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類文本閱讀鄉土文學小說
① 什麼是現代文學中的鄉土小說
我想告訴樓上的,你提到的幾位,嚴格說屬於當代……
關於鄉土小說的定義,始見於魯迅先生《中國新文學大系 小說二集 序》中,魯迅認為「凡在北京用筆寫出他的胸臆的人們,無論他自稱用主觀或客觀,其實往往是鄉土文學」,又說他們的作品大多是回憶故鄉的,因此也隱現著鄉愁。鄉土小說就是這類靠回憶重組來描寫故鄉鄉村(包括鄉鎮)的生活,帶有濃重鄉土氣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說。它們在當時出現的文學背景是因「五四」小說藝術發展的內在規律與讀者欣賞小說心理的進步要求著藝術上的突破。
1923年周作人連續發表了《地方與文藝》、《舊夢》等文章,提倡鄉土藝術。周作人也就成為了鄉土小說理論的主要倡導者之一。
文壇出現了鄉土小說的創作熱潮:如王魯彥的《柚子》;彭家煌的《慫恿》、台靜農的《地之子》等。魯迅的《孔乙己》、《風波》、《故鄉》、《祝福》等也可以歸入鄉土小說之列。我們在談論鄉土小說的時候往往不怎麼提到魯迅,實際上魯迅才是開現代鄉土小說創作風氣的大師。
鄉土小說是為人生文學觀念的延伸,也受到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啟迪,對自己熟悉的鄉村生活的回憶和抒寫,對傳統鄉村陋習的揭示,具有鮮明的地方色彩。
在創作傾向上注重社會性以及寫實的多元性,側重於社會理性的思考,不成熟,幼稚,片面的將文學理解為社會啟蒙的工具,注重文學的宣傳效果。
產生的原因主要有三:
(1)五四小說藝術發展的內在規律與讀者心理的進步,希望看到更為廣闊的、非概念化的真實的社會人生。
(2)五四運動退潮之後,作家與讀者面對現實的濃烈的苦悶情緒,帶來濃郁的鄉愁
(3)周作人等理論家的提倡
這是中國現代文學發展的所謂「第一個十年」的鄉土小說概況。
第二個十年裡已經基本不出現鄉土小說這種提法。像樓上的幾個朋友也提到過的沈從文等人被看作是「京派作家」,其實他們的筆墨也主要集中在鄉村。沈從文筆下的湘西世界以小說《邊城》為代表,極盡美好之能事,充分體現了沈從文先生本身的美學理想。從他寫湘西與都市兩幅筆墨的得失我們也能看出,沈從文是要用湘西的美來襯托都市的惡的。
京派以不若海派之紅火。被稱為「最後一個京派作家」的王曾祺先生逝世後,寫鄉土就不再有什麼讓人驚艷的筆墨了。
部分參考了錢理群,溫儒敏,吳福輝三位先生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若是有興趣還是可以找一些別的文學史來看看。
還有一部分純屬個人見解,有失偏頗之處還請見諒。
② 20世紀中國鄉土文學作品有哪些
解放區鄉土小說:《太陽照在桑乾河上》《暴風驟雨》
「農村題材」:《創業史》《山鄉巨變》《三里灣》《風雷》《艷陽天》《金光大道》
新鄉土文學:《白鹿原》《羊的門》《萬物花開》《醜行或浪漫》《受活》《白豆》
《我的生活質量》《婦女閑聊錄》《笨花》《上塘書》《秦腔》《空山》
《吉寬的馬車》《湖光山色》《白紙門》《高興》《一句頂一萬句》
不全,但希望能幫到你~
③ 鄉土小說的特點
與具有進步色彩或直接參加革命的鄉土作家形成強烈反差的,是另一批陶醉於田園風光的現代鄉土作家,其中成名於20、30年代的廢名和沈從文最有代表性。廢名的鄉土文學作品中,少年和姑娘在夕陽下逗留嬉戲,行人挑夫在楊柳樹下乘涼喝茶,農家樂的一派祥和而繁忙的快樂景象完全抹去了現代農村中血腥的一面,譜寫出一曲遠離塵囂的田園牧歌。至於沈從文的創作,也多注意刻畫鄉土中的「粗糙的靈魂」和「單純的情慾」。沈從文描繪的山寨、碼頭寧靜而秀美,宛如一副副古樸奇幻的風俗畫。特別是在這些「化外之境」中發生的愛情故事,更有令人一唱三嘆之妙。《邊城》中少女翠翠的愛情觀和愛情經歷,單純而美麗,有著未受現代都市文明污染的清澈和微妙。在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世界裡,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靈性的,禽獸在做夢,草木能談吐,大自然的「神性」成為鄉土世界沉默的主宰。那麼,沈從文意圖在他的寧靜超脫的鄉土作品中寄寓什麼樣的主題呢?是「人性」。沈從文在他《從文小說習作選·代序》中言明:「這世界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樓傑閣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臘小廟。選山地作基礎,用堅硬石頭堆砌它。精緻,結實,勻稱,形體雖小而不纖巧,是我理想的建築。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那麼,我們有必要追問的是,沈從文是不是以「人性」的小廟的構造迴避可能存在的殘酷現實,從而「美化落後」「詩化麻木」呢?如果這樣看待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作品,確實是過於粗暴簡單了。在沈從文詩意神話的長廊中,即使是最精美的篇章,也在述說著某種無法抗拒的悲涼。翠翠那一雙「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在親人的死亡和情人的離去的現實面前,不也宣告了詩意的神話的破滅了嗎?而沈從文的另一名篇《丈夫》,幾乎完全可以將其視為關於鄉村底層人物的一曲悲歌。進入鄉土文學純美境界的沈從文,未必就不懂的社會的苦痛,只不過他是以率真淳樸、人神同在和悠然自得的邊緣性異質性的鄉土文化的敘述,顯示處於弱勢的邊緣文化中沉靜深遠的生命力量,從而內在地對所謂文明社會的種種弊端構成了超越性的批判。在新時期的鄉土文學寫作中,我們依然可以看到沈從文式鄉土文學寫作類型的延續。在汪曾祺等作家的鄉土文學作品中,沈從文式的清澈空靈被賦予更為樂觀明朗的特徵。另外,沈從文的鄉土文學,還開創了以展現「異質文化」中人性軌跡來表明文化成規對人的影響的寫作模式,這種模式在新時期為韓少功、李銳這樣的作家所承繼。不過,韓少功式的視角要比沈從文更「客觀」、更「中性」,他們更直接地也更熱衷於敘述、分析他們所看到的「異質文化」之內發生的種種故事。正如李慶西對韓少功的《爸爸爸》的敘述者態度的分析:「就審美主體而言,完全是局外人的態度,對一切都保持著老於世故的緘默。這倒並非自以為是的冷眼觀照,而是一種寬宏、曠達的心境。所以不奇怪,這里沒有魯迅那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慨,……,敘述者的意向,實際上是對傳統文化和民族性格的認同。」韓少功對於傳統文化和民族性格是否認同有待商榷,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韓少功的確善於模擬「局外人」的視角,反復打量他眼中的鄉土人物鄉土習俗的種種文化規定性。這種冷靜的寫作態度,在韓少功的長篇小說《馬橋詞典》中達到了極為自覺的階段。《馬橋詞典》中,鄉土,特別是鄉土語言,成了鄉土文化中最有趣也有富有歷史深度的縮影和索引。表面上,馬橋是一個靜態的存在,惟有「局外人」的視角,才可能將現代文明對馬橋的影響看得如此透徹,並獲得豐富的詮釋。在「地球村」的意識越來越強烈的當代,以韓少功、李銳、張煒為代表的中國作家們,已經不再象劉紹棠那樣以自我情感的過分投入作為呵護鄉土文學的寫作姿態,而是站在一個更自覺更冷峻的制高點,以文化代言人的身份,敘述著中華各地鄉土文化的變遷。
④ 「鄉土文學」和「農村生活小說」的區別
鄉土文學是以農村生活為題材,以農民疾苦為主要內容,形成所謂「鄉土文學」。
農村生活小說是以農村的現實、歷史和農民的生活為題材范圍的小說。這類小說通常描寫獨具特色的農村環境,農民的勞作、斗爭、心理和民間生活習俗,刻畫個性鮮明、栩栩如生而有典型意義的農民形象,反映不同歷史時期農民的命運、理想和追求,揭示特定社會政治經濟條件下的動向、經濟形勢、階級對立和各種復雜的矛盾關系,凸顯農村社會發展歷程中的某些本質、歌頌農民的優秀品質和艱苦創業精神,也暴露其特定生產方式和認識范圍的局限性。
兩者本質區別在於前者是以鄉間生活為載體進行創作,後者則是完全描寫農村農民的生活。
⑤ 誰有好的鄉土文學作品,免費的
鄉土文學,又稱鄉土小說,它的出現溯源於魯迅的《故鄉》 。上個世紀20年代,現代文壇上出現了一批比較接近農村的年輕作家,他們的創作較多受到魯迅影響,以農村生活為題材,以農民疾苦為主要內容,形成所謂「鄉土文學」。代表作家有彭家煌、魯彥、許傑、許欽文、王任叔、台靜農等。鄉土文學是在「為人生」文學主張的影響和發展下出現的。
很高興今天有幸參加由中國鄉土藝術協會鄉土文學專業委員會、北京市延慶縣文學藝術界聯合會聯合主辦的「孟廣臣同志的作品研討會」。在此我代表主辦方中國鄉土文學專業委員會對此次研討會的召開表示衷心的祝賀!
剛才聽了我會副會長董夢知先生宣讀了孟廣臣同志的老朋友--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副主席陳建功同志對老孟的評價文章,聽了北京市文聯、作協的老領導趙金九同志的發言,聽了劉曉川、崔墨卿、王永川、張寶申等專家學者的發言,大家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對孟廣臣同志紮根鄉土、從事鄉土文學創作近50年的認知談了各自的體會。感觸頗深。
都說京郊出作家,是有道理的。著述最多、成就高的作家也多。鄉土作家孟廣臣老師就是佼佼者。認識老孟已經有近十六七個年頭了,緣分當然來自寫作。孟廣臣同志的文品、人品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果讓我評價,那就是「紮根長城修文章,作品等身不張揚;甘做園丁育花忙,文品人品香四方」。
孟廣臣同志作為我國著名的鄉土文學家,也是我們中國鄉土藝術協會文學專業委員會顧問,今年已經75高齡,上世紀50年代末開始文學創作,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北京延慶文聯名譽副主席。他新近出版的兩部長篇小說《阪泉兒女》和《拓荒》可以說是代表他從事鄉土文學創作的里程碑。這兩部長篇小說均為孟廣臣1994年退休後在3年裡創作完成的。
《拓荒》反映了50年代初,北京郊區教育的情況。主人公我、劉瑞峰和孫秋霞三人深入山區傳播文化知識和精神文明,力圖改變山區愚昧落後的面貌,他們就像拓荒的黃牛一樣,默默地耕耘與奉獻。《阪泉兒女》講述了一個名叫顧小天的年輕人不甘心農村生活到城裡打工創業的艱苦歷程。主人公同農村舊勢力和城市的流氓地痞進行斗爭,最終在城裡站穩腳跟,創業成功。
陳建功同志對老孟的評價為我們如何看待鄉土文學家的創作精神和以里很有指導意義。他說:「孟廣臣長期紮根農村,緊握手中的筆默默耕耘。這兩部長篇小說的問世,使我們歡欣鼓舞。總結孟廣臣的創作經驗,對中國文學的發展有啟迪意義。」
以下我結合孟廣臣同志的作品針對我國現階段鄉土文學的創作、發展的問題談點自己不成熟的看法:
一是鄉土文學的創作離不開「真實與厚重」,脫離了則會脫離開它的民間立場和地域文化的特色。
老孟的創作閱歷和經驗告訴我們,脫離了「真實與厚重」就會脫離了鄉土文學的根本價值和的民間立場、地域文化的特色。
「真實與厚重」體現了鄉土文學所堅持的「民間立場」和「底層體驗」。「民間立場」和「底層體驗」是「五四」以來優秀的現實主義文學傳統,魯迅、老舍等一批優秀作家的傳世之作,無不是寫了底層體驗和老百姓的疾苦。浩然、劉紹棠的作品之所以至今仍有生命力,關鍵在於他長期紮根農村,寫的都是他熟悉的農村生活和人物。無論社會怎樣進步,經濟如何發達,真正的優秀作家都不應忘記自己的故鄉和人民。
鄉土文學家只有與民眾相結合、與大地相結合,才有力量和源泉。漂浮在上面,就不可能對中國的歷史和現實有深刻的觀察,作品中對歷史和現實把握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力度絕不可能從書齋里得來。要成為合格的鄉土文學家應該自覺地與工農兵相結合,要有民間的底層體驗,否則不可能寫出震撼人心的、有永久生命力的作品。
孟廣臣的作品真實地還原農村生活,具有寫實主義和平民主義的雙重風格,給讀者以「真實與厚重」的感覺。也許在有的人眼裡,「真實與厚重」的手法已經很不合時宜了,接近於原生態的東西也容易被看做寫作的低級形態,有的編輯也嫌原生態的技法寫作路子陳舊。
孟廣臣自己也不免有類似的困惑。他在《三個屬羊的男人》一書後記里自認天賦不足,靈氣不夠,但同時又表示,自己所寫的東西就是自己想寫的東西,「我的創作完全是那種實打實鑿式的,憑著一個山裡人對山裡人的一點兒感情,寫點兒像大山一樣實在的東西。」他的作品常常能夠透過自己熟悉的農民命運,直抵人類生活最普遍的情感。他的作品裡有著自己通達的道德觀,就像山口被吹彎了腰的老樹一樣既順從生活又頑強生存。他追求只要把自己感受過的東西樸素地傳達給讀者就行了。他的作品常常注重還原氣氛,再現人物,或是或非,或喜或悲,任由讀者去品味。
鄉土文學的藝術手法和思想情感都受其生存環境、地域文化、生活趨向所決定,草除了這些酒會脫離開鄉土文學的根本。每個時代的文學都有自己的主導觀念,也會對作家形成褒貶和壓力。但是一時的揚抑並不等於歷史的評判。孟廣臣的作品不僅有著那麼多古老生動的故事,也包含了古今的世道人心,它們既令人興味無窮,也令人沉思不已。無不是反應了長城腳下人家的生活、思想和文化價值觀,體驗出老百姓的真實生活。
二是鄉土文學的創作離不開鄉土文學所能體現出的民族性、地域性的特色。
越體現民族性的作品,越有其世界性。越具有鮮明地域特色的作品,越能夠脫穎而出,獨樹一幟。我國各地環境不同、語言特色各異、文化背景和生活特點、價值趨向都有差異,所以鄉土文學的創作有著獨具特色的各地豐厚的文化積淀、鮮明的地域特徵。
本著各地地域性的創作思路和表現手法去從事原生態的文學創作,這在鄉土文學領域大有潛力可挖,這方面才會有所作為,出更多好的作品。
現如今能夠像,魯迅、老舍、沈從文、蕭紅、劉紹棠等能夠把握住鄉土文學的民族性、地域性,從哲學等較高層次、較廣闊的角度去思考去著筆的作家太少了。大多從教材數學會以流行手法去寫地域文化、流於平面化的較多,厚重、大氣的作品較少。真正的鄉土文學家應該有一種著眼歷史、關注鄉土的創作心態,擯棄浮躁,真正「沉」到民間去,去發現深蘊其間的斑斕多姿的生活圖景,再將之放置在政治、經濟、文化相融合的時代大背景中去觀照、發現其特色,樹立作品的時代坐標,以「黑白」的、樸素的寫作手法去表現,才能從流行文化中跳脫出來,創作出具有地方特色、時代氣息、鄉土特色的優秀作品。
文學是相通的,但文學的表現手法和創作思維又是有差異的。這好比音樂,音樂是相同的,但民歌是有差異的。中國民歌,音樂學院教出的民歌手從唱法和表現手法上已經趨向一致性,這種方法以國際范圍去看待它,在國際音樂界也有地域性、民族性,屬於中國通行音樂。但如果從中國音樂范圍去看,它缺少原生態,失去了56個民族所各自的演唱特色和民族風格,所以又缺少民歌的特色。鄉土文學的創作就好比中國民歌,在表現手法上創新也好、發展也好,不能趨向全球一致性,只能走中國特色、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反之就失去了中國鄉土文學的存在的根基。
三是鄉土文學具有廣泛的民間性、廣泛性和包容性。提起鄉土文學並非僅僅指鄉土小說,它有廣泛的民間性、廣泛性和包容性。
關於鄉土文學的界定,許多學者對鄉土文學概念的界定有不同的理解,存在狹義和廣義之分,但對鄉土文學應當具有海納百川的包容性卻有一致的認同。時代發展了,鄉土文學也在發展,現代人的鄉土情結也變得多種多樣。鄉土文學是否還僅僅局限於寫過去的地域的民俗、風土人情?只停留在對過去地域文化上遠遠不夠。應該與時俱進看到地域文化生活的變異性,應當從哲學、宗教、文化等的流變上來進一步開掘鄉土文學。
讓鄉土文學既具有地域性的民間特色,也要具有廣泛的兼容性。要有鄂西、湘西土家族的文學特色,有內蒙古科爾沁草原的地域特色,也允許具有中華民族的文化息息相通的一致性,只要能表現中華民族的文化性格和文化源流,對世界性來講這也是我們的鄉土文學。
鄉土文學的地域性決定了要允許鄉土文學流派的出現,過去鄉土文學中著名的「山葯蛋派」和「荷花澱派」對我國的鄉土文學發展起到了積極的作用。流派與鄉土有一種自然的聯系,有一定的地域性。如京津冀有「荷花澱派」,也有京味作家派等等。
如果我們給鄉土文學下個定義,我的理解,應該是「鄉土文學是用帶有一定地域特色的文學手法真實反應一定地域的、一定時代的民間文化特色、風土人情的文學作品。它包括鄉土小說、詩歌、散文、民謠、民歌、民間故事、民俗等」。
鄉土文學中,蘊涵了歷來家鄉人民的生活習俗、風土人情。但它並不是直截了當地表達出來的,而是蘊涵在文學作品中。這就需要進行分析、進行挖掘。
發展鄉土文學是對家鄉歷代人民的生活習俗、對家鄉的風土人情探究、了解的過程。了解當地鄉土的文化,是對鄉土的一種深刻的了解;是對鄉土的一種深刻的熱愛。
四是文學的發展與時代的要求密不可分,鄉土文學也有它的時代性。
偉大的時代鑄就偉大的精神,偉大的精神推進偉大的事業。我們要立足時代發展要求,切實肩負起時代賦予的鄉土文學的歷史重任。
鄉土文學的時代性是由鄉土文學作家的時代性和創作內容的時代性決定的。鄉土文學要從作品中去領悟到作家所處的時代和歷史背景而表現出來的藝術手法和創作內容。也就是說,一位在長城腳下生活過的20歲的作家沒有經歷過文革十年而去寫那時長城腳下人的生活,因為其生活閱歷、文化背景不可能帶有強烈的地域特色和文化特色我認為這不能稱為鄉土作家,作品也不能稱為鄉土文學作品。但他寫出了現代長城腳下人的生活作品,我認為這才是鄉土作家,作品也為鄉土文學作品。所以我的觀點鄉土文學的時代性是由鄉土文學作家的時代性和創作內容的時代性決定的。
我們正在進行的事業,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偉大事業,是實現中華民族復興的壯麗事業。根據十六大提出的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以及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偉大藍圖,這是中華兒女夢寐以求的宏圖大願。文學是民族精神的火炬,是時代前進的強音,是人民奮進的號角。
隨著我國現代化進程的加快,鄉村與城市的距離拉得越來越近,鄉村更加城市化,出現了新的「城鄉交叉地帶」。而都市建設進程的加快,也使都市文學日漸繁榮。這些無疑都向鄉土文學提出了新的挑戰。有人提出:「新新人類」還能再寫孫犁、馬烽那樣的作品嗎?山西的鄉土文學作家也擔憂:再像柳青、王汶石那樣寫作還有出路嗎?從時代來看,答案是肯定的。
時代對鄉土文學的發展不是挑戰,而是機遇。有人擔心是挑戰,甚至沮喪,是因為陷入鄉土文化錯誤概念理解的怪圈中。鄉土文學的時代性是由鄉土文學作家的時代性和創作內容的時代性決定的。時代的發展並不意味著鄉土文學萎縮,恰恰相反,這會給鄉土文學的發展帶來新的契機。
如何站在現代的視角和表現手法,寫三農問題?寫新農村建設問題?寫城市與鄉村變革問題?寫城市平民生活問題?等等創作題材豐富多彩。
作為鄉土作家正肩負起推進偉大事業的重任,就要發揚踏著時代前進的鼓點不斷探索、勇於創新的精神,以鄉土文學特有的藝術形式和審美功能,反映人民最深刻的心靈呼喚和時代最迫切的前進要求;就要以推動時代進步和社會發展為己任,多出統一思想、凝聚力量的作品,多出弘揚正氣、美化心靈的作品,多出團結鼓勁、堅定信心的作品;就要以飽滿的政治熱情和高度的社會責任感,去推進社會的變革,歡呼時代的進步,謳歌人民的創造,愉悅人們的心靈,激勵人們為偉大事業不懈奮斗。
孟廣臣同志作為鄉土作家,在近50年的創作生涯中,寫出了許多大家所熟悉的作品,著有小說集《王來運經商記》、《在長城那邊》,中篇小說集《三個屬羊的男人》,故事集《長城腳下的傳說》、《八達嶺史話》(合作)、《八達嶺景物故事》(合作)等。這些作品,都以其獨特的視角,謳歌了善良的鄉土人情和勤勞勇敢的鄉村鄉民。他寫鄉土題材的小說,以自己堅強的毅力-寫作,而且,越寫越精彩,他的《王來運經商記》、《在長城那邊》、《三個屬羊的男人》等小說集,讀後讓我們為他那麼熟悉農村、農民的生活而拍案叫好,廣臣同志可謂是用全心、全意、全力、表現鄉土鄉情和中國農民的作家!
這次舉辦孟廣臣同志的作品研討會,就是要敬重他奮斗不息為農村、為農民寫作的精神,敬重他奮斗不息為鄉親著史立傳的精神,敬重他奮斗不息為農村文化事業的發展探索奉獻的精神。如果讓我給孟廣臣同志以時代的觀點作一評價,我認為,孟廣臣同志是北京寫三農問題的鄉土文學家,在此創作上是最富有成果的作家。他的作品無不涵蓋著京郊長城腳下農業、農民、農村等內容,勾畫出不同時代京郊農村人們的意識、思維、生活、文化、教育的多彩畫面。
中國有9億農民,農村需要文化,需要文化藝術,農村需要有作為的作家、藝術家,為發展農村題材的文藝作品去奮斗、去獻身,農村也需要有志向的農民知識分子,自己拿起筆來,以百折不撓的信心和毅力,去表現農村生活,描寫農村人物,為農民代言立傳的作家。
中國鄉土文學專業委員會與延慶縣文聯聯合主辦的。中國鄉土文學專業委員會主要工作是搜集整理中華民族的民間文學作品,考察研究我國鄉土文學的歷史、現狀及發展趨勢,開展學術研討,組織舉辦筆會,進行國內外民族民間文學交流和友好往來等活動,主要從事民族民間鄉土傳說、故事、詩歌、散文、小說等方面的業務工作。希望大家多關心我會,為我會發展出謀劃策。
我國是一塊文脈旺盛、作家輩出的熱土。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任重而道遠。讓我們緊密團結在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堅持以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全面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認真學習貫徹黨的十六大精神,奮發進取,辛勤耕耘,為振興我國鄉土文學雄風而團結奮斗。(本文系2006年3月17日艾君在北京孟廣臣同志作品研討會上的講話)
⑥ 給我推薦幾部鄉土文學的小說。
《故鄉》——魯迅
《童年》《在人間》《我的大學》——高爾基
個人認為這些都不錯。
⑦ 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的鄉土小說代表作有哪些
1、陳忠實的《白鹿原》
《白鹿原》以白嘉軒為敘事核心,白鹿兩家矛盾糾葛組織情節,以反映白嘉軒所代表的宗法家族制度及儒家倫理道德,在時代變遷與政治運動中的堅守與頹敗為敘事線索,講述了白鹿原村裡兩大家族白家和鹿家之間的故事。
20世紀80年代初興起了「反思文學」的創作潮流,這種精神影響到90年代的不少長篇創作,都在不由自主的向這種精神靠攏,這也使得這期間的長篇創作,在對民族歷史文化的反思方面,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陳忠實正是在這樣的文學思潮之中,有了對《白鹿原》的創作慾念,並且完成了這部能夠代表這種反思新高度的史詩作品。
2、賈平凹的《高老莊》
《高老莊》敘述了教授高子路攜妻西夏回故里高老莊給父親吊喪,於是與離婚未離家的子路的前妻菊娃、地板廠廠長王文龍、葡萄園主蔡老黑以及蘇紅等發生了錯綜復雜的感情糾葛。
在二十世紀末與二十一世紀初之交,中國內陸陷入改革困境與轉型困境,賈平凹對這一特殊時期的種種社會現象進行了獨立思考。在這一種世紀末情緒下,現時代之人的精神困境和生存困境、人種困境、文化困境、資源開發和環境保護問題、社會分化和潰敗問題進行了整體觀照,並體現出相當的深度與前瞻性。
3、張煒的《古船》
《古船》描寫了膠東蘆青河畔窪狸鎮上幾個家庭40多年來的榮辱沉浮、悲歡離合,真實地再現了那個特殊年代裡人性的扭曲以及在改革大潮的沖擊下,那塊土地的變化。
它以一個古老的城鎮映射了整個中國,以一條河流象徵生生不息的生命,以一個家庭的滄桑抒寫靈魂的困境與掙扎。張煒以細膩而飽含深情的筆觸,勾勒眾生,文本深厚而富有感染力。《古船》獲得莊重文文學獎、人民文學獎等重要獎項。
⑧ 從魯迅的作品中分析鄉土文學
鄉土文學,又稱鄉土小說,它的出現溯源於魯迅的《故鄉》。20年代,現代文壇上出現了一批比較接近農村的年輕作家,他們的創作較多受到魯迅影響,以農村生活為題材,以農民疾苦為主要內容,形成所謂"鄉土文學"。代表作家有彭家煌、魯彥、許傑、許欽文、王任叔、台靜農等。鄉土文學是在"為人生"文學主張的影響和發展下出現的,這些寓居於京滬大都市的遊子,目擊現代文明與宗法農村的差異,在魯迅"改造國民性"思想的啟迪下,帶著對童年和故鄉的回憶,用隱含著鄉愁的筆觸,將"鄉間的死生、泥土的氣息,移在紙上",顯示了鮮明的地方色彩,從總體上呈現出比較自覺而可貴的民族化的追求,開創了現代文學史上堪稱一大創作潮流的風氣。代表作有彭家煌《慫恿》,王任叔《疲憊者》,許欽文《瘋婦》,台靜農《地之子》等。
所謂「鄉土文學」,往往讓人聯想到某種奇趣盎然、野氣撲人的田園詩意,月下小景、水鄉夜色或空靈雨景常常成為鄉土文學恬靜怡人的意境,黃泥的牆、烏黑的瓦、老人、女孩和黃狗更是時常作為一種鄉土文學的典型背景,昭示著鄉土文學所可能具備的某種超然的美學特徵。不過,鄉土文學中也亦時常出現粗獷的民俗,剽悍的民風,甚至是野蠻的陋俗、愚昧的鄉規和殘酷的階級壓迫,所以,如果認為鄉土文學只是敘述心靈的凈土或只描寫詩意的田園風光,顯然不夠全面。鄉土文學中,粗獷的陽剛之氣與纖細的陰柔之美同在,化外之境的淳樸人性和波瀾壯闊的階級斗爭都可以為鄉土文學所容納,而愚昧與文明的沖突,在中國鄉土文學的發展歷程中,更是形成了一個越來越突出的主題。至於鄉土文學的作家,如沈從文,自命為「鄉下人」,劉紹棠,自稱為「土著」,他們的鄉土作品的視野,表面上看,似乎只專注於鄉土間的純美故事;細究起來,現當代任何一位以鄉土文學為題材的小說家,幾乎都無法完全迴避關於現代意識和外部世界對鄉村的影響。這種影響有時以直接沖突的方式表現出來;而在另一些的鄉土文學作品中,作家的敘述可能間接地表達對於現代文明的某種否定態度。但是,不管以鄉土為題材的作家對現代文明取何種態度,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二十世紀中國文學中的「鄉土文學」並非封閉的「鄉土文學」,這一題材的文學類型,總是直接或間接應對著現代文明的挑戰。
據考證,關於「鄉土文學」的闡述,在現代中國,最早的是魯迅。他在《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導言》中說 「蹇先艾敘述過貴州,裴文中關心著榆關,凡在北京用筆寫出他的胸臆來的人們,無論他自稱為用主觀或客觀,其實往往是鄉土文學,從北京這方面說,則是僑寓文學的作者。」(1)盡管魯迅對「鄉土文學」未做出正面的定義,但他勾畫了當時的鄉土小說的創作面貌。當時的鄉土文學的作家群體多寄寓在都市,沐浴著現代都市的文明,領受著「五四」新潮的洗禮。現代文明和進步思想的燭照,幾乎成為當時作家書寫「鄉土文學」的一個重要的創作準備。1936年,茅盾更進一步指出「鄉土文學」最主要特徵並不在於對鄉土風情的單純描繪:「關於『鄉土文學』,我以為單有了特殊的風土人情的描寫,只不過像看一幅異域圖畫,雖能引起我們的驚異,然而給我們的,只是好奇心的饜足。因此在特殊的風土人情而外,應當還有普遍性的與我們共同的對於運命的掙扎。一個只具有游歷家的眼光的作者,往往只能給我們以前者;必須是一個具有一定的世界觀與人生觀的作者方能把後者作為主要的一點而給與了我們。」(2)如果以茅盾的「鄉土文學」觀念為圭臬,那麼,魯迅筆下的鄉土世界無疑最具代表性。在末庄、土谷祠、烏篷船、咸亨酒店構成的鄉土環境中,魯迅以一個啟蒙者的眼光揭示著鄉土人物的麻木、愚昧和殘酷。在魯迅的鄉土小說世界裡,鄉土環境,絕對不是寄予著某種人生理想的世外桃源,而是扼殺民族生命力的所在。魯鎮和末庄幾乎可以等同於魯迅所說的「鐵屋子」。大概只有在回憶童年的敘述中,魯迅才對故鄉表現出些許的溫情。而魯迅對鄉土環境的嚴峻態度,實際上為現代的許多進步作家所接受,所追隨。在鄉土生活和風習畫面中寄予重大的社會命題,顯示社會的變遷和變遷社會中的人物成為中國現代作家孜孜以求的一種鄉土文學的敘事模式。魯彥、許欽文、蹇先艾、台靜農、許傑、彭家煌、沙汀、艾蕪等一批現代鄉土作家,以朴實細密的寫實風格書寫老中國兒女在各自的鄉土上發生的種種悲劇性故事:宗法制的農村中的世態炎涼和無產者的不幸,封建等級制度延伸出的生活邏輯和社會心理對賤者、弱者不動聲色的毀滅,封閉的邊遠鄉村中原始野蠻習俗對人民的播弄和控制,等等。在這些鄉土文學中,被台靜農稱為「地之子」的現代中國農村的老百姓們,承受著巨大的苦難,而小說敘述者所營造出的愚昧與冷漠、悲哀與陰郁交織著的鄉村氛圍,表現出這批鄉土作家對當時中國最低層社會的強烈使命感。當然,這批鄉土作家同時還是農村痼疾的解剖家,如沙汀,以尖銳的諷刺的筆法,寫出了「半人半獸」「土著」人物把持的鄉鎮中的黑暗和無常。
對鄉土世界中政治、經濟、階級斗爭問題的關注,乃是現當代中國的鄉土文學的相當重要的一個敘事潮流。從早期具有左翼色彩的鄉土文學創作開始,延續到抗戰期間的趙樹理、孫犁,形成了「山葯蛋派」和「荷花澱派」的鄉土小說流派。在趙樹理、孫犁的鄉土小說中,政治斗爭故事和戰爭故事已經成為主宰。不過,在關於政治和戰爭的敘述中,這些作家通常以普通農民為視角,所以,他們的敘述和思維依然具有濃厚的鄉土氣息。特別是孫犁,他的鄉土小說,塑造在殘酷的戰爭環境中鄉村普通百姓的樂觀、無私和勇敢,具有一種鼓舞大眾為民族解放而斗爭的詩意向上的力量。而這種以革命為脈絡的鄉土文學,發展到合作化題材階段,事實上其敘述者都轉變為的具有敏銳政治意識的全知者,他們以鄉土小說為輸出革命和繼續革命理念的所在,並十分注意塑造鄉土世界中具有高度革命覺悟的農村「革命新人」,這些作家,以柳青和浩然為主要代表。
與具有進步色彩或直接參加革命的鄉土作家形成強烈反差的,是另一批陶醉於田園風光的現代鄉土作家,其中成名於20、30年代的廢名和沈從文最有代表性。廢名的鄉土文學作品中,少年和姑娘在夕陽下逗留嬉戲,行人挑夫在楊柳樹下乘涼喝茶,農家樂的一派祥和而繁忙的快樂景象完全抹去了現代農村中血腥的一面,譜寫出一曲遠離塵囂的田園牧歌。至於沈從文的創作,也多注意刻畫鄉土中的「粗糙的靈魂」和「單純的情慾」。沈從文描繪的山寨、碼頭寧靜而秀美,宛如一副副古樸奇幻的風俗畫。特別是在這些「化外之境」中發生的愛情故事,更有令人一唱三嘆之妙。《邊城》中少女翠翠的愛情觀和愛情經歷,單純而美麗,有著未受現代都市文明污染的清澈和微妙。在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世界裡,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靈性的,禽獸在做夢,草木能談吐,大自然的「神性」成為鄉土世界沉默的主宰。那麼,沈從文意圖在他的寧靜超脫的鄉土作品中寄寓什麼樣的主題呢?是「人性」。沈從文在他《從文小說習作選·代序》中言明:「這世界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樓傑閣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臘小廟。選山地作基礎,用堅硬石頭堆砌它。精緻,結實,勻稱,形體雖小而不纖巧,是我理想的建築。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那麼,我們有必要追問的是,沈從文是不是以「人性」的小廟的構造迴避可能存在的殘酷現實,從而「美化落後」「詩化麻木」呢?如果這樣看待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作品,確實是過於粗暴簡單了。在沈從文詩意神話的長廊中,即使是最精美的篇章,也在述說著某種無法抗拒的悲涼。翠翠那一雙"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在親人的死亡和情人的離去的現實面前,不也宣告了詩意的神話的破滅了嗎?而沈從文的另一名篇《丈夫》,幾乎完全可以將其視為關於鄉村底層人物的一曲悲歌。進入鄉土文學純美境界的沈從文,未必就不懂的社會的苦痛,只不過他是以率真淳樸、人神同在和悠然自得的邊緣性異質性的鄉土文化的敘述,顯示處於弱勢的邊緣文化中沉靜深遠的生命力量,從而內在地對所謂文明社會的種種弊端構成了超越性的批判。在新時期的鄉土文學寫作中,我們依然可以看到沈從文式鄉土文學寫作類型的延續。在汪曾祺等作家的鄉土文學作品中,沈從文式的清澈空靈被賦予更為樂觀明朗的特徵。另外,沈從文的鄉土文學,還開創了以展現「異質文化」中人性軌跡來表明文化成規對人的影響的寫作模式,這種模式在新時期為韓少功、李銳這樣的作家所承繼。不過,韓少功式的視角要比沈從文更「客觀」、更「中性」,他們更直接地也更熱衷於敘述、分析他們所看到的「異質文化」之內發生的種種故事。正如李慶西對韓少功的《爸爸爸》的敘述者態度的分析:「就審美主體而言,完全是局外人的態度,對一切都保持著老於世故的緘默。這倒並非自以為是的冷眼觀照,而是一種寬宏、曠達的心境。所以不奇怪,這里沒有魯迅那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慨,……,敘述者的意向,實際上是對傳統文化和民族性格的認同。」(3)韓少功對於傳統文化和民族性格是否認同有待商榷,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韓少功的確善於模擬「局外人」的視角,反復打量他眼中的鄉土人物鄉土習俗的種種文化規定性。這種冷靜的寫作態度,在韓少功的長篇小說《馬橋詞典》中達到了極為自覺的階段。《馬橋詞典》中,鄉土,特別是鄉土語言,成了鄉土文化中最有趣也有富有歷史深度的縮影和索引。表面上,馬橋是一個靜態的存在,惟有「局外人」的視角,才可能將現代文明對馬橋的影響看得如此透徹,並獲得豐富的詮釋。在「地球村」的意識越來越強烈的當代,以韓少功、李銳、張煒為代表的中國作家們,已經不再象劉紹棠那樣以自我情感的過分投入作為呵護鄉土文學的寫作姿態,而是站在一個更自覺更冷峻的制高點,以文化代言人的身份,敘述著中華各地鄉土文化的變遷。
⑨ 沈從文的鄉土小說有哪些
我們依然可以看到沈從文式鄉土文學寫作類型的延續,勻稱,形體雖小而不纖巧,也在述說著某種無法抗拒的悲涼。翠翠那一雙「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在親人的死亡和情人的離去的現實面前,不也宣告了詩意的神話的破滅了嗎?而沈從文的另一名篇《丈夫》,幾乎完全可以將其視為關於鄉村底層人物的一曲悲歌。進入鄉土文學純美境界的沈從文。整個作品充滿了對人生的隱憂和對生命的哲學思考,一如他那實在而又頑強的生命,給人教益和啟示。
沈從文的創作,大自然的「神性」成為鄉土世界沉默的主宰。選山地作基礎,用堅硬石頭堆砌它,還開創了以展現「異質文化」中人性軌跡來表明文化成規對人的影響的寫作模式。那麼,沈從文意圖在他的寧靜超脫的鄉土作品中寄寓什麼樣的主題呢?是「人性」。沈從文在他《從文小說習作選·代序》中言明,他要求小說的詩意效果,融寫實、紀夢沈從文的創作風格趨向浪漫主義,顯示處於弱勢的邊緣文化中沉靜深遠的生命力量。另外,沈從文的鄉土文學,是我理想的建築,未必就不懂的社會的苦痛。」在沈從文詩意神話的長廊中,從而內在地對所謂文明社會的種種弊端構成了超越性的批判。在新時期的鄉土文學寫作中,草木能談吐。在沈從文的鄉土文學世界裡,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靈性的,它不僅在整體上與都市「現代文明」相對照。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這世界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樓傑閣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臘小廟,不同的文化碰撞所規定的鄉下人的生存方式,朴訥而又傳神,具有濃郁的地方色彩,凸現出鄉村人性特有的風韻與神采。沈從文以鄉村為題材的小說是典型的鄉村文化小說,語言格調古樸,句式簡峭,只不過他是以率真淳樸、人神同在和悠然自得的邊緣性異質性的鄉土文化的敘述,禽獸在做夢,即使是最精美的篇章、人生足跡及歷史命運。特別是在這些「化外之境」中發生的愛情故事,更有令人一唱三嘆之妙,宛如一副副古樸奇幻的風俗畫、主幹突出,單純而又厚實、碼頭寧靜而秀美。《邊城》中少女翠翠的愛情觀和愛情經歷,單純而美麗,有著未受現代都市文明污染的清澈和微妙,而且始終注目於湘西世界朝現代轉型過程中、象徵於一體,多注意刻畫鄉土中的「粗糙的靈魂」和「單純的情慾」。沈從文描繪的山寨。精緻,結實