,若是伤了
一人,可就真不妙了。
李寻欢微微一笑,将挂在貂裘上的剑拔了焉,轻轻弹,剑作龙吟,李寻欢微笑着道:好剑!
他双手将剑送了过去,又道:剑是名剑,人也必是名家,今日一会纵是误会,但在下却也觉得不胜荣
幸之至,名家的剑,毕竟不是人人都可尝得到的。
少年苍白的脸似也红了红,忽然抢过了剑,随手一抖,只听呛的又是一声龙吟,剑已折为两段。
李寻欢叹道:如此好剑,岂不可惜。
少年的眼睛始终瞪着李寻欢,厉声道:不用这柄剑,在下也可杀人的,这倒不劳阁下费心。
李寻欢笑道:早知如此,在下就用不着将剑还给阁下,拿这柄剑去换件衣服来挡挡寒,总也是好的。
少年冷笑道:这倒也用不着阁下担心,在下莫说只割破阁下一件貂裘,就算割破了十件,也照赔不误。
李寻欢道:但在下这件貂裘,阁下只怕还找不出第二件来。
少年道:哦,阁下这件貂裘上难道还有什么花样不成?
李寻欢正色道:别的花样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有只眼睛。

7. 世纪不了情的剧情简介

泰国曼谷中华医院重症监护室里的八旬老妪林梦娴是卧床数十载“间歇性昏迷症”的怪病患者。2004年春,突然在多年昏睡中醒来。紧接着,老人就向侄孙女林珊珊提出了要前去祖国云南西双版纳的要求。这让与侄孙女相交数年的神秘男友吴国华喜出望外,又令这个已到不惑之年的商人对老人执意重返云南的动机顿生疑虑。他要求女友林珊珊尽量拖住老人返回故地,并要尽快弄清楚老人坚决要重返西双版纳的目的。
上世纪的往事,就从老人半醒半梦的娓娓讲述中展开。
那是1942年的秋冬,日寇侵占了马来西亚,从这里医学院毕业后从医的白衣天使林梦娴,加入了当地华人红十字抗日救亡队。哥哥林子良遵从父母之命,前来接妹妹返回林家所在地西双版纳勐海县。
在途径澜沧江边茶马古道热带雨林时,林家兄妹一行人被土匪劫持。响马头子见林梦娴气质非凡、美丽动人,顿生歹意。危急关头,一对傣族武士犹如天降,解救林氏兄妹与危难之中。为首的是年轻英武的傣族土司召志成。这次意外邂逅,另林梦娴久久不忘。在傣历新年泼水狂欢中,林梦娴与年轻土司再次有缘相遇,而两人却被前来追杀这位爱民土司的杀手所冲散。林梦娴也被当场打伤,治伤又给她与召志成接触的机会。
可林梦娴哪里知道,父亲已做主把自己许配给了驻缅英军中问翻译戴维斯上尉,只待林梦娴返回便举行婚礼。戴维斯的父辈,在驻缅英军中担任要职,这桩婚事直接关系到云南思普独立师入缅抗日的后勤药品油料补给保障。而一直在缅甸经商的林父正是该师的后勤高级顾问。这种政治与利益的联姻,岂容随意推翻?突如其来的父母之命,令林梦娴无法接受,连夜去找召志成,但由于相见时间太短,并未向对方吐露内心感情。只讲了父母已决定把自己嫁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英国人,个人无论如何不从的坚决态度。召志成即被义兄召龙纳嘎匆匆叫走。
年轻土司召志成由于少年时家庭的坎坷,一直有改变傣王朝落后制度的志向。他对自己意外救助的林梦娴要在西双版纳创办一所抗日的平民诊所,缓解这里老百姓缺医少药困境的决定,特别关注与支持。这位汉人摩雅临危不惧的勇气,也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但充满使命感的他并没有感到林梦娴对自己的爱慕之情。可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从一见面就暗恋林梦娴的竟是被自己视为兄长的王朝卡真召龙纳嘎。
由于看中召志成少年有为德才兼备,老傣王和二宣尉出于王朝长治久安的考虑,已内定破格提拔这位能善待农奴百姓的小土司接任议事庭庭长召景哈官职。而王朝规矩,出任这一实权要职必须是王室成员。二宣尉在自己的大哥,当朝傣王的授意下,只得同意将自己的小女儿孟南丹凤公主许配给召志成。小土司由于自己并不想过早成家,特别又知道孟南丹凤早与王子刀国光定过娃娃亲,自然婉言回绝。
血气方刚的英军上尉戴维斯得知自己心中的未婚妻林梦娴有意于召志成而断然拒绝自己,便放出狂言宣布与“情敌”决斗;召志成虽莫名其妙,但为了中国人的尊严,傣王朝的荣誉,慨然应战。危机时刻,林梦娴说服父兄赶现场,面对双方举起的枪口,欲劝说双方冷静。此时又恰遇日机来袭,决斗双方面对日寇凶恶投弹扫射,同仇敌忾转向敌机射击。召志成更是直面枪林弹雨,奋勇击落了一架冲向围观百姓疯狂扫射的日机。敌人仓皇逃遁,自然也同时化解了同盟之间的一场火拼。
年轻召志成的机智勇敢表现,更加赢得老傣王的赞许,除下令嘉奖外,当下紧急催促尽快办好他与小公主的婚事。二宣尉只得去求助志成的恩师苗逸夫。
苗逸夫公开身份是几年前从北方来到西双版纳教书的汉族老师。召志成儿时,自己身为土司的父亲因为替被伤害的农奴向另一土司主张公道,全家被人放火烧死。时年仅六、七岁的小志成侥幸逃脱,被苗逸夫老师收留教养长大。后来才知道这位德才兼备的中年人其实是一位到这里秘密开辟工作的共产党人,他对年轻召志成世界观的形成与成长影响颇大。
苗老师得知召志成为婚事困惑,专程赶到,希望自己的得意门生,选择同自己也教过汉文聪明善良有正义感的小公主成婚。这样,成了召景哈,进入了傣王朝的核心,将更有利与召志成实现自己改变西双版纳落后的农奴制度,为百姓谋福利理想的实现。
另一方面,林梦娴被强制送回勐海家中,在保障抵御日本入侵的云南思普独立师后勤供应等家国民族利益的压力下,为了父亲的平安,权且同意先与戴维斯上尉定婚,以应付局面。
召志成听说林梦娴已与戴维斯上尉结婚的传言。由于他曾经当面听到林摩雅不服从家庭包办婚姻的表述,自然不信。为了保证林梦娴继续在西双版纳办平民诊所计划不落空,他决定亲自去勐海当面问清事实。
在赶往勐海的路上,由于林子良的从中作祟,召志成得到的是林梦娴与戴维斯完婚的伪造照片;路途上,他又与同样前往勐海去找王子的小公主孟南丹凤在与日本鬼子的拼杀中邂逅。在这次意外营救小公主的过程里,召志成再次亲历了当时西双版纳人民的苦难。更看到了这个当时尚不知姓名的孟南丹凤的宁死不屈。于是来到埋葬父母的坟前,重温当年自己对父母恩师立下的誓言。发誓不忘自己要改变西双版纳落后的农奴制度,为百姓谋福利的理想追求。结果,他与丹凤公主两人阴错阳差,产生了相互景仰,相互敬爱的感情,终于成婚。
就此,尽管在王朝内部不乏视志成是与农奴娃子同心共谋的异己者,必除之而后快的贵族恶势力,但他终于就位王朝议事庭庭长,进入小王朝权利核心。这为他此后的革命活动,创造了条件。
亲眼见到召志成与小公主孟南丹凤成婚的事实,痛苦中的林梦娴在世传傣医波龙老爹的鼓励下,在西双版纳首府开业了贫民诊所,为穷苦傣家百姓送医送药,向世传傣医学习独特的傣医医术。她与召志成建立了共同的奋斗的感情。
由于林梦娴和召志成志同道合关系的被一时误解和以讹传讹,在王朝权利斗争中,他们两人陷入了多种复杂关系的漩涡,并几经陷害。这里有王朝总管等人为夺得权位而形成的你死我活的势利,更有国民党军统参谋团将几个年轻人疑为共产党的迫害,还有抗战胜利后,与思普独立师留守处一帮无恶不作兵痞的势不两立的拼杀。抗战胜利后,林梦娴与召志成等傣族上层进步青年,积极投入了争取民族权利的革命活动。召志成、孟南丹凤和林梦娴逐渐成长。异常坚定。
一次战斗中,波龙老爹为了救护这位汉族好摩雅,中弹牺牲。临死前,这为傣家名医将一部记录了数百年病理与傣医药方的手写本《傣医经典》交给林梦娴保存;同时把自己收留的未成年傣医小徒弟,小公主当年救回的小阿炳托付给她照顾。随后,林梦娴也被人暗算重伤,被哥哥救到泰国,从此患了渐醒渐迷的间歇性昏迷症。西双版纳很快在召志成等上层革命青年请来的共产党解放军领导下,获得了解放。
六十年后,八十余岁高龄的林梦娴老人执意要重返西双版纳,最重要的心意就是不忘自己当年对傣家世传名医波龙老爹的承诺,将自己一直珍藏的《傣医经典》交还给傣家后代。追踪老人返回西双版纳侄孙女林姗姗的神秘男友,就是在几年前偶然得知林梦娴手中珍藏着一部记录了当地四百年病历与药方的无价之宝《傣医经典》。这才设法假意追求林珊珊,伪装多年,骗得了这位涉世不深少女的感情,而最终暴露了丑恶嘴脸,吴国华落得个一无所有。
一个甲子之后,老人们终于在新世纪又重逢了。八十岁的林梦娴送回了属于傣族人民的文化珍宝;老年召志成孟南丹凤夫妇也正与已故波龙老爹的徒弟,现在云南傣医研究所所长的埃丙教授一起,集资在西双版纳筹建一所包括傣医和西医在内的综合医院——世纪平民医院。召志成和小公主的姐夫当年军统驻车里参谋团副主任蔡逸飞也从台湾回到阔别六十年的祖国观光,面对沧海桑田的变化,他们感慨万分,恍如隔世。共同感叹人间最珍贵的大感情,应该是对民族的责任,对祖国的爱。

8. 曰的一个意思是说,与这个意思相同的词语还有什么

没有完全相同的,只有意义相近的词语。
文言文中,表示“说”或与说相近的词语主要有:
陈、叙、述、言、语、曰、谓、云、白等等,但它们的词义与用法都存在差别。

比方说:

原文引用某人的话,通常用“曰”,如:子曰“学而时习之。”

概述别人或众人的话意,通常用“云”,如:古人云“久晴必雨。”

小辈或地位低下的人,向长辈、地位高的人汇报事情原委,通常用“白”。

对别人说,常常用“语”、“谓”。
总体来说,文言文在引用原话时,一般都需要加“曰”。如:谓之曰;语之曰;白于母曰;叙曰。

9. 三少爷的剑小说告诉我们什么道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道尽了江湖人的无奈。
无论他是在乡下,还是在殿堂,都改变不了他三少爷的身份,就像铁开诚说的那样,
“只要你一旦做了谢晓峰,就永远是谢晓峰。就算你已不再握剑,也还是谢晓峰。”

10. 豪门小老婆全文免费阅读林梦295

295

女郎们兴味地看着何雅,脸上那看好戏地神采,是怎么都没法掩饰的。何雅又慌又臊,强忍着,将自己的衣服套上。可拉链这个时候终于如她一开始所希望那般地和她作对了起来,她竟然是怎么拉,都拉不上了。那拉链似乎是卡住了。她急得够呛,却还是不得章法!
“嘻嘻……”
也不知道是谁笑了那么一声,其它围观的女郎,也跟着笑了起来。一下子间,笑声就有些大了,这更让何雅觉得难堪。
她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来挽回自己的困局了,因为容凌和俞旭都表现地太闲适了。饶是她平日里再怎么机灵,这个时候,却也是一筹莫展!
于是,女郎们笑着,她脸红着,就这么尴尬地僵持着。而容凌和俞旭,也没动,依然双双站在那里。他们在等,等重量级人物上场!
何家的老太太,以及其他的何家人,终于是出现了!早有好事者,奔走着,将这事给传了出去。何家人心里有鬼,所以表面上表现地很是镇定,可是私底下特别关注整个局面,稍微有些风吹草动,足以让她们心中一提。在众人的目光微妙地发生了变化,向他们投射而来的时候,何老太太就觉得什么不对劲了。等到孙媳妇李亦萍在她耳朵边一番耳语之后,她立刻惊得站了起来。难得她这位将近百岁的老人,不等李亦萍搀扶她,就风风火火地往二楼去。这时,不少人也是往二楼去了,已经不是何家人可以拦得住了!
何老太太一出场,气势强劲,众家女郎纷纷给何老太太让开了道。何老太太强自镇定着,在自己预想的骚乱提前出现的情况下,进入了房间,同时老眼迅速地扫了一下房间。等看到了和容凌比邻而立的俞旭,何老太太再是镇定,也不由地脸上肌肉一跳。
李亦萍对她说的话有些含糊,只说何雅那边似乎出事了,所以她急急忙忙赶来,可现在看来,这出的乱子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强忍着不质问容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老太太明白现下最重要的先是把围观的人给赶走。
“各位,麻烦先出去一会儿。我需要和几位后辈谈谈!”
她特意咬重了“后辈”两个字,暗示在场诸位可都是她的后辈,是必须得给她的面子的!
但这可有一位狂傲的人,被激怒了,可是不会把世俗的框框架架放在眼里。
“老太太,令孙女的行为我实在无法欣赏,请恕我先行告退!”
一直表现地很是置身事外的容凌突地冷下了脸,低沉的口气,不掩饰那意思紧绷的怒火。
何老太太怔了一下!
容凌这样的不给面子,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何雅更是面色苍白,没了血色。
容凌笔直地朝大门走来,身形冷峻。俞旭也是收了淡淡的笑意,紧随容凌的身后,面无表情地跟上。
这番举动,简直可以把何雅给打入地狱。容凌为何不欣赏,为何动怒?!俞旭为何也跟着变脸?!从头到尾看到眼里的人,只会猜测何雅这样“豪放”的一女挑两男的作为,挑战了这两位杰出男子的道德底线,让两位发了火!
何老太太有些急,她就算再不知道内情,也知道不能就这样放容凌走了。
“容凌,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何必动怒?!冰冰还等着和你切蛋糕呢!”
何家人的人,当真以为冰冰就是“免死金牌”吗?!容凌觉得可笑。他冷冷地看着何老太太,吐字依旧犀利、不客气。“抱歉,这样的地方,我实在没法呆下去!”
从始至终,他行走的步伐就没停止过!
何老太太面色连连抽dong,狠狠地给了何雅一个视线,示意她赶紧动了动。可是何雅早已经被吓傻了啊,哪能在这样的时刻出力?!
眼看着容凌就要越过何老太太了,何老太太抿唇,老手一伸,狠狠地抓住了容凌的胳膊。
“容凌,我需要一个解释!”
何老太太厉眼如刀,狠狠地扎向了容凌。同时暴喝着。“丫头,你对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容凌这小子欺负你了?!”
何老太太是打算豁出去了!房间里没有情事过后的气息,她这老鼻子一闻,就知道容凌和何雅之间的事情没有成,可偏偏,任凭谁都能看出何雅的衣衫不整,以及床铺的不整洁。和老太天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就这样让容凌走了,他们何家就什么都指望不上了。所以,哪怕事情行走的轨道有些走偏了,但她也打算强扭回来,那就是,强行认定容凌和何雅之间发生了事情!
她的一声暴喝,犹如一股箭雨射入了何雅混沌的灵台,让她灵台猛地一清,顺着何老太太的暗示,就急速道。“奶奶,容大哥他……他也不是有意的,他……他喝醉了……”
事先演练过很多遍的台词,就这样条件反射般都冲出了何雅的口。
何老太太先声夺人,急速暴喝。“容凌,欺负了我们家的姑娘,就想逃吗?!”
容凌觉得厌恶,何家人这一刻的面目,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丑陋了起来。
“何老太太,孰是孰非,你心里应该比我要清楚。不想你们何家声名扫地,那我奉劝你还是马上把我放开!”
何老太太心中一跳,有些被吓住了。可是事情到了这份上,哪里还有退路?!
“容凌,我们何家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她作出了警告。
容凌微微眯了眯眼,冷嘲。“难道,我还是好欺负的不成?!”
瞬间,一股威严,从他的周身激射而出,让所见之人,都缩了缩肩膀,微微垂下了眼。饶是何老太太这样久经阵仗的人,也是心头一骇!
容凌不再给何老太太面子,使用巧劲,挣脱开了何老太太犹如鸡爪一般的老手。何老太太眼看着他和自己擦身而过,心里急得够呛,只得用一双老眼,拼命地朝何雅使眼色。
何雅猛地咬出了唇,从床边站了起来,飞速朝和何老太太扑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的同时,她的眼泪,也疯狂地涌了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哭诉、扮可怜,才有可能绝地重生!
“奶奶,呜呜……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容凌是吃了要药的,她深信不疑,那药肯定是有效果的,因为她之前是有用人做过实验的。容凌无动于衷,大概还是因为他的意志力要超过常人,所以一定要拖,把他拖住!生米煮成熟饭,只是时间的问题!
何老太太也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一点,立刻吩咐道。“阿宽,给我把容凌和俞旭都给拦下。事情不说清楚之前,谁都不许走!”
何宽,何老太太的儿子,职衔是少将,这是一位相当有分量的人物,而且,因为一直在军队呆着,武力值也是不可小觑的。
“容凌,先留一会儿吧,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何宽地沉沉的开了口,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今天到场的这么多人,大家都看着,有些事情就不好糊弄着过去了,你就配合一点,留下吧!”
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他颇为严厉地看着容凌,给予他压力。同时,健硕的身躯一闪,来到了容凌的面前,大掌,看似轻缓地搭在了容凌的肩头,却只有容凌知道,何宽的这手掌是多么的用力!
容凌嘲弄地扬起了唇。“何伯伯,你确定吗?!要知道我要是留下来配合澄清此事,那你们何家的脸,可是真真正正地丢大了!”
何宽的脸上闪现一抹犹疑。对容凌,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觉得他这样的人,不该信口开河的。难道,事情真的恶劣到,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对整个事情都不知情,所以被容凌这么一说,态度上很难再强硬了!
何雅就开始哭啊,哭得很是伤心,也颇为让人动容。这个时候,冰冰也在李亦萍的授意下,冲了出来,跪在了何雅的旁边,跟着哭。
李亦萍这女人聪明,一瞧这态势不对,就赶紧把自己的女儿又给祭出来了。她依旧相信,对于自己的女儿,容凌必然是要有些顾虑的。她偷偷地嘱咐冰冰,让她赶紧哭,哭得越大声越好,可是冰冰又不是专业演员,哪能说落泪就落泪。李亦萍不得不狠心,重重地扭了她的大腿肉,才让冰冰痛的哭了出来。
“小姑姑……”冰冰抱着何雅,悲悲戚戚地哭,然后又抬起了满是眼泪的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容凌。“容叔叔……”
容凌的目光,却是冷冷的。这男人的狠就在于,说放下,便放下!
“请大家先出去一下吧!”何老太太再次赶人。
容凌再次不给面子,肩头一耸,技巧性地将何宽的手给挣脱开,沉声道。“你们家的破事,我可不会奉陪!”
“容凌!”却是何战宿不满地出了声。
容凌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强势地转身而去。
“容大哥!”何雅悲戚地叫了一声,尖锐地吼道。“你只顾着你的兄弟,就这么甘愿地牺牲我吗?!我一个女人,难道这名声还不比俞旭重吗?!”
此言一出,剧情急转。这似乎是暗指俞旭对她做了什么,这让俞旭的心头立刻涌起了怒火。他不是一个深沉、会忍的人,听了这话,就要不客气地嘲弄回去,却被容凌给拉住了。
“何雅,别愚蠢到同时得罪两个家族,这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何伯伯,我想何雅今晚是有些失常了,你好好看着她吧,可别让她再随随便地在男人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了!”
这话够狠!最开始到达的那些女郎立刻都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看着何雅的目光,更是幸灾乐祸了!
何雅心头悲苦交加,她觉得容凌太狠、太无情!是以至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容大哥,我是你的女朋友啊,哪有紧要关头不护着女朋友,护着兄弟的道理?!”
何老太太以眼神示意子孙们赶人,可是无奈,此时现场都是重量级人物,可不是她们何家想赶就赶的。怪就怪,谁让何家打算一口气吃成胖子,选择了在这样的场合搞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得失“偷鸡不着蚀把米”了吧!
容凌不耐了,他已经够给何雅面子了,可是似乎这个以前看上去甜美的女子一点都不领情啊。她既然想着抹黑俞旭,那他也就不客气了!她要真是他的女朋友,他自然会把她看的比俞旭重,可她是吗?!
“何雅,我本来以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因为头脑不清楚,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你这头脑,很清楚嘛!”容凌凉凉地笑了一下。“你想要同时引诱我和啊旭,可你也不想想,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我和啊旭岂能共用一个老婆。我们容家和俞旭,可都丢不起这个脸!再者,你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眼界很高,你是绝对够不上的。怎么,还需要我把详细的过程说地再清楚一点吗?!”
“你……你胡说,容大哥,你……你怎么可以……”
容凌厌恶地打断了她。“你觉得,比起我和啊旭,你的话更有分量吗?!大家会更愿意相信你吗?!”
“容凌!”何战宿终于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容凌这话,太刻薄了。这对一个女孩子的伤害有多大,他可知道?!
何战宿愤怒地推开眼前人,冲到了容凌的面前,抬起胳膊,握紧拳头,就要朝容凌揍下来,却被容凌给一把握住。何战宿另外一只拳头也出动,打算来个黑虎掏心,可还是被容凌给格挡住。
“容凌,别说这么过分的话,我们家丫头,不是这种人!”何战宿气的怒吼。“女孩子的名声最是重要,你别这么不负责任地随便抹黑一个女孩!”
你这是会毁了她的!
这句话,何战宿没法吼出来。就算围观的人感觉到何雅在被容凌给毁掉,但他身为何家人,怎么可能自己把这话给说出来?!
容凌看着这位昔日的战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可是脸色却更是冷了。
“战宿,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今日这事,肯定与你无关。你别急着替你妹子打抱不平,等你问清楚了你妹子、你奶奶她们,再来找我不迟!”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含在何战宿的嘴里,却依旧没法吐出来。他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容凌。毕竟同袍了那么多年,容凌这话里透露出来的深意,他怎么可能一点都领悟不到?!
“战宿,我已经够给面子的了。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我肯定不会这么罢休的!”
说着,他猛地放开了何战宿,转身走人,带起了一股冷风,让何战宿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他终于感觉到——容凌怒了!
这头猛虎,被人给惹到了!

是就要第295章么,我这里有全文,如需全文,请留下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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